13 那種東西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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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氏集團董事兼執(zhí)行長那么好當(dāng)嗎?只要在自己家里用用平板、講講電話就可以搞定所有事情?不用應(yīng)酬、沒有會議嗎?許清清不太能理解,為什么這個週末假期加上星期一整整三天,韓澈能在這房里待好待滿,一步都沒踏出去? 話說回來,兩人這幾天基本上就像再普通不過的室友,雖然身處同一個空間,卻各過各的生活。 他沒再強迫她做親密的事,就連晚上睡覺也是,他甚至不勉強她和他一起用餐。他會讓侍女把餐點送進書房,不過因為書房并非獨立房間,只是用屏風(fēng)柜所隔出一處較隱蔽的區(qū)域,因此就算兩人沒面對面吃飯卻依然感覺得到彼此,這讓許清清依然不自在。仔細一想,這房間里除了浴室之外便再沒有第二道門,就連浴室的玻璃門也是半透明且無法上鎖,或許都是為了方便監(jiān)視她。 說到監(jiān)視,許清清猜測這房間里裝有針孔攝影機,否則韓澈知道她和侍女的對話內(nèi)容也就罷了,竟然還知道她將保險套收在寢室某個壁柜里,但因為不知道攝影機位置,只能提醒自己往后行動必須更加小心。 星期一晚上睡前,許清清抱著膝蓋坐在床上,有些哀怨的看著剛洗完澡出來正站在梳妝鏡前吹頭發(fā)的男人。 不可否認他身材比例很好,背影看上去修長精實,目測超過一百八的身高,使得站立著的他必須彎腰低頭才能看到鏡里自己的臉。 眼看由小青輪值房務(wù)的星期三就快要到了,許清清實在擔(dān)心韓澈會就這樣一直待下去,于是在他關(guān)閉吹風(fēng)機的時候終于忍不住開口了:「那個……咳,」清了清太久沒說話而有些沙啞的嗓子,「你……都不用上班嗎?」 韓澈漫不經(jīng)心的對著鏡子撥了撥頭發(fā):「要啊?!鬼槃菡{(diào)整角度,覷了一眼鏡里的她,「只是不見得需要出門?!?/br> 說完便如預(yù)期的捕捉到她垮下小臉的瞬間,他勾唇,將吹風(fēng)機收進梳妝臺的抽屜,接著走過去坐上床緣,表情柔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許清清?!?/br> 他難得和顏悅色,許清清卻感到有些發(fā)毛,正思忖著,韓澈便向她欺了過來,低聲道:「我也知道你前兩個晚上都趁我睡覺時做了些什么……」 「蛤?」她睜大眼,將身子往另一側(cè)挪過去了點,「我怎么了?」 他沒有回答,只用充滿玩味的神情細細審視她,讓本就不擅于與人對視的許清清不知道眼睛該往哪擺,閃躲著說:「干嘛……這樣看我……」 「我就當(dāng)你是在夢游了?!故掌鹉橇钊瞬蛔栽诘囊暰€,韓澈與她拉開距離,逕自掀開棉被躺了進去,并伸手往床頭柜上的主燈開關(guān)摸去,「關(guān)燈了?」 「喔、喔?!?/br> 室內(nèi)頓時昏暗下來。 許清清沒有立刻躺下,瞄了眼旁邊那位已經(jīng)躺平并閉上雙眼的人便又移開目光,繼續(xù)維持著抱膝的坐姿獨自沉思。韓澈也沒再說話,房內(nèi)一陣沉寂。 「韓澈,」好半晌后,許清清喃喃道:「你真的……不給我避孕藥嗎?」 沒有回應(yīng)。 「你是真的想要孩子?」 依然沒有回應(yīng)。 「還是只是想要折磨我?」 一片死寂。 頓了頓,她繼續(xù)緩緩說道:「折磨人的方法有很多,你不覺得,這個代價太大……」 「又是保險套,又是避孕藥……」一旁的男人總算慵懶地開口:「我怎么老覺得你在暗示讓我上你?。俊?/br> 「才不是!」被他這么一嘲諷,幾天前的屈辱一股腦兒全涌上,許清清氣憤的轉(zhuǎn)頭看向身旁依舊閉著眼睛、表情一片祥和的男人:「還不都是因為你!不然我哪需要吃那種東西?」 「我最近是有碰過你嗎?」 「這幾天是沒有,可是你之前——」 「之前發(fā)生的已經(jīng)改變不了結(jié)果了。」他沉沉打斷她的話。 那也還不是因為你!話還沒說,男人卻逕自接下去道:「話說,你該不會真以為前幾天是我們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係?」 這話讓許清清頓時啞口無言,回想自己第一天在這房間醒來的時候,韓澈也說過同樣曖昧的話,讓她懷疑他是不是趁自己昏迷時對她非禮,只因當(dāng)時身體并沒有任何異狀,她還能心存僥倖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直到真實被侵犯的現(xiàn)在…… 「總之,你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吃什么藥,而是好好的祈禱?!?/br> 而這強暴犯竟然還能在這里優(yōu)哉游哉的說風(fēng)涼話! 內(nèi)心鬱悶到不行,她沒好氣道:「所以你就是不給我藥就對了?」 她才剛說完,整個人驀地被強行拉倒,伴隨一陣好聞的味道,頃刻之間便已被男人壓在身下。 「你真的很煩啊,許清清……」他的眼神低垂而朦朧,讓人無法滲透,「這樣好了,我們做個交易吧。」 兩副身軀緊貼,臉也靠得很近,彼此的氣息混合同款沐浴乳的味道既陌生又熟悉。 許清清很快的回過神來,「……什么交易?不對,你先起來……」 「我可以給你藥,只要你答應(yīng)我……」韓澈無視她的推擠,視線逕自下滑到她微啟的唇瓣上,眸色暗了幾分,「從現(xiàn)在開始,無條件服從我?!?/br> 不意外的又是這種無恥的要求,許清清不以為然,板著臉道:「我有辦法不服從嗎?你若真要對我怎樣,我哪阻止得了你?」 「所以你不覺得這個交易對你來說穩(wěn)賺不賠嗎?」韓澈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只要維持現(xiàn)狀,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但如果你給了藥卻不準(zhǔn)我吃呢?」見對方不回應(yīng),意味不明的笑意卻愈來愈深,許清清忿忿道:「那我豈不是白拿……等等,不對,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拿別的藥來矇騙我?」 韓澈終于再也忍不住笑出來,「你認真了……」 她一愣。 「你竟然認真考慮……呵呵呵……哈哈哈……」笑得愈發(fā)猖狂,「我都不知道應(yīng)該夸你沒上當(dāng)還是該笑你蠢了,哈哈哈哈……」 「你!」 在她的怒視之下,他的笑容轉(zhuǎn)冷,臉上雖然依舊掛著微笑,眸子里的冷光卻令人不寒而慄。 「我說最后一次,那種東西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而且你——」加重語氣阻止她插話,接著湊近她耳邊一字一字緩慢道:「最好,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耐性……」 溫溫?zé)釤岬臍庀姙⒃谒?,接著一路下滑至頸間,許清清只感到一連串難耐的搔癢,卻躲不開男人的sao擾,「你不要……」 「順帶一提,我很喜歡強迫你和我zuoai……」他的唇在她的領(lǐng)口游移,一點一點輕吻起她鎖骨間的肌膚。 「你那時候的樣子最迷人了,又痛苦、又舒服,心里明明不想要卻又抵擋不了身體的渴望,那扭曲的表情和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啊……我已經(jīng)開始想念了……」 只不過是這樣的挑逗,許清清竟覺燥熱了起來,偏過已經(jīng)些微泛起紅暈的臉,「不要說了……」 「你知道怎么cao你最容易讓你高潮嗎?」低沉帶點沙啞的嗓音,性感得罪惡……「就是我從后面抱著你,讓你從我上面坐進去,這樣的姿勢不只插得深,我還可以一邊cao你,一邊揉你胸,還間著一隻手可以揉你下……」 「好了不要再說了。」她被說得無地自容,閉上眼大聲說道。 「最重要的是要把那面有鏡子的壁柜打開,讓你面對鏡子張開腿,我說你啊,只要看著自己被cao,三分鐘之內(nèi)一定潮……」 「你到底說夠了沒有!」 「最后一句了,」他回到她面前,就著她的唇,惡意的低笑:「許清清,你,就是一隻欠人cao的小母狗。」 「你這個——」 這次她來不及回嘴,他倏地一條腿岔進她的腿間,向前頂開她的腿根,「要不要來打個賭?」 在他刻意擠壓之下,她清楚感受到自己下體與底褲之間的濕涼黏膩。 「光是聽我這樣說,你就已經(jīng)濕了……」 看她紅著臉、瞪著別處、緊抿雙唇,不愿承認卻也無法否認的模樣,韓澈不屑的輕笑一聲。 「我不需要你的服從,許清清,不然,當(dāng)我想念你被強姦的樣子時,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哪。」 他輕輕撥開她的領(lǐng)口,吻住她白嫩的上胸,并在上面狠狠吮出一道鮮紅的吻痕,看了看,仰起臉:「還有什么話想說嗎?」 她默默瞟了眼那雙盯著自己的深邃瞳孔,里頭那張狂的邪肆,明晃晃的。 「……」嘴唇微微開闔了下……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