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我們以前認識嗎?(2-1)
書迷正在閱讀:高考、爆紅從帶首富爸媽上綜藝開始、永夜為恆星守候、今日宜婚、被各路大佬強制愛了(NP 高H)、暗戀對象假裝被她催眠后(校園 1v1 sc))、顏悅H、混個女帝當當又如何?、替身金絲雀考公記(np)、雨季不再來
是她害韓硯受傷的。 親眼看見韓硯被毆打后,這個念頭有如纏繞心頭的藤蔓,無法擺脫、揮之不去。 是啊,如果不是她請求韓硯為她準備避孕藥,韓硯就不會這么生氣;如果她表現(xiàn)得不那么軟弱,韓硯就不會失去理智;如果她及時阻止他帶她離開,韓硯就不會變成這樣。 都是因為她…… 許清清無法停止自責。 她躺在床上,無神盯著床邊那扇開不了的落地窗。 天色早就暗了。 白天因為光線足夠,室內一直沒有開燈,天一黑,轉眼室內的光源又只剩下床畔那盞昏暗的立燈。本就看不見外面的落地窗在此刻顯得更加晦暗深沉,像嵌在墻上的黑洞,通往無盡的黑暗。 除了自責,還有一件事始終令許清清心亂無比。 她會不會懷孕? 她不知道過去自己生理期規(guī)不規(guī)律,但這兩個月以來,她的生理期卻是一次都沒有來過,也因此她無從推算自己現(xiàn)在是不是危險期。 果然最令她惶恐的還是那個可怕的男人。姑且不論昨天晚上他到底有沒有對她做出非禮的舉動,但接下來呢?今早那一番下馬威,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他想做什么。無論如何,她不能讓最壞的狀況發(fā)生。 不久后,她又聽到外邊傳來房門解鎖聲。 一天之內送收餐點和整理房間的侍女已經(jīng)來去了好幾次,也不知是為了服侍她還是為了監(jiān)視她,總之許清清已經(jīng)開始對電子鎖的聲音不再那樣敏感,只當是收晚點心的人來了。 果真如此,她聽到外頭起居室傳來陶瓷杯盤的碰撞聲,像是碗、杯蓋被一一掀起,又一一蓋回去的聲音。 接著,腳步聲來到了內門口。 原以為對方會像之前一樣,確認她人好好的在里面便默默離開,但這會兒,腳步聲卻進了臥室。 有人會在晚上來整理房間嗎? 她微微抬頭往床尾門口方向望去,正好與面對她解開上衣的男人對上了眼。 空氣在剎那間凝結。 「起來,衣服脫了?!鼓腥嗣?。 許清清一骨碌往床頭翻去,恨不得離他愈遠愈好,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韓澈將襯衫脫下,露出赤裸精實的上身。 見她沒動作,他沉著臉朝她走來,那迫人的氣場使得當他來到床邊時,許清清已經(jīng)怕得徹底蜷成一團縮在枕頭里。 「要我?guī)湍忝撌菃???/br> 「為、為什么要脫……」 「你想穿著衣服洗澡?」 意會到什么,她不敢看他?!肝摇催^了……」 「你沒洗,浴室是乾的。」 「那是……擦乾了?!?/br> 「喔?是嗎?」他有了些興致,揚聲問:「你會自己擦浴室?」 「……嗯?!?/br> 「剛是淋浴還是泡澡?」 她不知他為何這樣問,「……淋浴。」 才剛說完,她立刻從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知道自己答錯了,但她來不及躲避也無處可躲,只能眼看韓澈單膝跨上床,伸手就扯她衣服。 「不、不要!」女孩子本就柔弱,何況從昨晚被帶回來到現(xiàn)在整整一天沒進食,沒掙扎幾下便被男人強行脫去衣服,她反射性的雙臂護胸,一不留意連內褲也被扯下,整個人就這樣赤裸裸地從床上被抱進位于內門旁的浴室里。 「那你倒是告訴我,這一池的水是怎么回事?」 只見偌大的浴室中央是寬敞的浴池,里頭八分滿的池水正散發(fā)氤氳熱氣與香氣,水面上竟還有幾片花瓣,一看就是有心人準備的。 她一時接不上話。 「啊,我的錯。」男人的臉靠近她,低低的嗓音隱含惡意的曖昧:「一個人洗澡該有多么無趣,才會洗完之后又精心準備了鴛鴦?。俊?/br> 她慌亂搖頭,「不……不是……不是我……」 「害羞什么?昨晚不是才一起洗過嗎?」 怔愣之間,韓澈已抱著她往浴池走去,不顧自己長褲未脫便跨進池里。 「我不要!我不要!」飛濺的水花中,許清清身子被浸入池中,緊接著喀擦一聲,右腕竟被扣上一隻金屬手銬。 于是,她只能驚恐無比的攀在池畔,看著男人起身離開浴池、脫下身上濕透的剩馀衣物,接著扭開花灑,優(yōu)雅的淋起浴來。 男人兀自淋浴,女孩靜坐池中,一時之間偌大的浴室內只剩下淅瀝水聲,再無人言語。然而這短暫的表面和平,對于被箝制行動的許清清而言卻是等待上刑臺般的煎熬。 「韓先生……」 極度生疏的稱呼,讓韓澈如墨般的眼瞳更幽暗了。 「拜託你……」許清清幾乎要哭出來,自然沒察覺他情緒的變化,顫聲道:「你想要什么?告訴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拜託你放我——」最后的「走」字,被韓澈一個俐落關水的動作嚇得她哽在喉里沒說出來。 他慢條斯理的跨進池中,只一個碰觸,浴室內立刻響起女孩子的驚叫聲和金屬碰撞的尖銳聲響。 韓澈將水中的她抱起來讓她背對著坐在自己腿上,接著溫柔的從后面環(huán)抱住她。 兩副赤裸的身軀在水中緊密相貼,他手中的觸感細膩柔軟,懷中那人兒卻是全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他將頭靠在她左肩窩上,輕聲問:「你叫我什么?」 「……韓先生?」 環(huán)在她身上的雙臂收緊了些。 「我告訴過你我的名字了?!?/br> 「……」 許清清不知道這男人在追究什么。姑且不論以韓澈的身分,能直呼他名諱的人本就不多,光看他這兩日所表現(xiàn)出來的冷酷無情,她怎敢貿然那樣叫他? 沒等她回答,他又道:「而且我聽到你叫韓硯是叫名字……」 那是因為韓硯明擺著友善多了??墒撬荒艹聊?,因為此刻那雙箝制她的臂膀已經(jīng)緊到令她開始呼吸困難。 不只如此…… 「難道,你跟他,比跟我還親密?」 她已經(jīng)感受到男人胯間的硬物在她股間似有若無的摩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