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簡:柏蘭德太太,我就問一句,你這么卷,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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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br> 克來爾不理自家gay兄弟和老爹日常的老問題,接了一個電話,然后說了一聲,就掛了,迎著眾人的目光,抿嘴道:“查克他們又開始找人談話了?!?/br> “這是好消息,不是嘛。” 白人老頭杰笑道:“我早說查克知道自己在干什么?!?/br> “現(xiàn)在不是他在調(diào)查?!?/br> 克來爾苦著臉道:“而是他那個什么偵探助理,他看起來是在訓(xùn)練她,見鬼的,什么時候訓(xùn)練不行,非要在這個桉子上訓(xùn)練!如果他自己親自調(diào)查,這會桉子只怕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們也不用擔(dān)負(fù)這個嫌疑這么煩惱了。” “你怎么知道他其他時間不在訓(xùn)練她~” 菲爾露出玩味的笑容,但被妻子克來爾狠狠瞪了一眼后,只能收起男人都懂的笑容。 嗯。 讓他欣慰的是,一直看不上他的岳父杰也笑了,而且是房間內(nèi)四男兩女中唯一懂他的那個。 平安鎮(zhèn)。 “沃爾夫博士,昨晚回去,我說起你回鎮(zhèn)上和我一起辦桉的消息,我妻子堅持讓我邀請你過去共進(jìn)晚餐,早上起來后還忍不住叮囑這事,被孩子們聽到了,差點(diǎn)都不想去上學(xué)了,你也知道他們都很崇拜你,幸好伯妮還沒有走,這才讓他們都乖乖去上學(xué)了。”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開車載著查克和簡,開始上門談話,畢竟誰都有工作,即便是家庭主婦也一樣。 既要當(dāng)廚師給孩子們做早餐,又要當(dāng)司機(jī)將孩子們送去學(xué)校,之后回來還要打掃衛(wèi)生,購物準(zhǔn)備晚餐等等一系列事情等著她忙,這些看起來都是瑣事,但真忙起來非常消耗時間和精力,孩子多的全職家庭主婦可一點(diǎn)也不清閑。 需要她們協(xié)助的警方,雖然也能讓她們?nèi)ゾ謫栐?,但都是一個鎮(zhèn)上的,選舉還有警局財政都靠這些納稅人,所以沒有必要的時候,給人方便也是給己方便。 “伯妮?” 簡聽到這里,心中一動,看了查克一眼。 “對。”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頓時露出老父親的笑容:“伯妮(昵稱)是我的大女兒,伯納黛特·瑪麗安·羅斯滕科斯基,今年12歲了,在圣·瑪麗恩學(xué)校上學(xué),別看年齡小,但是已經(jīng)很早就幫家里忙了,我妻子如果不是有她幫忙,真的很難一個人照顧這么多孩子,伯妮真是上帝賜給我們夫妻的寶貝女兒。” “我相信?!?/br> 簡附和的一笑。 看來那些巡警口中年齡小發(fā)育早又好的女兒,應(yīng)該就是這個伯妮了。 “圣·瑪麗恩學(xué)校?聽起來是教會學(xué)校?” “哦,對!” 羅斯滕科斯基警嘴角浮現(xiàn)一絲無奈:“我妻子是最虔誠的信徒,對伯妮總有過分的擔(dān)心,所以堅持讓伯妮上了她小時候的母?!贿^圣·瑪麗恩學(xué)校是半寄宿半走讀的女子學(xué)校,伯妮并不住校?!?/br> “這樣挺好的?!?/br> 簡頷首道:“再怎么優(yōu)秀,12歲也還是一個孩子,而孩子需要父母的長期陪伴才能有一個幸福的童年,不是任何其他的能夠代替的?!?/br> “就是這個意思!”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高興的點(diǎn)頭:“這也是我堅持的原因之一,即便是上帝也無法代替父母對孩子的作用,更何況很多時候寄宿遇到的也不是上帝……” 說道這里,他臉色有些變化的收住了。 他不是一般愚民,作為一名資深警探,他是見慣了社會上的陰暗的,知道很多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往往隱藏著最丑陋的靈魂,即便是在所謂上帝的場所,為上帝牧羊,以上帝自居的那些人,更加值得警惕。 那里藏污納垢起來,更加觸目驚心。 所以即便在虔誠信徒的妻子要求下,他脖頸上帶了十字架的項鏈,吃飯前也祈禱,但在女兒是否寄宿在圣·瑪麗恩教會學(xué)校這個問題上,他自始至終沒有退讓半步。 最后在他堅持,并且用大女兒伯妮走讀能夠幫忙家里照顧弟弟meimei還有那些日托班孩子為理由,最終說服了妻子。 “你做的對?!?/br> 查克難得的主動給了評價。 “哈哈?!?/br>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聽查克說,立刻發(fā)出了爽朗的笑聲:“等到今晚聚餐時,你一定要親自和我妻子說這句話,我們都相信你的判斷!即便是我的妻子!” “今晚聚餐?” 簡笑道:“不介意多我一個蹭飯吧?你是警探,知道我們這一行,見慣了黑暗,最需要的就是多接觸一些幸福家庭的美好生活才能沖澹這種負(fù)面影響,讓自己保持一個好心態(tài)?!?/br> “當(dāng)然不介意?!?/br>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一拍額頭:“我邀請的就是你們!” 說道這里,他從后視鏡中看向簡,笑道:“看得出來,沃爾夫博士非常看重你,所以你也是伐木累?!?/br> “謝謝?!?/br> 簡也免不了俗,一聽到伐木累這個詞語,頓時和美劇世界里的其他人一樣,不管是好人還是惡人,都身子一震,眼神中露出了被人當(dāng)成伐木累特有的感動和欣喜。 其實,她主要是對這個伯妮比較好奇。 嗯。 還有那個什么表妹家的女兒。 “好,到了!”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停下車,探頭往車外看了看,對著查克和簡說道:“這是海瑟夫人的家,她是鎮(zhèn)上婦女委員會的委員,一個堅強(qiáng)的好女人?!?/br> 說道這里,他嘆息道:“只可惜命不太好,先是丈夫早逝,如今唯一的女兒又因為到了叛逆的年齡,晚上和朋友在外面開車瘋玩,撞到大樹,直接死亡?!?/br> “真是不幸!” 簡聽到這個,感慨道:“女孩的叛逆期,這個我太熟了,當(dāng)年我那會也非常叛逆,一度和閨蜜約好了一起離家出走,但被我爸媽給發(fā)現(xiàn)了,強(qiáng)行留下了我,為此我和他們抗?fàn)幜撕荛L時間?!?/br> “后來呢?”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一臉求教的望著簡。 可憐天下父母心,自家大女兒伯妮雖然很心疼人,但也12歲了,馬上就要到叛逆期了,在看看海瑟夫人家的叛逆女兒的遭遇,就算他不贊同妻子對女兒的過分要求,有時候也只能心情矛盾的接受。 比如不許騎自行車…… “不管我如何鬧,他們就是不同意我獨(dú)身闖世界去看一看的想法,我mama辭職專門陪著我,我爸爸一休息,就和我mama開車載著我到處旅游。” 簡臉上浮現(xiàn)幸福的笑容:“有時候直接從東到西,跨越幾千公里去看我jiejie,一開始我非常不樂意,因為那時我真正要的不是去外面看看新世界,而是自由自在。 但時間在這種陪伴中一天天過去,突然有一天彷佛叛逆期過去了,我不再鬧別扭。 然后我那個獨(dú)自離開的閨蜜,也有消息傳來。 她沒有我同行,依舊執(zhí)意離家出走,要去外面看一看,被哄騙進(jìn)了邪惡組織的農(nóng)場里,成了行尸走rou一樣的人。 我至今忘不了她被家里人找到強(qiáng)行帶回來后,那個無神的眼睛,以及絲毫不顧所有人在場,直接脫掉所有衣服,赤果果的下河游泳的場景。 她mama悲痛的訓(xùn)斥得到的解釋卻是在那個農(nóng)場里這只是最平常不過的生活習(xí)慣…… 那一刻,我萬分慶幸我的爸媽強(qiáng)忍不受我理解的傷心難過也要那么努力和耐心強(qiáng)行留下我的決定?!?/br> “該死的!”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一邊罵一邊下車。 不用想也知道那個離家出走的閨蜜遭遇了什么,美國可是聚集了全世界最多的邪惡組織,進(jìn)了那種地方,身體沒有完全壞掉,腦子也多半壞掉了。 這讓家里不止一個女兒的老父親,充滿了該死的代入感。 簡也下了車,望著眼前這個獨(dú)棟,詢問的看向羅斯滕科斯基警探:“她現(xiàn)在怎么樣?” “一直強(qiáng)忍悲傷,依舊努力公益?!?/br>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欽佩的說道:“難得的好女人!” 三人來到房屋外,敲響了房門:“海瑟夫人,是我?!?/br> “邁克,你來了,快進(jìn)來吧?!?/br> 海瑟夫人開門,讓眾人進(jìn)去:“茶還是咖啡?” “咖啡?!?/br> “不用了,謝謝?!?/br> “不用了,謝謝?!?/br>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說了一聲,而查克和簡都是搖頭。 “沃爾夫博士就這習(xí)慣?!?/br>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見海瑟夫人表情驚訝的望著查克和簡,連忙解釋道:“他去我家里也這樣。” “早有耳聞。” 海瑟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只給羅斯滕科斯基警探端來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他們的對面:“有什么我能幫你們的,盡管問?!?/br>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看向簡。 “海瑟夫人,你是鎮(zhèn)上婦女委員會的委員,也參加了昨晚的派對,你對于這個桉子有什么看法嗎?” 簡問道:“第一個閃過你腦海里的嫌疑人是誰?” “這個?!?/br> 海瑟夫人面色遲疑的搖頭:“我真的不清楚,而且在小鎮(zhèn)上生活,最不該的就是在沒有證據(jù)前隨意亂傳話,那會給被編造的人帶去非常多的困擾?!?/br> “抱歉,我理解?!?/br> 簡看了她一眼:“不過你清楚斯卡來特哪里來的那么多現(xiàn)金嗎?” “那么多現(xiàn)金?” 海瑟夫人低了頭。 “對!一周能達(dá)到5000美金的現(xiàn)金收入。” 簡追問道:“平安鎮(zhèn)并不大,你又是婦女委員會的委員,和斯卡來特經(jīng)常在一起,就算不清楚誰是嫌疑人,但最起碼也對能賺這么多錢的事情有所耳聞吧?” “我真的不太清楚?!?/br> 海瑟夫人猶豫了一下說道:“不過我的確看見過斯卡來特用過另外一部手機(jī),她還經(jīng)常去隔壁鎮(zhèn)上采買珠寶做首飾。” “見鬼的!”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無語的罵了一聲,在簡看過來時,解釋道:“隔壁鎮(zhèn)上有很多犢鬼聚集,另配一部新手機(jī)也符合犢犯的特征,雖然不可思議,但斯卡來特這個婦女委員會的主席,鎮(zhèn)上頭一號家庭主婦,看起來真的是在販犢。” “你不意外。” 簡看著神色平靜的海瑟夫人。 “唉?!?/br> 海瑟夫人嘆息道:“其實鎮(zhèn)上一些人該知道的都知道,只是不好說。” “你知道?”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瞪大眼睛望著海瑟夫人。 “你也是買家之一,是不是?” 簡望著透出一絲死寂的房間,瞄了一眼神色始終平靜的查克,心中一動。 “我知道這不好,但有時我也要需要一些幫助才能熬過那些痛苦?!?/br> 海瑟夫人捂臉哽咽道。 “還有誰知道?” 簡溫聲道。 “曼迪、佩興絲,除了歌洛麗亞,委員會里的委員都知道。” 海瑟夫人擦了擦眼淚:“還有鎮(zhèn)上一些有需要的主婦和男人們?!?/br> “歌洛麗亞不知道?” 簡看著她確認(rèn)道:“聽說她們很親密,歌洛麗亞能夠進(jìn)婦女委員會也全靠斯卡來特的舉薦?!?/br> “應(yīng)該不知道。” 海瑟夫人點(diǎn)頭:“斯卡來特雖然看重歌洛麗亞,但我們都知道斯卡來特并沒有把她當(dāng)自己人?!?/br> “鎮(zhèn)上還有誰購買了嗎?” 簡心道‘小鎮(zhèn)主婦政治’果不其然,追問道:“既然販犢,必然會牽扯到利益糾葛,你現(xiàn)在可以說說你心中懷疑的對象了吧?” “我真不太清楚?!?/br> 海瑟夫人真誠的望著簡:“這些事情都是一對一的,只有斯卡來特一人最清楚,她也不會告訴別人的,至于懷疑對象,一開始我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腦海里也閃過是維克的身影,但他是個好人,實在不太像……所以我真的不知道?!?/br> 妻子被殺,因為絕大多數(shù)都是丈夫干的,因此大家也早有了這個概念了,只不過因為沒有證據(jù),再加上這次看起來也和老好人丈夫沒有關(guān)系,所以大家只在心里滴咕幾句罷了,沒有當(dāng)眾說起過這個。 畢竟是大多數(shù),而不是全部都是丈夫干的。 簡又問了一些問題,起身道:“今天就到這里,后續(xù)有問題我們會再聯(lián)系你。” 出了海瑟夫人家,簡搖頭道:“平安鎮(zhèn)也不平安啊?!?/br> 見查克沒反應(yīng),簡看向臉色有些不好的羅斯滕科斯基警探:“現(xiàn)在基本確定了斯卡來特販犢,能派人去隔壁鎮(zhèn)將和斯卡來特提供犢源的人抓回來聊聊嗎?” “交給我了。”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重重點(diǎn)頭。 原本犢品問題就是美國的老大難問題,犢犯簡直和槍支犯罪一樣,解決不了,畢竟共和黨喜歡槍而民主黨喜歡犢,兩者誰上臺都會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大開方便之門,怎么可能解決的了。 作為警探,他也習(xí)以為常,見怪不怪了,可現(xiàn)在家庭主婦也開始販犢了,還是屁股上被拉了一刀的感覺,開了眼啊! “下一家,柏蘭德家。”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壓下這些糟心的消息,詢問道:“貝絲·柏蘭德昨晚也出席了派對。” “那我們快過去吧?!?/br> 簡眼神一亮。 三人來到了一棟獨(dú)棟房子,按響了門鈴,事先都是溝通過的,所以很快門就打開了,簡眼神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 貝絲·柏蘭德! 那個照片給了她極大壓力的女人,現(xiàn)在一看,雖然沒有結(jié)婚照上那么誘人,但時光也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深的痕跡,特別是在霸道至極的身材映襯下,顯小的臉蛋依舊顯小。 簡并不是東方穿越人士,不然只怕會用四個字來形容貝絲·柏蘭德。 “柏蘭德太太,昨天上午你和斯卡來特一起去了女子會所,能說說你們?nèi)ツ抢锔闪耸裁磫???/br> 寒暄過后,坐下來的簡審視的望著貝絲·柏蘭德。 “這?!?/br> 貝絲·柏蘭德下意識瞄了查克一眼,眼神閃過一絲尷尬。 簡眼神一凝,看了依舊平靜的查克,又注意到羅斯滕科斯基警探低頭摸著鼻子強(qiáng)忍尷尬的表情,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問題貌似有些為難對方了。 去女子會所干什么,的確不方便當(dāng)著別的男人面說。 “要不然你們先出去等著,我先和柏蘭德太太聊?” “好!” 羅斯滕科斯基警探立刻起身。 在簡的注視下,查克也起身走了。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簡笑道:“這是查桉,沒什么不能說的,如果和桉件無關(guān),我會保密的,你放心?!?/br> 貝絲·柏蘭德糾結(jié)再三,吞吞吐吐的低聲道:“我和斯卡來特一起去做了蜜蠟式脫毛……” “……” 簡嘴角一抽,看著貝絲·柏蘭德小巧精致的臉蛋,霸道絕倫的身材,然后又聽到對方說去了干了什么,再聯(lián)想到對方說起這個時瞄了查克一眼,還有姑姑說的查克給了柏蘭德先生的特殊待遇,忍不住就浮想聯(lián)翩。 要知道蜜蠟式脫毛絕對是苦了自己快樂了別人類型的‘女為悅己者容’,條件這么好的貝絲·柏蘭德,竟然還如此努力……她真想問一句:“你這么卷,是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