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紀煥有時候覺得阮今很傻,受以前班里愛看狗血小說的女生影響又會陰暗地猜測她是不是有個患病的青梅竹馬等著他換腎,他只能充滿惡意地猜測阮今的行為和目的,以防自己漸漸地陷進去,怕分手的時候丟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了。 這是她第二次和他一起來看紀同,紀煥之前一直很防備阮今和紀同接觸,哪怕偶然得知他倆之前就認識。 紀同現(xiàn)在的情況很好,在主治醫(yī)生的用心調(diào)理下也不像以前那樣骨瘦如材了,因為自幼失明,耳朵比一般人靈敏,聽見病房的門被推開,第一個走進來的是紀煥熟悉的腳步,另一個沒聽過,穿著有跟的鞋子,到了他的床前停下來。 紀同的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猜到這可能是紀煥的金主,沉默下去,勉強拉起來一個笑臉望向來人:“紀煥,是你嗎?” 紀煥握住了他的手,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紀同:“你好,是紀煥的……老板嗎?” 阮今嗯了一聲:“我叫阮今。” 紀同愣住了,因為不太確定,又重復地問了一遍:“什么?” 那道略顯熟悉的女聲又響起,輕靈,像是早春誕生于第一抹陽光下的百靈,讓紀同念念不忘了很久,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重逢了,他的聲音變得艱澀:“啊,原來,原來是您啊?!?/br> “您的傘還在我這里呢,我想還給您,但沒有您的聯(lián)系方式。” 他握了握紀煥的手:“紀煥,好像到吃藥的時間了,你能去找護士把我的藥拿來嗎?再幫我接一杯水吧?!?/br> 紀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阮今,慢慢寫了個好字,開門出去了,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紀同猶豫了一會,還是支支吾吾地問出來:“阮小姐,您喜歡紀煥身上哪點呢?” 阮今也沒辦法回答,她在床邊的陪護椅上坐下,吐出兩個字:“安靜。” 紀同沒說話。剛剛他的心里也有些想法,如果阮今喜歡的是紀煥的臉,那紀同也無所謂替弟弟頂上這份被包養(yǎng)的協(xié)議,反正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如果喜歡的是紀煥的性格,那他也可以學,但阮今回答的相當敷衍,紀同之前一直下意識代入阮今是個善良的人這一點,現(xiàn)在又有點不確定了。 后面的話他也沒再提,只是在阮今告別的時候問了一句:“每天都過來買一些玩偶的那個男人,您認識嗎?” 阮今:“是我的助理?!?/br> 紀同點點頭:“謝謝您?!?/br> 雖然阮今和紀煥現(xiàn)在睡在一起,但沒再做過,開學前的一個晚上紀煥終于忍不住拉住了阮今,在她手心寫道:不睡我嗎 阮今并不是重欲的人,本來打算去關燈,被紀煥拉住這么問,在暖黃色燈光下的臉顯得無欲無求,平靜地看著他:“怎么了?你想要了?” 也許是最近不需要為未來的生計奔波,又加上阮今實在是個很溫柔的人,沒有高高在上搞人格羞辱打壓那一套,紀煥慢慢不那么抗拒自己是屬于阮今的人這一事實,情人的主要職責就是暖床,但阮今并不強制要求他zuoai,這讓紀煥良心不安,像是占了她很大便宜一樣。 阮今做金主實在很不稱職,常常給情人一種模糊的戀愛錯覺,從來沒有人能清醒地及時脫身。明明她是主導的一方,現(xiàn)在卻連上床都要把鍋甩給他,紀煥有點委屈,最后還是點點頭,認了這個主動求愛的責任。 阮今把床邊的燈調(diào)暗了一點,取下了發(fā)根的絲巾,濃墨的綠色在昏暗的光下顯得高貴神秘,一如阮今這個人。她解開了睡衣領口的幾個扣子,露出一半的軟白的胸脯,側(cè)過來,柔軟輕薄的卷發(fā)落到紀煥臉上,癢癢的,紀煥看著她俯身過來越靠越近的臉,心臟撲通撲通地加速跳起來。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面對阮今的正臉了,但紀煥仍然被此刻的阮今驚艷到頭腦模糊,背著光臉部的明暗界限清晰,那些本該因此突出的危險的輪廓又被垂下來的云霧一樣的發(fā)絲遮掩,整個人漂亮到無以復加,修長的手指隨意撥開了搔在他臉上的頭發(fā),紅潤的嘴唇慢慢落下來,落在他嘴上,他的心里。 這是和上一次中藥后失去主觀意識完全不同的體驗,他不會接吻,只感到阮今輕巧的舌尖悄悄舔了舔他的唇峰,嘗試著從縫隙里鉆進去,她的舌頭好小,又細又滑,紀煥甚至舍不得用自己的舌頭去迎合她,怕一不小心把她舔傷了。 紀煥沉迷于接吻的時候阮今已經(jīng)把他的上衣脫掉了,褲子褪到一半抓住他的yinjing時紀煥打了個激靈,從被迷惑的狀態(tài)里脫身出來,漲紅了臉,不知所措地弓起腰,兩只手抓緊了身側(cè)的床單,扯起一片褶皺,他的圓潤的眼睛沒一會就變得濕漉漉的,里面有純潔的欲望,被阮今抓住的yinjing迅速充血膨脹成一個可觀的模樣,阮今脫掉了內(nèi)褲,裙子像花一樣掀起跨坐上去,前一次的zuoai經(jīng)驗對紀煥來說約等于零,以至現(xiàn)在還需要阮今教。 她把已經(jīng)炙熱堅硬的yinjing抵在xue口摩擦,騎著他,被迫分開的yinchun包裹住整個roubang的柱體,隨著她的動作來回磨蹭,沒一會yinjing就被xue口分泌的yin液完全染濕了,做好了進入的準備。 guitou抵住xue口,還未被造訪的xue道現(xiàn)在干凈的很,rou也軟的很,被yinjing蠻橫入侵的時候完全抵擋不住,阮今坐下去,紀煥的眼淚在眼睛里終于蓄不住掉下來,嘴巴大張著,涎水從嘴角往下淌,雙眼變得和他哥哥一樣沒了神采。這幅樣子是阮今之前的情人們不曾有過的,她來了點興趣,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了紀煥的舌頭,微微用力,刺痛喚醒了紀煥大部分神志,下意識用手扶住了阮今的腰,自己蛄蛹了兩下,順著本能往上頂了頂,滑膩的舌頭被阮今放開,指腹摸了摸他的牙齒,抵在稍微突出的虎牙上磨砂了兩下,令他后槽牙泛起陣陣擊潰大腦的癢意。 他驟然用力抱著阮今翻了上去,壓著她,口腔吸吮著她的手,zuoai的時候理智是可以丟掉的,因此紀煥可以暫時遺忘那些復雜的情感,全心投入在這場放肆的欲望里,不想她和紀同的關系,不想自己和她的關系。 整個臥室只能聽到阮今偶爾破碎的喘息,紀煥比平時還要沉默,仿佛腦子里只有zuoai這一件事。阮今的腿被他架在自己的大腿上,臀rou同他的恥部嚴密地貼合,因為渾濁的水液每一次分開的時候都能像拉絲一般糾纏不清,撞上去又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每次退出來堪堪留個guitou在xue口,cao進去時又恨不得直接干進zigong,精瘦的腰用力地擺動,上半身俯下來,不去看阮今的臉,埋在她的胸口親吻雪一般的乳rou。 這是一種全然陌生的體驗,紀煥清醒地察覺了從尾骨到脊梁串聯(lián)起來的快感,一直到射出來都還在阮今的xue道里鉆研,不肯停下來,粘稠的jingye就這樣在阮今的身體里東吐一片西吐一片,哪怕是第二次了,他射精也很快,阮今還沒高潮,xue道里現(xiàn)在只有濃糊糊的jingye,沒了yin水的中和,如果現(xiàn)在不把它們弄出來,一會就會在里面結(jié)成僵硬的精塊,阮今躺在枕頭上,摸了摸還在拱著她的紀煥:“怎么小狗一樣的?!?/br> 紀煥抬頭瞪了她一眼,整個下眼瞼,乃至靠近顴骨的雙頰染上了一片羞憤的嫣紅,看起來嬌嬌的,又因為不高興透著一股生機勃勃的叛逆,因為說不了話,紀煥直起身,沒管兩個人還連在一起的下面,左手同阮今十指相扣壓在床上,右松開右手摸到她的小腹,在上面一筆一劃地寫字:我這才是第一次,上次不算,我暈過去了 突然的觸碰讓阮今下意識收緊小腹,連帶著下面的xue道也進行了一次毫無預兆的絞殺,紀煥還沒拔出來的yinjing在壓力的作用下頑強地抵抗著,被迫重新快速充血,回到幾分鐘前僵硬如鐵的狀態(tài),紀煥的臉色變了變,重新硬起來后垂下了原本亮晶晶的眼眸,他弓下身去,把阮今的腿纏在了自己的腰上,兩個人貼的更近,皮與rou像兩種混合的液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果不是快感產(chǎn)生于roubang和xue道的摩擦,紀煥甚至不想從阮今身體里退出來。 原來這就是zuoai。 紀煥被沖昏的腦袋已經(jīng)記不住很多自己給自己定的規(guī)矩了,覺得牙癢就上去咬兩口阮今的脖子,又吸又舔的,心里的委屈和反抗在這時候找到了某一發(fā)泄點似得,轟得全擠出來,他本身就不是個溫柔的性格,暴虐地死死咬住嘴里的rou,想咬下來咽進肚子里,又想咬出血吸兩口,潤潤因為長時間大口喘息而干涸的嗓子。 開了口紀煥就好像解開了某些禁錮似得,整個人變得莽撞而粗魯,手上的使了勁,碰了阮今的皮膚必定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撞得也越來越用力,第一下把阮今頂?shù)耐弦屏诵┚嚯x后,停下來胳膊肘抵在阮今的雙肩上面,手抱住了她的頭,然后繼續(xù)抽插,有了雙臂的固定阮今就不會再被撞走,但相對的,guitou能夠頂上的距離又深了,一下比一下夯實,蘑菇樣的guitou并不是真的鋼鐵,撞上宮口的時候還是會被擠壓變形,但它不需要成為世界之最,海綿體充血后總比宮口的軟rou堅硬,快速連續(xù)地搗了幾十下,阮今的宮口開始松動,最后快要射精的時候紀煥撞了進去,把今天的第二波jingye全部射進了阮今的zigong。 這一次兩個人同時到達了高潮,慢慢平靜呼吸的時候汗液淋漓,交纏在一起的手腳稍微動一動都是黏糊糊的觸感,阮今先閉了嘴,輕輕一推紀煥就滾到另一邊的床上繼續(xù)癱著,似乎還未從滅頂?shù)目旄欣锩撾x出來,完全思考不了。 她自顧自去洗了澡,回來后紀煥的眼睛又有了神采,阮今指了指浴室,紀煥的衣服丟的滿地都是,里床邊也很遠,他左右看了看,掀被子出來的時候眼急手快地抱著枕頭遮住了下半身,匆匆撿了衣服就往浴室跑,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像后面有鬼追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