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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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居然敢去碰信王的瓷! 她想干什么??? 彭竺檸悶頭從埋伏了五個多小時的巷子里沖出去,她在心里冷笑,當然是干掉你啊。 傻逼! 真以為老娘會束手就擒啊,大不了同歸于盡,老娘也絕不愿受你控制! ……就是腿斷了是真的疼。 嗚qaq 空瀲第一次遇到會碰瓷的系統(tǒng)宿主,他之前還在想要怎么找這個躲在后方一直沒有蹤影的家伙呢,這就送上門來了? 這是要做什么? 要套用普遍穿越法則,借著他做墊腳石,接近他的小愛人? 唔…… 那就先帶回去,大街上不好動手,等關(guān)起門來再搞死。 躺在地上咬牙忍痛的彭竺檸背后一涼,莫名覺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發(fā)生。 但是再可怕,也沒有被系統(tǒng)控制,日后落得個被妖鬼分食的下場好。 她閉上眼睛,強忍著到了喉嚨口的痛呼,一心祈禱自己的碰瓷計劃能夠順利實施。 “張經(jīng)?!?/br> 身著重紫繡鶴云紋鑲邊王服的信王從馬車上利落地跳下來,他召來身邊的隨侍,道:“將這位姑娘送上馬車,回府。” 張經(jīng)不多問,拱手稱是。 已經(jīng)疼得眼前一陣一陣黑的彭竺檸在聽到這句猶如天籟的話后,終于放下心來,繃緊的神經(jīng)一松,她就昏了過去。 太好了…… 第一步完成了。 …… 皇宮中,皇帝寢宮內(nèi)燈火通明,嶄新的淺藍色衣衫平鋪在龍床上,邵瀛坐在床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 而下一刻,暗衛(wèi)的回稟令他險些將手中的衣擺攥出一個洞來。 “你說什么?!” 邵瀛目光陰沉地盯著垂首跪在地上的暗衛(wèi),語氣冰冷得仿佛立刻就能拔劍將人砍了:“信王在回府的路上撿回去一個女人?” 暗衛(wèi)冷汗涔涔,腦袋垂得更低了:“是?!?/br> 良久,寢宮中寂然無聲,連呼吸聲都微不可聞。 就在暗衛(wèi)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頭頂傳來了陛下的聲音:“下去吧?!?/br> 暗衛(wèi)如蒙大赦,慌不迭地起身離開。 偌大的寢宮中,就剩下只著寢衣的年輕帝王,他低著頭,大半張臉隱沒在燭光照不到的黑暗中。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平鋪在龍床上的衣衫,那雙深邃墨黑的眼睛里正醞釀著危險濃郁的占有欲,顯而易見,他真正想要鎖住的是親手裁制這衣衫的人。 信王撿回去一個女人…… 是了,這些日子的陪伴與親近讓他險些忘了,信王與自己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不同,他正是而立之年英姿煥發(fā)之時,京中不知有多少女子爭著搶著想要嫁給他。 像這樣近乎形影不離的日子……還能有多久呢? 今日空瀲高興,距離他和小愛人貼貼的時間縮短了一年,宴席上他喝了很多酒,回偏殿的時候又和邵瀛喝了不少酒,同化后的這具身體雖然不至于醉得人事不省,但此刻腦子也有些飄飄然了。 故而,他不知道自己的小愛人居然還派了暗衛(wèi)跟著他,本是看著他安全回府的,結(jié)果把他被碰瓷的全過程看了個一清二楚。 嘖,無用的修羅場又增加了。 馬車徑直駛?cè)胪醺?,見王爺居然是走的回來的,堅持等到現(xiàn)在的虞伯幾步迎上去:“王爺,您怎么走回來了?是哪里不適嗎?” 空瀲搖搖頭,一邊和虞伯解釋自己半路撞了人,一邊示意邊上的侍女來幾個去把馬車上的人抬下來。 虞伯聽完,當即便道:“哪里是王爺撞了人?分明是此人蓄意為之!王爺不必管,只管交予我,我來審她!” 都這個時候了,街道上哪里還會有人?這不是蓄意為之又是什么? 哪兒來的賊人,竟敢誆騙他家王爺! #危,彭竺檸,危# 空瀲樂了,笑著擺手:“虞伯放心,我知道她有問題,帶回來便是要審她的。” 幾句話將意欲重拾審訊手段的虞伯勸住,他又命人連夜去請最好的骨折大夫,先把腿接上,明天再審也不遲。 有侍女問道:“王爺,不知是將這位姑娘安置在何處?” 空瀲捏了捏眉心:“隨便找間客房就是?!?/br> 侍女心中有數(shù),給暈死過去的彭竺檸選了一間離王爺院落最遠的客房。 第二日一大早,彭竺檸在一間照不進陽光的陌生房間內(nèi)醒來。 她睜開眼睛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看自己斷了的腿,而是呼叫系統(tǒng)和媛兮,連續(xù)叫了幾遍沒有回應(yīng),她欣喜若狂地在床上打起了拳。 成功了成功了成功了! 她是對的她是對的! 啊啊啊啊啊啊?。。?! 一通亂拳打完,彭竺檸咬著被子喜極而泣,劫后余生的狂喜和慶幸讓她哭花了臉上的妝容,整個人看起來又可憐又好笑。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和詢問聲:“姑娘可醒了?我等是信王府的侍女,奉王爺令,來請姑娘過去。” 彭竺檸連忙坐起來,不小心牽扯到了腿上的傷,疼得她齜牙咧嘴。見自己斷掉的腿有被好好醫(yī)治,她心中的惶恐褪去了不少。 想到自己剛剛哭了好一會兒,她一邊拿里面的袖子使勁兒擦臉,一邊高聲回道:“醒了醒了!這就來這就……” 說到一半,她卡住了。 ……話說,她現(xiàn)在就剩一條腿可以正常走路了,該怎么過去呢? 這個問題不用她擔心,外面的侍女就是來抬她過去的。 一路穿過回廊、園林和小教場,她們終于來到了信王所在的前廳。 為首的侍女裊裊一屈膝:“王爺,人帶到了?!?/br> 結(jié)束晨練端茶潤嗓的信王嗯了一聲:“都退下。” “是?!?/br> 侍女們有序地退出前廳,只留下坐在簡易擔架上惴惴不安的彭竺檸一個人面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 還沒等她想好一會兒要怎么開口,喝完一盞茶的信王就說話了:“你叫什么?” 彭竺檸愣了一下,坐姿別扭地低頭回道:“舒……鄭潞娘?!?/br> 她習慣性地就要把自己隨口取的假名說出來的,才說了一個字,她就猛然想到問她話的人可是如今堪稱一手遮天的攝政王。只怕一夜過去,原主的家底都已經(jīng)被翻出來了,于是她立刻改了口,說出了原主的名字。 然而,信王甚是不滿地嘖了一聲,又問:“本王問的是你的名字,而不是你這具身體的名字?!?/br> “!” 彭竺檸猛的一抬頭,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驚嚇過度的震驚模樣,舌頭都捋不直了:“民女,民女……” 她想要狡辯,卻在信王那雙宛如已經(jīng)洞察一切的眼眸中悻悻然閉上了嘴。 未知的恐懼使她止不住地顫抖,嘴里的話像是強行擠出來的一樣,一字一頓,一字一顫:“彭,竺,檸……我叫,彭竺檸?!?/br> 空瀲滿意地點點頭,把放出去檢測她是否說謊,順便嚇唬她的精神力收了回來。 他剛剛晨練的時候回想了一下昨晚被碰瓷的全過程,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那個系統(tǒng)宿主看起來不像是個傻的,倒像是有別的目的。 接著,他環(huán)繞整座京城的精神力反饋給他一個十分有趣的畫面—— 昨晚碰他瓷的系統(tǒng)宿主醒了,連著叫了好幾聲系統(tǒng),又同樣叫了好幾聲應(yīng)該是一個妖鬼的名字。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她非但沒有驚慌失措,反而放聲大笑了起來,邊笑邊哭,一副劫后余生的狂喜模樣。 空瀲挑了挑眉,居然還讓他遇到了一個不一樣的。 那么她碰瓷的原因大概就是想借自己的手,鏟除她靈魂上的系統(tǒng)了。 不過,她是怎么知道他能殺系統(tǒng)的? 彭竺檸不知道,她雖孤注一擲,但抱有的期望其實沒有那么高,能把系統(tǒng)壓制住就已經(jīng)很好了。 系統(tǒng)和妖鬼不是她最大的秘密,重生穿越才是,而信王一照面就說破了她最大的秘密,這讓她止不住地恐懼,也讓她詭異地獲得了另類的安全感。 是生是死就看這一回了! 彭竺檸深吸一口氣,忍著腿上的疼痛,奮力往前一撲,咚地一聲跪了下去,萬分希冀地直視信王:“請王爺救我!” 空瀲笑著看她:“先說說看。” 讓他聽聽,她的話能不能打動他。 如果不能…… 寧殺錯不放過了解一下。 彭竺檸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將自己的來歷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一個來自其他世界的,綁定了一個可以抽選妖鬼的抽卡系統(tǒng)的已死之人,聽起來很是荒謬,但是——能把一個可以將妖鬼當卡牌的系統(tǒng)嚇得仿佛從來不存在的人不是比她更加不可思議嗎? 說不定她面前的這位就是傳說中的修仙大佬! 而且,她那越發(fā)敏銳的直覺告訴她,如實說尚且有機會活著,說假話就一定會死! 她當然選擇說真話。 聽到彭竺檸說自己是為了救隔壁小朋友才死的,空瀲已經(jīng)對她放下了殺心,再聽到她抽卡僅僅是為了逃離被賣身為妾的cao蛋命運后,他收起了對待敵人的冰冷無情。 一個還沒有丟棄道德和良知,在強大誘惑下堅守本心的新宿主,可以幫。 彭竺檸將一切和盤托出,說完后,她垂下眼簾,靜靜等待自己最終的命運。 “很好?!?/br> 信王輕笑了一聲:“你說的妖鬼,值的是外面那個嗎?”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