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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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中的山靈之主身姿纖瘦,腰肢之細一手可握,寬大的斗篷輕易就能將祂全部遮掩起來。 這樣很好…… 這樣很好。 紀明晝的心跳鼓噪,他緊張激動得感覺自己的雙手都在發(fā)顫,但他不能顫抖,他還抱著自己千方百計想要留在身邊的山靈之主。 凡人與神仙的距離太遠了,遠到他膽大包天,遠到他放肆妄為。 一個月的時間不可能重建一座宮殿,且帝王要求這座新宮殿要比他居住的宮殿還要恢宏華麗,里面的所有東西都必須是最好的,要比他一個皇帝用的還要好。 對外,紀明晝只說這座新宮殿是他要住的。 一想到那些污穢的謠言會落在如皓月般清冷的山靈之主身上,紀明晝就怒不可遏,只想提刀把那些可能傳出污言穢語的人全殺了。 新宮殿沒有修建完成,那他應該如何安置自己想方設法留下的山靈之主呢? 紀明晝將自己寢宮里全部東西都換成了新的,床榻是嶄新的,鋪在地上的絨毯是新的,就連糊在窗上的明紙都是新的。 天藍色的金縷蠶絲斗篷鋪在身下,本該沐浴在月華之下的山靈之主坐在新做的楠木床榻上,黑色的長發(fā)鋪在身后,仿佛一朵盛開的黑色曇花。山青色的寬大長袖遮住了他的雙手,曲起的雙腿也都遮在了長長的衣擺下,金色鎖鏈已化為裝飾般的金鐲,分別鎖在他的手腕腳腕上。纏繞在他腰間的那條饒了好幾圈的金色鎖鏈此時看起來更像是一條別致的腰帶,稱得他的腰肢極為纖細。 清冷驚艷的山靈之主睜著一雙煙金色的眼睛,茫然又疑惑地看著立在自己面前,一言不發(fā)的玄衣帝王,仿佛在無聲地問:你這是作甚? * 作者有話要說: 空瀲:就這智障行為,你要不是我愛人……重拳出擊! ps:小可愛們,我這兩天想了又想,還是很遺憾地決定暫停這篇文。 ps:一來,直到現(xiàn)在,這篇文都沒有破六百,連入v標準都沒有達到。但是已經(jīng)五十多章了啊,說實話人很沮喪。如果不是有你們一直支持著我,我可能三十來章就寫不下去了。那個時候的收藏更看不下去,只有兩百出頭,簡直就是在我的淚腺上瘋狂蹦迪。 二來,就是現(xiàn)實問題。我在公司同事的熱情幫助下找到了新房子,就在離公司六條街外的一家小區(qū)里。但是租金和房東阿姨漲價之后的也就相差了一百塊,不過便宜了一百,總比沒有好。今年這個情況,連帶著公司的收益也有所下降,而且城里物價也貴,再加上房租,單靠公司的那點工資實在是有點難過,而且我還在試用期。 三來,可能真的是因為我寫得比較拉吧,或者說快穿這個題材不太適合我,然而我硬是要寫,于是被現(xiàn)實重擊教做人,好幾次心情沮喪,完全是靠吸小可愛們的支持回的血。 ……綜上,我很遺憾地決定暫停這篇文。 ps:為了回報小可愛們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支持,我會認真地把第三個世界寫完再暫停,謝謝大家!爆哭t﹏t 第五十五章 我是誤入皇宮的山靈4 空瀲就這樣被紀明晝藏在了自己的寢宮里, 年輕的帝王甚至從不假以人手,照顧山靈之主的任何事情都是他親自來,除了他自己以外, 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寢宮半步。 能夠侍奉在帝王左右的人最要緊的就是忠誠和嘴嚴,劉通在這宮里生存了四十多年,什么時候該是啞巴聾子瞎子, 他心里門清得很。 想要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里活著, 就要做一個知趣又懂事的失感之人。 而皇帝的后宮空無一人, 早在幾年前就被他整頓得如同鐵通一般,是以,時至一月后, 也無人知曉帝王的寢宮里居然藏著一位被不食人間煙火的山靈之主。 空瀲:…… 倒也不是真的不食人間煙火。 前面說過了, 山神樗本質(zhì)上是個樂子神,凡是有趣的事情, 祂都想嘗試一下。 只不過祂覺得有趣的事情都很血腥殘忍就是了。 空瀲是很樂意嘗試一下新世界的美食和本地風俗的, 后者是閑的沒事干, 前者是被他的愛人寵出來的。 修野那一世就不用說了,柳境年紀輕輕就把工作什么的全部丟給了他的倒霉侄子,有錢又有時間的兩個人雙雙攜手共赴全世界, 吃喝玩樂往往不落。漸漸的, 空瀲的嘴就被養(yǎng)得更叼了。而罪魁禍首就是來自愛人的無限縱容。 這也直接導致了空瀲進入新世界后的頭等大事是找自己的愛人,其次是尋找被污染者和系統(tǒng)宿主,然后就是帶著愛人吃遍世界美食。 可能最后一個還要比第二個的份量重些。 心有靈犀的是,他的愛人也是這么覺得的。 換了一身赭色長袍的年輕帝王一道一道地把冒著熱氣的美食從殿外端進來,他動作很快, 也越來越熟練, 很快就擺滿了一張桌子。 空瀲坐在床榻上, 百無聊賴地看著他忙前忙后,眉眼間透著幾分無奈。 從一個月前被鎖住帶回來到現(xiàn)在,他連寢宮的大門都沒有走出去過,活動范圍基本就是以這張床為中心,直徑寢宮內(nèi)部。 他的愛人也不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每天晚上都是打地鋪,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看著他發(fā)呆,欲言又止,然后自動閉嘴。 搞得空瀲想和他說話都無從入手,要不是愛人看自己的眼神里滿是guntang的愛意和炙熱的渴望,他都要以為這一世自己的愛人是要把他當神仙雕像一樣供奉起來了。 不過……誰家的供奉地點會是在床上? 想想也是很不正經(jīng)了。 說起擺在空瀲面前的這些吃食,每一樣看起來都非常的美味,聞起來也讓人十分的有食欲,但是——想吃好吃的是他自己,可按常理來說,山靈之主這種神仙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那自家愛人在這件事上突然變得這么殷勤,必定心中有鬼。 紀明晝心里也的確有鬼,他的目的一點都不單純。 約莫是在十九天前,他從一本古籍里翻到了一段話,大體內(nèi)容就是說這天上的神仙一旦嘗過人間煙火,他們就可能回不到天上去了,從此留在人間成為一方地仙。 看到這段話后,紀明晝心中激蕩,他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留下山靈之主的有效方法。 與山靈之主同處一室朝夕相處的這些日子里,紀明晝既欣喜若狂,又深覺無力悲涼。即使是被困在了這方寸之地,孤高如清月的山靈之主也是那么的不染塵埃,祂看著自己的眼神和看那些花草眾生沒有半點區(qū)別。 哪怕是被一介凡人禁錮在身邊,祂也絲毫不覺得屈辱或是憤怒,那雙淡漠清冷的煙金色眼眸里始終沒有他的身影。就算是和祂面對面不足一尺之遠,他也無法在祂的眼睛看到屬于自己的波瀾,就好像…… 祂只是在靜靜地看著一個凡人無望的掙扎求索,一如千年來靜靜地看著眾生走向生死的循環(huán)之中一般。 祂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癡狂,投在他身上的眼神從沒有改變,無形的巍峨高山早就將他的愛慕拒之門外,天上的月與云什么時候會在乎地上的草與泥了? 他做的一切都是無望的,他所求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還有比這更加絕望的嗎? 紀明晝捂住眼睛,不敢再看端坐于床榻上,如同端坐于九天之上的山靈之主。他狼狽地倒在被褥里,死死咬著牙,不肯讓眼中的熱淚滾下來。 他不信! 他不信沒有辦法真正地將祂留下! 紀明晝險些拋棄了國事,但他在跨出昏君一腳的時候又及時地收了回來,他不能這樣做,他還需要龍氣和國運助他修煉。 相輔相成,他不能也絕不可以做昏君。 若是他成了昏君,山靈之主看他的眼神豈不是會令他更加絕望? 他要做明君,他要將祂長長久久地留在身邊,直到他死去,化為塵土。 紀明晝一邊勤勤懇懇地處理著國事,一邊雷打不動地回到寢宮,開始與山靈之主的單方面相處,他還奢望著能在這樣的相處中得到祂的半分回眸。 巨大的焦慮不安和惶恐無助迫使著紀明晝近乎瘋狂地翻閱任何古籍,他迫切地希望能夠從中找到一絲半點緩解他的絕望的方法。 興許是上蒼可憐他,他竟然真的找到了。 “食人間煙火,不歸九天?!?/br> 這是前任國師的字! 紀明晝喜不自勝,當即命令御膳房盡其畢生所學,準備一桌來自天南地北的美味佳肴。 年輕的帝王陪坐在桌邊,他緊張地看著山靈之主紆尊降貴坐到飯桌上,玉雕冰砌般的手不緊不慢地拿起象牙做的筷子,他此時的心情忐忑不安,遠勝于當初九死一生從太后手中奪權(quán)的時候。 這將決定他心中的奢求渴望能否有實現(xiàn)的可能。 來自愛人的火熱眼神讓空瀲險些破功,他很想把手里的筷子扔到地上去,然后撲倒愛人懷里狠狠地親吻他的嘴唇,大聲地告訴他不要再整這些智障行為了! 但是…… 敵身未明啊,同志還需努力。 空瀲對主系統(tǒng)的厭惡也更深了。 感謝山神樗的非人身份,空瀲可以把桌子上的所有吃食全部裝進肚子里,上一世的純?nèi)祟惿矸菥痛蟠蠓恋K了他的發(fā)揮。 一個優(yōu)秀的吃貨怎么沒有一個黑洞一樣的胃呢? 但礙于自己有必要維護一下借用的山靈之主身份的普遍逼格,他只能遺憾地每一盤吃一口,很好吃很合他胃口的才多吃幾口。 空瀲一邊夾菜吃,一邊用余光看陪坐在自己身邊,十分貼心為自己布菜的紀明晝。見自家愛人一改之前的苦悶模樣,整個人高興得就差出去跑兩圈了,他略微一想,就知道了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人間煙火的確能夠留住天上的神仙,但是能留住天上神仙的人間煙火指的卻不是這一桌子美味佳肴,而是被天道覺得神煩的愛恨情仇。 若是墜入紅塵,神仙和凡人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都是癡兒罷了。 多單純啊,他的愛人。 空瀲忍不住笑了,他每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幾乎都是為了他的愛人而綻放。 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的紀明晝頓時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山靈之主笑,恍惚間,他似乎看見了于云海之下緩緩升起的旭日。 那么耀眼,那么美,讓他舍不得移開目光分毫。 “樗。” 山靈之主放下象牙筷,煙金色的眼眸里終于映出了眼前唯一的凡人的身影,年輕的帝王只覺如墜夢中。 祂說:“吾的名字,樗?!?/br> 紀明晝的腦海里立刻奇異地浮現(xiàn)出了一串陌生又詭譎的文字,他馬上反應過來,這就是山靈之主的名字了。 他又聽到祂問:“你呢?你的名字呢?” 紀明晝深深地凝視著終于看見他的山靈之主,他張了張嘴,從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竟是沙啞顫抖的:“……紀明晝,明天的明,白晝的晝?!?/br> “紀明晝……” 山靈之主低聲地念了一遍,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擊打在紀明晝心上,讓他本就不平靜的心湖越發(fā)地洶涌澎湃。 祂微微彎起集滿星月的眼眸,雙唇中吐露的話語是這世間最引人瘋狂的蜜語:“你喚吾的名字,吾便叫你‘阿晝’,可好?” 紀明晝定定地看著他,只想永遠沉溺在祂眼中的星海月華里,他毫不猶豫地點頭:“好!” 甚好! 說完,他就見山靈之主噙著笑看著自己不說話,心中微動,他欣喜又緊張地喚道:“……樗……阿樗!” 話音未落,紀明晝便驚愕地發(fā)現(xiàn)他與樗之間似乎有了一條看不見的聯(lián)系,這聯(lián)系就好似困住山靈之主的金色鎖鏈一般,牢牢地不可阻擋地將他們緊緊糾纏在了一起。如若想要分離,必定會血rou模糊,慘不忍睹。 紀明晝沒有為之感到恐懼害怕,相反,他只覺得胸膛里砰砰直跳的心臟快要跳出自己的嗓子了,腦子里的狂喜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點燃。 他是否能夠這樣妄想,他的山靈之主對他是有幾分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