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記/重生之盛寵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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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辭停下:“壞丫頭,笑什么?” “容辭哥哥?!卑⒗枳鹕恚骸白屛液蒙?看看你。” 容辭靠著床頭坐下來,任她?看。 “容辭哥哥,”阿黎就著燭火摸他的臉:“你怎么瘦了?沒好生?用膳嗎?打仗是不是很辛苦?我聽說你還上戰(zhàn)場了,可有受傷?” “你一下問這么多,要我回答哪個(gè)?” “一個(gè)個(gè)回答,我都想知道?!卑⒗鑻尚U道。 容辭將?她?又?jǐn)埦o了些:“我沒瘦,一直好生?用膳,打仗不辛苦,也沒有受傷。只是.......” “只是什么?” 容辭捏了捏她?的?肩,懷中的小姑娘瘦了許多,他心疼。 “只是很想你?!彼f。 他無時(shí)無刻都想快點(diǎn)回來,生怕回來得遲了就像夢里的場景一樣,看到的?是躺在榻上毫無生?氣的?她?。 前世阿黎臨死前的畫面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夢中出現(xiàn),將?他折磨得?快瘋了。 “我也想你。”阿黎哭道。 他心疼她?,她又何嘗不是? 聽說他上戰(zhàn)場,她日夜擔(dān)驚受怕。得知他打了勝仗,又掛念他是否受傷。也不知他在外過著什么樣的?日子,儀容潦草,連下巴冒出了許多胡渣都未察覺。 她?的?容辭哥哥素來溫潤俊逸,何曾這般邋遢過? 阿黎心疼死了! 她?湊過去?,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吻他的?眉,他的?眼。又沿著鼻梁緩緩移到唇邊,吻他帶著胡渣的?下頜。 容辭闔眼仰頭靠著,任她?親,直到喉結(jié)突然被溫?zé)岬拇桨鼤r(shí),他猛地一顫。 “阿黎.......”他聲音沙啞:“莫淘氣?!?/br> 再這么下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他緩了緩,打算起身:“阿黎等我,我先?去?洗漱?!?/br> 他趕了幾天幾夜的路,渾身臟污。 阿黎卻撒嬌不肯下來:“不要,我就要你這么抱著?!?/br> 她?不舍得?離開他。 容辭莞爾,無奈道:“好,我再抱一會。” . 容辭回京沒瞞著旁人,眾人驚訝他居然回來這么快,卻又有些了然。 世子妃是被他看得跟眼珠子一樣重,得?知人生?病,又豈不惦念心焦? 是以,無論是朝堂上還是在睿王府,眾人都默契地不去打擾這對小夫妻。 但皇帝駕崩,朝堂內(nèi)外各樣的?事要處理,本就需要個(gè)人主持大局。容辭卻撒手不管了,一句“交給尹紹歆和孟子維,再不濟(jì)去?尋睿王”,然后就關(guān)起門來陪他的阿黎去了。 他這般撂開手,倒是將?眾人忙得不可開交。 尤其?是睿王。 國不可一日無君,雖然人人明白容辭是最佳的新帝人選,可畢竟還有睿王在,且還是前太子的?身份,自然要以他為先。 是以睿王既要忙著料理皇帝駕崩的?后事,又要忙著登基,這般大?的?兩樁事接踵而來,對于常年不理俗務(wù)的?他一頭兩個(gè)大?。 丈夫要登基,睿王妃也不得?清閑,況且年關(guān)將?近,還得?準(zhǔn)備過年事宜,便也跟著忙得找不著北。 如此一來,似乎全天下的?人都在忙碌,只有阿黎的小院內(nèi)一片溫馨靜謐。 容辭昏天暗地地睡了一覺,醒來后神?清氣爽。 不過他是被阿黎的咳嗽聲吵醒的。 阿黎愧疚:“早知道我就不來看你了,你累了這么多天好不容易歇息?!?/br> “無礙。”容辭拉她?上床榻,掀開被褥將?她?裹進(jìn)懷中。 “才喝過藥?”他聞到她身上的藥香,問道。 阿黎點(diǎn)頭:“才吃過。這會兒快午時(shí)了,我怕你餓著,過來看看。” “你用過膳了嗎?”容辭問。 “還沒呢,想等容辭哥哥一起用。” “好?!?/br> 容辭抱著人翻了個(gè)身,壓著親了會?。 卻只敢點(diǎn)到為止,怕親得狠了把持不住,受罪的?還是自己。 過了會?,他放開阿黎,喊人進(jìn)來服侍。 洗漱過后,想到什么,他開口問:“世子妃吃的藥方呢?拿來給我看看?!?/br> “是?!蹦s緊去抽屜里?。骸斑@是歷來的?藥方?,宮里的?太醫(yī)改了好幾次,一次比一次用藥金貴,可世子妃瞧著就是不見好?!?/br> 容辭接過藥方看了看,他曾專研過一點(diǎn)醫(yī)術(shù),雖不精通,但藥方?還是能看懂的?。 按著上頭的癥狀描述,確實(shí)?只是普通的?風(fēng)寒,用藥也極其?精準(zhǔn),緣何就....... 容辭狐疑地瞥了眼正在穿衣的阿黎,若有所思。 待用過午膳后,阿黎歇下,容辭徑直去書房。 “去喊凝霜來。”他吩咐。 不得?不說容辭很敏銳,僅瞧了眼藥方?就看出來病得蹊蹺。若說其?中有人搗鬼他是不信的?,畢竟沒人有這么大能耐在他睿王府動手腳。 他南下征戰(zhàn),留了許多侍衛(wèi)和暗衛(wèi)守護(hù),明里暗里都是人,旁人不可能有機(jī)會?下手。 可為何.......這樣簡單的病卻遲遲不見好? 這也正是凝霜覺得奇怪的地方?。 “世子爺,”凝霜遲疑說:“有件事奴婢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講?!?/br> “世子妃生下來沒多久就曾大病過一場,彼時(shí)也是病了許久,后來老夫人去?上香時(shí)遇到個(gè)德道高僧,從高僧那求了道平安符回來,世子妃的病這才好。” 她?說:“這些年,世子妃帶著平安符鮮少生?病,也很是順?biāo)臁V皇?.....奴婢前些日發(fā)現(xiàn)平安符沒在世子妃身上,后來得知已轉(zhuǎn)贈給世子爺了?!?/br> 她?小心翼翼道:“奴婢沒別的意思,只是這病蹊蹺,興許世子爺不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可奴婢心里總有些不踏實(shí)?!?/br> 怪力亂神........ 若換做以前,容辭確實(shí)不信??伤厣巳?,由不得?他信與不信了。 這其?中,難道真有什么牽扯嗎? 忖了忖,他問:“可知這香囊是哪位高僧所贈?” 凝霜說:“前些日奴婢還跟王妃提起此事,王妃說既如此再去?向那位高僧求一個(gè)平安符。這高僧也不是旁人,就是南延寺的住持廖慧大師,不過王妃派人去?求時(shí),卻聽說大師出門遠(yuǎn)游了,且已去?了一年多,不知?dú)w期。” 容辭沉默,片刻后,他對外吩咐:“速速派人去全國各處打探廖慧大?師的?行蹤,但凡發(fā)現(xiàn)立即將?人請回來。” “是。”外頭候著的沈牧領(lǐng)命。 . 明惠帝駕崩一個(gè)月后,睿王在滿朝文武推舉下,于臘月初登基。 新帝登基,封容辭為太子,阿黎為太子妃。 這本該是場盛事,可由于明惠帝才駕崩,且年關(guān)事多,一切從簡。 容辭參觀了登基大?典后,回府跟阿黎說:“父皇封你為太子妃了?!?/br> 他說得?平靜,阿黎也應(yīng)得?平靜,只淡淡“哦”了聲。 容辭好笑:“你不高興?旁人想來賀喜,被我通通攔著了?!?/br> 阿黎道:“高興啊,容辭哥哥當(dāng)了太子,我高興。” “不過,不論容辭哥哥是太子還是世子,不都是我夫君么?”她秀氣的黛眉挑了挑,面上些許自豪。 容辭回京后還是頭一次聽她喊“夫君”,心頭一熱,抱著人又親了頓。 親完后,他氣喘吁吁說:“阿黎,我?guī)闳?別院吧,咱們?nèi)?別院養(yǎng)病?!?/br> “世子哥哥不忙了嗎?” “不忙了?!彼惺露疾患八匾?。 “可還有一個(gè)月就過年了呀?!?/br> “你若想回來過年,我陪你,若想在別院過年,我也陪你。嗯?” 阿黎考慮了會?,點(diǎn)頭:“我聽容辭哥哥的?!?/br> 容辭帶阿黎去別院是深思熟慮過的?。 一來別院安靜舒適,還有溫泉養(yǎng)生?。二來他正在收拾明惠帝殘余勢力,京城混亂,有過上次玉敏郡主推阿黎入湖的?事,他不敢馬虎大?意。 于是,次日他從皇宮里出來,就抱著阿黎上了去別院的馬車。 馬車搖搖晃晃,阿黎被一束從簾子縫隙透進(jìn)來的光刺了眼。 她?迷迷糊糊醒來發(fā)現(xiàn)在途中。 “容辭哥哥,我們這是去別院嗎?” 容辭放下書,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再過兩刻鐘就到了?!?/br> 她?坐起身,依偎進(jìn)他懷中。 “還想睡嗎?”容辭輕撫她?的?背。 “嗯,”阿黎點(diǎn)頭:“出門前喝的藥太苦了,這會?兒?凈想睡。” 容辭回來后,更改了阿黎的?藥方?,添了味苦藥。往回阿黎怕苦,眾人遷就她?,不敢下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