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記/重生之盛寵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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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他輕喚。 阿黎緩緩醒來,迷蒙著眼睛:“容辭哥哥?” 容辭愣了會,突然捧著她的臉親下去。 “阿黎,我好想你?!?/br> 他的吻來勢洶洶,像是在? 第44章 冬雪綿綿, 壓彎了枝頭?;h笆下,燃起了堆碳火。 “你?們?來得不巧,”齊修說:“師父出門了,不知何時能回。” 容辭問:“走前可留下什么話?” 齊修搖頭:“沒留, 就囑咐我看好家?!?/br> 他又道:“師父閑云野鶴, 常常出門就是三五天才歸。這次拜訪友人了, 若是高興, 說?不準(zhǔn)還得待幾日?!?/br> 容辭點(diǎn)頭,讓侍衛(wèi)將帶來的禮送進(jìn)去, 說:“這些是給他老人家過年的, 回頭見了就說?我們?來過?!?/br> 齊修點(diǎn)頭。 阿黎見炭火旁烤著幾個地瓜, 噴香,笑問:“齊修, 師父不在, 你?倒是可以?偷懶了?!?/br> 齊修不好意思, 也笑道:“我今日起得遲了,沒做午膳,烤地瓜將就一頓。” 阿黎搬了個矮凳在一旁坐下?來, 容辭見她如?此, 也搬了個凳子坐下?來烤火。 齊修問:“你們可要吃烤地瓜?” 阿黎聞著香味早就饞了, 她轉(zhuǎn)頭看向容辭。 她眼巴巴地, 三分懇求七分撒嬌。 容辭輕哂:“不急著回去,你?想吃讓齊修烤就是?!?/br> 阿黎高興點(diǎn)頭。 齊修忙起身去屋子里拿地瓜出來, 又搬了個小茶幾,煮上一壺茶。 過了會, 他將烤好的一個地瓜遞給阿黎。 容辭卻先接過來。 “燙?!彼f:“我來?!?/br> 他手指修長,慢條斯理?地剝皮, 讓里頭的熱氣散一會,才遞給阿黎。 阿黎接過來,歡喜地咬了一口,黛眉卻皺了皺。 容辭問:“怎么?還燙?” 阿黎搖頭,臉頰偷偷泛紅。 此前在馬車上,他抱著她親吻。 彼時他像著魔似的,不停說?“阿黎,我好想你?”,連帶著親吻的力道也極重?,不小心將她唇瓣弄破了皮。 這會兒吃地瓜,牽扯到傷口,有些疼。 容辭顯然也想到了,有些自責(zé)。 當(dāng)?時的情緒還停留在前世阿黎去世之時,他胸口涌了許多酸澀和悲痛無處發(fā)泄,卻不料將阿黎弄傷了。 “我喂你。”他說。 他自然而然接過阿黎手上的地瓜,地瓜烤得很熟,可以?一塊一塊地撕下?。 撕下一塊就喂進(jìn)她嘴邊。 這種事其實容辭以前也做過。平日吃橘子、吃荔枝,但凡容辭得空,都會幫她剝皮,然后再一瓣一瓣地喂。 阿黎通常邊看書,邊心安理?得地吃。 齊修見過幾回,本就見怪不怪,但他敏感地發(fā)現(xiàn)兩人今天有些古怪。 吃個地瓜而已,阿黎臉紅什?么? 他撓撓頭,想不通。 . 容辭跟阿黎在村里等了半日,酉時之后介白先生還未歸,兩人便?乘馬車趕回京城。 只不過才入城,孟子維又派人來稟報事。 容辭問:“人在何處?” “在城外青溪莊?!?/br> 容辭默了默,對?阿黎道:“晚些我再送你回府如何?” 阿黎懵愣,沒明白這是何意。她都已?經(jīng)進(jìn)城了,離家也不遠(yuǎn),若是他忙,大可派人送她回府就是,為何還說“晚些送你回府”? 容辭看出她的疑惑,卻并未解釋,徑直吩咐車夫掉頭,往城外莊子而去。 他其實,只是想讓她多待在身邊一會。 城外南邊有一片莊園,是容辭的私產(chǎn),這里每年的營收頗豐。一路過來,還能瞧見道路兩旁種植的橘樹,只是今年遇大雪,雪早已?將樹葉覆蓋。遠(yuǎn)遠(yuǎn)看去,倒像是一蓬蓬雪丘。 “容辭哥哥,我怎么沒來過這里?” 小時候,容辭休沐時就會帶阿黎去莊子里摘果子,許多別莊都曾去過,倒是這一處還從未得見。 “你?若喜歡,以后帶你來?!比蒉o說。 沒多久,馬車拐進(jìn)山道,穿過高大密集的竹林,來到一座宅院門前。 很快,門打開,里頭的人出來。瞧見阿黎,他愣了愣。 孟子維不解問:“怎么把她也帶來了?” 阿黎聽見這話,下?巴一抬不樂意道:“瞧子維哥哥說的,我怎么就不能來了?莫非你?們?是在這做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孟子維摸摸鼻子,也差不多了。 進(jìn)了門,容辭讓阿黎去廂房吃茶歇息。他說?:“我有事,去去就來?!?/br> 阿黎點(diǎn)頭,見庭院精巧別致,也不喝茶了,提著裙擺讓下人領(lǐng)著去逛。 容辭目送她像只小鳥似的歡快離去,無奈莞爾。 “聽說你將小鳳兒派去她身邊了?”這時,孟子維問。 容辭點(diǎn)頭。 “為何?南邊的事不管了?” 小鳳兒跟了容辭多年,是他得力的下?屬,這些年一直在暗中負(fù)責(zé)南邊的情報。突然將她擺到明?面上來,孟子維詫異得很。 容辭道:“宮里那位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人在絕望之際易變得瘋狂,雖有暗衛(wèi)護(hù)在她身邊,但總歸沒女子方便?!?/br> 孟子維懂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眼下?睿王府跟天家的對峙已經(jīng)浮上了明?面。從幾個月前,皇帝派禁軍統(tǒng)領(lǐng)刺殺容辭時,就已?經(jīng)有撕破臉的意思。接下?來,他們謀劃的更是會直接侵害皇帝根本的利益,容辭擔(dān)心皇帝做出些不可測的事來。 “千鳳身手好,且是女?子,放在阿黎身邊我安心?!比蒉o說?。 孟子維點(diǎn)頭,邊走邊換了個話頭:“我精挑細(xì)選了幾個能人異士,都是靠得住的人,今日請你?來看看,若是沒問題,過些日就安排入宮?!?/br> 他繼續(xù)道:“昨日宮里傳來消息,那老東西又吐血了,還是在臨幸宮妃的床上,據(jù)說嚇得那宮妃當(dāng)場昏了過去。” “他求子心切,用那些秘藥太多,卻不知是他的催命符?!?/br> 容辭道:“既如此,明?日就送這些人入宮,助他一臂之力。” 孟子維忖了下:“此事會否cao之過急?” “不會,”容辭停下腳步:“我等這一天很久了?!?/br> 上輩子,他大權(quán)在握,可她的阿黎卻早早香消玉殞。江山再美好,皇位再尊崇又如?何?阿黎不在,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 所幸上天又給了他一次機(jī)會,讓他得以彌補(bǔ)。他必定讓她坐上那個位置,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 因去了趟莊子,再回城時,已?經(jīng)是傍晚,天色暗了下?來。 “餓不餓?” 馬車上,容辭問阿黎。 阿黎搖頭:“我吃了烤地瓜,還在莊子里吃了些糕點(diǎn),不餓?!?/br> 容辭掀簾看了看外頭,此時,馬車已經(jīng)停在襄陽侯府的門口。 可他舍不得她下車。 老實講,阿黎也不舍。 不知為何,相處了這么些年還是頭一回生出這種不舍的情感。 車內(nèi)安光線昏暗,未點(diǎn)燈,卻恰到好處地渲染著旖旎氣氛。 阿黎沒出息地低頭,臉悄悄紅了。 “容辭哥哥......” “阿黎......” 須臾,兩人異口同聲。 容辭問:“阿黎想說什?么?” 阿黎原本想說?她先回去了,讓他也早些回去歇息。但這話不重要,她問:“容辭哥哥想說?什?么?” “阿黎,”容辭道:“坐過來?!?/br> 阿黎小聲問:“坐過去做什么?我得出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