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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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安陪著簡年在娛樂室打著桌球。她并不會打臺球,只是坐在一旁看著簡年自娛自樂打著。 男人擊球如行云流水,一系列動作帥氣干練且利落,桿桿進洞。 林予安盯著他漂亮的側顏出了神。 林予安已經記不清是第幾天了,她被沒收了手機和外面斷了一切聯(lián)系,最大的活動范圍也僅限于被打理干凈的后院。 這些天她感覺自己被困在一個無形的牢籠里,無法逃脫,束手無策。林予安面對男人的每次求歡,只能默默討好承受,如果惹惱了他們,林予安知道自己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她每次想乞求離開都會被暴虐地拒絕,她本就逆來順受的人,最后寄希望于w大假期收假那天,到時候姜菲悅和唐可星如果聯(lián)系不上她,一定會通過蛛絲馬跡來找她。即使是返校統(tǒng)計、輔導員對于她的缺席一定也不會無視。 她在心里也默默祈禱著,像他們這樣的公子哥,玩膩了一定會將她放走的,有返校的借口更不會再糾纏她。 簡年察覺到口袋的手機震動,他放下了球桿拿起手機接了電話。 “喂?”簡年彎腰拿起從林予安面前桌上的酒喝了起來,林予安看清了他的左耳的那顆發(fā)著細閃的光芒的銀色耳釘。 林予安不知道從哪里聽說過,如果男生在單身的情況下,配戴左耳耳釘,說明他正在療養(yǎng)內心的傷害,如果在有女友的情況下男生左耳戴耳釘,那就意味著對女生忠誠不渝的愛。 但顯然,簡年兩者都不是。 林予安覺得可能是太無聊了,突然有點好奇起他的耳釘。 簡年看著盯著自己又發(fā)呆的林予安,低頭輕啄了一下女孩的唇,又繼續(xù)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話。 良久,簡年掛斷了電話,詢問女孩:“想吃什么?” “嗯…都可以?!绷钟璋灿欣щy選擇癥。 “今晚帶你出去吃?!焙喣晏羝鹋⒌南掳?,欣賞著女孩漂亮的眼睛。 “我們?”林予安她不確定三個人的飯局。 “是我和你,我們?!彼p松地揚起嘴角,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曖昧的話語瞬間拉近了距離。 簡年開車帶她第一次出了門。 餐廳內的裝潢設計優(yōu)雅而充滿溫馨,獨特的照明系統(tǒng)為每個角落披上一層柔和的光暈,餐廳里的音樂輕柔而浪漫,兩個就餐的人在這樣的環(huán)境,氣氛顯得格外旖旎。 這是一個很適合約會告白的餐廳。林予安想著。 她很少會來這樣的地方,之前也有男生向她示好,仗著她不好意思拒絕別人的性格,邀請她一起共進晚餐,餐廳的氛圍也是現在這般情景,男生說出一段深情又油膩的告白,她回想起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專業(yè)課學得怎么樣?”簡年放下了餐具。 “啊?還…行吧?!蓖蝗槐惶釂柕綄W習的林予安有點反應不過來。 “語言學概論上了嗎?!?/br> “上了一點?!?/br> “je t’aime . je t’aime bien. Je t’aime à la folie.”簡年說法語時的聲音如同醇酒一般,低沉而富有磁性,“這三句話有什么不同嗎?” 林予安小心翼翼地不確定問道:“我愛你?”隨即表示自己學疏才淺地搖搖頭。 書上也沒有啊。 “雖然中文直譯的意思都是一樣的,但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但根據語法規(guī)則,“你”已經占據了我的整個大腦句子結構,所以我可以確定,“你”是我的verb(動詞)?!?/br> 林予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簡年看到她那迷糊住的樣子被逗笑:“不過漂亮女孩不需要知道這些?!?/br> 這樣簡單的飯局,沒有阿諛奉承、爾虞我詐。 簡年發(fā)現和她呆在一起的每一刻似乎都很輕松愜意,她身上總有一種讓人特別安心的撫慰感,特別是每晚抱著她入睡的時候。 陸鳴舟可真是挑到了一個好寶貝。 簡年看著林予安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微微瞇起了眼睛。 “吃飽了?”男人看到林予安停下了用餐動作。 “嗯?!?/br> “這么美好的夜晚,來做點什么紀念一下吧?!焙喣昀@過餐桌走向女孩。 “什么?”林予安心中大驚,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可這里是餐廳!” 簡年垂下眼眸,唇角微揚,流露出一種狡黠的邪魅:“我還沒說干什么呢,寶貝” 簡年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輕語:“噓!我?guī)闾訂??!彪S即將林予安從座位拉起向餐廳門口走去。 兩個人的動作過于鬼鬼祟祟,以至于穿過走廊時,林予安總感覺身邊有人都在盯著他們。 上了車之后,林予安 “我們…”林予安抬手輕捂嘴,有些擔憂問道:“這樣好嗎?” “可我出門忘帶錢了?!焙喣瓯砬樽匀?,語氣輕松到讓人覺得莫名其妙。 簡年踩下油門,驅車疾馳離開了這里。 漆黑的夜里繁星點點,月光映照出夜晚的靜謐與美麗。 簡年開到一處無人的角落停了下來,這條馬路像被世界遺忘了一般,車輛消失無蹤,人群也銷聲匿跡。 林予安挺起腰,轉頭透過窗外看了一下四周,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簡年抬手將她的臉轉了過來,俯身低頭貼上林予安的唇瓣,林予安輕輕閉上了眼,接受著簡年深入而纏綿的吻,齒間彌漫著獨特的香氣,只屬于彼此。 一吻結束,兩人身上都有些許燥熱,簡年調整了車內座椅后,扶著林予安的腰身將她帶到在自己身上。 林予安因為空間局限,只能胯坐在男人身上,身上的裙擺因為幅度過大而向上堆積翻起,男下女上的動作更外曖昧。 簡年這個角度可以很好的掀開她裙底,他也的確怎么做了。 男人將她的裙子推向腰間,不安分的手隔著底褲摸向了她的腿心,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反復扣弄著她的軟rou,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著花xue的形狀。 下體傳來的癢感讓林予安抿了抿嘴,身下男人的聲音命令她:“幫我解開褲子?!?/br> 女孩乖乖照做,釋放出了男人逐漸蘇醒的巨物。 “已經教過你了,寶貝。”在昏暗的車燈下林予安看不清他的表情。 林予安垂下眼簾,小心翼翼地捂緊了那根粗大的圓柱物,上下輕輕taonong著。 她的每次taonong,底下的手扣弄的速度就越來越快,讓她忍不住舒服地哼出聲。 不過一會的功夫,男人的性器在她手上已經慢慢漲大,完全硬挺了起來。 感受底褲傳來的濕感,男人將她的底褲挑開至恥骨處,露出衣物被擠壓的在一起的粉嫩xiaoxue。 男人的手摸索著藏在隙縫里的小豆,按壓住嬌嫩的陰蒂后觀察女孩的表情,給到她最極致的快感。 林予安的敏感點早就被他摸透,在他的挑逗下身體緊繃著很快高潮了。 不給她緩過勁的機會,簡年扶著分身緩緩挺進了她的xue內,在男人完全插入后林予安發(fā)出舒服的嘆息。 男人掐著女孩的腰肢,挺動著腰身,女孩的雙手撐在男人的結實臂彎,隨著男人身下的動作微微顫抖。 無人的路道上是寂靜的蟬鳴,車內是衣物摩擦和林予安小貓般的呻吟聲。 在高頻率的性愛下,兩人漸入佳境,快感的刺激越來越大,林予安舒服地弓起了背,倒在了男人懷里。 一陣來電鈴聲打破了這情靡時刻,被突如其來的鈴聲嚇到的林予安夾緊了下體,簡年呼吸一緊,加重了下身的力道,數百下的抽插后,一滴不剩地射了出去。 簡年看著剛剛的來電顯示—“陸鳴舟”。 吵死了,這家伙。 林予安還躺在他的懷里喘著粗氣,緩了一會后,用著水光盈盈的眼睛看著簡年:“我們會不會被發(fā)現然后被抓去洗碗?。俊?/br> 簡年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她居然還在計較那吃飯的事。 簡年繼續(xù)逗她:“有可能哦?!?/br> “我們這樣算不算是吃霸王餐?。俊绷钟璋驳谝淮伟l(fā)現原來有錢人居然也會吃飯不給錢,又問“有錢人可以吃飯不給錢的嗎” “我并不清楚可不可以,但我知道有錢人在自己家吃飯不用花錢。”簡年嘴角彎起,此時他的頭發(fā)有些凌亂,卻給他增添了幾分不羈的魅力。 林予安才意識自己被耍了,不開心地往簡年脖頸處縮了縮。 男人輕笑著撫拍著女人的后背。 如果不是下體還緊密結合著,兩人此時畫面如同一對青澀美好的恩愛情侶。 陸鳴舟的電話又打了過來,簡年拿起手機接聽:“喂?” 聽到對面的問話,男人不緊不慢地回了一句:“吃飯?,F在回去?!彪S即掛斷了電話。 回到別墅時,林予安已經睡著了。 簡年發(fā)現她是真的能睡,什么樣的情況下,只要困意來襲,就會很自然地睡著。 睡眠質量好得讓人羨慕。 陸鳴舟從車上副駕駛上抱起了林予安,睡夢里的林予安感到失重,不滿地在男人懷里尋找舒適的位置。 “辦妥了?”簡年從車上下來。 “徐易然給的數據實在,挺順利的”陸鳴舟眼里盡是得意,“徐易然或許是一個很不錯的伙伴?!?/br> “不懂,但哪個商人會嫌自己賺得多呢?!焙喣陸?。 兩人向屋里走去,聲音漸漸消失在車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