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長皇女閻崇寰十五歲誕辰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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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 長皇女閻崇寰十五歲誕辰之夜。 鮮有人知,此時榮寵一身的長皇女閻崇寰正陪著meimei長跪內務司刑臺。 盛宴后的王宮歸于平靜。 提燈巡夜的宮人躡步而行。 走過帝寢,見一熟悉的身影立于門前久久不動。 宮人們到那人身前欠了欠身,那人抬手示意不必做聲,宮人們面面相覷,而后提燈離去。 似是思量許久,終下了決定,他還是動身向前,走入了帝寢之中。 閻崇雪帝并未歇下。燭臺前摞滿文折,她提著筆久久不落。 聞聲有人走進,她也并不抬眼一看,只是喃喃道: “真是稀客。” 來的人步伐穩(wěn)健,氣力雄厚,他步于閻崇雪帝案前,也不行禮,也不問安。 閻崇雪帝似也習以為常,只當他是無形的空氣,毫不理睬。 “陛下做的是不是過于明顯了?!?/br> 渾厚的男聲被控制得并不擾耳,在靜夜空殿中顯得尤為清晰。 閻崇雪帝抬了抬眉,將手中握得溫熱的筆放置一旁。 “陸遣,你還知道我是陛下?!?/br> 她銳利的眸光投向眼前無禮的男人,借著搖曳燭影,清晰可見他的面龐。他一襲錦袍,顯然參加完宴席并未回府,不知徘徊了多久來到了她這里。 平日里總是見他穿戴著厚重的鎧甲,布滿青筋的手握著重劍,狠戾非常。今日換的這身錦袍極為合身,過分寬厚的肩膀搭落著精致的繡帶,極窄的腰間盤著明玉腰帶,也很是襯他。 見他眉頭緊鎖臉色沉凝,閻崇雪帝也猜出他為何事前來。 “你也看到了殿上他們的反應。若未陷我的計謀,他們也不會如此沉不住氣?!?/br> 閻崇雪帝起身,漫漫步于陸遣身旁。 “一旦挺身而出,就必定打草驚蛇,他手下的人竟如此無用。若換他在此,怕是將那人抽筋剝皮,他的眼睛都不會抬一下?!?/br> 那人所指,便是賀宴之上,當眾人之面被自己賜罰的小女兒。 她竟稱自己的孩子為“那人”,只聞那句抽筋剝皮,陸遣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你不也與他一樣嗎?” 他壓抑著低吼,一手制住了閻崇帝的手臂。寬闊的大掌似是只需要輕輕一捏,就能將她的手臂擰斷。 “是,我和他一樣,你不同。你若一樣,也不會來找我?!?/br> 她還是那副薄涼模樣,讓他心底發(fā)悶。不愿與她爭辯什么,他嘆息道: “你的目的也達到了,現(xiàn)在姐妹二人還跪在內務司刑臺。何必……折磨她。” 看他吐露出一絲鮮見的哀求,閻崇雪帝甚覺生趣: “怎么?神威將軍疼惜自己的孩兒了?真是難得。你不是向來不過問嗎?” 明玉乍眼,閻崇雪帝將手放在眼前人的腰間,撥弄著腰畔明玉。 “不管是你的計謀,還是你看我百般不順眼,孩兒是無辜的,那也是你的孩兒?!?/br> 他制牢她的腕,抑住了她指尖的撩撥。 “陸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是最明清嗎?!?/br> 她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她能為閻崇江河宏愿付出她的一切。 她是合格的帝王,但是位失格的母親。 打從她十幾年前生下他的孩子時,他就看清了她的所有陰謀。 他是她的棋子,就連他的孩子也難逃其難。 他明明在那時就早已預見了未來,可被牢牢牽絆住的不止是孩子,還有他對她的念。 似是妥協(xié),閻崇雪帝揚了揚手喚來了宮人,只言不忍長皇女受難,寬恕了公主。讓宮人前去內務司刑臺把孩子們接回各自寢殿去。 男人終于卸下了愁容,緊繃的身體微微松懈了下來。 “還有多久要出征了?” 閻崇雪帝坐會案前,漫不經心的翻著文折。 “不足一月?!?/br> “也是快了。”她嘆聲道:“如今除了上次探巡淺口,我朝再未能深入駐旗??倸w,還是被各朝壓了一頭。這次前去布好駐地,待寰兒封為皇太女之時,便能助她一舉駐旗?!?/br> “詹南這次并未上書收納駐款?” 閻崇雪帝拾起手中文折輕揚:“詹南二皇子詹南鴻,比寰兒年長了幾歲。對于與詹南的聯(lián)姻,身為皇女的父親,你有和見解?” 原來上次閻崇雪帝親自趕赴詹南商議的聯(lián)姻事宜一切順利,這意味了之后的忌域之地探巡將減免不菲的駐款。 男人點頭道: “全憑陛下定奪?!?/br> 他總是肅著張冷臉,相對十幾年閻崇帝早已習慣。但她就喜歡讓這張毫無波瀾的臉出現(xiàn)點別樣色彩,例如方才惹他生怒,又或者—— “過來,為我整理一下這些文折?!?/br> 男人自然而然的走向前來,熟練的將文折一一翻開,根據(jù)類別,整齊的迭放在一起。 閻崇雪帝寢前閱折,只穿著一身單袍,豐乳未被束縛,昂挺在單袍之下,凸顯出極為明顯的形狀。這個角度男人只低眸一瞥便全全收入眼底。 他急迫的側首而去,掩飾封存在眼底的炙熱。 閻崇雪帝仰首,見他喉結滾動,鼻息不似方才那般平緩,深知得逞,心中竊喜。 逗弄他最是得趣。 從第一次招惹他開始,他從來都是能忍則忍,不能忍也死咬著牙關死活不松口。當初閻崇雪帝少時還懷疑,到底是自己的帝王凰血摻了假,還是這戰(zhàn)場神勇的將軍私底下那方面不行。 也不是不愿,也不是不想,就是倔。 閻崇雪帝將目光移到了他的腰間。 “這顆明玉,我看上好久了?!?/br> 說著,她便探身靠近,又伸手上去輕輕滑弄這玉面。 “陛下若喜歡……便拿去。” 她雙膝著地,臉與那明玉湊得極近,男人屏住呼吸站在那不敢動作。他垂眸望著她的發(fā)頂,這個場景讓他回想起往時相似的畫面。一時間血脈翻涌,胸膛隨著壓抑的漸漸沉重的呼吸起伏著。 “這可是你說的,你莫要反悔。” 她環(huán)住了男人堅實的窄腰,摸索著他身后腰帶的扣結。 只感到那雙柔軟之物緊緊著自己的下身,即便他得以自持,可生理反應卻無法遮掩。 說來也奇怪,閻崇雪帝怎么摸索都摸不到他腰帶的扣結。直到胸前被一硬物硌頂,她才緩緩將腰帶解下。在她的溫度撤去時,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卻心生了絲絲遺憾,好似在期待著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多謝神威將軍割愛了,我很喜歡?!?/br> 她收過那條腰帶,恢復如常。 “夜深了,將軍請回吧?!?/br> 衣領開落,身下難掩昂立。此時“趕他走”,分明就是予他旁人前難堪。 見男人紋絲不動,閻崇雪帝湊在他耳畔輕聲道: “怎么,將軍是想留在這兒過夜?” 對視上那雙春波瀾瀾的媚眼,他的腦海里翻騰了無數(shù)遍將她衣衫撕碎,將她按在案前,用身下充血硬物,狠狠的擠入那滑潤的rou蕊。 平息額間青筋跳動,他奪下她手中的腰帶,將其中明玉扯下,放于規(guī)整的文折之上。 而后,將腰帶束回腰間。 “末將,告退?!?/br> 言罷,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閻崇雪帝輕笑出聲: “還是那么倔。” —— 露氣漸重。 后半夜的王宮有些陰濕。 好在自己此行,兩個孩子免遭其難。若在這樣的溫度跪到天明,定會一病不起。 遠處一個孤影行來,逐漸清晰的嬌小輪廓讓陸遣意識到那人是誰。 還是那件沁濕的桃色紗裙,穿在身上已有許久。方才閻崇帝喚人將她們接回,但這么晚了,她的貼身侍人定不會顧及她。故而未換衣裳,也未有人伴她身邊。 小滿一路垂著腦袋,只見一個巨大的陰影顯現(xiàn)在身前,抬頭所見,竟是皇姐的父親神威將軍。 她被驚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知其失禮,小滿趕緊鞠身行禮: “將……將軍大人?!?/br> “將軍放心,皇姐已經回寢殿歇下了?!?/br> …… 怯怯抬首,見他面沉如常并未有動,生怕自己說錯了什么,小滿及時閉上了嘴巴。 陸遣瞥過頭,將視線從她身上挪移開。 他將外衫脫下。他并未過去為她披上外衫,而是將衣服迭卷在手,放在她的足邊。 小滿狐疑的看著他的一些列動作有些摸不著頭腦。直至他放下衣服擦身而去,才高聲道: “將軍,您的衣服!” 偉岸的背影漸漸遠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難道,這件衣衫是留給她的? 也是,自己一身臟污,還是遮蓋起來為好。 小滿拾起長長的外衫,往肩上一披,衣上的余溫瞬間驅散了陰寒,身體舒服了很多。本到男人腳踝的外衫在小滿身上拖的長長一地,深怕弄臟了將軍的衣衫,小滿將落在地上的衣尾竄在手里,小心翼翼的環(huán)顧四周且看是否還有遺漏,在確認無誤后,她邁開腳步,朝自己寢殿的方向趕去。 上一次見到還是幾年前,她還只到他的腰間,如今,站立筆挺的話,應該已經到他胸口了。 她身形如此瘦弱,若能向閻崇帝求得讓她去訓練圍場強身健體,也是好的。 思來心顫,若方才在帝寢并未壓抑住自己的孽念,唯恐這王宮之中會不會又多一個受盡苦難的帝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