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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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無數(shù)次這樣,親昵曖昧,可現(xiàn)在這一刻,只有無聲的質(zhì)問。 就這么看了很久,薄言終于松開他,抬手又給他帶上頭盔,雙臂圈著他啟動車子,往回返。 這一次,薄言沒有開的太快,車子正常速度,沒有了驚駭膽顫的恐懼,晚風(fēng)拂面,涼爽舒心。 車身有一處是凹陷下去的,他坐直了也擋不住薄言的視線,他感受著薄言的下巴隔著頭盔墊在他的腦袋上,和其他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可他們自己都知道,他們之間,存在著一道無法逾越的溝壑。 縱然千言萬語,也亦無法詮釋。 他們就好像只是出來逛了一圈,逛完了也就回來了,沒有什么所謂的瘋狂與驚駭。 車子平穩(wěn)地駛進(jìn)車庫,只是沒停到車位里,就突然停下來。 薄言透過小花園的圍欄往外看,琛柏書察覺到,順著他的視線扭頭看過去,這才注意到圍欄外停的一輛加長版suv,豪華又眼熟。 車門已經(jīng)被打開,從車?yán)锵聛韼讉€人。 都是熟人。 先下來的是琛亦玖,宋城和唐池,緊隨其后的,是薄父和薄母。 距離隔的有些遠(yuǎn),看不清他們臉上的情緒。 琛柏書僵坐在車子上,身后的薄言仿佛感受到他的心緒,也陡然收緊手臂,緊緊地將他圈在懷里。 車子停好,薄言帶著琛柏書一起下了車,站在原地等著他一意孤行的后果。 可他不怕。 薄言凝聚神色,攥緊了琛柏書的手掌,不肯松開。 另一邊的幾個人已經(jīng)大步踱過來,走了幾步,宋城看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跑起來,凌亂的碎發(fā)被冷風(fēng)吹得往后拂去。 第二百三十八章 他心也就死了 “薄言!我艸你祖宗!”宋城一把拽過琛柏書,兇狠的拳頭在同時滿是戾氣地沖著薄言的臉狠狠地打了過去。 這一拳極重,薄言也沒有抵擋,身體往后一晃,狼狽地退了三四步才站穩(wěn),嘴里立馬涌上一股惡心的甜腥味。 他抬手抹了一把,擦了一手背鮮紅的血漬。 宋城氣的渾身發(fā)抖,哪怕一拳打的薄言流血也不罷休,抬腿狠狠地踹了過去。 薄言抬手擋了一下,小臂立馬躥出一陣刺骨的疼麻,巨大的沖擊力震的他整條手臂發(fā)麻。 宋城壓不住火,兇狠地幾乎是在對峙著殺父仇人,拳頭攥的死緊,氣的發(fā)抖。 明晃晃的一個人從他眼前消失,一切都是他的問題,他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放著琛柏書一個人走,以至于等他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琛柏書都快被人帶出江城。 他看著監(jiān)控里薄言掐著琛柏書脖子的場景,崩潰無助,什么也阻止不了。 他沒想到薄言會掐著琛柏書,還將他掐的窒息暈厥。 一切都是他的錯! 如果不是他曾經(jīng)別有用心地聯(lián)系薄言,那琛柏書和他就不會聯(lián)絡(luò),更不會熟悉,哪怕琛柏書暗戀了十多年,到頭來也只能埋藏在心里,永不見天日。 他原諒不了自己,但更原諒不了薄言,他一想到薄言掐著琛柏書的脖子,就恨不得宰了他! “行了。”琛柏書及時拉住他,也怕他真的把人打的太狠,沒什么精神地說:“扶我一把?!?/br> 宋城氣的面目通紅,琛柏書的聲音點(diǎn)醒了他,他狠狠地剜了薄言一眼,壓住胸腔的怒火連忙扶住虛弱無力的琛柏書。 寬松的衣服遮不住里面的痕跡,宋城猩紅的眼眸驟縮,心疼的厲害。 琛亦玖一臉陰鷙地和薄父薄母走近,眉頭緊蹙,看到他這樣子,抬手將西裝外套脫掉遞給他。 宋城接過外套,攬著給他披上。 “薄言!”趕來的薄父厲聲怒喝,“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北⊙苑鲋赃叺能囎用銖?qiáng)站穩(wěn)身體,嘴角血跡溢出,他沒看來的這些人,目光始終落在琛柏書的身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這是違法的你知道嗎?!”薄母心疼的同時,也更加崩潰,聲音里已經(jīng)帶著難掩得哽咽。 “我知道?!北⊙酝纯嗟恼f。 “你他媽知道你還敢碰琛柏書,你他媽是想死嗎!”宋城粗聲吼。 不管曾經(jīng)他有多認(rèn)可薄言,但他傷害了琛柏書,他就沒法再容忍這個人。 薄言下唇蠕動,痛苦地低眸,他似乎想說什么,可礙于薄父薄母在場,還是沒有說出來。 但琛柏書知道,他想說的,是“是的”。 他真的想死。 場面愈發(fā)激烈,壓抑的怒火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琛亦玖抬眼看向琛柏書,問:“怎么說?” 琛柏書明白他的意思,搖搖頭說:“算了。 琛亦玖臉色沉的嚇人,陰冷的眸子掃過薄言,冷哼一聲,對著薄父冷聲說:“看在我弟弟的份上,這次饒過他,就不報(bào)警了?!?/br> “但你們給我看好了他,下次再敢出現(xiàn)在我弟弟面前,就不會和今天這樣了,我要讓他只能在輪椅上過下半輩子!” “放心?!北「敢粡埬槼恋膮柡Γ灰粋€小輩這么威脅,他沒有一絲臉面可言。 但從這人找上他,他就知道這人絕對有這個實(shí)力,心里就算再堵,他也不敢在這件事上不服氣。 琛亦玖肅聲道:“宋城,扶他上車?!?/br> 宋城攥緊拳頭,無處發(fā)泄的怒氣積蓄在一起,渾身刺撓,但琛柏書都這樣說了,再氣惱也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