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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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節(jié)假日尤其的長,雖然平時也會有一個星期過不來一趟的情況在,但怎么說到底還是有點不同,但真要說哪里不一樣,就又說不上來。 琛柏書只知道時間趕還緊迫,怎么都舍不得,幾乎是一路小跑上了電梯的。 剛到家門,薄言就聽到動靜從沙發(fā)上起身給他開門。 門板一開,兩個人四目相對,琛柏書好幾天沒見薄言了,視頻里雖然天天見,但到底還是沒有真人感覺強烈,心中悸動,連腳步都虛浮不穩(wěn)。 沒等他換上拖鞋,男人長臂一伸,直接將他拖起來抱在懷里,踢了門板轉身回到沙發(fā)坐下。 “老婆,好想你啊?!蹦腥说纳ひ舻统链判?,埋在他脖頸間貪戀的嗅著。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何況兩個人還一直都是小別勝新婚的狀態(tài),每次見一面都要隔上幾天才行,再加上往后幾天又要相隔兩地見不到,不舍占據(jù)了神經(jīng),欲望也來的猛烈突然。 琛柏書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恐懼與興奮并存,他欲拒還迎地摟著男人的脖頸,同樣喘著粗氣問:“你什么時候回臨城?” 薄言只是為了見他一面特意趕過來,店里這兩天很忙,他明天還得趕回老家,所以店里還有一堆的事等著他交代處理。 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就灼熱許多,盡數(shù)打在他的脖頸,低啞地說:“明天早上再回去,你呢?” “九點就要走。”琛柏書最受不了男人對著他的脖頸說話,激的他汗毛直豎,渾身酥癢難耐,他忍不住躲了一下,卻又被人緊追湊近。 男人輕笑,嗓子深處發(fā)出粗啞危險的喘息低吟,“現(xiàn)在才六點半不到,那我們還有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呢,勉強夠了?!?/br> 他就好似在宣告最后的判決,大手順著削瘦的腰肢往下,扯出他塞在西褲里的衣擺。 “可我得休息一會兒?!辫“貢看味寂履腥伺碌膮柡?,被男人拂過的地方止不住畏懼哆嗦,可欲望占據(jù)上風,又控制不住地貼著男人的大手。 “唔?!蹦腥舜直┑某堕_他的襯衫,紐扣順著指骨四處蹦開,眼前立馬映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絕美畫面。 男人眼眸暗沉,色情地舔著下唇低頭,吻在他赤裸的上身,聲音含糊:“那讓我稍稍解個饞,只做一次。” “你又扯壞我一件襯衫……”琛柏書拽著男人的頭發(fā),話都沒說完,就又痛又爽地悶哼一聲,驀地揚著腦袋,拉長了修長白皙的脖頸。 “半個小時能結束嗎?我怕……呃……怕身體太難受,開車不方便……”一句話他說的十分困難,他每落下一個字,男人暴虐的氣勢就強硬一分,一點都不留情。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一直都保有最原始野獸的兇猛,不管做到哪一步都暴虐狂野。 而薄言最喜歡的就是他穿正裝的樣子,每次總是一點耐心都沒有,壓根就不會溫柔地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直接就是大力一扯,將扣子扯蹦,省時還省事兒。 “這就太困難了?!北⊙孕χ?,粗壯結實的手臂穿過他的腰肢扣在后腰,就這么環(huán)著他彎腰傾身。 身體被懸空,琛柏書哪怕絲毫不擔心男人沒有抱住他就這么摔在身后的茶幾上,也不由勾緊了男人冒著青筋的脖頸。 余光下瞥,他看到男人空出一只手打開茶幾下面的抽屜,大手一抓,將里面所有的東西都給抓了出來,只留了一個小包裝夾在指縫里,其他的都扔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 第一百九十五章 喜歡嗎心肝兒 “一個小時?”他仿佛不知羞臊為何物,說的話也大膽許多,他看著男人把玩著四方小包裝,卻沒有要打開的意思。 男人長腿一伸,將茶幾推的更遠,隨后將跨坐在身上的人兒放下,順勢將手里的東西遞到他嘴邊。 琛柏書下意識張嘴咬住,他癱坐在地上,沒等眼神清明,男人的無名指和小拇指就已經(jīng)卡住他的下骸,逼迫性地強迫他抬起下巴。 男人拇指相當粗魯?shù)啬﹃彳浀募t唇,他聽到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笑著說:“只做一次,至少也要一個點才行啊心肝兒,你知道的,不是嗎?!?/br> 琛柏書嗚咽一聲,四方小包裝斜著抵進口腔,男人猶如惡魔的嗓音讓他渾身一顫,沒忍住用舌尖描繪著包裝鋒利的邊角輪廓。 男人帶壞的笑意映入他的眼底,撞擊著他敏感的神經(jīng)。 他跪坐在薄言面前,看著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順著他的下巴游離在他脖頸下穿戴的純色領帶上,手指勾著尾部,一圈一圈地往上卷,修長的食指也被領帶裹得看不到。 琛柏書咽喉干緊滾動,隨后似是預料到什么,慌亂本能地向后逃避。 男人察覺到,愉悅地低笑一聲,沒有生氣,就這么溫潤地看著他呈現(xiàn)出畏縮的狀態(tài),眉眼漣漪,落了深情。 卻在他仰著脖子勾起了一個撩人心魂的弧度后,手指收緊,又將逃避的人兒給拽了回來。 “心肝兒猜到啦?好聰明呀?!北⊙孕χ皖^,吻在他的微顫的唇瓣上,親昵柔情地留戀哄著,“別怕,老公在呢。” “你能不能別又這樣啊。”琛柏書欲哭無淚,牙齒咬著小包裝含糊其辭,就是因為有男人在,他才怕的厲害。 心口的跳動鏗鏘猛烈,雙腿打顫無力支撐,連站起來都十分困難。 薄言的惡趣味是深到骨子的壞,又或許是因為男人在這種事上天性本就如此,層出不窮的花樣根本就無需專門去研究,隨應就會從意識深處狂涌而出,沒有所謂的瓶頸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