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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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粗魯,酥麻皆至,一起涌上心頭。 “別咬——”男人的每一個行為都讓他感到害怕,不確定的兇狠和暴虐蹂躪,根本不是他能吃得消的。 他都懷疑薄言是不是前面二十多年憋狠了,所以起了個頭就如狼似虎,和頭嗜血殘暴的野獸一樣。 喉結(jié)是男人最脆弱的一處,如今被這么殘暴的對待,琛柏書無法壓抑地吞咽滾動。 他怕男人又像之前那樣用力的廝磨,疼痛和酸麻陣陣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幾乎要將他的意識剝離。 “心肝兒,你還沒回答老公的問題呢!” 男人果然用牙齒咬住他,甚至如他所想的在微微用力。 仿佛只要他聽不到自己滿意的回答,暴虐殘酷的懲罰就會在下一刻降臨,鋒利的牙齒就會刺穿他的肌膚。 薄言陰森地威脅,一點都不克制自己眼底的欲望,“乖一點,不要惹我,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干得出來!”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它真的很想你 琛柏書難受的掙扎,男人滔天的氣勢猶如外面的海水,一個浪頭將他淹沒。 無力的躲避根本逃不出男人的侵略,同時他也感受到男人火熱急喘起伏的胸膛,心跳聲鏗鏘有力,充滿活力。 “為什么呢心肝兒,你還沒回答老公的問題呢,不喜歡?”男人惡趣味十足,再次強調(diào)著這粗啞下流的話語,將他迷惘的底線擊潰。 “喜……喜歡?!辫“貢徽勰サ膸缀跻蕹鰜?,嗓音哽咽沙啞,含糊不清。 他根本不敢在這時候忤逆男人的意愿,但凡他的回答不能讓男人滿意,最后遭罪的還是他自己。 以前他也這么做過,非要堅守底線地和男人唱反調(diào),可得到的回應(yīng)卻是男人粗暴的對待,暴虐的懲罰從上到下,無一幸免。 不管是哪一種懲罰,都是他承受不住的,哪怕只是想起都止不住膽戰(zhàn)心驚,一切都迷糊不清,看不真切。 就那么一次,徹底給他留下了強烈沉重的陰影,每次想起,嗓子就隱隱作痛,身體無意識地呈現(xiàn)出畏縮的狀態(tài)。 “喜歡為什么要挪開呢?”男人的話打斷他的走神,緊聲追問。 他親昵地溫柔又耐心,仿佛不是在做著這種荒唐事。 最后附耳哄騙,“要不要打聲招呼?” 男人低喘的呼吸搭在紅暈的耳垂,撩的顫抖不止。 琛柏書顫顫巍巍地看著他,眼神慌亂,“中午……中午才……才……” 羞臊的話語他實在說不出口,何況還是在海邊的淋浴間,不遠處就是人山人海的沙灘,就是在這里,也能聽到火熱的喧囂。 適度的空間擠著兩個成年男人,雖說還有不少的,但兩人親密無間,近到連呼吸都一清二楚,此刻就顯得擁擠許多。 男人的眸子黝黑明亮,看不到邊,眼底落入清秀的倒影,琛柏書仿佛要被吸進去,頭腦發(fā)昏。 他才想起關(guān)鍵,距離中午都沒幾個小時,這人現(xiàn)在又要讓他弄,簡直就是無賴! 男人低笑,憐惜般地抬起頭吻在他的眼睛上。 沉重的陰影撲面,琛柏書嚇得閉上眼睛,壓迫感覆上來的同時,他只聽男人粗聲粗氣,生硬威脅:“別讓我說第二次!” 男人的話與惡魔并無兩樣,琛柏書嚇得激靈,睜開雙眼,男人的眼眸因為情欲染上了猩紅的血絲,深淵般的眼底散發(fā)著攝人的危險。 琛柏書緊張恐懼地吞咽著唾沫,男人獨特的荷爾蒙氣息格外強烈,渲染了整個淋浴間。 圈著男人脖頸的手也顫顫巍巍地順著男人的命令,他就算再不想,可也總有始有終。 火熱叫囂著欲望,更讓人心悸的,還是男人充滿力量的健碩活力,幾乎要嚇壞了他! “別逼我動粗,我要動粗,就不只是那么簡單了!”男人嘶啞低吼,呼吸粗重,腦袋埋在他的脖頸,暴虐地咬住那一抹修長好看的脖頸。 “呃——”琛柏書疼的倒抽一口冷氣,脖子縮了一下,正當他都要做好迎接疼痛的準備,男人卻突然松開。 “該死的!”男人似是想到什么,驀地低罵一聲,抵上他的額頭,兇狠地咬牙:“要不是還要出去,我真想咬碎你!” 難得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記得這種事兒,琛柏書如夢初醒,瞪大眼睛,松了口氣。 可隨后,剛松的一口氣又再次被提上來。 他寧愿男人繼續(xù)咬在他的脖子上,哪怕被人看到他也認了,因為男人已經(jīng)低下了腦袋。 “啊啊?。。?!”琛柏書驚魂尖叫,疼的汗毛直豎,全身哆嗦。 眼眸顫抖,無助,雙手扯著男人濕透滴著水的頭發(fā),崩潰絕望地望著頭頂?shù)奶旎ò?,眼眶通紅,流下清淚。 男人聽到這崩潰的叫聲,心中的暴虐更加強烈,情欲的氣息更加濃郁,逼的人崩潰。 倆人沒太荒唐,只是親昵流連,等到琛柏書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男人才終于是放過他。 男人并沒有強迫他繼續(xù)做下去,因為毫不夸張的說,如果真要按照男人平常的時間來,那等他們結(jié)束都可以直接收拾東西回去了。 何況兩個人在淋浴室待的太久,也難免會讓人起疑,到時候更加不好說辭。 男人喘息著松開他,眼睛通紅。 琛柏書被男人野獸一樣的眼神盯得站立不安,心底的畏懼是最徹底的本質(zhì),他怕死了男人繼續(xù)折磨他,只能空出一只手擋著上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