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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子的科舉路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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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影抿了抿唇,頓了頓,道:“后來還是我?guī)煾富貋? 有回我同師父喝酒,我尋機說了此事, 師父當時暈暈乎乎, 果然透露出只言片語——除了日日看我祖母的畫像外, 我娘還喝了不少湯藥?!?/br>
    當時他師父謝九娘的原話是——“呵, 也不知道你這個小子是從哪兒打聽來的消息,雖不全面,倒也沒有一句假話。讓我想想,你爹娘肯定不會對你說當年這些腌臜事兒, 他們心里有鬼呢。那么知道這些事兒的人就只有當年侯府的家仆了,可惜他們老的老、死的死, 還活在人世的, 又早早被你祖父遣散了。你既能找到他們,看來也是非打破沙鍋問到底了。我今兒喝酒開心, 就同你說道說道此事?!?/br>
    喬影立刻豎起耳朵聽。

    但謝九娘明顯是喝酒喝多了,自己說完的話,自己都不記得接茬,又開始感慨起來:“唉,當年侯府里的人都是你祖父祖母一手挑選的,個個都品性忠良、踏實能干。后來你一出生,你祖父一下就猜到定然是你爹娘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詢問過家仆,得知你爹日日蒙面見你娘的事情,差點沒氣個半死。好在你祖父仁厚,為了在他過世后能保住這些人,只能將其一一遣散?!?/br>
    喬影只能隱晦的提醒她:“除了家仆所言,應(yīng)該還有更見不得光的?!?/br>
    “沒錯,是真的完全不能見光啊,唉,那些東西光是聽聽就污人耳朵!”謝九娘嘟囔著重復(fù)完,總算想到正事,說,“天底下雖有隔代親的說法,但能像到你和你祖母的地步,那還真是罕有。根據(jù)我所查,你爹給你娘用的藥丸中,可是含有一部分你祖母身體的!”

    ‘哐當’一聲,喬影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碎成好幾瓣,外面等候的丫鬟們聞聲一個個想進來,但又恐驚擾了少爺和九娘談話,只能踟躕在原地。

    謝九娘似是真的喝多了,沒管喬影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別看你爹多么疼愛你娘,甚至還學(xué)著你祖父對你祖母的深情,你爹也此生只取一人——但哪個真正愛自己妻子的男人,會讓自己的妻子吃死人的骨灰?哪個真正愛自己妻子的男人,會為了自己能平步青云,能在朝中徹底大權(quán)在握,讓自己年歲不小已經(jīng)過了生育年紀的妻子繼續(xù)懷孕吃苦?”

    喬影按在石臺上的指尖都在顫抖,他終于找回自己的嗓音:“我、我爺爺,我娘也知道此事?”

    “當然不知道。”謝九娘道,“你祖父要是知道自家親兒去挖老娘的墳?zāi)梗×斯穷^燒成灰磨成渣滓入藥,恐怕得拎著劍把你爹大卸八塊。這事兒你娘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他么夫妻一丘之貉,說不定真干得出來這種事?!?/br>
    謝九娘直起身,那雙眼睛明亮又透徹,仿佛能看透人間萬事。

    里面哪還有什么醉意?

    她瞟了一眼完全不敢置信的喬影,拎著桌上酒壺,背著手慢慢走遠。

    倘若有人走在她身邊,還能聽到她小聲嘀咕:“皇帝宮中珍藏的秋露白這小子都搞到了,我若是能把持得住不喝還好,這一張嘴……還不得給他換點他想知道的事兒?”

    此刻的喬影已經(jīng)不像當年初聽此事時的驚慌不安,但心頭依然有惡心反胃的感覺。

    他將頭埋在自家相公懷里,鼻尖縈繞著屬于何似飛的味道,繼續(xù)說:“后來被我再次逮住機會,又問了我?guī)煾甘窃趺粗来耸碌摹瓉懋敃r我一出生,因為我和祖母相似的外貌,祖父和我?guī)煾付己苷痼@。我祖父雖然問過了家仆,但他知道,事情肯定不會如此簡單。我祖父位高權(quán)重,不好外出調(diào)查此事緣由,我?guī)煾副阒鲃诱埨t,四處游歷,尋找真相。那些跟我說的便是師父尋找到的真相。因為這個法子實在是太令人不齒,加之那段時間我祖父身體很不好,我?guī)煾笓倪@件事一說出去,我祖父可能就被氣得撒手人寰,于是她就隱瞞了骨灰的事情,說成了供奉靈牌的香灰。但就是這樣,也把我祖父氣得不輕,可當時我已經(jīng)兩歲,不僅是相貌,就連脾氣和愛鬧騰的性格都跟祖母相差不多,祖父愛屋及烏,連帶著也不好再過多對我爹娘問責(zé),這件事便漸漸沒人再提及?!?/br>
    何似飛安靜的聽完喬影講述,沒應(yīng)答、也沒做評價。

    只是將被子拉到兩人頭頂,在一片黑暗中,安靜的抱著喬影。

    謝九娘其人,何似飛聽喬影說過,也說過謝九娘年輕時跟他師父有過一段糾葛。

    除此以外,喬影還將自己所得祖父遺產(chǎn)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給了何似飛,自然也沒省略謝九娘在其中的功勞。

    當時何似飛還在想為何喬淞遠夫婦能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此事——要知道,小孩是最好欺負的對象了。而喬淞遠夫婦著實不像是多有良心的人,他們能對喬影分走一半遺產(chǎn)的結(jié)果不加置喙,定是被謝九娘拿到了些許把柄。

    這個食親生母親骨灰……都不算把柄,而是命門了。

    何似飛想,謝九娘能將此事告訴給喬影,定然不是因為那瓶御酒,而是因為謝九娘擔心自己終有一日會老去,到時喬淞遠夫婦便沒了顧慮,可以變本加厲的迫害喬影。

    謝九娘也是為了喬影在受到迫害時,能有反擊的機會,而不是永遠當個小可憐。

    喬影原本以為自己會越說越清醒,卻不料身體反應(yīng)比腦袋誠實多了——在相公的懷里,他當真一切憂慮都煙消云散,很快就上下眼皮打架,陷入酣夢中。

    半夢半醒時,喬影感覺自己的額頭被人輕輕吻了一下,隨著他前額發(fā)絲被鼻息拂過,恍惚間聽到一聲又淺又輕的承諾:“以后有我在?!?/br>
    不會再讓人傷害到你。

    -

    與此同時,木滄縣牧高鎮(zhèn)上河村村口的農(nóng)家小院里,原本生物鐘尤其精準,一到傍晚必定犯困就要休息的余明函卻罕見的端坐于院中,與他一桌之隔,坐了一位同樣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

    如果喬影在這里,定然會叫出‘師父’二字。

    余明函開始還卯著勁,一語不發(fā),就等著謝九娘跟以往一樣,將事情娓娓道來。

    但人終究是會變的,何況中間還過了數(shù)十年?

    余明函偷偷瞟著謝九娘的神色,發(fā)現(xiàn)九娘早已非復(fù)吳下阿蒙,只能厚著臉皮追問:“小九啊,誰人說事情只說一半?似飛為了娶那喬家公子,兵行險招,堵上自己前程——之后如何化解,還請細細說來?!?/br>
    謝九娘沒好氣道:“我聽你那管家說,你以往這個時辰都睡下了,我一介外人,不好打擾你休息,明日再說吧。”

    余明函:“……”

    謝九娘看著啞口無言目瞪口呆的余明函,忍不住輕笑出聲來:“余明函啊余明函,你怎么還是老樣子,只要被朝中事情勾起心神,就是不眠不休,也要推斷出個所以然來。”

    余明函:“……”

    正啞口無言的余明函看到端水過來的余管家,悄悄瞪了他一眼——怎么連他何時休息這等事都告訴九娘!

    謝九娘道:“主要是我不懂你們朝中那些彎彎繞繞,我只能給你說個表象,你自個兒推論又要推論大半天,一把年紀的老頭子還睡不睡了?還不如過幾日等你那寶貝徒弟回來,由他將事情細細說給你聽?!?/br>
    管家余枕苗放下茶水就走,轉(zhuǎn)身時,心想,九娘還說主子幾十年性子都沒改,她又何嘗不是?

    換個旁的女子,肯定不會說‘你問別人’這種話,那都是不會也要頂上去說的!

    倘若往前倒退個五六十年,他家主子這么感興趣的不斷追問,九娘再稍微委婉一點,兩人現(xiàn)在重孫估計都有了。

    余枕苗想到這里,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造化弄人”。

    不過,時間不會倒流,人世間也沒有后悔藥,這倆人性子都直,在各自經(jīng)歷風(fēng)雨、看遍整個人間繁華后,還能像當初一樣無話不談,甚至斗嘴瞪眼——當真也是一種別樣的緣分。

    -

    按照路線,何似飛從行山府回村,無論如何都要先經(jīng)過木滄縣縣城,只不過他們馬車路過縣城的時辰是午時,要是不做停留只顧著趕路,翌日傍晚就能抵達上河村。

    但若是要去縣學(xué)拜訪諸位夫子,那回家的日程就得被推遲。

    離家越近,何似飛愈發(fā)歸心似箭。連夜寫好拜帖數(shù)封,在路過木滄縣時讓許昀信幫著一一送出,自己則和喬影趕路回家。

    縣城村鎮(zhèn)里認得自己的人太多,何似飛騎了一會兒馬,打了第一百多個招呼后,翻身下馬,打算跟喬影一起坐在馬車里。

    喬影這會兒背靠著車廂,正在默背二嫂嫂教給自己的注意事項,見何似飛進來,也沒招呼他。

    但身邊坐這么大一個人,跟自己一人默背的情況到底截然不同。

    喬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相公的存在攪得滿腦子漿糊,他忍了又忍,沒忍住,開口:“相公,你繼續(xù)騎馬,可好?”

    第178章

    何似飛微微挑了挑眉梢, 瞥了喬影一眼,喬影被看的思緒一頓,以為自己話說重了, 正要解釋幾句,卻見何似飛已經(jīng)起身,從善如流的抬指挑開擋簾,吩咐車夫停車。

    他個兒高腿長, 下車動作十分利索,所以, 他的話都是在擋簾落下、陰影覆蓋后才傳進來的——“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br>
    這正是何似飛在瓊恩宴上所作,博得滿堂彩的那首詩。

    馬車很快行駛起來, 山間小路不似官道那么平整,經(jīng)常有石子兒, 顧使得車轱轆的嘎吱聲愈發(fā)響亮。

    噪聲過大本就不適合靜心背誦學(xué)習(xí), 更別提何似飛剛還把他自己的詩文起了個頭, 早已將這些詩倒背如流的喬影哪還有心思去背二嫂嫂教給自己的各種注意事項,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而且,心頭默背自家相公詩文的聲音漸漸掩蓋過了馬車聲。

    無限循環(huán)。

    直到當天傍晚路過牧高鎮(zhèn), 何似飛去買糕點時,喬影滿腦都還在循環(huán)何似飛的詩作。

    當然不是早上這首了, 但何小公子近些年來參加數(shù)次科舉, 無數(shù)次文會,流傳出來的詩作沒有一百也有六十……身為他夫郎的喬影對這些詩文皆如數(shù)家珍, 臨摹了不曉得多少回。都不用他刻意去背,這些詩文已經(jīng)烙印在喬小少爺?shù)墓亲永?,在車轱轆嘎吱和馬蹄颯沓的背景音中,喬影一首接連一首的在腦內(nèi)循環(huán)。

    ……至于那些新夫郎應(yīng)對婆家人的方法,呵,早就被拋在九霄云外。

    畢竟喬影是真的不擅長內(nèi)宅之事,對此更無甚興趣,學(xué)起此事來就比琴棋書畫舞刀弄劍慢多了。途中再被打個岔,當真是思緒完全就被帶跑偏了。

    而何似飛則當真是一天都沒上馬車,將空間完全留給他夫郎。

    只在買了糕點后,給他從馬車的窗口遞進去:“此前在府城,見你吃了不少這種糕點,我記得牧高鎮(zhèn)也有賣同樣的糕點,正好路過便買了些。距離回家還有大半個時辰,先墊個肚子?!?/br>
    二嫂嫂的教誨在喬影腦子里仿佛被繞成一團胡亂打結(jié)的毛線球,怎么都理不出頭緒,一想到大半個時辰后就要見到祖父祖母和師父,他哪兒還有吃東西的心思。

    喬影接過糕點,放在馬車內(nèi)的矮幾上,撩開簾子,蔫兒噠噠道:“我先放著,回家肯定還有飯要吃,現(xiàn)在要是吃飽了,一會兒就吃不下了?!?/br>
    而且,回家的第一頓飯他要是吃得少,那簡直就是不給長輩臉面。

    說完,喬影放下簾子,繼續(xù)蔫兒。

    可何似飛買的那些糕點當真都是喬影愛吃的,加之又是剛出鍋的,香氣四溢。

    本來完全沒胃口的喬影都被勾起了饞蟲。

    ——他不是不餓,只是他現(xiàn)在不能吃,不然回到家吃不動長輩準備的飯菜,那就說不過去了。

    喬影感覺自家夫君當真蔫兒壞,早晨攪亂自己的思緒,傍晚又買來糕點饞他。

    可是這個人又是那么好,記得他的口味,還……

    喬影銹了一天的腦子忽然靈光乍現(xiàn)——相公怎么知道他最近一直在背那首詩的?

    就在喬影絞盡腦汁思考的時候,何似飛敲了敲他這邊的車廂,緊接著喬影聽到何似飛的聲音:“你放心吃,回家后咱們端飯去房里吃,你吃不完的都歸我?!?/br>
    就這么短短一瞬間,喬影心花怒放。

    是真的內(nèi)心里百花齊放,香氣沁人心脾,他再一次體味到他相公的好。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人啊。

    -

    與此同時,牧高鎮(zhèn),高家。

    高成安的爹娘聽著管家的稟告,面色激動中帶著驚慌的怯意——

    他們著急的問管家:“你當真沒看錯,何似飛……何小公子回來啦?”

    管家連忙擦了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道:“是,我絕沒有看錯,就是何家的狀元公子!雖然咱們有兩年多沒見過狀元郎了,但那相貌……我絕不會認錯,咱們牧高鎮(zhèn)上哪有這么俊俏的少年郎誒。而且他方才買糕點時,還用了咱們綏州口音,就更不可能有錯了?!?/br>
    高老爺?shù)溃骸?nbsp;你、你就沒想著上前打個招呼?”

    管家愁眉苦臉:“老爺,這、這我實在不敢,狀元郎天人之姿,光是往那兒一站,我都想給人磕頭,哪有膽子上前打招呼啊?!?/br>
    高老爺也只是問問,因為他覺得管家說得不無道理。

    他兒子高成安當年十五歲考中了童生,他走在外面都是揚眉吐氣的。整個牧高鎮(zhèn)的鄉(xiāng)紳都對他態(tài)度多加恭維。就別提考中秀才、舉人了!

    他兒子如今十九歲,雖說還沒考中秀才,但這年紀也不大,多加磨練幾回,應(yīng)該就能考中了。

    ——他都不敢想自家兒子考中舉人的樣子!

    這要是能考中舉人,他都能原地蹦上房頂!

    可人家何似飛小小年紀,都考中狀元了!

    那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何家小子入了陛下的眼,是陛下欽點的狀元郎!

    這等祖墳冒青煙的事情,高老爺是想都不敢想。

    他覺得自個兒即便是見到狀元郎,估計也不大感主動上前打招呼,于是對于管家的話,便點了點頭,說:“你把瞧見狀元郎的事情再說一遍,哎算了算了,跟我們一起去見母親吧,母親跟狀元郎的祖父交好,如今狀元郎回家探親,我得請教請教母親,商量何時登門拜訪?!?/br>
    高老爺帶著妻子和管家走到半路,高夫人忽然說:“郎君,如今天色晚了,母親睡得早,現(xiàn)在過去,唯恐打擾了母親休息,不如明日一早,咱們帶著成安一起給母親請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