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姐弟戀 第1節(jié)
? 非典型姐弟戀 作者:東邊月亮圓 簡介: 【一】 余清音一朝重生變少女,揣著顆三十歲的心。 她混在“同齡人”里開了幾朵嫩桃花,通通被自己扼殺在萌芽階段,最后伸出手摘了朵略“老成”的。 【二】 岳陽交了個小六歲的女朋友,已經(jīng)被一眾朋友認為是吃嫩草。 只有女朋友余清音覺得,是自己扒拉了這塊嫩rou。 ps:1.書名的意思是女主重生前比男主大。 2.這一本主線是戀愛、事業(yè)和學(xué)習(xí),仍舊是日常流水型,主角會做很多事情,不是奔著大富大貴去的,但是天天開心。 3.注意看配角欄,男主最多有50%的出場。 4.結(jié)局是he,但過程可能跟想象中的甜文不太一樣,屬于現(xiàn)實主義。 5.想看好好學(xué)習(xí)的話可以看點進專欄看上冊,沒看過的也不影響。 ?內(nèi)容標簽: 重生 甜文 輕松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余清音 ┃ 配角:岳陽,余景洪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到底誰比誰?。?/br> 立意:共同進步 第1章 一 ◎新世界◎ 八月的首都機場,旅游的旺季和開學(xué)結(jié)合在一起,使人流量達到高峰。 每個行李轉(zhuǎn)盤都忙得像是要摩擦出火花,被一群嗷嗷待哺的準大學(xué)生們包圍著,身處其中的余清音也不例外。 她站在人堆外看哪個箱子都像是自己的,等湊近才發(fā)現(xiàn)不是,不由得狐疑地喃喃自語:“是不是已經(jīng)過去我們沒看到?” 范燕玲站在女兒邊上踮著腳尖:“肯定沒有?!?/br> 話雖這么說,她還得拉個支持者問:“建江,你看到了嗎?” 余建江倒是實誠:“我都不知道咱家箱子長啥樣?!?/br> 當?shù)拈T檻果然低,余清音都不知道說他點什么好,余光瞅著個熟悉的東西靠近,手一伸把東西拎下來:“第一個?!?/br> 她媽把托運的份額用個精光,恨不得連肥皂都從家里扒拉兩塊,好像是送她來參加什么叢林探險的。 余建江別的不行,出力氣倒是把不含糊。 他雙手都是滿的,肩上還背著個斜條紋的大挎包,活脫脫進城務(wù)工的樣子。 這穿的可是新衣服,得給女兒長面子才行。 范燕玲在后頭拽丈夫一下:“你別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br> 余建江要不是下盤穩(wěn),非得跌一跤才行。 他沒好氣:“說話就說話,你扒拉我做什么?!?/br> 夫妻倆差點拌起嘴來,得虧還知道這是哪兒,臉色不好的各自別開臉。 余清音提前感知到接下來兩天的窒息感,深吸口氣:“走吧,打車去?!?/br> 她打頭,一家三口朝外走,排在等計程車隊伍的最后。 范燕玲年輕的時候也在外地打拼過,但這十來年幾乎都生活在小縣城。 她現(xiàn)在舉目四望都是人,又在陌生的環(huán)境,難免有些慌張,攥著女兒的手:“你值錢的東西看好,千萬別丟?!?/br> 余清音的身家財產(chǎn)還真不少,下意識護著隨身的小包應(yīng):“知道了。” 她做事,范燕玲向來放心,但不免有幾句話要嘮叨。 直到車慢慢往市區(qū)開,她才被窗外的人事物吸引。 坐在副駕駛的余建江沒看別的地方,跟熱情的司機搭著話。 他半點不帶遮掩的夸耀女兒考上b大這件事,言語之中別提多得意。 就這個暑假,整個村連條狗估計都知道這件事。 余清音聽得已經(jīng)麻木,對這兩個字自動免疫,微微仰著頭放空。 三個人各做各的,到b大門口才團結(jié)一致。 余建江把所有行李從后備箱卸下來,再拍拍身上的灰問:“這樣干凈嗎?” 范燕玲幫丈夫整理領(lǐng)子,猶覺得不滿意:“你看你這頭發(fā)剪的。” 跟剛從監(jiān)獄里放出來一樣。 余建江是難得想收拾一次,差點把自己掉溝里。 可他堅決不承認,反駁說:“我看挺好的?!?/br> 好什么好,范燕玲到底沒再說打擊人的話,只是跟女兒使個眼色。 余清音輕輕地笑一下,拖著箱子之一說:“先找找在哪注冊?!?/br> 她瞇著眼想找指示牌,校門口處有個學(xué)長迎上來問:“新生嗎?哪個院的?” 余清音不知道他幾點就站在這兒,但看得出臉上寫著疲憊不堪四個字,心想這么大太陽真是怪不容易,說:“法學(xué)?!?/br> 學(xué)長手一指:“你們院在左邊第三個棚子那里,走過去就能看到?!?/br> 余清音順著望過去確認所在,收回目光:“謝謝學(xué)長?!?/br> 學(xué)長顧不上說“不客氣”,已經(jīng)去接待下一位。 他的背影透著不拖泥帶水四個字,態(tài)度比流水線還統(tǒng)一。 余清音像是在輸送帶上,來到下一個環(huán)節(jié)。 屬于法學(xué)院的篷子有兩個,里面零零散散有好些人,輕易可以辨別處新生和老生的區(qū)別。 其中一個學(xué)姐看到來新人,問:“學(xué)妹是法學(xué)院的嗎?” 余清音點點頭,掏出錄取通知書佐證。 大概是今天跑錯地方的人很多,學(xué)姐掃一眼才接著說:“那我?guī)銈內(nèi)蟮??!?/br> 余清音再次后悔帶的行李太多,也只能拖著它們跑來跑去。 四個人走好一會才到屬于法學(xué)院的辦公樓,在不高的階梯面前嘆氣。 好在剛認識的宋琴學(xué)姐很親切,雖然力氣不大,辦完手續(xù)還是幫著搬行李,把人送到宿舍樓下。 這一棟樓不單住著新生,因此仍舊是男性勿進。 余建江沒能上去,找個樹蔭處蹲著抽煙,只有母女倆反復(fù)爬樓梯,累得差點都不動道。 等看清宿舍的環(huán)境,即使心里有所準備,余清音仍舊是眼前一黑。 她勉強打起精神,發(fā)現(xiàn)連床鋪都是分配好的。 貼著她名字的是左邊上鋪,上面布滿一暑假的灰塵。 她一邊擦一邊看空落落的宿舍,沒想到只有自己在報道的第一天來學(xué)校。 范燕玲則是翻出個舊拖把,到走廊盡頭去找水用。 她順便參觀了公共的澡堂和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小聲嘀咕:“不是,這么好的學(xué)校,怎么這么破?” 連吃過苦的長輩都覺得條件一般,余清音簡直是笑不出來,因為集體生活對她是個比考上b大更難的挑戰(zhàn)。 也不怨她矯情,實在是任誰重生前已經(jīng)工作并獨居七八年,已經(jīng)買下自己的小房子,都會對宿舍這兩個字有排斥。 可情勢不由人,前生的事已經(jīng)云煙散,現(xiàn)狀就是她暫時負擔不起b市的房租,只好安慰著:“習(xí)慣就好?!?/br> 自己肚子里出來的,范燕玲總是能摸準七八分。 她心想女兒肯定要受罪,盡可能的幫她把地方收拾干凈。 余清音也沒閑著。 她趁著床板晾干的功夫,把東西大概的塞進自己的柜子放好。 就這剛開始,儲物空間已經(jīng)有點不堪重負。 范燕玲沒忍?。骸安皇牵蝗司瓦@么巴掌大地方?” 桌面的寬度光是擺上電腦打字都憋屈,連著的衣柜居然比之更窄。 整間宿舍粗糙的滿足了人的生活需求,更進一步的空間有千萬尺。 余清音瞅著這情況比想象的更糟糕,嘆口氣:“媽,再說我要退學(xué)了。” 又瞎講,哪有為這個退學(xué)的。 范燕玲在女兒肩上拍一下:“弄好就走,你爸還等著呢?!?/br> 母女倆鎖好柜子下樓的時候,余建江還在抽煙。 他大概是在飛機上憋狠了,看到人連忙把煙頭滅掉扔進垃圾桶,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 余清音才不指望罵幾句他能戒掉,皺皺鼻子:“中午吃涮羊rou行嗎?” 來都來了,起碼得吃點特色,到景點去逛一逛。 余建江和范燕玲對b市是一竅不通,反正全程跟著孩子走,照片拍了一籮筐,特產(chǎn)買了五六袋。 人還沒到家,要送給哪個親戚、鄰居已經(jīng)分配得一清二楚。 余清音送他們到機場的路上聽著,說:“余景洪下個月開學(xué),二伯他們自己會來b市的,不送也行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