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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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難斷翠玉,憑著直覺和運氣掙到的錢,早晚有一天會憑著直覺和運氣輸?shù)簟?/br> 不過現(xiàn)在她并沒說,她望著眼前那塊石頭,那是一塊外殼凹凸不平的原石,粗糙的外皮絲毫看不出任何跡象,也沒有任何開口。 她望著這塊原石,道:“亭笈,告訴我,直覺是什么?比如針對這塊石頭,你看到后,心里想的是什么?怎么判斷的?” 陸亭笈低頭看著這塊石頭,道:“我看著這塊石頭,感覺里面應(yīng)該是有一大塊翡翠,應(yīng)該是很大?!?/br> 孟硯青:“哦,為什么?” 陸亭笈想了想:“就是很大??!” 孟硯青便不說話了,她提來一桶水,直接潑上去,被潑水后的原石并不見綠,她拿了強(qiáng)光燈,對著照,可是這么一塊石頭,外面包裹著堅硬粗糙的皮殼,依然看不出任何線索。 可以說,這就是一塊神仙都難斷的蒙料。 這樣的石頭,若是按照她往日的原則,那是萬萬不能碰的,買這樣的石頭就是賭,而且是以百博一的賭法。 不過兒子既然這么說了,她隱隱感覺,也許他是對的。 她當(dāng)即便讓陸亭笈畫線,然后讓他自己拿著電鋸刀來切。 這料子切開后,她看過去,果然見那料子在強(qiáng)光下透出誘人的綠色,透明度很好,光澤明亮,水頭也足。 唯一不好的是,那片綠上面有一條非常明顯的裂紋,置出不了手鐲了。 陸亭笈看著那裂紋,道:“可以避開這道裂痕,做一些翡翠吊墜和翡翠蛋面?!?/br> 吊墜是用來做項鏈的,蛋面可以鑲嵌戒指用,雖然不如手鐲更能出錢,但就這蒙料的價格來說,自然也是大賺一筆了。 至此,其實孟硯青已經(jīng)確定了,兒子確實有這方面的才能。 這是稀罕的,是值錢的,但是如果不好生藏拙,只怕為他招來殺生之禍。 一時她突然想起葉鳴弦,葉鳴弦想招攬兒子去做科研,其實如今想想,那對他來說是更安穩(wěn)的一條路,可保一生無憂。 只是兒子終究不喜,他的性格有張揚不羈的一面,并不甘心寂寞書齋。 或許性格終究決定命運,他到底為自己選擇了一條注定并不太平的路。 她沒再說什么,而是繼續(xù)讓陸亭笈畫線,繼續(xù)開石,第二塊石頭開出來是高品質(zhì)墨翠,rou質(zhì)從里熟到外,細(xì)膩瑩潤,第三塊石頭切開后是尋常翡翠,種水還可以,品質(zhì)一般,不過也值了,第四塊切開竟然是冰種綠,這就罕見了。 切到第五塊的時候,孟硯青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等到十塊蒙料切開后,兩個人已經(jīng)收獲滿滿,可以說,就今天切開的這些,拿出去賣,就能發(fā)一筆不錯的財。 更不要說之前陸亭笈在賭石場切的那福祿壽三色。 她再次看向自己兒子,明明是再熟悉的兒子,但是此時看著卻有些恍惚,這簡直就是一個財神,點石成金的財神。 有了這樣的兒子,何愁不來錢。 而這樣的兒子如果沒有強(qiáng)大自保的能力,他落到什么人手中,都只能淪落為別人謀財?shù)墓ぞ摺?/br> 她望向遠(yuǎn)處,此時已是深秋,橙黃橘綠,層林漸染,一眼看過去,湖水、孤峰,濕地和田園盡在那五彩斑斕的光影中。 她微吸了口氣,道:“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當(dāng)眾解石嗎?” 陸亭笈微抿唇,低頭道:“知道了,其實你阻止了后,我就想明白了,不過那個羅戰(zhàn)松太囂張了,我當(dāng)時沒多想,就想消一下他的銳氣,是我大意了?!?/br> 孟硯青頷首:“你既有這樣的才能,這幾乎是點石成金,如果傳出去,不知道引來多少人覬覦,所以你知道你該怎么辦嗎?” 陸亭笈低著頭,很聽話地道:“我以后一定要盡量低調(diào)收斂,不能太張揚顯擺,也盡量……” 他無奈地道:“也盡量不要再看賭石,要正經(jīng)安分地做生意,不能太顯露這個才能?!?/br> 孟硯青聽著,倒也算滿意:“你知道這些就好,只不過嘴上說得好聽,以后萬萬記住,一輩子都要記住,免得為自己引來橫禍?!?/br> 陸亭笈:“嗯,我明白。” * 孟硯青一行人先住在這部隊招待所,這時候,當(dāng)?shù)鼐兯椒志值木兯娇埔呀?jīng)派了一個分隊過來,領(lǐng)隊是王隊長,那王隊長先見過了孟硯青,之后問起情況。 孟硯青便把自己的懷疑以及發(fā)現(xiàn)的線索都一一說了,王隊長聽了,倒是很重視。 一時聊起來,王隊長也提到,最近邊境走私猖狂,而且隱蔽性很高,他們確實也查到一些,但抓到的都是小魚小蝦,一直沒能查到幕后主使者,如今孟硯青把箭頭直接指向羅戰(zhàn)松,以及羅戰(zhàn)松背后的人,自然給他們提供了新思路。 這邊王隊長當(dāng)即追查那兩輛卡車的下落,而孟硯青等人也安心住在部隊招待所,只等著過一段跟隨中國政府的出境人員一起前往緬甸。 這招待所旁邊就是溫泉,據(jù)說當(dāng)?shù)氐臏厝形⒘吭兀梢詮?qiáng)身健體,是一種藥浴。 之前孟硯青覺得人員雜亂,根本不敢泡溫泉,如今來到這種安全穩(wěn)妥的地方,自然好一番享受,干脆去泡了溫泉,又吃了這邊的特產(chǎn)。 如此逗留了兩日,恰好有部隊的車輛要過去昆明的,孟硯青便讓謝閱帶著自己那些翠料過去昆明,然后先運回去北京。 這些切割出的翡翠并不占什么分量,加上之前撿漏的那些老坑料,林林總總打包在一起,貼上封條,全都讓謝閱帶著了。 這些翡翠其實量已經(jīng)不小了,至少能賣一段的,算是收獲很大,如今由謝閱帶著回去北京,眾人頓時覺得輕松了。 而這個時候,陸載德委托的朋友也傳來消息,卻是關(guān)于那龍哥和羅戰(zhàn)松的。 就如同之前孟硯青所猜測的,果然那羅戰(zhàn)松是依附著龍哥行事的。 那龍哥卻是有些來歷的,竟然曾經(jīng)是下鄉(xiāng)知青,過去緬甸加入了緬共,竟和年叔經(jīng)歷相仿,只不過回國后,這龍哥生活困難,不得已之下,又聯(lián)絡(luò)上了緬共方面的武裝力量,那邊是他的老戰(zhàn)友老朋友,于是雙方聯(lián)合起來共同從緬甸運輸走私翡翠倒賣到中國。 而那天見到的車牌號,那邊也查清楚了,結(jié)果更是讓孟硯青意外不已。 那車牌號來自北京,七拐八繞的,竟然和陳家有些瓜葛。 陳家,也就是陳曉陽家。 當(dāng)初陳曉陽犯事,jianyin婦女,加上一些其它違法犯罪的事,被逮捕,槍斃,當(dāng)時陳家自然對此悲傷不已,不過倒是也消停得很。 誰能想到,陳家竟然還和這種事有牽連。 孟硯青迅速將事情串聯(lián)起來,也就大概明白了。 陳家有廣州方面的勢力,陳家有個兒子就在廣州一帶頗有些門路,這么一來的話,對方想打通從廣州到云南的這條翡翠路,倒是也在情理之中。 當(dāng)初陳曉陽出入過幾次首都飯店,而羅戰(zhàn)松那個時候被自己打壓,就此離開,難保說那個時候他不是已經(jīng)瞄準(zhǔn)了陳曉陽的這條路子,可能和陳曉陽攀附上關(guān)系。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在陳曉陽出事后,他找上了陳家,打了一張義憤填膺的牌,利用陳家的悲傷心理,或者號稱陳曉陽的好友,攀上了陳家的關(guān)系。 這么一想后,孟硯青也就能理解羅戰(zhàn)松離開首都飯店后迅速的崛起了,這想必本身就有陳家的助力了。 等于廣州方面以陳家為靠山,云南邊境方面和龍哥合作,利用陳家在廣州的勢力,再利用龍哥和緬甸軍方的關(guān)系,再結(jié)合他自己活到二十一世紀(jì)獲取的一些先知,從緬甸邊境運輸翡翠到廣州,以此牟利,這其中應(yīng)該有大量走私逃稅的情況。 搞明白前因后果后,孟硯青便琢磨著那天在招待所出現(xiàn)的那位絡(luò)腮胡子,那位馮哥。 馮哥顯然只是一個二流角色,估計只是負(fù)責(zé)跑腿的,也會從中分一些好處,而他們提到的“大買賣大機(jī)會”,不知道是什么。 有什么大買賣可以讓馮哥發(fā)一大筆財,從此金盆洗手不干了? 孟硯青自然想起之前聽到的傳聞,關(guān)于卌七萬種的傳聞。 所以,他們說的大買賣,有沒有可能就是卌七萬種? * 這天下過雨,秋雨比起北方來仿佛格外細(xì)膩,如絲如線的,洋洋灑灑地落在這霧蒙蒙的七彩斑斕中,一時之間,天地幽靜清雅,便是那被水汽暈染的山石都顯得秀美起來。 王隊長打來電話,說是多虧了孟硯青的線索,他們?nèi)缃褡粉櫟搅藘奢v卡車,里面是大批的走私翡翠原石,如今已經(jīng)要移交相關(guān)部門進(jìn)行檢測了,孟硯青聽著,應(yīng)該是馮哥那里抓來的那一批,想著事情看來能有個著落了。 王隊長也提起來,說是接下來他們會過去邊境,可以把孟硯青等送過去。 孟硯青是要等著中方相關(guān)部門一起過去的,到底是要問問陸緒章那邊的情況,于是掛了電話后,想著問問陸緒章情況。 她撥通了陸緒章的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后,陸緒章便打過來了。 他打過來,這邊不用收電話費。 孟硯青便提起王隊長那邊的消息來,陸緒章聽著道:“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發(fā)要到邊境了,到時候你先跟著王隊長他們過去邊境,如果早到一兩天,那你們就先等等,等中方工作人員進(jìn)緬甸的時候,你們跟著去。” 不過提到讓她在邊境等著,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種邊境走私一般都是亡命之徒,他顯然擔(dān)心有什么危險。 孟硯青:“其實我覺得還好,到時候陳叔年叔都會陪我們過去,而且還有緝私科的,我們只是幫著做做技術(shù)工作?!?/br> 陸緒章有些勉強(qiáng),不過還是道:“那多注意安全?!?/br> 孟硯青:“我知道啦!陳叔,年叔,亭笈,還有緝私科的同事,那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肯定沒事的,再說了,這也是幫著盡一份力?!?/br> 陸緒章頷首,一時又問起接下來的緬甸之行,他已經(jīng)了解清楚,接下來中方項目組的聯(lián)絡(luò)方式,跟著一起過去,這是緬甸官方接待的,不至于出什么差池,終究相對放心些。 最后他又囑咐說:“到了那邊,記得聽安排就是了,出門一定要有人陪著?!?/br> 孟硯青笑,低聲道:“知道,其實我哪敢呢,肯定聽你的,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 她那語氣很軟很乖的樣子,聽得陸緒章便啞然:“嘴上這么說,其實還不都是我聽你的。” 孟硯青裝傻:“有嗎?” 陸緒章便笑了:“少來,你就欺負(fù)我吧?!?/br> 孟硯青:“哪有?!?/br> 陸緒章笑著問起來:“最近亭笈沒出去吧?” 孟硯青:“沒,管著他,可不能讓他再惹事了。” 陸緒章輕嘆了聲:“反正有你看著還好,等你們回來,我也和他談?wù)劙?。?/br> 上次孟硯青和陸緒章說了陸亭笈在賭石方面的天分,陸緒章也覺得不可思議,詳細(xì)問過后,自然同意孟硯青的。 這件事務(wù)必低調(diào),不能張揚,免得招來禍患。 其實本來以陸家的情況,怎么都能有口飯吃,不至于非要去掙那個錢,況且陸亭笈要走家族的老路子也是輕松得很,非要進(jìn)入珠寶玉石這一行也可以,但悠閑自在地做就是了。 但如果他有這個賭石的才能,那只怕是以后注定不能低調(diào)了。 孟硯青:“其實我和他聊過,他還是很清楚這里面的利害的,不過回去后,你再和他談?wù)劸褪橇??!?/br> 一時她又道:“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我,我知道這邊的情況,最近我們都在軍隊招待所,不怎么出去,回頭過去緬甸,我們也海關(guān)人員一起去,不會單獨行動的。等這次后,我?guī)ん呕厝?,你就可以放心了?!?/br> 陸緒章聽著:“我倒是不擔(dān)心他,反倒擔(dān)心你,昨晚——” 他聲音微轉(zhuǎn)低:“昨晚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 孟硯青:“別瞎想,你就是想太多了,你看,還有載德幫襯著呢,他幫著找人盯著羅戰(zhàn)松那邊,也派了人來保護(hù)我們。再說謝家也找人來,我估計到時候我們出去,前呼后擁的,那陣勢,一般人根本不敢惹?!?/br> 至于緬甸那邊,說是亂,但到底中緬建交,這種官方活動,那邊也不敢亂來的。 陸緒章笑嘆:“好吧,希望這次能順利,等你回來,我估計天也冷了,又到了秋補(bǔ)的時候了?!?/br> 孟硯青便笑了:“我要吃燒羊rou!” 陸緒章:“嗯,等你們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