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2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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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下也沒在意,便帶著兩個少年去別處看了,只有謝閱,一直惦記著那塊石頭,他覺得那么大一塊,如果不買,倒是虧大了。 * 下午時候,翡翠區(qū)又上了新貨,孟硯青倒是看中一些不錯的,花了兩萬多塊買貨,最后當(dāng)天展覽結(jié)束,謝閱跑出去找了一輛小卡車來幫他們運(yùn)貨。 他們買了不是翡翠和田玉廢料,這些分量種,都得一點(diǎn)點(diǎn)搬。 這時候,霍君宜恰好經(jīng)過,他疑惑地看孟硯青:“你買這些干什么?” 孟硯青:“買回去,讓學(xué)生練練手?!?/br> 霍君宜便蹙眉:“犯不著,從這里運(yùn)回去北京,光運(yùn)費(fèi)就不少,倒是不如挑一些好貨,至少賺回運(yùn)費(fèi)錢?!?/br> 孟硯青對此不想討論,反而問起來:“那塊翡翠原石,你買了?” 提起這個,霍君宜眸中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是,買了,最后大家競價,花了六萬八?!?/br> 六萬八? 這確實是不小的一筆錢了。 霍君宜:“我覺得還行,應(yīng)該能出一些翡翠手鐲吧,你覺得呢?” 孟硯青對此不予置評:“翡翠這一行水深,我懂一些,但自認(rèn)看不好,所以我一般不敢賭。” 霍君宜笑了笑,卻道:“這個還是得看眼力。” 孟硯青:“嗯?!?/br> 霍君宜:“我以前在珠寶進(jìn)出口公司,看過幾次,最后多收獲頗豐,只不過那是為國家干活,現(xiàn)在輪到自己了,相信運(yùn)氣也不至于太差?!?/br> 孟硯青望向他:“那就祝你好運(yùn)吧?!?/br> * 離開后,謝閱先嘟噥上了:“這個霍叔叔,是特意沖你顯擺的吧?” 他十九歲,自然還是很明白男女之間的那些事,一個女人拒絕了一個男人,如今還要和別的男人結(jié)婚了,顯然這個男人不甘心,意難平,他非要證明他才是那個最優(yōu)秀的,讓那個女人后悔,后悔放棄他。 孟硯青聽這話,笑道:“我們說來做翡翠生意的,不是羨慕誰嫉妒誰,更不是來看誰笑話的,天下的生意很多,天下的翡翠也很多,別人買好買壞,其實于我們何干?” 這話說得謝閱豁然開朗:“有道理,他買到什么,關(guān)我們屁事!” 旁邊的陸亭笈卻突然開口:“我看他虧錢虧定了!” 謝閱:“你這么肯定?” 陸亭笈擰著眉,若有所思:“我感覺是……” 孟硯青笑了笑,沒說話。 * 這展覽會一開數(shù)日,第二日第三日孟硯青依然過來看了看,又陸續(xù)買了一些貨,到了第四日,便想去別處看看,干脆趕過去佛山市的平洲鎮(zhèn)了。 這平洲距離廣州并不算太遠(yuǎn),孟硯青找了一輛出租車,開車一個多小時便到了。 平洲起源于唐末,據(jù)說這里雖然未曾筑堤,卻從未受過水患,所以有了平安之洲的美名。 這里因水而生,們沿水而居,蜿蜒的平洲水道,是從北方進(jìn)入嶺南的商業(yè)通道,是以從明清開始,這里就成為南番順的商業(yè)中心。 民國時候,不少平洲人在廣州長壽路的玉器圩從事玉器買賣,將嶺南玉雕工藝帶到了平洲,大概十年前,這里創(chuàng)辦了平洲玉器加工廠,也逐漸成為翡翠玉器的一處市場。 如今一行人抵達(dá)這平洲,卻見水道兩岸停滿了貨船,有工人上下卸貨,路邊擺攤的賣貨的,吆喝聲此起彼伏的,更有來往客商四處看,挑選著貨物。 孟硯青帶著兩個少年,先在那老街上轉(zhuǎn)了轉(zhuǎn),這邊有不少有些年頭的老字號,玉器加工店玉器翻新店等,也有在外面拿了包袱隨意擺攤賣各樣玉器的,有原石也有加工過的。 幾個人走到這會兒也有些餓了,便找了一家店吃飯,要了當(dāng)?shù)馗鳂犹厣〕浴?/br> 這里的特產(chǎn)平洲福rou餅,那rou餅外面撲著一層薄薄的干粉,看上去略有些像糯米糍,那外皮晶瑩剔透,隱約可以看到里面的餡料,咬一口倒也松軟美味。 這么吃著時,孟硯青也和店主聊了幾句,那店主帶著當(dāng)?shù)氐目谝?,不過好在孟硯青勉強(qiáng)也能聽懂粵語。 聽那意思,平時他們的圩并沒有這么熱鬧,但現(xiàn)在趕上廣交會,廣交會一些玉器商人買不到合適的貨,就會在附近撿漏,他們這里距離玉器街比較近,會有不少客人過來他們這里找貨,說這幾天都賣瘋了。 吃過飯后,孟硯青帶著兩個人在路邊攤位上閑逛,其實她如今進(jìn)的翡翠已經(jīng)可以賣一段了,所以也不求一定挑到什么,只是碰碰運(yùn)氣,偶爾遇到合適的,也讓兩個少年看看,讓他們分析評判,算是長一些見識。 這么走著時,就見那邊一艘靠著岸的貨船,貨船上擺著各樣珠寶玉器,大多是老式的,半舊的,扣眼手鐲扳指簪子的,一應(yīng)俱全。 孟硯青的視線落在其中一個白玉盒子上,那盒子里裝了些戒指。 她看了幾眼后,便收回視線,之后走到一旁路邊攤,要了面茶來喝,這么喝著的時候,她才慢條斯理地道:“現(xiàn)在有個任務(wù)。” 陸亭笈和謝閱:“什么?” 孟硯青:“那邊的攤上,有一個戒指盒子,看到了嗎?” 她這一說,兩個少年看過去。 果然那貨船攤上,確實有個戒指盒子,每個戒指一個軟囊窩,里面齊刷刷一圈六個戒指,中間放著一個,那就是七個戒指,這七個戒指都是金的,看上去是老貨,但是那含金量就不好說了。 過去的黃金工藝水平擺那里,誰也不知道是什么來路,含金量又有多少。 兩個人疑惑:“那個怎么了?看著是舊的?!?/br> 孟硯青:“去問問那戒指怎么賣,全都要了。” 陸亭笈:“全都要?” 孟硯青卻道:“買,我們能出的最高價格是一個三百二十塊。” 她補(bǔ)充說:“等談好價格后,先給一半的錢,東西拿到手,再給另一半?!?/br> 陸亭笈狐疑,謝閱更加疑惑,不過兩個少年也不敢多問什么。 一時孟硯青繼續(xù)喝著面茶,兩個少年在那邊瞎逛一番,到底過去了那戒指攤位。 陸亭笈試探著去問價,一問之下,也是皺眉。 這戒指竟然按照現(xiàn)在市場指導(dǎo)價的黃金銷售價格賣,明顯是賣貴了。 他拿起來,仔細(xì)觀察了一番,從硬度看,這根本不是純黃金,是k金的。 那就更坑人了! 謝閱便問道:“這個能便宜嗎,這戒指含金量也一般吧,又不是純金的,這是不是太貴了?” 那擺攤的卻道:“就是這價格,這是老金,過去的老金可比這會兒的金子要實誠,那時候的人實誠哪!” 這不是胡說嗎? 陸亭笈蹙眉:“二百塊吧,二百塊,我全都要了?!?/br> 那擺攤的一聽,忙道:“這哪行,你按照分量也不能這個價格!你這嘴上沒毛,不懂吧,哪有這樣賣的!” 兩個人當(dāng)然也不甘心太高價買,最后和對方討價還價半天,終于對方咬死在了三百塊一個,這樣七個就是兩千一百了。 陸亭笈往后面掃了一眼,母親不見蹤跡。 他有些疑惑,不過母親讓他買,他也只好硬著頭皮買,不過只交了一半的錢。 他交了一半錢后,那老板正伸手等他繼續(xù)掏,就見孟硯青和謝閱卻出來了。 老板看到孟硯青,再看到人高馬大的謝閱,一時也是微怔,多少有些提防。 孟硯青先隨口和陸亭笈說了句:“都要回去了,你怎么過來這邊瞎逛?” 陸亭笈忙道:“剛才看到戒指不錯,想買,你看,這七個戒指,一共兩千一百塊?!?/br> 孟硯青聽了就蹙眉:“這么貴?” 陸亭笈:“……” 他奉命行事好不好! 孟硯青無奈搖頭,拍了拍陸亭笈的腦袋:“讓你買戒指,你怎么一口氣買一堆k金的,這是純金嗎?而且花兩千一百塊,這不是哄大傻子嗎?” 謝閱:“……” 他頓時覺得,當(dāng)孟小姨的兒子是好事還是壞事? 旁邊那老板見此,一瞪眼,忙道:“錢都交了,買定離手,不許反悔!” 孟硯青笑了笑:“老板,你在這里擺攤,工商局同意了嗎?你賣金子,合法合規(guī)嗎?k金的你當(dāng)純金,你這是哄誰呢?” 那老板一聽,頓時心虛了。 孟硯青:“你說怎么解決吧?” 老板:“退我是不可能退的,你們趕把剩下的錢交了!實在不行,你們找工商局,你看看我怕誰?” 孟硯青淡看一眼兒子:“嗯?二千多的貨,你就這么做主了?” 陸亭笈:“……我錯了行嗎?” 孟硯青嘆了聲,對那老板道:“雖然這是半大孩子,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們確實不好要求你如何,真找工商局來,那樣做事也不地道,這樣吧,好歹給我們贈個物件,這樣我們心里也痛快。” 老板一聽有譜,他一口氣賣出去七個物件,正高興著,賺了大錢,生怕孟硯青鬧著反悔,怎么著都得保住這筆錢! 現(xiàn)在自然一疊聲答應(yīng),讓他隨便挑,不過只能挑一件。 孟硯青便看向兩個孩子:“現(xiàn)在考驗?zāi)銈兊臅r候到了,你們在老板這里挑一件吧?!?/br> 陸亭笈:“……” 謝閱:“……” 謝閱深吸口氣,越發(fā)覺得,只當(dāng)學(xué)生也挺好的…… 陸亭笈用一種無可奈何的眼神看了眼自己母親,心里自然明白,這就是母親對他的一個考察。 顯然,這攤位上有一件是大漏,是母親早就看中的,她故意用這種方式給自己一個機(jī)會,讓自己挑。 挑中了,那兩千多肯定不算什么,但是如果挑不中,他這兩千算是直接賠了一千多。 來自母親的考驗,這是一千多的代價。 陸亭笈深吸口氣,打起精神,看著這老板的攤位,仔細(xì)打量著每一個物件。 他這攤位上物件可真不少,有老式珍珠耳墜,有瑪瑙鐲子,有碧璽花簪,也鏤空蝠壽扁方,大部分都頗為陳舊了,可以看出都是各家各戶收來的。 他動用著往日孟硯青教給自己的知識,快速地搜羅著攤位,仔細(xì)分析著,一件件排除。 老板:“你快點(diǎn)挑,我都讓你隨便挑一件了,也不能太磨嘰了?!?/br> ……這還限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