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23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藤蔓BOSS今天也在偽裝人類、隊長你快上啊、摘星者、男主的第9任、八零年代二婚夫妻、虐渣不如搞科技(快穿)、紈绔逃婚后、(歷史同人)只手遮天女性野心家[直播]、非典型姐弟戀、農(nóng)家子的科舉路
孟硯青便猜到了,今天是各大企業(yè)和百貨大樓統(tǒng)一取貨的日子,估計國內(nèi)各大省份的百貨大樓都來人了,大家都是來取貨的。 大家三三兩兩地說著話,也有人注意到了孟硯青一行。 孟硯青長得好看,打扮也還算時髦,有些人便竊竊私語,說這是不是明星來了。 當然也有人用胳膊肘趕緊碰碰彼此,喉嚨里大聲咳嗽下,示意別太聲張,免得讓人笑話。 孟硯青卻看向工廠里面,廠房是一排排的預制板房子,院子里光禿禿的,也沒種什么花草,有一些穿著藍色工裝服的工人正蹲在那里,對著一袋袋地土灰垃圾逐個篩查。 那些工人偶爾會停下來說句什么,皺著眉頭,看上去有些犯難。 正看著,就有一個穿著靛藍色大褂的男人過來了,他手中拿著一個皮夾子本本,讓大家登記,登記后逐個進入。 孟硯青排在人群中也登記了,進去后,卻是進行嚴格的檢測,先是用一個金屬探測器檢查,說是身上不能帶任何金屬,接著進入一個曲折的通道,這其間還有人工檢查,比上飛機的案件還要嚴格。 那人工檢查是男員工檢查的,陸亭笈見了,馬上道:“你們找個女同志來檢查!” 那男員工見此,皺眉:“哪那么多事,不行你們別去了!” 陸亭笈待要說話,孟硯青已經(jīng)阻止了他,之后對那男員工笑了笑,道:“聽說在醫(yī)院,醫(yī)生無性別之分,在我們工廠的安檢工作中,也沒有性別之分,是吧?” 她這么一笑,那男員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生硬地說:“那我叫我們孫組長他老婆婆吧,不過人家忙著呢,不一定有時間,你等等?!?/br> 他便隔著窗戶對外面喊了一嗓子,他自己先檢查陳叔和陸亭笈,很快外面來了一個穿著粉紅大褂的女員工,就幫著孟硯青檢查了。 臨走前,孟硯青對那男檢查員笑道:“謝謝你給我們行了方便?!?/br> 那檢查員臉紅了下,擺擺手:“沒什么沒什么?!?/br> 孟硯青好奇:“你們孫組長,是物料控制部的孫組長嗎?” 那檢查員有些意外孟硯青竟然知道,忙點頭:“對對對?!?/br> 一時他們沿著那通道往前走,孟硯青便低聲對陸亭笈道:“早給你說了,收起你那大少爺脾氣,出門在外,你以為是家里嗎?” 陸亭笈無奈地呼出口氣:“知道了……” 孟硯青哼了聲:“我看你就是欠拾掇,回頭我可和你父親好好說下,怎么也得讓你吃吃苦頭?!?/br> 陸亭笈鼓著腮幫子:“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吃苦頭了?!?/br> 孟硯青看他那委屈的樣子,一時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還是個孩子呢…… 他們說話間繼續(xù)往前走,便開始排隊繼續(xù)登記,每個人上交自己的購貨批條,登記。 登記的時候,那負責人聽著,問:“紅蓮?什么紅蓮?你們跳舞的還是賣花的?” 孟硯青:“紅蓮取自北京西城的一個地名,那個地方有一條河叫蓮花河?!?/br> 那負責人隨意點點頭,記下來了。 很快,孟硯青后面又有一個登記的,孟硯青一聽便知道對方也是北京人,便留心聽了一句。 果然,那負責人:“菜市口百貨?你們是賣白菜的嗎?” 那負責人連忙解釋。 陸亭笈也聽到了,他差點想笑,不過忍住了。 等走出那登記室,陸亭笈道:“我大北京的公主墳小西天豬窩村sao子營褲子胡同來了,他還不被嚇到……” 孟硯青忙扯了扯他袖口,憋著笑說:“別瞎說了?!?/br> 北京有些地名確實比較怪,不太上臺面,他們這紅蓮百貨大樓算是很拿得出手的名字了。 孟硯青看著手中的票據(jù),那是三聯(lián)票據(jù)撕下來的一層,上面用鬼畫符寫了一個什么。 她大概認出這是一百四十小兩的意思,她算了算,按照現(xiàn)在的配售價格,她手頭這二十萬的匯票倒是恰好能買下這一百四十小兩的黃金飾品,且還能有些剩余。 如果順利的話,按照現(xiàn)在國家規(guī)定的零售價,一百四十小兩全部正常售出,利潤大概是勉強四萬塊。 并不算很大的一筆,四萬塊的周轉資金在黃金飾品領域只是一小筆錢,不過好歹開了一個頭,掙四萬塊,有了信心,才能有更大的投入。 況且,這四萬塊其實也足夠應付柜臺租賃費用和工人工資了,至少能騰挪開了。 * 孟硯青幾個等在那走廊里,等著叫名字,那邊叫一個名字,人家就應一聲,就過去辦手續(xù),辦完手續(xù)交了匯票就能領到金首飾了。 孟硯青從這走廊窗戶往外看,隔著鐵柵欄,能看到那些領到金子的人,他們走路都是緊繃的,胳膊肘夾在身上,小心翼翼的,這一看就是帶了不少金首飾。 陸亭笈擰眉,他看著大家一個個被叫號,多少有些不耐。 不過想想孟硯青說的,只能按下性子等著。 陳叔一直安靜地坐在一旁,沒什么動靜。 中午時候,大家都餓了,陳叔在那里繼續(xù)等著,孟硯青帶著陸亭笈過去食堂買些吃的,有餅干和榴蓮餅什么的,不過竟然是限量的,每個人只能買兩盒,孟硯青便只好買了兩盒。 從那食堂小賣鋪出來的時候,恰好一個穿著藍大褂的清潔工正在打掃衛(wèi)生,大冷天的,那些零碎的紙屑和包裝紙被風吹得簌簌作響。 孟硯青這么看著的時候,便見其中有一個透明塑料包裝紙。 她自然知道,那是避孕套外面的透明塑料袋。 她便有些意外。 這塑料紙顯然是新拆開的,但是這里可不是別處,是黃金首飾廠,這里的一切都是管理嚴密的,員工出入都要幾次翻查,所以是什么人,竟然會帶著這個進廠? 她微蹙眉間,便拿出紙巾來包住,一連包了好幾層,又用空著的食品塑料袋包裹住,之后才放進包里。 陸亭笈看到她裝了個什么,疑惑:“怎么了?” 孟硯青:“沒什么,我們先回去吧。” 回去后,把那些餅干什么的大家分了吃,好歹擋擋餓。 孟硯青沒什么胃口,吃了幾塊后,便把剩下的都給陸亭笈了。 十五歲的孩子,最是能吃的時候,他平時飯量很大。 陸亭笈喝了口水后,道:“我不吃了,飽了?!?/br> 孟硯青:“就你這飯量,能吃飽才怪呢?!?/br> 陸亭笈卻很認真:“確實吃飽了?!?/br> 孟硯青側首看了他一番,看他那很認真的樣子,便笑:“一人一半,吃了吧?!?/br> 陸亭笈:“你吃吧?!?/br> 孟硯青嘆,心想這兒子雖然有時候不太懂事,但還是挺孝順的。 她便笑著說:“別推讓了,給?!?/br> 其實吃吃餅干喝口水,也就差不多飽了,至少不會覺得餓的,當下大家耐心等著,誰知道下午根本沒再叫人,這時候不少人都按捺不住了,便問起來,可首飾部根本不見人影,問都問不到。 好不容易抓住一位問,人家就說讓等著,說每天的供應都是有限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發(fā)完了,可能還有一批,但是不確定。 一時有人低聲埋怨,有人憤怒控訴,也有人拿著bp機開始找信號,要打電話找關系找門路。 陸亭笈望向孟硯青,低聲問:“小姨,你打算怎么辦?” 孟硯青:“你覺得呢?” 陸亭笈聽這個,蹙眉:“以我的想法,當然是要他們趕緊給貨了,不給貨,我就找他們領導,我已經(jīng)打聽了,黃金首飾屬于他們首飾部管,但是首飾部也得受人行的管束,我有個發(fā)小他爸就是負責這一塊的,咱們只是提個貨而已,應當應分的,打聲招呼就是了?!?/br> 孟硯青:“那你去打電話說一聲吧?!?/br> 陸亭笈疑惑,看著孟硯青:“真的?” 孟硯青笑道:“真的?!?/br> 陸亭笈有些猶豫:“我還以為你會說我凡事就知道找關系呢……” 他還是很在意她的想法。 孟硯青:“沒什么,能解決問題就是最好的。” 陸亭笈:“好!看我的!” 大概半個小時后,陸亭笈回來了。 垂頭喪氣的。 孟硯青:“嗯?” 陸亭笈:“這邊沒信號,根本沒信號,也沒電話可以打?!?/br> 孟硯青提議道:“你可以報你父親的名號,他們還能不讓你打電話?” 陸亭笈抿抿唇,很無奈地道:“算了吧,那樣有點丟人現(xiàn)眼?!?/br> 畢竟以陸緒章今日的位置,如果就這么名號,有些太引人矚目了,傳出去別人笑話。 孟硯青便笑。 陸亭笈很無奈地聳著眉:“你還笑,你還笑!” 孟硯青卻笑嘆道:“我去找他們吧?!?/br> 陸亭笈:“你找他們說什么?” 孟硯青:“當然是說這個事?!?/br> 陸亭笈疑惑:“怎么說?” 孟硯青:“跟我來?!?/br> 陸亭笈越發(fā)不明白,不過也只能跟著。 孟硯青帶著陸亭笈離開這走廊的時候,并沒有人在意,畢竟今天各單位人員不少,有些等不及只能先走了。 孟硯青領著陸亭笈,徑自往前走,大搖大擺,路上雖然偶爾遇到一兩個員工,但因為孟硯青看上去太過自然,以至于沒人注意到不對。 孟硯青低聲對陸亭笈道:“你自己坦然自信,就不會有人懷疑你,越是提心吊膽,別人越是一眼看出?!?/br> 陸亭笈擰眉:“我們要干嘛,去當賊嗎?” 孟硯青:“瞎說什么,我當然是找他們領導去?!?/br> 陸亭笈:“領導?” 孟硯青低聲說:“你如果注意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大廳里那幾個負責人中間出來,都是過來這邊的會議室,所以這邊肯定是領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