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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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 大家僵硬地看向陸老爺子,便看到了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那女孩。 所以,不知道?不同意? 眾人想起之前種種,不免心中浮想聯(lián)翩。 這是什么意思,要父子矛盾了嗎,陸老爺子同意自己兒子娶這么一個年輕美貌卻又不知身份的女孩嗎? 寧助理也是渾身僵硬,他努力想著,他是不是應(yīng)該趕緊去找陸同志,讓他看看怎么處理。 他可知道陸老爺子的脾氣,也知道孟硯青的脾氣,但凡孟硯青受一點委屈,那回頭陸緒章有得受了! 誰知道,眾目睽睽之下,大家便看到,這年輕女孩走上前,走到了陸老爺子面前。 之后,她笑著道:“陸叔叔好,我姓孟。” 陸老爺子怔怔地看著孟硯青,看著眼前這年輕的女孩,他完全無法反應(yīng)。 這應(yīng)該是發(fā)生在很多年前的場景,十五年前,不,也許更久,也許是二十六年前,首都飯店,他第一次見到孟硯青,那個穿著公主裙的小姑娘。 只是他沒想到,在兒媳婦離世十年后,他看到了同樣的畫面。 一時他也是有些恍惚,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眾人見陸老爺子毫無反應(yīng),也都尷尬地站在那里。 不過孟硯青卻依然含笑站在那里,就那么看著陸老爺子。 許多事,她知道瞞不過,瞞不過也就不瞞著,未必非要說一個清楚,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 陸老爺子就這么看著眼前女孩那恬淡的笑意,看著那熟悉的氣息,良久后,他如大夢初醒,終于道:“硯青,你是硯青。” 這話,一語雙關(guān)。 孟硯青笑道:“是,我是?!?/br> 陸老爺子終于收斂了心神,他左右看,看到了一群屬下。 此時顯然不是說話的地兒,他咳了聲,道:“硯青,先讓小寧帶你過去吃點東西吧,等會緒章忙完了就能陪你了?!?/br> 大庭廣眾,不是說話的地,孟硯青也就笑著點頭。 周圍人等見此,這才意識到,人家根本認(rèn)識?人家美媳婦早就見公婆了? * 陸緒章知道消息的時候,是和國外方面的會議結(jié)束時,剛掛上電話,寧助理那邊便給他傳了紙條。 左右后面也沒什么要緊事了,他匆忙吩咐了幾句便散會,之后趕緊過去辦公室。 其實有些提著心,害怕。 眼前的幸福是如此美滿,美滿到仿佛周圍的空氣都籠罩著一層朦朧的甜。 太滿足了,以至于心生不安。 不信上天如此厚待,竟讓他獲得這么圓滿的幸福。 以至于哪怕有個風(fēng)吹草動,他心里便起了波瀾,生怕打破這來之不易的甜美。 他邁步,走到了自己辦公室,待要推開那門的時候,他動作頓住。 這一刻,往事涌上心頭。 愛人驟然離世的痛苦,無數(shù)次痛苦的嘗試和絕望,以及后來麻木的人生。 他一個人孤獨地走在胡同里,偶爾聽到有些聲響,心間涌起狂喜,總疑心是她,她回來了。 推開大門,她還在,牽著陸亭笈的手,站在門前,笑看著他。 只是無數(shù)次的期望總是以絕望結(jié)尾,他一次次地品嘗著那清晰到猶如白刃一般的絕望。 于是,這一次,在胸口滿溢了那飽脹的甜蜜時,他是不是又要再一次跌落谷底?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這一刻,竟幾乎沒有勇氣去推開那扇門。 這時候,門開了。 他看到了孟硯青。 她挑眉,輕笑:“怎么傻站在這里?我以為是寧助理?” 陸緒章墨黑的眸子直直地鎖著她:“硯青在這里?!?/br> 孟硯青:“嗯?” 陸緒章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了她,將臉埋在她頭發(fā)中,汲取著上面熟悉又馨香的味道。 之后,他低聲喃喃道:“你在。” * 回去孟硯青家后,陸緒章打了一個電話,大致給陸老爺子報一下情況。 陸老爺子:“在哪兒?” 陸緒章沒瞞著:“硯青家里?!?/br> 陸老爺子在那邊沉默了很久,才低聲說:“有些事,我也想不清楚,想不清楚那就不想了,反正你們覺得好,那就很好?!?/br> 陸緒章聽著,喉嚨便有些發(fā)哽,他看了眼孟硯青,她正過去鏡子前,剛洗過澡正梳頭發(fā)。 他開口道:“父親,謝謝你的理解,我現(xiàn)在感覺很好,如果合適的話,我想盡快和她結(jié)婚在一起。” 陸老爺子:“那你總得把她帶回來,大家正式見見面吧?” 陸緒章笑了,低聲道:“好,我會盡快?!?/br> 陸老爺子:“亭笈呢?” 陸緒章:“在學(xué)校吧。” 他趁機道:“麻煩父親把他接過去吧,這幾天讓他在你那里陪你?!?/br> 陸老爺子一時愣住,之后笑罵:“生怕人家礙著你們是吧,你們倆??!” 掛上電話后,陸緒章走過去孟硯青身邊,抱住她。 才洗過澡的她,香軟,渾身散發(fā)著魅人的馨香,陸緒章抱住后便俯首吻下來。 雨點般的吻落在孟硯青臉上,她感覺到他情緒來得有些急,便笑攬著他的頸子:“怎么了?” 陸緒章:“沒怎么,就是喜歡你?!?/br> 喜歡得必須馬上體會擁有的感覺。 * 窗外的雨下起來,撲撲簌簌地落下,落在屋檐上,發(fā)出滴滴答答的聲音,這讓房間有了一種朦朧的感覺。 因為奮戰(zhàn),陸緒章堅實的胸膛都已經(jīng)滲出汗來,就那么打在柔軟白膩上。 滴答的雨聲和男人的呼吸聲交融在一起,傳入孟硯青耳中,這讓今晚變得格外有滋味,一切都是那么纏綿美好。 許久后,一切結(jié)束,不過陸緒章依然不舍,他很貪,貪心地想把十年的缺失全都彌補過來。 他捧著她的臉,看她發(fā)絲凌亂,眸色瀲滟,便又有些上來了,但又怕她累,于是薄薄的唇在她唇角耳畔繾綣輾轉(zhuǎn),下顎壓在她頸窩平復(fù)呼吸。 孟硯青只覺男人guntang的鼻息噴灑在頸間,有些癢,但也有些舒服。 她聽著外面滴答的雨聲,抬起手愛憐地?fù)崦燥@潮濕的發(fā)。 這個男人,是她看著長大的,也是看著她長大的,確實愛得要命,她必須承認(rèn),他一切的缺點優(yōu)點,她都愛。 這時候,陸緒章沙聲開口:“最近幾天,我們找一個周末過去東交民巷吧?!?/br> 孟硯青:“好?!?/br> 陸緒章:“那我們要不要盡快結(jié)婚?” 他這么說的時候,聲音很輕,輕到了呼吸都放平了。 孟硯青感覺到男人身形略微的緊繃。 顯然他是在意的。 孟硯青:“嗯,我覺得可以?!?/br>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考上大學(xué)了,既在珠寶學(xué)院當(dāng)學(xué)生,也當(dāng)老師,總體學(xué)業(yè)壓力并不大,生意方面也陸續(xù)有了眉目,反正后面慢慢開展就是了。 兩個人結(jié)婚的話反正也不打算要孩子,這樣的話,結(jié)婚影響的只是兩個人在世俗的關(guān)系罷了。 他到底在那個位置,多少人盯著的,如今和她這么沒名沒分地混著,外人知道了難免影響聲譽,結(jié)婚在一起的話,也省了許多麻煩。 陸緒章聽了,便笑了,埋首在她肩窩:“好,那我們盡快籌備婚禮好不好?” 他聲音悶悶的,帶著笑意,帶動得孟硯青頸窩那里酥酥癢癢的。 她有些好笑:“干嘛這么急……” 陸緒章笑著道:“就急,急得很,我的未婚妻,我的妻子,我的硯青,就是我的?!?/br> 孟硯青便也笑了,一時兩個人說起結(jié)婚的打算,說起以后的規(guī)劃,到底是到年根底下了,孟硯青忙,陸緒章也忙,結(jié)婚的話總歸得過了年。 陸緒章有些遺憾,不過倒是也能接受。 他心里雖然急,但到底兩個人現(xiàn)在住在一起,日日這么糾纏著,她又不會插上翅膀跑了。 當(dāng)提起住房問題的時候,孟硯青突然想起來了:“新街口那個房子,我不太方便回去?!?/br> 陸緒章低首看著她:“不想回去?” 她之前就這么說過,他以為她是不想回憶曾經(jīng),所以不太想回去,但是現(xiàn)在她這么說,卻又仿佛不像。 孟硯青猶豫了下,到底是把自己之前的一些經(jīng)歷說了。 陸緒章緊抿著唇,沉默地聽著。 窗外的雨聲窸窸窣窣不絕于耳,寂靜的房間中,只有她的聲音,徐徐道來,和他提起那十年的詳細(xì),是如何游魂一般飄蕩,是如何蜷縮在別人家屋檐下,是如何夜晚躲閃著竄上樹的貓兒。 孟硯青說了很久,都說差不多了,她才意識到陸緒章一直沒出聲。 就連頭頂?shù)暮粑暥挤路鹜恕?/br> 她抬起眼,看他,卻恰好跌入他幽深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