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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224節(jié)

    陸亭笈陪著孟硯青進入地質(zhì)大學(xué),先過去辦公室,孟硯青之前的各樣手續(xù)都已經(jīng)辦妥了,這會兒時候還早,距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

    孟硯青便要過去和寧院長打了打招呼,陸亭笈惦記著謝閱,說自己在外面等會,看看這邊的地形,讓孟硯青先過去。

    孟硯青過去見了寧院長,寧院長看到她,高興得很,當即帶著她過去了辦公室,先把她介紹給幾位同事,其它老師見了孟硯青,自然詫異,這么年輕,這么美!

    寧院長大致講了孟硯青的情況,大家詫異之余也是敬佩,紛紛握手歡迎。

    這么聊著時,陸亭笈過來了,手里拎著孟硯青的包。

    寧院長看到陸亭笈,那么高高大大一個少年,也是疑惑。

    孟硯青便介紹了:“我干兒子?!?/br>
    陸亭笈便和寧院長打招呼,彬彬有禮。

    寧院長有些疑惑,畢竟這干兒子年紀看上去真的是不小了,比孟硯青小不了幾歲吧,不過也沒有多問,當下還禮貌地夸贊了幾句,這才先告辭了。

    陸亭笈把那提包打開,下雨的緣故,提包已經(jīng)有些返潮了,他從里面拿出孟硯青的教案,幸好那教案沒濕。

    孟硯青看看時候也差不多了:“你什么時候的課?”

    外面雨停了,陸亭笈學(xué)校距離這里也不遠,正好可以趕過去上課。

    陸亭笈慢悠悠地道:“我頭兩節(jié)沒課,先在這里陪你一會兒,反正也不著急。”

    孟硯青:“好吧,我先和幾位同事聊幾句,教室旁邊那有個咖啡館,你先過去喝杯咖啡吧,等會我?!?/br>
    陸亭笈點頭:“嗯嗯我知道了!”

    當下便離開了。

    孟硯青看著兒子走出辦公室,只覺得他真是又乖巧又體貼。

    兒子真是越來越聽話了。

    而這邊孟硯青和幾個同事說著話,陸亭笈快步走出辦公室樓,確認孟硯青看不到自己后,那走路馬上放肆起來了。

    他徑自過去了教學(xué)區(qū),順著那濕漉漉的林蔭道往前走,果然看到一群學(xué)生三三兩兩的,正陸續(xù)過去,這是要上課。

    他找人問了問教室,便跟著大家伙一起往前走,到了教室略等了下,果然很快就看到謝閱了。

    謝閱看到陸亭笈自然高興得很,他知道陸亭笈來了,這就意味孟硯青來了!

    不過他故作不知,笑著說:“亭笈,你怎么過來我們學(xué)校了?”

    陸亭笈:“我自然是送我義母過來上課的?!?/br>
    謝閱聽這話,自然心花怒放:“太好了,今天我們要開珠寶設(shè)計課,今天是第一節(jié) 課,我就想著孟小姨可能要來,她正好趕上第一節(jié)課!”

    陸亭笈不太感興趣地點頭:“嗯?!?/br>
    謝閱興致勃勃:“聽說這個課程要教畫畫,還挺好玩兒的,孟小姨一定喜歡吧,正好我們可以一起上課了!”

    陸亭笈淡看著謝閱那傻樣,敷衍地道:“是,一起上課?!?/br>
    謝閱卻沒察覺陸亭笈的異樣,他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我以前還學(xué)過寫生呢,孟小姨萬一有什么不會的,正好可以問我,我肯定幫著她,我可以手把手教她!”

    手把手?

    陸亭笈微瞇起眼來,打量著這謝閱:“你?你手把手教?”

    謝閱當然看出陸亭笈眼中的不屑,他笑哈哈地道:“對呀,現(xiàn)在她是我的小師妹了,以后我們就要天天一起上課,天天上課,一個專業(yè),我們會有很多共同語言!”

    他搖頭,嘆道:“亭笈,你是不會懂的……”

    陸亭笈嗤笑一聲:“瞧把你美的!”

    謝閱不以為意,笑哈哈地拍了拍陸亭笈的肩膀:“沒辦法,這就是緣分,有緣千里來相會!”

    陸亭笈微勾了勾唇,淡漠地道:“確實是有些緣分的……正好我今天沒有什么事,我就過來旁聽一下你們的課,陪你一起上課,走吧?!?/br>
    謝閱搖頭:“你說你何必呢,你又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也不是我們專業(yè)的,你聽了也沒意思,你就是氣不過,你也不會寫生吧?”

    他頓時有了優(yōu)越感,陸亭笈不會寫生,而自己會。

    所以說陸亭笈懂幾國語言又怎么了,他就是不如自己。

    陸亭笈都懶得搭理他:“走吧,進教室了?!?/br>
    謝閱一邊跟著陸亭笈進教室,一邊看外面,大部分人都進教室了,外面只偶爾有兩三個提著傘的正匆忙趕來。

    他納悶:“孟小姨呢,她人去哪兒了,怎么還不來?”

    陸亭笈拉著謝閱走進教室:“肯定會來的呀,不用著急,走吧,咱們先進去占個座位?!?/br>
    謝閱:“也行,咱們給孟小姨占一個好位置?!?/br>
    兩個人這么說著話,謝閱時不時往外看,他想看看孟硯青什么時候過來。

    這個時候時不時有一兩個學(xué)生進了教室,教室門口處濕漉漉的,掛了好多傘,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

    這么看的時候,他終于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xiàn)在教室外。

    教室外,被秋雨洗滌過的天空湛藍碧透,紅磚房旁的一顆銀杏樹金黃瑰麗,而就在那紅磚房旁,一個身段婀娜的女孩兒正拎著傘,胳膊肘那里夾著書,往這邊走來。

    謝閱看得眼睛都挪不開了。

    一直知道她好看,但現(xiàn)在看,卻發(fā)現(xiàn)竟然怎么好看。

    其它人也都注意到了,全都望過來,還有人小聲議論著這是誰:“新同學(xué)嗎?”

    謝閱聽到這話,忙道:“咱們的小師妹!我的老熟人!”

    他這一說,大家全都驚訝地看過來:“你認識?”

    謝閱:“那當然了。”

    一時趕緊道:“等小師妹來了,讓她坐這兒?!?/br>
    瞧瞧這教室里同學(xué),全都如狼似虎,男女學(xué)生都看直了眼,可不能讓他們搶了!

    這時候,孟硯青已經(jīng)邁著輕快的腳步走進了教室。

    謝閱連忙招呼:“小師妹,過來這邊坐——”

    旁邊的陸亭笈手里握著一支筆,就那么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謝閱那傻樣。

    太傻了,傻得冒煙了!

    孟硯青自然看到了謝閱,謝閱正熱情沖自己打招呼,而謝閱身邊的就是自己兒子。

    兒子那神情——

    她疑惑地看過去,卻見兒子頓時一臉乖巧。

    ?

    孟硯青微挑眉,笑了下,也就徑自進了教室。

    那邊謝閱招呼道:“小師妹,座位,我給你占好座位了!”

    旁邊好幾個男女同學(xué)都用羨慕的目光看著他,竟然是謝閱的熟人呢!

    孟硯青沖著謝閱頷首,卻是走上了講臺。

    她走上講臺后,眾人一愣。

    謝閱也是怔住,他趕緊沖她使眼色,示意她趕緊下來,他甚至還壓低聲音道:“馬上上課了!老師要來了!”

    孟硯青笑沖著他頷首,道:“謝閱同學(xué),你說得不錯,馬上要上課了,麻煩你坐回座位。”

    謝閱:?

    孟硯青脫下大衣,掛在一旁,于是大家便看到,她穿了一身米色薄羊絨裙,優(yōu)雅高挑,隱隱透著知性的美。

    孟硯青含笑,望著大家,道:“大家好,我姓孟,名硯青,這學(xué)期的珠寶設(shè)計,將由我來為大家授課?!?/br>
    謝閱瞬間瞪大眼睛。

    一群同學(xué)也都傻眼了,這么年輕,這么漂亮,珠寶設(shè)計的老師?

    陸亭笈側(cè)首,看著謝閱那目瞪口呆的啥樣,心里自是舒爽無比。

    他笑著湊過去,挑眉:“謝閱,你也不看看,我義母,那是什么人,是老師,長輩,你呢,就一學(xué)生,你在這里本本分分認真聽課,盡好晚輩和學(xué)生的職責,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謝閱僵硬地扭臉,看向陸亭笈:“你早知道了?”

    陸亭笈:“那是自然,這是我至親,和我親近得很,我能不知道嗎?上次我陪她過來,就是提前看看,不然呢?你以為呢?還你小師妹?就你那幾斤幾兩重,你還能是大師兄?”

    陸亭笈對這謝閱早就看不順眼了,此時自然是極盡挖苦。

    謝閱怔怔地看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陸亭笈長嘆一聲,嫻熟地轉(zhuǎn)動著手中鋼筆,用一種語重心長的口氣教育道:“謝閱,尊師重道,尊師重道,記住了嗎?”

    謝閱木然再次望向孟硯青,講臺上那個光芒四射的孟硯青,那個侃侃而談優(yōu)雅從容的孟硯青。

    她很年輕,但是氣場十足,幾句話已經(jīng)掌控了場中氣氛,教室里甚至還爆發(fā)出掌聲來,大家熱烈歡迎著這位美麗女老師的到來。

    謝閱頹然地嘆了口氣。

    他知道,他肯定是沒指望了!

    陸亭笈看著謝閱那備受打擊的樣子,那明明已經(jīng)絕望死心的樣子,自然是心花怒放,也總算松了口氣。

    這下子他回去后可以和父親交差了,自己也放心了

    不過他并沒有著急離開,還是坐在那里,聽著孟硯青上課。

    此時的講臺上,孟硯青含笑娓娓道來,講起自己在香港的種種經(jīng)歷,給同學(xué)們講了外面的那個世界。

    此時外面又滴答下起雨,雨水滴落在青石板上,發(fā)出細微的聲響,教室里卻很安靜,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聽孟硯青講起那個遙遠香港的故事。

    她的聲音非常好聽,伴隨著那瀟瀟雨聲,猶如一陣輕風,帶著秋日甜蜜的果香,雋永恬淡,聽著所有的同學(xué)多著了迷。

    當她講到香港遭人鄙薄的時候,年輕的學(xué)子開始憤慨,當她講到香港的繁華富貴的時候,大家開始好奇和向往,當她提到自己是如何憑著珠寶設(shè)計驚艷四方的時候,課堂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有男同學(xué)大聲喝彩:“孟老師太神了!”

    陸亭笈就這么看著站在講臺上的孟硯青,心里只覺得滿滿的都是崇敬和喜歡。

    他想,他真是多余擔心了

    母親大人就是母親大人。

    她就如同他記憶中那樣,優(yōu)雅高貴,永遠都是光芒四射無所不能,永遠都可以輕易讓人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