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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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她,在視線相交中,低聲問道:“喜歡嗎?” 孟硯青臉上泛起火燙,不過還是承認:“喜歡?!?/br> 陸緒章扯唇,輕笑:“我總是能給你最好的,是不是?” 孟硯青低首看著他,也笑了笑。 之后,她抬起腳尖,才洗過澡,那腳剔透粉白,上面每片指甲都泛著潤澤的粉光。 她用腳尖,輕抵在他胸口,隔著那柔軟的絲緞,用腳趾按壓抓撓。 陸緒章的喉結(jié)便發(fā)出艱澀的聲音,墨黑的瞳孔中倒映著眼前的女人,渾身每一處都寫滿了強烈的渴望。 這種渴望讓他緊繃的身體在顫抖。 不過他到底是用平靜的聲音道:“我?guī)Я颂?,可以嗎??/br> 孟硯青眼尾泛紅:“你說呢?” 她只是這么三個字,就像引線一般,點燃了他。 第90章 清甜馥郁 門窗都已經(jīng)關(guān)好了,不過夕陽的余暉還是自窗欞灑進來,灑了一室。 孟硯青被覆了半截薄被,很薄很薄的,藏藍團花真絲漳緞的,那顏色襯得她肌膚勝雪,那皚皚白雪上已經(jīng)綻開了朵朵紅梅,濕潤嬌艷,曖昧凌亂。 孟硯青的唇瓣略泛著腫意,嫵媚的睫毛卷翹,其下是濕潤到泛著無限風(fēng)情的眸子。 一切都是凌亂的,也是曖昧至極的。 他說,他總是能給她無與倫比的享受,但事實上他也必須承認,她總是能給他最極致的視覺享受。 這個世上,只有孟硯青能被他看在眼里,能觸碰到他的渴望。 她哪怕只是揚起腳尖來,褻玩一樣折磨一下他,他就可以瘋狂。 陸緒章重新俯首下來,輕輕啯了一口,彈軟嬌艷,甜而不膩,玫瑰的魅惑帶著清新的芬芳,這是讓他沉迷的味道。 陸緒章并不著急,他慢條斯理地來,一寸寸地推,他想讓她感受到最極致的享受。 孟硯青開始時是仰臉的,后來就趴著,她抱住那柔軟的真絲薄被,仰起臉來,在那迷蒙視線中望向窗外,窗外翠竹被抹上了一層淺淡的粉,在那夕陽下隨風(fēng)而動。 晃一下,晃一下,又晃一下。 她努力穩(wěn)住視線焦點,卻依然只覺眼前蒙著一層水霧,看不清楚,整個人就是踩在云上的,就那么飄飄悠悠的。 這時候,陸緒章修長的手落在她肩頭,她側(cè)首,便看到,那指甲應(yīng)該是特意修過的,也許就是今天修的,還特意磨過,光滑圓潤,沒有任何棱角。 他是很細致的人,會照顧她每一處感受。 陸緒章好像感覺到了她的分神,整個人覆上來。 他的背部和肩膀都很寬,那是穿西裝能很有氣勢的身材,此時他脫了西裝,除去了在外人面前的偽裝,剝奪了翩翩君子的虛偽,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 她被迫緊挨在窗欞上,修長的手無力地攥緊了窗子。 他的汗水自胸膛流下來,滴落在她向后弓著的細腰上,燙得她發(fā)酥發(fā)麻。 他的聲音很低地在她耳邊響起:“硯青,感覺到了嗎,我在愛你?!?/br> 混合著青竹般的氣息在鼻翼縈繞,孟硯青覺得自己的靈魂在飄,她看著遠處的余暉,想著自己化為一只鳥,展開了翅膀。 他在愛她,而她感覺到了。 孟硯青有些恍惚:“是不是就是在這里,我們有了亭笈……” 陸緒章:“是。” 他俯首,繞過她修長而白膩的頸子,吻她的唇,纏綿又曖昧。 孟硯青也是沉迷其中,他吻技很好,她享受地側(cè)過臉,越發(fā)投入其中。 陸緒章:“我的硯青總跟個小妖精一樣,我想一口把你吃下去,吞肚子里?!?/br> 可就在這時—— 突然間,院子外響起腳步聲,之后便是大門被推開的聲音。 兩個人頓時一僵。 之后,陸緒章陡然意識到什么,口中發(fā)出一聲語義模糊的低咒,之后猛地關(guān)緊了窗欞,抱起來孟硯青,利索地上了床,用真絲錦被裹住孟硯青,又把那蚊帳給放下來。 果然,是他們那好兒子回來了。 他推門進了隔壁客廳,便疑惑地喊道:“母親?” 孟硯青還和陸緒章纏連著,因為都裹在被子里,騰不出距離感,想分開都難。 她咬著唇:“怎么辦……” 陸緒章安撫地摟著她肩:“告訴他你困了,要歇會?!?/br> 說著他低聲叮囑道:“聲音放平?!?/br> 孟硯青深吸口氣,到底是開口:“困了,正要睡會,你大呼小叫什么?” 她的聲音竟然很平,帶著些許慵懶的困意。 陸緒章動了動,低首啄吻她的唇角:“乖,說得很好,讓他趕緊滾?!?/br> 隔著門窗,陸亭笈道:“我們打算過去打球,我記得這里有球拍,我回來拿,母親你睡會兒吧,我父親呢?” 孟硯青無力地趴在陸緒章肩頭,低聲說:“誰知道他呢,估計有事出去了?!?/br> 陸亭笈:“好吧!我先出去了?!?/br> 說著,他好像找到了球拍,之后便跑出去了,急于和朋友打球的少年,跑得很快。 孟硯青聽著那咚咚咚的腳步聲,可以想象他矯健的樣子。 她終于舒了口氣,略動了下身子,感受著自己的艱難承受,到底是軟軟地攀附著他頸子,低聲道:“緒章……” 她的聲音很軟,軟到了像化開的蜜,清甜馥郁。 陸緒章低首下去。 風(fēng)吹開了一點窗戶,窗簾肆意擺動著,而床上的蚊帳也隨之飄蕩,暖紅的夕陽灑過來,蚊帳內(nèi)像是鋪了一層的紅鵝絨。 懷中的女人她的眼神仿佛蒙了一層霧,既純凈又妖嬈。 她就是燒進他心里的那簇火苗,在他心里成撩原火海,讓他被烈火焚身,卻萬死不辭。 在這隱秘的角落,在光影交錯中,他緩慢地俯首,鄭重地吻上她的唇,一如十七歲那年的虔誠和忐忑。 他低低地說:“硯青,想一直抱著你,一直不放開,我們就這么連在一起好不好?這輩子,下輩子?!?/br> * 晚間時候,連飯都是陸緒章送進來喂的她,之后略洗過后,陸緒章一夜都沒離開她的房間。 好在陸亭笈的房間在客廳另一處,陸緒章很好地瞞過了他。 當然,到了這個時候,陸緒章可能并不在意陸亭笈發(fā)現(xiàn),反正自己兒子,沒什么可隱瞞的。 只是孟硯青不喜歡,他也就只能不提罷了。 整整一夜,孟硯青都不得歇。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身邊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 她撐著身子爬起來,卻見下雨了,雨水淅淅瀝瀝的,縹緲的雨霧落在山林間,將那翠林都洗得鮮亮,院子里的青石板更是淋得油光發(fā)亮。 她走出去洗漱,卻見廚房里隱約彌漫出油煙,潮乎乎的空氣中便有了混著食物的香味。 陸亭笈從廚房探頭:“馬上要吃飯了!” 廚房的窗戶里,隱約可以看到陸緒章的身影,真是勤快的父子倆。 孟硯青笑道:“好。” 早餐很簡單,油條,攤雞蛋和小籠包,還有一些自制的涼拌野菜。 陸亭笈:“昨天朋友那里拿的,保姆從山里采來的?!?/br> 孟硯青吃著,自然覺得鮮美入味。 陸緒章又把都將推過來:“嘗嘗。” 這么說著時,他就那么不經(jīng)意地抬眼,視線落在她臉上。 四目相對,彼此心思都在不言中。 在片刻的視線交融后,終于孟硯青低頭,空氣中那無形的絲斷開,陸緒章垂下眼,繼續(xù)吃飯。 吃過飯,陸緒章卻是該走了。 他今天還有重要會議,必須今早下山趕回去。 他顯然有些不舍,那眼睛時不時看向孟硯青,明顯覺得沒夠,還想要更多,想要更親近。 已經(jīng)孤枕十年的男人,之前因了孟硯青劃下的道道,自然不敢越雷池一步,現(xiàn)在開了禁,他滿腦子都是那些事。 對此,孟硯青不予理會。 她現(xiàn)在腿都是軟的,差點在兒子面前失態(tài),有心晾晾他。 或許因為她冷清的態(tài)度,他顯然存了幾分情緒,以至于上了吉普車,隔著車窗玻璃,那眼神還帶著幾分落寞。 孟硯青便笑著對兒子道:“你看你父親,他看我們在這里度假,他眼饞得很,簡直都要哭了。” 陸亭笈搖頭嘆:“父親,你也不必如此,等過幾年你年紀大了退休了,就能在這里頤養(yǎng)天年了?!?/br> 這母子倆你一言我一語都是損他的話,不過陸緒章沒什么反應(yīng),他只是涼涼地掃了眼兒子,之后對著孟硯青微頷首:“昨天累到你了,過兩天我再來。” 只是簡單一句話,聽不出任何多余情緒,不過孟硯青聽懂了。 瞬間有些耳熱。 * 山中無歲月,孟硯青和兒子在這香山別苑潛心學(xué)習(xí),眼看著考試快近了,孟硯青緊鑼密鼓的,把各種題型都再重新過一遍。 陸緒章三天兩地會過來送些新鮮食材,有時候太忙,坐一坐就走,有時候也會留下來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