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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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已經要睡下的陸亭笈顯然被驚動了,隔著窗戶問:“母親,怎么了?有電話?” 孟硯青陡然意識到了。 她心跳如鼓。 不過她到底壓抑下來,對陸亭笈道:“不知道,我正好沒睡呢,我先接了?!?/br> 她連忙接過來電話,接了電話后,果然那邊是陸緒章的聲音。 他聲音壓得特別低:“我就在胡同口,現(xiàn)在馬上過去院子門口?!?/br> 孟硯青以更低的聲音道:“你兒子被吵醒了,他正問呢!” 陸緒章:“別驚動他,你先哄他 ,然后出來?!?/br> 孟硯青抿唇笑:“好,十分鐘?!?/br> 陸緒章:“嗯?!?/br> 孟硯青掛了電話后,便對陸亭笈道:“沒什么,打錯了。” 陸亭笈打了一個哈欠:“好吧,那母親你也早點睡。” 孟硯青口中應著,不過卻快速地洗漱,梳理頭發(fā),還給自己換上了一件漂亮的外套。 等打扮齊整后,她才躡手躡腳地走出院子,確認兒子沒注意到,她小心翼翼地走進門洞,以很輕的聲音打開大門。 打開大門后,她這才松了口氣。 誰知道一出門檻,那邊便伸出來一雙手,就那么一扯,直接將她扯到了懷里。 是陸緒章。 他穿著硬朗的風衣,風衣領子豎起來,襯得那面龐俊朗貴氣。 他將她嬌軟的身子牢牢禁錮住,用自己的身體和墻面將她困住。 之后他捧著她的臉,低頭吻過來。 這是一個貪婪狂野毫無禁忌的吻。 沒有任何技巧,只有火山迸發(fā)一樣的熾烈熔漿撲面而來,幾乎將孟硯青淹沒。 孟硯青只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擊中了,之后,她沉積了十年的靈魂被點燃,她緊緊地攀住他的肩膀,迎接他的熱情。 他急切貪婪,渾身迸發(fā)到如同堅硬石頭,他guntangguntang的,涼水潑上去都能滋啦滋啦響的。 現(xiàn)在,這個男人將她抱住,吻得蠻橫強硬,也吻得溫柔纏綿,吻得她想流淚。 就好像下一刻,他們即將生離死別,就好像這是他們這輩子最后一個吻。 于是孟硯青便有了想哭的沖動。 這是她和他曾經的青春,是被她十年游魂后埋葬起來的過去。 許久后,陸緒章終于停了下來,兩個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就那么緊緊擁抱著,平息著呼吸。 孟硯青整個人都輕飄飄,仿佛靈魂已經飛升,又仿佛踩在云上。 許久后,她才找回一點神志,低低地說:“怎么突然過來了……” 陸緒章?lián)嶂陌l(fā):“硯青,我說了,我要當你的阿拉丁神燈。” 孟硯青懶懶“嗯”了聲。 陸緒章側耳傾聽著外面動靜,確定胡同里并沒什么人走動后,他才攬住她的腰,將她帶離了大門洞。 月掛樹梢,胡同里空無一人,只有胡同口老木頭電線桿上掛著的一盞路燈,將他們兩個的身影拉得很長。 孟硯青軟軟地靠在男人身上,幾乎是被男人半抱著的,于是那身影便合二為一。 他帶著她,無聲地走到了胡同口,這邊遠遠地能看到長安街的燈火了,偶爾也有汽車聲響,就那么呼嘯著走過。 陸緒章?lián)е儐柕溃骸叭ボ嚿???/br> 孟硯青低低“嗯”了聲。 他摟著她,走到了車子前,車子停得位置非常好,就算白天有人經過,也不會輕易注意到。 在這樣的夜晚,那更是安全隱蔽的存在。 兩個人快速進到了車中,之后陸緒章關上車門。 關上后,他便抱緊了她,再次鋪天蓋地地親下來,孟硯青瞬間沉淪其中。 她想,如果他是虎狼,那一定會撕扯,把她吞噬入腹。 那是男人的力量,是性的渴望,是兩個人互相撩撥后最初最原始的萌動。 他把她放倒,柔軟纖細的身子后仰,她仰著臉,難耐地扭著。 長安街有車子飛馳而過,一束車燈遠遠地灑在了車廂中,一閃而逝間,陸緒章清楚地看到了被自己放倒的女人。 她后仰著頸子,唇輕輕啟開,臉頰上仿佛抹了胭脂一般,眼睛濛濛的仿佛籠著一層水霧,那分明是想要。 陸緒章啞聲安撫:“乖,別急?!?/br> 狹窄的紅旗轎車內,密閉的空間里,男人刻意壓低的耳語是難言的性感,是暗潮涌動的曖昧,是讓孟硯青沉淪的情動。 …… 許久后,她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仿佛炸裂開來一般,她大腦一片空白,眼中流出許多液體,整個人在歡樂中哽咽起來。 陸緒章憐惜地摟著她,讓她趴伏在自己肩膀上,大手輕按住她的后腰,耐心地等她平息。 孟硯青眼睛已經失了焦,靈魂也仿佛離自己遠去,她并不傷心,但卻還是想哭。 她蜷縮在陸緒章懷中,趴在他肩頭,無助地哭著。 陸緒章無聲地抱著她,用很低很啞的聲音安扶著她。 孟硯青慢慢恢復過來,意識也清醒了。 她動了動將眼淚蹭到了他襯衫上:“你要嗎?” 她知道他只是照顧自己,他沒得到什么。 之前也是,他似乎有些排斥兩個人直接的接觸,都是口舌來幫她。 陸緒章低頭輕吻著她的頭發(fā):“不用,忍著吧?!?/br> 孟硯青軟軟地攬著他的頸子:“為什么?不想嗎?” 陸緒章默了下,才道:“你不是還要上大學嗎,我怕萬一出意外,還是小心為上。” 他低聲說:“好不容易有機會重新來,我會怕?!?/br> 孟硯青便明白了。 其實她不在意什么處不處的,也不會特意為了什么人守著身體的所謂純潔,喜歡的話就要。 只是這次肯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陸緒章攬著她,輕輕啄吻她的額:“我去結扎好不好?” 孟硯青有些意外,想了想,道:“還是先不要了?!?/br> 陸緒章抵著她的額:“怎么,以后你還想要孩子?” 孟硯青搖頭:“不想,才不要再生呢?!?/br> 陸緒章:“我也是,無論我們走到哪一步,我都不會再要了,就亭笈一個孩子就好了?!?/br> 孟硯青默了下,突然想起之前陸亭笈一直念念不忘的“新孩子”,便有些想笑。 他對他父親可能的“新孩子”很不滿,不過是假想敵罷了。 她在他懷中動了動,輕笑著道:“我是想著,你突然去結扎,這樣消息萬一傳出去,那不是很奇怪嗎?” 陸緒章略頓了下,他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兩個人在一起,要面對的問題很多,她現(xiàn)在顯然沒有那個想法馬上公開或者結婚什么的,甚至她可能有點逃避。 這樣的話,以他的身份和位置,貿然去結扎,只會引起有心人的猜測。 這些想法都是很微妙的,是她不曾細說,但是這些細枝末節(jié)讓他感受到的。 他摩挲著她的后腦勺,憐惜地親她額頭:“那就先不要了,其實沒什么?!?/br> 孟硯青:“嗯。” 這樣最好了,畢竟他們確實存在很多現(xiàn)實問題需要面對。 于她來說,首都飯店東柜臺的生意雖然上了正軌,但是距離高考也就三四個月了,她肯定把主要精力用到學習上。 如果公開了,那就許多麻煩接踵而來,只說他們家的各種人來人往,就不知道多少事端。 陸緒章抱著她,唇畔輕輕摩挲著她的額,低聲道:“至于將來……我知道我一定有很多不好,但給我機會好不好?” 他低低的聲音很動人,帶著成熟男性的磁性,那種磁性仿佛填充了細微的顆粒,聽著又性感又溫柔。 孟硯青攬著他的肩膀,沉默了一會,才小聲說:“我現(xiàn)在不想去想將來?!?/br> 陸緒章:“沒關系,我們可以慢慢來,你不要有壓力?!?/br> 他低首,以很低的幾乎氣音的聲音道:“我們這樣也挺好的?!?/br> 孟硯青:“好像不早了,你要不要回去?” 陸緒章卻是摟著她:“不想放開,我就恨不得一直這么摟著?!?/br> 孟硯青便略動了動,俯在他耳邊:“那我?guī)湍???/br> 陸緒章喉結滑動:“我都可以……” 孟硯青便笑了。 長安街的路燈遠遠地投射過來,車廂里只有非常微弱的光,在這種密閉而黑暗的空間中,視覺不再重要,對聲音就格外敏感。 陸緒章只覺得那聲音如紗似綿,妖妖嬈嬈,摩挲著他的心。 他啞聲道:“嗯?” 孟硯青仰起臉來,用舌輕吃了下他的唇畔:“我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