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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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嘆了聲:“后來,我就發(fā)現(xiàn),我在壓抑自己,為了我們的關(guān)系刻意忽略自己的不舒服,為了能夠讓我們繼續(xù)走下去,我在說服自己去接受一些自己并不能接受的?!?/br> 霍君宜眼圈有些泛紅,他望著孟硯青,有些艱難地道:“哪些地方,我讓你不舒服了?” 孟硯青也就坦誠地道:“首先我說了,是我自己的個人偏好,并不是你的錯?!?/br> 霍君宜:“嗯,你說?!?/br> 孟硯青:“我理解你和你母親的感情,易地而處,我一定也會像你一樣,畢竟老人風(fēng)風(fēng)雨雨走來不容易,但是可能有時候,我更希望我的另一半能把我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 霍君宜驟然明白了。 他神情略有些蒼白:“你應(yīng)該告訴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你應(yīng)該告訴我……” 孟硯青嘆了聲:“可你犯不著為了我改變你自己,你本來是一個很好的人,如果刻意為了誰去改變,那樣也會很辛苦?!?/br> 霍君宜怔怔地看著她,半晌終于忍不住問道:“那陸先生呢?” 孟硯青:“他?有關(guān)系嗎?” 霍君宜艱澀地抿唇:“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和陸先生有關(guān)?!?/br> 孟硯青:“你可以問,如果我能回答,我一定盡量?!?/br> 霍君宜略猶豫了下,才道:“過年的時候,是陸先生陪你吧?!?/br> 孟硯青:“對,他和亭笈陪我,我們一起過的年,我必須承認(rèn)我們之間關(guān)系很親昵,他曾經(jīng)為了保護(hù)我,握著我的手。但是這件事情在我看來并沒有什么進(jìn)一步的含義?!?/br> 對于孟硯青來說確實是的,分手后,可以天雷勾地火,但是在那之前,她和陸緒章肯定刻意收斂了的,當(dāng)時哪怕關(guān)系親昵,也問心無愧。 霍君宜:“也是他陪著你欣賞了那場交響樂吧?” 孟硯青頷首。 霍君宜:“我想知道,假如是他,我的意思是說,你和他在一起,他工作很忙,沒辦法做到陪你去參加音樂會,你會因此和他分手嗎?” 孟硯青聽這個,倒是認(rèn)真想了想,之后道:“如果我和他正式在一起,在這種我很期盼的時候,他很忙沒辦法陪我,我并不會因此和他分手?!?/br> 霍君宜:“為什么,有什么不一樣嗎?” 孟硯青:“可能因為我知道,哪怕他不能做到,他也一定明白,什么對我是重要的?!?/br> 她看著他,笑道:“我要的未必就是陪伴,而是理解和牽掛?!?/br> 霍君宜聽這話,愣了下,之后,面上便緩慢地浮現(xiàn)出挫敗來。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欣賞她,追求她,但其實根本不能理解她。 或許最開始,他的直覺就是對的,她是虛無縹緲的煙,而他只是蕓蕓眾生。 他便是努力伸出手去抓,卻也根本抓不住。 孟硯青看著霍君宜,她明白霍君宜是徹底死心了。 這讓她總算放心了,她不想傷害他,現(xiàn)在他能死心,能想明白,能往前走,這是再好不過的。 不過這也讓她反思,不該招惹這種男性,因為人家很可能是奔著宜家宜室去的,她又當(dāng)不來那樣的女人,最后的結(jié)果可能是彼此傷害。 * 陸緒章做出的榅桲拌白菜絲,那白菜心切得細(xì)如發(fā),又被蜜汁染成粉紅色,搭配上清香甜澀的榅桲,就這么盛放在仿成化瓜皮綠釉盤中,那自然是色香味俱全。 一家三口吃得別有滋味,只是偶爾間,陸緒章的視線不著痕跡地在孟硯青臉上徘徊,那目光格外溫柔,像是羽毛一樣撫摸著她。 這讓她多少也有些感覺了。 她必須承認(rèn),作為一個女性,作為一個曾經(jīng)有著那么多荒唐記憶的女性,昨天他給自己來那么一下,她靈魂的一部分被喚醒了。 而這件事只有陸緒章能辦到,他太懂她。 吃過飯后,陸緒章吩咐陸亭笈:“去洗碗?!?/br> 陸亭笈倒是積極得很,現(xiàn)在他被陸緒章教育得,很認(rèn)命地知道家里干活的就該是自己——這樣母親也覺得他勤勞能干。 兒子顛顛地去洗碗了,陸緒章拿起桌上才洗過的榅桲。 之后,他抬眼看著孟硯青:“嗯?” 視線相接,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空氣中仿佛有一條無形的電波,滋啦啦的電流在涌動。 孟硯青笑看著他:“吃?!?/br> 陸緒章的視線自始至終沒離開孟硯青,他拿著那顆榅桲,遞到她唇邊。 不過他并沒有喂給她,而是用那榅桲輕觸了下她的唇。 瞬間,孟硯青仿佛觸電一般,唇畔酥麻。 她琥珀色眸子便慢慢漾起嫵媚的水光來,她看進(jìn)他幽深的眼底,唇卻是無意識地張開,將那磨著她唇瓣的榅桲輕輕含下。 卷翹的睫毛輕輕一個掀動間,她就著他的手,咬了那榅桲,齒尖卻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手指。 簡直是妖精。 陸緒章眸色轉(zhuǎn)深,不過臉上依然是四平八穩(wěn)的波瀾不驚。 他喂給她吃榅桲后,手指并沒離開,而是用指腹輕輕刮過她的唇角。 他火燙的視線盯著她眼角泛起的動人紅暈,低聲道:“甜嗎?” 孟硯青:“甜,不過也有點澀?!?/br> 這就是榅桲的味道,甜甜澀澀間,又有一股濃郁的香味。 陸緒章聲音已經(jīng)變得低而沙:“我也想吃?!?/br> 孟硯青:“哦?” 陸緒章盯著她,緩慢地俯首下來。 于是他便吻上了她的唇角,輕舔著她的唇畔,就著她的唇,品嘗著榅桲的清甜。 廳堂里很安靜,彼此都輕易聽到對方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孟硯青抬眼,視線掃過男人,清朗好看的臉龐此時布滿了春意,眉梢那里更是漾著一片紅。 她輕笑:“緒章,我還要吃?!?/br> 她叫他名字時,聲音溫軟猶如呢喃,那就是撒嬌,就是在勾他的心。 陸緒章眼神愈發(fā)幽暗,他唇線繃緊,之后啞聲道:“把亭笈打發(fā)出去吧?” 孟硯青:“嗯,怎么打發(fā)?” 陸緒章:“等會看我的?!?/br> 孟硯青笑,聲音軟得能出水:“好?!?/br> 陸緒章再次拿起一顆榅桲,就要喂給孟硯青。 誰知道就在那榅桲剛觸上孟硯青的唇時,陸亭笈推門進(jìn)來了。 猝不及防的,兩個人動作都是微頓,神情便凝在臉上。 陸亭笈驚訝。 陸緒章頓時換上了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他淡淡地說:“你母親想吃榅桲,她說酸,我說甜,她不信,我讓她嘗嘗?!?/br> 說完,那手指到底是將榅桲喂給了孟硯青,很是大方,仿佛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孟硯青滿眼的風(fēng)情瞬間消散,她有些機(jī)械地吃著那榅桲。 其實榅桲一般不生吃,因為有些澀。 現(xiàn)在,她不覺得甜了,只有澀。 陸亭笈聽著,卻是恍然,道:“母親,你要吃榅桲的話,我給你挑,我挑的肯定甜!” 說完,他直接坐到了孟硯青身邊,之后看了看,挑出來一個:“母親你嘗嘗這個?!?/br> 他將那榅桲直接喂給了孟硯青。 孟硯青看了眼陸緒章,陸緒章那神情很是難以形容。 她笑了笑,便輕咬了一口。 陸亭笈:“好吃吧?” 孟硯青滿意地笑:“我兒子挑的就是好吃?!?/br> 陸亭笈聽了,很是滿足,他又道:“這個我估計更甜——” 于是他又挑了一個喂給孟硯青。 這母子兩個,一個挑,一個還就真吃,好一番其樂融融母慈子孝。 陸緒章面無表情地道:“榅桲本來也不是生吃的,吃多了對身體不好?!?/br> 陸亭笈:“也沒吃幾個吧!” 說完,他湊在孟硯青身邊:“母親你還要吃嗎,我給你挑!” 孟硯青:“吃。” 她享受著兒子喂過來的榅桲,唇邊泛起淺淡的笑,就那么看著對面的陸緒章。 陸緒章黑著臉,那視線掃過兒子,開口:“亭笈,上次你李叔不是說了,他們單位新進(jìn)了一批中型計算機(jī),都是國外最先進(jìn)的,我聽說已經(jīng)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陸亭笈聽聞,挑眉:“到了?” 陸緒章:“對?!?/br> 陸亭笈:“那肯定要去看看?!?/br> 陸緒章頷首,之后淡淡地道:“我錢包里有些錢,你多拿一些,過去你李叔那里玩吧?!?/br> 陸亭笈意外:“你要給我零花錢嗎?” 陸緒章:“嗯?!?/br> 陸亭笈:“給多少?” 陸緒章:“隨便?!?/br> 陸亭笈:“那給我五十塊吧,這是額外的零花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