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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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霍君宜握著她的手,卻不舍得放開,他就那么眼睛不眨地看著她:“我想再和你說句話,可以嗎?” 孟硯青:“你說吧。” 霍君宜卻并不說話,他屏住呼吸,就那么望著孟硯青,視線火燙。 被這樣幾乎不加掩飾的目光看著,孟硯青微抿唇,道:“嗯?” 霍君宜依然不說話,他就那么看著她嫣紅的唇,薄薄的,潤潤的,像是童年時曾經(jīng)渴望過的果凍糖。 他好想吃一口。 他紅著臉,心跳如鼓,就要俯首下去。 陸緒章透過那車窗玻璃,就這么看著遠(yuǎn)處,看著月光下那對明顯陷入情愛的男女。 他陡然收回視線,命令道:“陸亭笈,閉上眼睛?!?/br> 陸亭笈眼睛都不眨地盯著看,眼里都是狠,恨不得上去踢那個男人一腳。 聽到這話,他磨牙,一字字地道:“我干嘛閉上眼睛?” 陸緒章:“不許看了?!?/br> 陸亭笈:“那你干嘛看?” 陸緒章面無表情地拿起旁邊的護(hù)枕,直接悶住了他:“不讓你看就是不讓你看,你才多大,看什么看?” 陸亭笈被捂得差點透不過氣,忙掙扎著推開,口中道:“我們都不看了。” 陸緒章涼聲道:“對,她有談戀愛的權(quán)利,她想和誰親就和誰親,她愿意直接——” 這么說著,卻聽到外面腳步聲,陸緒章看向窗外。 ——卻見他們已經(jīng)往這個方向走,并肩走著,沒牽手。 陸亭笈趴在窗口,看著窗外的兩個人。 他聲音壓得很低:“怎么過來了?” 陸緒章沉著臉,盯著外面,薄唇抿得死死的。 孟硯青和霍君宜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車子旁邊,雖然車子是隱在槐樹下陰影里,又有乒乓球臺略擋一下,但是一切都不好說。 陸亭笈便不敢說話了。 父子兩個人就這么無聲地盯著,只見那霍君宜陪著孟硯青進(jìn)了胡同,之后停在了大門前。 他們兩個距離遠(yuǎn)了,陸亭笈終于敢低聲說話:“那個男人到底親了嗎?” 他有些后悔,什么都沒看到,這么短的時間,到底親了嗎? 他回想著那對男女的親吻,感覺這是一個很復(fù)雜的流程,很需要一些時間。 所以,應(yīng)該……沒親吧? 陸緒章涼涼地看他一眼:“當(dāng)然沒親?!?/br> 陸亭笈:“真的,你怎么知道?” 陸緒章望著遠(yuǎn)處那個男人的背影,鄙薄地道:“因為他還不夠格?!?/br> 顯然剛才孟硯青拒絕了他。 不過是一個沒辦法挑動孟硯青心思的男人罷了。 第75章 我就是那個最優(yōu)秀的 此時霍君宜已經(jīng)陪著孟硯青過去了家門口,顯然霍君宜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站在孟硯青門口,和她說話。 陸亭笈看著這一幕,擰眉:“這男人什么意思,他干嘛一直和母親說話,難道他想進(jìn)咱們家?” 這時候,孟硯青已經(jīng)拿鑰匙開門,而旁邊的霍君宜在等著,并不像要走的樣子。 陸亭笈皺眉:“該不會真進(jìn)咱們家吧?” 陸緒章面無表情地看著。 陸亭笈心里酸澀:“他要進(jìn)我們家!那是我們的家,干嘛讓他進(jìn)去!” 這時候,門開了,果然,霍君宜陪著孟硯青一起進(jìn)去了。 父子兩個的神情都是一頓。 他們對視了一眼。 這一刻,陸亭笈覺得自己前所未有地明白父親的心,盡管他眼底沒有任何波瀾,但他知道他和自己一樣酸。 他們都無法容忍那個男人如此親近她。 陸亭笈喃喃地道:“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那個男人進(jìn)了我們家,那他們會做什么?” 他蹙眉:“我怕他們生出一個新孩子來……” 陸緒章眼神冷得駭人:“他如果敢讓你母親這么懷孕,我就能直接閹了他?!?/br> 說著,他抬手,就要開門下車。 誰知道這時,陸亭笈卻看到,霍君宜又出來了。 他忙拉住父親,低聲道:“出來了出來了!” 陸緒章瞥了一眼胡同里,果然見霍君宜出來了,孟硯青陪著他出來的。 按照時間推算,就那么一兩句話的功夫,這霍君宜根本沒進(jìn)門,應(yīng)該是上前幫孟硯青開門了。 他瞇起眼,隔著茶色車窗玻璃,借著昏暗的路線審視著那霍君宜,卻見他依然含著笑,一臉溫柔的樣子。 他淡淡收回目光,道:“別瞎想了,根本沒什么事?!?/br> 陸亭笈疑惑:“為什么?” 陸緒章:“沒有為什么,事實如此。” 如果非要問,那就只能是—— 他清楚地知道,但凡孟硯青對這個男人做了什么,這個男人絕對不至于還能鎮(zhèn)定自若笑得那么溫柔。 他從來不懷疑,但凡孟硯青有意,她一個眼神直接就能讓那個男人酥了脊梁骨。 還至于裝腔作勢笑得一臉君子嗎? * 孟硯青打算和陸緒章好好談?wù)劇?/br> 霍君宜是認(rèn)真的,她也是認(rèn)真的,既然認(rèn)真,那就應(yīng)該以誠相待。 她不可能把自己的前世告訴霍君宜,但她覺得她應(yīng)該先和陸緒章劃出一個道道來。 況且,霍君宜也想和他們父子一起吃個飯,見個面。 這天周日,按照以往的慣例,陸緒章會帶著兒子過來。 她打算趁機(jī)好好和他們父子談?wù)劇?/br>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這天,不但陸緒章帶著陸亭笈來了,就連葉鳴弦也來了。 難度有些增加,不過孟硯青沒什么藏著掖著的。 進(jìn)屋后,陸緒章負(fù)責(zé)續(xù)了煤球,四個人坐在正廳吃著各樣干貨,閑在地說著話。 就這么說著的時候,孟硯青道:“有個正經(jīng)事想和你們商量下。” 她這一說,三個人都看過來。 孟硯青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道:“我正式?jīng)Q定談戀愛了,我是很認(rèn)真的?!?/br> 葉鳴弦聽著,震驚地看了看陸緒章,卻見他兩手揣在大衣口袋里,一臉漠然的樣子。 他不可思議地皺眉,之后看向陸亭笈,陸亭笈沒什么反應(yīng)。 葉鳴弦一時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他看向孟硯青:“談戀愛?和誰?” 孟硯青:“他姓霍,在中國珠寶進(jìn)出口公司工作,人很不錯。” 葉鳴弦無法理解:“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他看向陸緒章,實在無法明白,這位竟然沒攔著? 然而,讓他想到的是,陸緒章竟然淡定地點頭:“挺好的?!?/br> 挺……好的? 葉鳴弦的眉毛擰成了疙瘩,三十四年修煉的好涵養(yǎng)瞬間土崩瓦解:“陸緒章,你?” 陸緒章:“愛情自由,硯青要談戀愛,我們不是應(yīng)該支持并表示祝福嗎?” 他老神在在地笑了下:“這是我作為一個前夫的涵養(yǎng),也是作為男人的風(fēng)度?!?/br> 葉鳴弦:“……” 要知道,當(dāng)年出去溜冰,有個混小子多看了孟硯青一眼,他就拿冷眼瞪人家,那樣子恨不得殺人。 結(jié)果今天他竟然這么說! 這輩子他還能聽到陸緒章說什么“涵養(yǎng)”和“風(fēng)度”? 這是假的陸緒章吧! 陸亭笈看看自己父親,看看自己老師,一時不知道該同情哪個。 他想了想,有可能應(yīng)該同情自己吧。 突然要有一個繼父了。 萬一繼父虐待小孩呢? 孟硯青也不想看他們反應(yīng)了,只是繼續(xù)宣布道:“談對象嘛,總是要以誠相待,我是認(rèn)真的,是奔著將來走向婚姻來談的,所以,我得和人說清楚,亭笈的事,我談了,對方?jīng)]意見,我覺得很好。但是——” 她看了眼陸緒章。 陸緒章頷首,道:“我明白,以后我盡量少來這邊,免得別人誤會,這樣也影響你們的戀愛進(jìn)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