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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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鳴弦便急了:“亭笈,你的智商不做科研可惜了!” 陸亭笈插著兜:“那個多沒意思?!?/br> 葉鳴弦:“那你想做什么?” 他看了眼陸緒章,突然意識到了,人家可能想子承父業(yè)? 陸緒章卻沒那么樂觀,他只是笑看著兒子,沒說話。 陸亭笈道:“我想跟著母親做珠寶生意。” 葉鳴弦:“……” 他很無奈地看了眼孟硯青,這樣太可惜了。 不是說做珠寶生意不好,只是以陸亭笈的智商來說,他如果做科研,是很可能取得一些成就的。 孟硯青當(dāng)即道:“其實亭笈還小,過了年他也就十五歲,這么小,他對未來還沒有清晰的認(rèn)知,所以我覺得不著急?!?/br> 葉鳴弦一聽:“可是時間不等人?!?/br> 她不急,他急。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討好孟硯青的問題,現(xiàn)在是他不想看著一個人才被浪費!他想拉著陸亭笈搞科研! 孟硯青笑道:“你別心急,聽我說,我的意思是,現(xiàn)階段麻煩你多費心,負(fù)責(zé)亭笈的學(xué)習(xí),讓他參加今年的高考,如果能考上,就暫時按照你的計劃來?!?/br> 她看了眼陸緒章,顯然他是沒什么意見的。 于是她繼續(xù)道:“大學(xué)期間,學(xué)習(xí)數(shù)學(xué)或者物理這種基礎(chǔ)學(xué)科,先奠定牢固的理化基礎(chǔ),等他大學(xué)畢業(yè),到時候也十八九歲了,思想成熟了,見識也多了,再由他自己來選擇將來的路,如何?” 她這一說,兩大一小三個男人都沒意見。 葉鳴弦:“還是硯青想得周全?!?/br> 陸亭笈:“我當(dāng)然聽母親的?!?/br> 陸緒章淡看他們一眼,道:“那就這么說定了?!?/br> 他也不明白,這事到底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步的,為什么他竟然會和葉鳴弦一起商量兒子的前途。 他是自己兒子,不是他的! 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認(rèn)了。 * 孟硯青現(xiàn)在每天除了去上上課,其它時候都是悶在家學(xué)習(xí)。 這兩天陸亭笈就住在她這里,母子兩個一起做題,討論問題,這天,兩個人都做一套模擬卷子,花了兩個小時,做完后又對答案。 陸亭笈的正確率要比孟硯青高一截,這讓孟硯青略有些無奈,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算了,還是高興吧,畢竟是自己兒子,親的。 正想著,陸亭笈打了一個大噴嚏。 孟硯青:“這是怎么了?” 陸亭笈拿著紙捂住鼻子,帶著鼻音說:“好像有點冷吧?!?/br> 孟硯青才意識到,好像有點冷了,腳都要凍麻了。 這時候人就下意識縮著了,再也沒有了往日挺拔。 陸亭笈攏緊了外套:“怎么這么冷了呢!” 孟硯青起身,過去廚房看了下,果然,那白爐子的煤球都已經(jīng)成灰白色,早涼透了。 她疑惑,看陸亭笈:“你今天續(xù)煤球了嗎?” 陸亭笈也湊過去看:“沒,我以為你續(xù)了?!?/br> 他說完這個就明白了,他這親媽可不是那續(xù)煤球的人,她就算當(dāng)了這么久服務(wù)員,可回到家依然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煤球什么的更是想不起來。 他便嘆了聲:“幸好我在這里打了一個噴嚏,不然你肯定會凍感冒!” 孟硯青:“我們趕緊把這煤球點著。” 可怎么點著呢? 孟硯青很有想法:“你去外面撿點樹葉,我找找打火機(jī),用這個把煤球引著就行了?!?/br> 陸亭笈便懂了:“好,我明白了,得撿干的,不能撿濕的,不然不容易燒起來,還容易產(chǎn)生一氧化碳,就會一氧化碳中毒!” 孟硯青笑道:“對,亭笈就是聰明,學(xué)以致用!” 于是母子二人分頭行動,很快孟硯青找到了打火機(jī),陸亭笈也從外面抱了一大把樹葉。 外面還真是冷,陸亭笈凍得耳朵尖都紅了,孟硯青也是凍得手有些發(fā)僵。 她便有些無奈,無論是以前活著時候,還是當(dāng)服務(wù)員時候,這些燒火做飯的事她是碰都沒碰過。 哪怕飄著時候,日子雖然不好過,但她不知饑寒,自然沒這種煩惱。 她很無奈地道:“我們趕緊燒火吧。” 陸亭笈吸了吸鼻子,猛點頭。 于是母子兩個先用打火機(jī)將那樹葉點著了,之后就慢慢地引火,誰知道這樹葉也是不好,好不容易燒著兩個,他們用別的樹葉湊過去,竟然沒燒起來,滅了。 燒不著火就得挨凍,沒奈何,母子兩個再接再厲,陸亭笈還去書房拿了一些廢舊的草稿紙來引火,孟硯青則拿了扇子來扇。 這時候,外面一陣風(fēng),把那點小火苗忽閃著就要吹滅。 孟硯青忙道:“快快快,護(hù)著火!” 陸亭笈趕緊關(guān)上門,用自己身子擋著,最后總算燒著了,孟硯青又拿了樹葉都放上去,讓它趕緊燒起來。 母子兩個人小心翼翼的盯著那希望之火,誰知道那火也是不爭氣,燒著燒著就不見藍(lán)火苗了。 孟硯青疑惑,湊過去:“是不是滅了?” 陸亭笈:“我看看——” 說著,他拿了燒火棍攪了攪,卻見撲棱一下子,一股子濃煙就往外冒。 …… 這時候,陸緒章恰好過來,今天下雪了,天實在冷得厲害,他讓保姆燉了雞湯,又包了餃子,都放在食盒里,讓司機(jī)開車過來。 他拎著食盒進(jìn)了院子,一進(jìn)院子就發(fā)現(xiàn)不對。 廚房里竟是濃煙滾滾地往外冒,而廚房里還傳來掙扎咳嗽聲—— 他忙放下食盒,矯健的沖進(jìn)去,一腳把門踢開。 黑煙滾滾而出,他也被嗆到了。 屋子里并不見明火,母子兩人正咳得喘不過氣。 陸緒章一手一個,拎起他們?nèi)映鋈ィ髲乃桌锪嗥鹚畞頋娤驙t子,隨著滋啦啦的聲音,那火總算滅了,他這才出去。 母子兩個人都嗆得夠嗆,現(xiàn)在還在咳。 陸緒章無奈,攬住孟硯青,幫她捶后背,又幫她順氣:“怎么嗆成這樣了,你跑出來不就行了?!?/br> 他還以為著火了,結(jié)果哪有火,就那一小堆柴火在冒煙。 能把那么一小堆柴火整出燒房子的效果,也就這母子倆了。 孟硯青略靠在他肩頭,擦了擦被嗆出的眼淚,掙扎著說:“亭笈,你快看看亭笈?!?/br> 陸亭笈咳嗽得特別厲害,眼睛都是紅的,眼淚一直往下落。 陸緒章看了一眼:“他沒事,不就咳幾下嘛,大小伙子能有什么事?!?/br> 說著,他扶著她起身,溫聲道:“來,先坐那兒,你別動,我給你倒杯水?!?/br> 那殷勤,那關(guān)懷,那擔(dān)憂—— 陸亭笈從旁自然聽得真真的,他眼淚鼻涕一起往下落。 怎么為人父的,真是親生的嗎? 第64章 歲月靜好 母子兩個總算都平息下來,裹著厚重的棉大衣,縮在沙發(fā)里,只露出一個腦袋。 廚房里,陸緒章燒爐子去了。 孟硯青聽著那邊的動靜,看起來一切都很順利的樣子。 她嘆了聲:“寸有所長,尺有所短,你父親于廚藝上頗有造詣,如今看來,連帶著燒火都很是擅長了?!?/br> 陸亭笈聽著母親那文縐縐的話,一時有些無言以對。 剛才兩個人多狼狽呢,現(xiàn)在恢復(fù)了,母親馬上就能云淡風(fēng)輕地點評了,那氣勢仿佛站在首都飯店大廳里。 要不說這是他母親大人呢,就是不一般。 這時候,卻見陸緒章從廚房出來,透過窗子,孟硯青看到他手里端著一口鍋,熱氣騰騰的,那白汽在雪地里彌漫,她鼻子動了動,聞到了香味。 她忙提醒:“這是什么?我聞著這味道實在是香?你父親過來的時候好像給我們帶了吃的?” 陸亭笈聳聳鼻子,有些激動:“雞湯!” 這可真是太好了! 他當(dāng)即蹦起來,趕緊過去給陸緒章開門。 果然,陸緒章手中端著的那鍋里,正是冒著香氣的雞湯。 他感動得撲上去:“父親,我們又冷又餓,多虧了有你!” 陸緒章看著他那饞相,吩咐說:“去廚房拿筷子拿碗吧,這么大了,還等著誰伺候你?” 陸亭笈應(yīng)了聲,趕緊跑過去廚房了。 兒子出去,陸緒章將那口鍋放在靠墻的案幾上,卻是嘆道:“本來我想著明天過來,后來看天冷,到底是想走一趟吧,我要是不來,你說你們母子怎么辦?” 孟硯青心里現(xiàn)在除了感動,只有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