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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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首都飯店的其他人等,自然也都是詫異,誰也沒想到陸緒章竟然這么看重孟硯青,這孟硯青看來是攀上高枝了。 一時也有人想起那個傳聞,據(jù)說陸家的那位小公子,也就是陸緒章的獨子,和孟硯青親近的很,如今看來果然不假。 慧姐聽到這話,卻只覺得渾身冰冷。 冬日的第一場雪才剛下過,這冬雪都沒有陸緒章的話帶給她的冷。 曾經(jīng)那個女人,那個被陸緒章捧在手心的女人,她精通字畫,精通音律,她還懂幾國語言,她什么都懂! 她茫然地望著眼前的場景,卻想起陸緒章在一些公開場合提起那個女人時,言語中掩不住的驕傲。 各種異樣的猜測如同雪花一般向她襲來,她手腳幾乎顫抖。 而旁邊的秦彩娣,看著這個情景,有些不敢相信,她不明白為什么陸緒章竟然對孟硯青這么好,發(fā)生了什么嗎? 就在所有人形形色色的目光中,孟硯青淡看了一眼陸緒章。 四目相對間,陸緒章笑了下,之后才對旁邊的彭福祿:“彭總經(jīng)理,請你找的幾位字畫鑒定老師,有回復(fù)了嗎?” 彭福祿忙道:“派車去接了,路上呢,且等等吧。” 陸緒章頷首:“這就是了,請了幾位專家來幫著把把關(guān),孟同志,專家還沒來,別讓幾位老同志空等著,你先看看吧。” 彭福祿忙笑著說:“那就有勞小孟了,沒想到小孟還有這種本事呢!” 孟硯青就這么看了一場戲,如今輪到她了,她笑著和大家打了招呼,之后也就上前檢查。 那里面大多都是廢紙以及雜亂的破布,要想挑選并不容易。 不過好在孟硯青也是懂行的,她很快挑出一幅破紙來,道:“這件值得留一留,是個好東西?!?/br> 大家聽了,看過去卻見那就是破爛紙張而已,烏七八糟的。 就這? 陸緒章見此:“既然孟同志說了,那就保存起來吧?!?/br> 眾人:…… 彭福祿忙道:“說得是,那先好好收著?!?/br> 孟硯青陸續(xù)又找了兩三樣,都說是“不錯”,可以收著的,眾人只好先收起來,不過到底是心里疑惑,這真是值錢的東西嗎? 她就那么隨便挑,陸緒章沒說話,這都叫什么事? 正想著,那位馮大師來了,馮大師是字畫鑒定大師,業(yè)內(nèi)頂尖的權(quán)威了,大家被服務(wù)員請過來。 當下幾位領(lǐng)導(dǎo)也都起身相迎,和他們握手了。 馮大師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他顫巍巍地道:“字畫呢?我聽說你們首都飯店發(fā)現(xiàn)一些名貴字畫?” 名貴字畫? 眾人心里都開始打小鼓了。 就這破紙,讓人家這種老人家大冷天跑來? 彭福祿也有些不自在了,很沒底氣地道:“馮先生,您看,看看這幾——” 他想說“幾幅”,但又覺得,孟硯青挑出來的那幾樣,實在不能稱作“幅”,這根本就是爛紙,怎么好意思叫“幅”呢,拿不出手去?。?/br> 其它人等見此,也都有些忍不住,那些爛紙確實不上臺面啊,結(jié)果現(xiàn)在可倒是好,還要堂而皇之拿過去給人家大師看。 孫主任從旁看著,很有些幸災(zāi)樂禍。 這陸緒章可真是很會為這個小姑娘撐腰,分明是要在警告眾人,他是要罩著小姑娘的,可是這小姑娘什么眼力,挑的這叫什么玩意兒? 這不是丟人現(xiàn)眼嗎,這下子,陸家也跟著丟人了! 那馮大師看到那幾頁破紙,頓時皺起眉頭,小心地撿起來,仔細查看著。 他看著時,眾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吭聲。 在場眾人,自然各揣心思,有人盼著能撿出寶來,有人為孟硯青著想,怕孟硯青出丑,當然也有人盼著孟硯青丟人現(xiàn)眼。 大家看著馮大師那神情,看著他眉頭越皺越厲害,有人心提起來了,有人卻暗暗開始幸災(zāi)樂禍了。 孫主任從旁,撇了撇嘴,看向孟硯青和陸緒章。 陸緒章手揣在兜里,閑散地欣賞著遠處的雪景,而孟硯青竟然也悠閑地站在那里, 年輕女孩身形纖細,姿態(tài)優(yōu)雅,實在別有一番風(fēng)姿。 他冷笑一聲,想著行,等著這孟硯青出丑吧! 誰知道就在這時,馮大師終于抬起頭來,神情凝重地看向彭福祿:“這幅畫,是從哪里得來的,是誰挑出來的?” 彭福祿心里犯嘀咕,不過還是道:“這是從我們飯店畫框里找出來的,當廢紙墊著的,是這位……孟同志挑的?!?/br> 那馮大師聽彭福祿一說,便看向孟硯青。 孟硯青笑著走上前:“馮先生,是我挑的,你怎么看?” 馮大師盯著孟硯青:“你挑的?” 孟硯青頷首。 馮大師輕嘆一聲。 眾人見此,心都提起來了,你老人家倒是說話??! 馮大師嘆了聲后,才道:“沒想到我竟有緣得見范先生的《百苦吟》!” ?。?/br> 眾人面面相覷,都疑惑,這是什么? 馮大師走上前,感激涕零:“小同志,好眼力,好眼力哪,這是亭林先生手抄的范承謨《百苦吟》,我不會認錯!” 旁邊彭福祿見此情景,自然是狂喜。 看來挖到寶了! 其實首都飯店不乏一些珍稀字畫,但是今天又挖到新的,他自然高興,當下忙上前求教。 馮大師才道:“你們知道亭林先生吧?” 眾人茫然。 孟硯青解釋道:“顧炎武先生,字亭林?!?/br> 馮大師贊嘆地點頭,之后道:“顧炎武先生舉兵抗擊清廷,曾說出‘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的千古名句,而范承謨,乃是投靠清廷的開國重臣范文程之子,曾經(jīng)被反清志士囚禁五年,最后被絞殺,他在囚禁期間寫出《百苦吟》?!?/br> 他嘆道:“這《百苦吟》之奇妙,便在于,反清志士顧先生卻抄錄了清廷重臣在被囚禁之時的苦吟詩,是以這份手稿,也算是珍稀罕見,可以留給后人做一番笑談了?!?/br> 眾人聽著,都茫然。 不懂,還是不懂。 你要說一個齊白石,大家都懂,但這么七拐八拐的,確實不懂。 不過人家是大師,人家覺得這個珍稀,那就肯定珍稀了吧。 眾人在驚嘆之余,也有人疑惑地看向孟硯青,這么偏門的東西,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怎么看出來的? 而那馮大師顯然也是意外,他欣喜之下,又看了其它幾件“爛紙”,之后更是驚喜連連。 “這是蘇東坡的手書真跡哪!這原本應(yīng)該是藏在皇宮里,后來趁亂被太監(jiān)偷出來的,蘇東坡真跡!” ??? 蘇東坡? 這個大家都懂,就連彭福祿都懂,頓時一個個精神起來,紛紛扒著去看。 誰知道這時候,那馮大師卻又捧著一塊破布顫抖著道:“這是宋代《五代衛(wèi)賢盤車圖》啊!這是宋畫??!” 他激動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上面還有王守仁先生的題跋,還有他的印,這這這——” 老先生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顫巍巍就要摔倒的樣子。 旁邊早有人小心地扶著,又給他端茶遞水的。 馮大師情緒稍微平緩,之后激動得兩眼放光,他看看彭福祿:“這都是稀世珍寶,稀世珍寶!” 彭福祿忙道:“好好好,稀世珍寶,我們一定好好保存著!” 馮大師再看向孟硯青。 他激動地再次握住孟硯青的手:“小同志,小同志,了不得,人才哪,你這么年輕,你竟然挑出這些來,你——” 他簡直不知道說什么了,只好指著孟硯青,對彭福祿道:“這是人才,這眼力好,你們首都飯店藏龍臥虎,還有這等人才?!?/br> 彭福祿聽得心花怒放:“過獎了過獎了,隨便挑挑,其實這些本來是要扔了的,多虧了這位小同志,她非要留下,說里面有東西!當時我不在,結(jié)果我們這小同志力挽狂瀾,直接就自己做主留下了,這可不,挑出這么多好物件來?!?/br> 他哈哈一笑,對孟硯青道:“小孟哪,有魄力,你做事就是有魄力,這可是立大功了!” 旁邊幾個老同志見了,也都是驚訝,驚訝之余自然是佩服,一時大家夸贊連連,紛紛表示這小孟同志好眼力。 王招娣幾個見此情景,自然是與有榮焉,高興! 羅戰(zhàn)松見所有的人都在夸孟硯青,眼看著這孟硯青是出了大風(fēng)頭,心里自然不痛快。 他掃了一眼王招娣幾個,心里更加不痛快了,這本來應(yīng)該是仰慕自己的,怎么現(xiàn)在活生生被一個女人搶走了? 旁邊孫主任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他皺眉,想了想,試探著說:“不是說,有苦藤大師的畫嗎,那苦藤大師,沒了?” 他這一說,大家全都看向他,皺眉,不屑。 人家小孟同志找出這么幾幅名畫,那功勞很大了,你還非得揪著苦藤大師說事? 一看就是小肚雞腸。 馮大師:“還有苦藤大師的畫?在哪兒?” 他和苦藤大師是至交好友,自然感興趣。 羅戰(zhàn)松聽著,也暗暗來了興致,這孟硯青出風(fēng)頭太厲害了,總算讓她也稍微出點錯了。 旁邊李明娟秦彩娣,更是豎著耳朵聽,她們事恨不得孟硯青丟人一下呢! 孟硯青聽了這話,道:“苦藤大師的畫,不是被你收起來了嗎?” 羅戰(zhàn)松:“我?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