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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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亭笈:“比我大幾歲……” 陸緒章微垂下眼,遮住了眸中的涼意,他依然用溫和的聲音道:“她現(xiàn)在遇到什么困難了,有我能做的嗎?” 陸亭笈悶聲說:“不用?!?/br> 陸緒章:“比你大幾歲,她已經(jīng)工作了吧?” 陸亭笈點頭:“嗯。” 陸緒章不動聲色:“做什么工作?” 陸亭笈含糊地道:“就普通工作……挺辛苦的吧,不過她很優(yōu)秀,如果她手頭能有一些錢的話,可能就能解決眼下的問題。” 陸緒章:“好,你對朋友能有這樣的仗義之心我是很認可的。我沒有見過你的朋友,所以很抱歉,我沒有辦法像你一樣相信你的朋友,但是你是我的兒子,所以我贊同你的行為?!?/br> 陸亭笈沉默地看著他,油鹽不進。 從小在這樣的家庭長大,他很知道有些話只是話術(shù)而已,他對此存疑。 陸緒章:“不過,提到錢的話,這里面是四千塊錢,太多了,你可能不知道很多人一個月的工資只有三五十塊,并不是每個人家都可以隨手給孩子幾十塊生活費讓他隨便花,不當(dāng)家不知茶米貴,我們家雖然不缺錢,但你不能這么揮霍,是不是?” 陸亭笈一聽這話,那神情就不太好看了。 陸緒章見此,道:“——可以給你一千塊,這也是很大一筆錢了,你拿去給對方?!?/br> 陸亭笈依然擰眉。 這本來是母親存折里的錢,本想著神不知鬼不覺取出來,反正父親也不會知道,誰知道竟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 在看到四千后,他覺得一千塊太少了。 陸緒章道:“如果這樣的話,亭笈,那我們找你祖父評評理吧,看看這件事該怎么處置?!?/br> 陸亭笈聽這話,只好道:“好,那就一千塊。” 陸緒章從里面將兩沓大團結(jié)取出來,把那作廢的存折也拿出來,之后道:“你去忙你的吧。” 陸亭笈看了父親一眼,道:“好?!?/br> 當(dāng)下抱著那錢就走。 待到陸亭笈出去,陸緒章拿起旁邊的電話筒,撥了一個電話。 之后,立即出門。 * 孟硯青本來和兒子約好了今天見面,看看時候也不早了,略收拾了下,便匆忙趕過去陸亭笈學(xué)校,誰知道到了學(xué)校,并沒見到陸亭笈,反而看到寧碧梧在那里抱著一個網(wǎng)兜翹首以盼。 寧碧梧看到孟硯青,倒是高興得很,興奮地揮舞著手:“小姨小姨!我在這里!” ——倒仿佛孟硯青是專門來找她的一樣。 孟硯青走過去:“碧梧,你怎么還沒回家?亭笈呢?” 寧碧梧卻一把將網(wǎng)兜塞給孟硯青:“小姨,國外的朱古力,特別好吃,給你的!” 孟硯青一看,果然是國外的,德芙朱古力,有原味的,有葡萄干味,還有帶榛果的。 要知道現(xiàn)在德芙朱古力還沒進入國內(nèi)市場呢,這在大陸顯然是很稀罕的高檔糖果了。 孟硯青:“你哪兒來的,自己留著吃吧。” 寧碧梧笑得特別甜:“別人來看我爺爺送的禮,我爺爺說這玩意兒都是國外的,不好吃,就扔給我了,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好東西,就趕緊抱出來,小姨,咱倆一起吃,這個特別好吃!” 孟硯青聽著,也有些饞這味兒了:“我嘗一塊就行了,剩下的你拿回家吧,這個挺貴的?!?/br> 寧碧梧:“小姨,我可是把你當(dāng)親小姨,你先嘗一塊。” 說著,兩個人走到了旁邊槐樹下陰涼處,那邊有賣冰棍和包子茶葉蛋的,也有下象棋的老爺子,兩個人找了一處板凳坐下來,拿出朱古力。 那朱古力是一排排的,一排是四塊,孟硯青掰開,兩個人各兩小塊,邊說話邊吃著。 這是黑朱古力,孟硯青也是多少年沒嘗過這味道了,如今吃在口中,只覺得軟膩好吃,真是人間好滋味。 這么吃著,孟硯青隨口和寧碧梧說話,寧碧梧東拉西扯的,不知道怎么說起陸緒章來。 寧碧梧:“那天他突然找我,很好說話的樣子,還送給我一支國外的鋼筆!” 孟硯青:“那不是挺好的嗎?” 寧碧梧:“我一看就知道,他可是日理萬機的人,哪有功夫搭理我這種小屁孩,他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孟硯青:“他想找你了解亭笈的情況?!?/br> 寧碧梧點頭:“是?!?/br> 說著,她便把當(dāng)時的情況都一一說了。 孟硯青聽著,越發(fā)篤定了,陸緒章一定是誤會了,他既然誤會了,那必然會采取措施,他不可能直接跟蹤調(diào)查兒子,但是他一定會留心。 所以兒子的種種作為,必然都被他看在眼里。 當(dāng)然,從他的反應(yīng)看,他顯然只知道自己的存在,還沒看到過自己。 正想著,就見陸亭笈匆忙趕過來了,手里還攥著一個袋子。 他見到孟硯青和寧碧梧,一把拽起來孟硯青就走:“母親,快走,我們?nèi)e處。” 猝不及防的,孟硯青站都沒站穩(wěn)。 寧碧梧見此,一把攔?。骸拔?,陸亭笈,你這是干嘛?我正和小姨說話呢,你怎么就跑來搶,你非得獨霸小姨嗎,你故意不讓我和小姨說話!” 陸亭笈急得腦門都是汗,他冷笑一聲:“好狗不擋道,你給我走開?!?/br> 寧碧梧跳腳:“你罵人,你罵人,你罵我是狗!” 然而陸亭笈都懶得搭理她,拉著孟硯青就走:“母親,快走,父親發(fā)現(xiàn)我拿錢的事了,他派人查我了!” 這時候恰好一輛電車過來了,他拽著孟硯青就上了電車。 那邊寧碧梧跑過來,也要擠上去,誰知道恰好趕上電車關(guān)門,差點碰到腦門。 她捂著自己發(fā)疼的腦袋,氣得想跺腳:“陸亭笈,憑什么,憑什么!” 她低頭看看自己的朱古力:“我還沒把朱古力給小姨呢,你個陸亭笈,我和你沒完了!” * 孟硯青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兒子這么匆忙拽上車。 車上人很多,挨挨擠擠的,雖然入秋了,但還是有些汗味。 陸亭笈感覺到了她的不習(xí)慣,便讓她站在電車角落,自己用身體在外面幫她擋著,抬胳膊略護著她。 陸亭笈很高了,比孟硯青高出一頭,他這么張開臂膀,基本把她和車廂隔絕了。 孟硯青輕攥著他的胳膊,問:“和你父親吵架了?” 陸亭笈低聲道:“我剛從家里出來,我父親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一定派人跟蹤我了,所以我故意轉(zhuǎn)了好幾輛電車,跑了老遠,之后又回學(xué)校,這樣他就找不到我了?!?/br> 孟硯青:“你的反偵查技巧還挺高明……” 陸亭笈冷笑:“他還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讓人查我。” 孟硯青:“他要是真查你的話,你現(xiàn)在就不可能跑來找我了,所以我覺得不至于?!?/br> 陸亭笈憤憤不平:“他還說要找律師和我算賬!” 孟硯青一聽:“這有什么大不了,你可以近攻遠交,圍魏救趙。” 陸亭笈:“什么意思?” 孟硯青:“那自然是利用隔輩親,讓你祖父找律師和他算賬!” 陸亭笈恍然:“有道理……他若不仁,祖父必對他不義!” 電車走走停停,過了大概三四站后,陸亭笈看電車外也沒什么異常,便領(lǐng)著她下車。 下車后,旁邊是一處老胡同,青磚灰瓦間,槐葉飄零,靜謐安詳,也沒什么人。 孟硯青折騰這么半響,其實有些累了,她嘆了聲,望著兒子:“亭笈,你還是詳細說下情況吧?!?/br> 陸亭笈便把事情大概說了,最后悶悶地道:“反正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剛?cè)⊥赍X,他就在外面等著我了。” 孟硯青卻聽得笑起來。 陸亭笈看她笑,有些羞惱成怒:“母親,你笑什么!” 孟硯青嘆了聲:“你哪可能是你父親的對手呢,這種事情你很難瞞過他?!?/br> 陸亭笈臉都紅了:“是他讓人跟蹤我,追查我?!?/br> 孟硯青:“那后來呢,他都和你談什么了?” 陸亭笈把大概情況都講了,也講了存折、錢以及嫁妝將來的分配問題。 孟硯青聽著,越發(fā)想笑,不過她忍住了。 她嚴肅地望著陸亭笈:“亭笈,我們的反偵察逃跑路線可能不太可靠,你父親不過是引蛇出洞罷了?!?/br> 陸亭笈:“?” 孟硯青:“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這附近了?!?/br> 陸亭笈聽著,四處看,皺眉。 孟硯青:“不過他自己追你也追不上,他可能還帶了人吧?!?/br> 陸亭笈蹙眉:“那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孟硯青:“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他要找到我們那就找。再說我和他,確實也應(yīng)該坐下來好好談?wù)劻恕!?/br> 在這之前,她多少有些逃避,不太愿意去面對,但總不能躲一輩子,該說的總是要說。 寧助理出現(xiàn),葉鳴弦出現(xiàn),他們父子又鬧騰到這一步,她肯定瞞不住。 陸亭笈皺眉:“你打算和他談什么?” 孟硯青看著兒子那琥珀色的眸子,又亮又大的一雙貓眼兒,就那么看著自己。 她抬起手來。 他太高了,她便讓他低下頭來。 陸亭笈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