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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41節(jié)

    滿嬸:“倒也不是一直,就是偶爾在外面吃,估計和同學約著吧?!?/br>
    她想了想,補充說:“最近亭笈倒是上心學習了,很晚還在那里看書學習呢,以前可不這樣?!?/br>
    陸緒章:“他最近穿著方面呢,有沒有格外在意?”

    滿嬸:“好像比較注意吧?那天自己還挑了一條新褲子穿呢!”

    陸緒章微頷首:“好,我知道了?!?/br>
    滿嬸就要出去,陸緒章卻突然想起來什么:“對了,隔壁的碧梧回來了吧?”

    滿嬸:“回來了,我看正在胡同口和人打乒乓球呢?!?/br>
    陸緒章頷首:“知道了,你先忙吧”

    滿嬸走后,他徑自起身,過去旁邊箱子里翻出一支鋼筆,這是美國時順手買的,不過還沒用,全新的。

    他拿著那鋼筆,走出家門,就見胡同里隔壁兩個小娃娃正追著一個電動小汽車玩。

    那小汽車——

    他盯著看了一會,終于認出,那小汽車正是自己從美國買的,給兒子買的。

    也算是精挑細選的,塞在行李箱里,漂洋過海帶回來,結果兒子根本不要,竟然隨手送人了。

    兩個小家伙倒是喜歡得很,追著小汽車,摔倒了,摔得屁滾尿流也不怕,打個滾爬起來還要繼續(xù)玩。

    四五歲的小孩子,正是喜歡這個的時候。

    兒子的年紀,看來已經(jīng)不愛這個了。

    他站在那里靜默地看了好久,一直到一陣冷風吹來,黃葉簌簌地在腳邊飄過,他才回過神來。

    他邁步過去胡同口,果然見寧碧梧正在打乒乓球。

    傍晚的風吹著老槐樹,發(fā)出沙沙的聲響,兩個半大小姑娘握著乒乓球拍,你來我往,嘿呦嘿呦的,打得額角流汗。

    一旁墻角陰涼處有兩個老爺子正下中國象棋。

    陸緒章便走過去,看他們的棋路。

    一局棋沒走完,那邊小姑娘停下來了,一個個累得夠嗆,跑過去買了糖葫蘆,對著晶瑩的糖葫蘆一口一口吃著。

    陸緒章走過去:“碧梧,打乒乓球呢?”

    寧碧梧看到陸緒章,忙笑著打招呼:“陸叔叔好!”

    旁邊寧碧梧的同伴見到她和人打招呼,恰好她也要回去了,說了聲便先走了,陸緒章便站在那里和寧碧梧說話。

    陸緒章笑得溫和:“碧梧,我剛從美國回來,帶回來一支鋼筆,你看看喜歡嗎?”

    說著,把那鋼筆拿給她。

    寧碧梧看到那鋼筆,忙接過來,仔細看了看,之后驚喜不已:“天哪,陸叔叔,這個要送給我嗎?”

    陸緒章:“當然了?!?/br>
    寧碧梧心花怒放:“這可是美國鋼筆,這個鋼筆不便宜吧?要不還是算了吧我不要了?!?/br>
    誰都知道進口的東西貴,鋼筆當然也是。

    陸緒章:“也沒多少錢,這個在美國買很便宜,而且也不算什么,你收著吧?!?/br>
    寧碧梧感激得要命:“好!謝謝陸叔叔!陸叔叔你真好!”

    就在寧碧梧一疊聲的感謝中,陸緒章不著痕跡地問:“碧梧,最近學校有什么好玩的事嗎?”

    寧碧梧想了想,道:“沒什么好玩的事,挺無聊的,我們數(shù)學老師總請假,她說她生病了,但我總覺得,她可能是懷孕了,也許沒幾天她就要生孩子了!”

    陸緒章:“哦?!?/br>
    寧碧梧:“她符合計劃生育嗎?我覺得不符合吧,可能她根本沒拿到準生證,所以要瞞著!回頭萬一被查出來,肯定受處分!”

    陸緒章不想聽她繼續(xù)說下去,便道:“這種事學校自然有處置,你們年紀還小,還不用cao心這種問題吧?!?/br>
    寧碧梧點頭贊同:“也對,反正學校總能讓我們cao心學習,我們cao心學習就對了。”

    說著,她嘎嘣一聲咬了口糖葫蘆。

    陸緒章看著這小姑娘大口吃著糖葫蘆的樣子,突然想起小姑娘的名字還是孟硯青取的。

    因為寧家奶奶覺得孟硯青大方得體好看,希望自家孫女能像她一樣溫柔大方。

    可現(xiàn)在,哪兒像了,一點都不像。

    當然這個世上本來就沒有什么人能比得上孟硯青,連她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陸緒章耐心地道:“我看亭笈現(xiàn)在還挺愛學習的?老師是不是批評他了?”

    寧碧梧點頭:“應該批評了吧?!?/br>
    陸緒章循循善誘:“哦?因為什么批評?他是不是表現(xiàn)不好?”

    寧碧梧點頭:“確實不太好?!?/br>
    陸緒章:“哪方面不好?”

    寧碧梧:“哪方面都一般吧?!?/br>
    陸緒章:“……”

    他無奈:“是嗎?比如你說說,舉個例子給我聽聽?!?/br>
    他溫聲補充說:“如果確實有哪些不好,碧梧你就及時告訴我,我會教育他。”

    寧碧梧便不吃糖葫蘆了,她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

    她想了好一會,終于道:“那天我和他,還有另外一位朋友,我們一起出去玩,他竟然想甩下我,他們兩個一起去玩,不帶我?!?/br>
    陸緒章不動聲色:“是嗎?你那位朋友,是男還是女?”

    寧碧梧:“當然是女的?!?/br>
    陸緒章:“女的?校內還是校外的?”

    寧碧梧想著不能告訴陸緒章,這是孟小姨叮囑過的,也是陸亭笈威脅過的,便道:“校外的,具體我就不知道了,我也說不清楚!其實就見過幾次面。”

    陸緒章蹙眉:“那個女同學,她和亭笈關系很好?她多大了?”

    寧碧梧不敢細說,只含糊地道:“反正挺年輕的吧,我們怎么會認識七老八十的呢。”

    陸緒章:“長得如何?”

    寧碧梧狐疑地看著陸亭笈:“陸叔叔,你干嘛這么關心人家長得好不好看?”

    陸緒章:“好奇,就隨便問問?!?/br>
    寧碧梧:“是挺好看的,我也挺喜歡的,只可惜亭笈總是排擠我,他們更親近,他們不想帶我玩,我太傷心了。”

    陸緒章擰眉:“然后呢?”

    寧碧梧:“最后他們倒是帶我去了,可我們坐板車的時候,他簡直想把我擠下去,害得我差點摔了,這還不算,到了吃飯時候,他也處處排擠我打擊我,他自己才考了八十多分,結果還好意思嘲笑我!還有今天早上——”

    她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后面那一大串的話,陸緒章都沒太聽進去,他的思維現(xiàn)在被那個“女的”占據(jù)著。

    他現(xiàn)在幾乎確認無疑,自己兒子談了一個對象。

    就是那個野心勃勃慫恿兒子要嫁妝的。

    老爺子說得沒錯,談對象花錢是應該的,再大幾歲,兒子要談對象他雙手贊成也會給他足夠的生活費,絕對不至于讓兒子寒磣。

    可問題是他年紀還小,年紀這么小,突然把腦筋動到他母親嫁妝上,這終究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寧碧梧卻還在說,她把所有能告的狀全都告了一遍。

    陸緒章耐心地等她說得口干舌燥后終于不說了,他才溫聲道:“碧梧,你放心,你說的這些我都會和他談談,他也不小了,總該學著成熟有擔當,不能這么欺負女同學。”

    寧碧梧:“我看挺難的,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想讓他改,只怕不容易了。”

    陸緒章:“……”

    那好歹是自己親生兒子,有那么無可救藥嗎?

    他已經(jīng)不想聽這個小姑娘說下去了。

    果然孩子還是要比較才能看出好來,和這小姑娘一比,自己兒子可是太優(yōu)秀了,就連和自己叫板的樣子都是那么可愛!

    寧碧梧卻已經(jīng)得出結論:“陸叔叔,依我看,倒是不用太教育亭笈,關鍵是要管著他,讓他放學后趕緊回家不要到處玩——”

    她想了想,突然恍悟:“不要給他錢,他沒錢就回家了,也不能跑出去玩了!”

    正待告辭的陸緒章聽這話,停住腳步,蹙眉:“……好像也有一點道理。”

    第29章 又一個存折

    這兩天為了群英會,孟硯青忙得不輕,不過在這忙亂中,她卻聽到一個消息,說是首都飯店東邊打算開拓幾十個柜臺,那些柜臺一旦擴建后,便會對知名商戶招商,讓那些老字號老品牌的柜臺入駐。

    孟硯青聽著,心里頓時一動。

    她知道,這是羅戰(zhàn)松的一個機會。

    這些年改革開放,首都飯店地位顯著,大批外賓在下了首都機場后一般都被直接拉到這里,來首都飯店的柜臺進行兌幣等。

    而首都飯店對外的商柜變成了南來北往客商必經(jīng)之路,那商柜可是直接能賺美金的,錢自然是嘩啦啦進錢袋子,這也是以后羅戰(zhàn)松的第一桶金。

    羅戰(zhàn)松之所以能拿到這第一桶金,卻是因為他在首都飯店的關系,直接撮合了一家名不見經(jīng)傳的香港珠寶公司入駐首都飯店,并從中抽取了相當一部分提成。

    不過按照那本書中所說,入駐首都飯店的大多為經(jīng)營多年的國有企業(yè),知名品牌,留給香港珠寶公司的機會只有那么一家,羅戰(zhàn)松也是從中努力說合,才促成了這個合作。

    如果自己能把這個機會搶過來的話……那不就把羅戰(zhàn)松給擠了嗎?

    不過這件事自然要從長計議,目前自己一窮二白的,既無香港珠寶公司的資源,也對柜臺經(jīng)營并不了解,更沒有什么本錢,要想搶過來這機緣,并不容易。

    好在國營機構辦事就是流程慢,不說別的,就那柜臺擴建的審批,估計且有一段時間,之后改建,招募那些珠寶公司入駐,估計很要一段時間了,自己可以慢慢謀劃了。

    這天,在那緊鑼密鼓的籌備中,她到底惦記著兒子,想著那天他情緒低落,想見見他,和他說話。

    恰好這天她發(fā)了工資,她便揣著錢包跑過去找了陸亭笈。

    陸亭笈情緒果然還是不太好,孟硯青便笑道:“告訴你一個大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