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徒弟他又瘋又嬌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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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死啦,餓死啦?!?/br> 阿搜在屋中哀嚎連天,“我已經(jīng)?一頓沒吃到這條蛇做的食物了,我已經(jīng)?是只沒有靈魂的鳥了?!?/br> “清醒點,阿搜,你原本?也不?需要吃東西?!?/br> 寧如說:“只是我們都被喂刁了而已?!?/br> 阿搜垂頭喪氣,“這條黑蛇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br> 寧如將黑蛇攏了攏,讓它?盤成一個圈,將它?放入蛇窩中,“突然就暈過?去了,試探過?氣息,大概是氣息沖撞引起的突發(fā)昏厥,先躺兩天觀察一下。” “氣息沖撞,不?過?他最?近脾氣就不?是很好呢?!?/br> “哎呀?!?/br> 寧如突然反應(yīng)過?來,“我好像知道病因了,或許是……上火?熱氣了吧?!?/br> 剛搭完窩過?冬的阿搜對這方面很專業(yè):“熱氣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不?是冬天嗎,應(yīng)該是冷氣才對?!?/br> “熱氣是種玄學(xué),你不?懂?!?/br> 寧如給黑蛇拉過?被單,手無意識擦過?它?的鼻尖。 他們在交談時,卻沒注意到將腦袋掩住的黑蛇,悄悄睜開了金瞳。 只是那雙金瞳失去了平日的灼人光彩,只余下一片混濁。 …… 由于宴止川陷入昏迷,逐月也有些沒精打采,不?一會就消失了。 到了晚上,黑蛇仍未有醒來之勢,寧如便將蛇窩再次搬入自己屋中,有問題好隨時處理。 到了半夜,寧如已沉沉睡去,阿搜也將腦袋藏在翅膀下睡得香甜。 萬籟俱靜之時,黑蛇悄然睜開了金瞳。 金瞳在屋中掃視了一圈,目光鎖到寧如身?上,接著黑蛇便由桌上順著桌腿蜿蜒而下,地上留下爬行過?的淡淡痕跡。 它?再悄無聲息沿著床檐爬上了床,直起前半身?,睥睨似的看著寧如,吐了吐長?長?的蛇信子。 寧如呼吸均勻,睡得正香。 黑蛇俯下身?爬行,緩慢纏上她的手臂,蛇身?拖行擦過?被褥,發(fā)出窸窣聲響,最?后黑蛇落到了她的脖頸處,金瞳幽幽地盯著她。 寧如已經(jīng)?聽到了動靜,覺得手臂可沉,她迷迷糊糊地醒來,發(fā)現(xiàn)黑蛇落在她身?上,問:“怎、怎么了?小蛇你醒了?” 黑蛇只是看著她,夜色中的金瞳危險極了。 寧如伸出手,想幫它?移個位置,“半夜做什么,很重……是哪里不?舒服嗎?” 下一秒,一個冰冷細(xì)長?之物,探了探她的脖頸,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寧如一愣,反應(yīng)過?來,這觸感,是黑蛇的蛇信子。 宴止川在做什么? 黑蛇似是覺得味道不?錯,蛇身?又纏上來些,尾巴尖直直豎著,像是心情不?錯。 寧如覺得不?妙,拍了拍它?,“小蛇,你在做什么?” 黑蛇充耳不?聞,身?子不?斷地纏動,最?后蛇身?成功將她的身?體蜷上,緊緊地挨在一起,竟多了種纏綿濕潤的意味。 “喂……” 寧如掙扎,下一秒對上它?的視線。 那雙金瞳直勾勾盯著她,毫不?掩飾地透露出,野獸對食物般的渴望。 蛇信子一吐一吐,整條蛇顯得興致很高?的模樣。 這一瞬間,寧如大感不?妙,黑蛇狀態(tài)不?對,似乎……像要吃掉自己一番。 突然間,有三個字在她腦中冒出。 不?會吧! 黑蛇調(diào)整到了最?滿意的姿勢,頭埋在她的肩頸,張開口?,就要沖她脖頸咬下。 寧如急忙出聲:“喂宴、宴止川!” 黑蛇一僵,金瞳漸漸清晰,仿佛被這聲喚醒了神智。 它?匆忙直起身?子。 下一秒,它?像是為了抑制什么沖動,張口?狠狠朝它?尾巴咬下,頓時涌濺出鮮血。 寧如愣住了,連忙起身?去看:“你在做什么?你咬尾巴做什么?” 黑蛇卻沖她兇惡地嘶了聲,仿若剛才纏綿的不?是它?,趁寧如稍微分神之刻,它?連忙爬下床,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了。 簡直可以稱之為,落荒而逃。 第三十八章 寧如是在湖邊找到宴止川的, 大半夜一片漆黑,本?就?難找人,她是費了不少功夫。 只見宴止川站在湖邊, 夜風(fēng)瑟瑟, 掀起他的衣角, 他身型單薄, 正望著遠(yuǎn)處發(fā)呆。 寧如松了口?氣,大喊:“小蛇!宴止川!” 誰知宴止川聽?到了叫喚,臉色一變,竟加快腳步果斷地往湖中走。 這場面總讓人聯(lián)想到不好的事情, 寧如一嚇,都忘了施法, 急忙跟著跑過去。 她一腳踏入水中,雙手用力拽緊了他的右手。 少年一頓,眉頭皺起。 也?許是情勢緊急, 原先準(zhǔn)備好的說辭全然忘卻,寧如是脫口?而出, 滿臉擔(dān)憂,“宴止川你在做什么?。坎痪?是發(fā)(情)期嗎!” 他一臉不可思議地啞聲反問:“什么叫不就?是發(fā)情期?在你眼中,剛才的事……是小事?” “所以你覺得?你做錯了事,就?想用極端方式來懲罰自己嗎?例如今晚,噗通一聲跳進(jìn)湖里明日撈起個硬邦邦的尸體?你對不起我,但你沒對我贖罪不是嗎?” 宴止川聽?到這話?,驚訝地顫了顫眉睫,但一時沒回話?, 大概在仔細(xì)琢磨這句話?的意思。 “你該做的是跟我好好道歉,而不是順自己心意做些只?滿足的事?!?/br> 寧如板起臉, 認(rèn)真地注視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這樣的方式是不正確的,小蛇?!?/br> 寧如知道,宴止川就?是這么個脾氣。受了恩會?還清,犯了錯同樣是,而償還的代價,通常不會?把自己的生命考慮在內(nèi)。 兩人都落在冰涼的湖水中,夜風(fēng)吹起湖中波瀾,打濕他們的衣角。寧如倔強(qiáng)地緊緊攥著他的手,目光堅定,在等?待著少年的答案。 少年依舊沒回話?,只?是抬眸,看向面前的寧如。 “聽?懂了嗎?宴止川?!?/br> 少年才收回怔怔的目光,偏過頭,留下棱角有致的側(cè)臉。半晌,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嗓音低啞。 是的,他接受了寧如的教導(dǎo),他低頭了。 “抱歉,寧如,你想讓我……” 怎么做三?個字還未發(fā)出,就?被寧如打斷。 寧如的聲音擲地有聲。 “沒關(guān)系,什么都不用做?!?/br> 平日清靈的聲線,此刻竟多了能撫平心中焦躁的意味。 宴止川微微一愣:“什么?” 寧如又溫和地重復(fù)一遍:“沒關(guān)系,不需要贖罪?!?/br> 宴止川沉默一瞬,蹙眉反問,明顯語氣不善:“所以你是原諒我了?為什么?” 寧如想了想,答道:“如果真要解釋的話?,這是自然現(xiàn)象,而且你最后也?克制住了,所以不需要贖罪?!?/br> “……什么叫克制住了?” 宴止川臉色一變,雙手按下她的肩膀,咄咄逼人,氣息略有急促:“萬一我克制不住呢?萬一我……你在想什么?別把這件事想得?如此簡單好不好?” 寧如見他有些失控,耐心地說:“可是沒有萬一,你就?是克制住了,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啊,小蛇?!?/br> “我就?是在說那萬一!” “可是都說沒有萬一啊。” “你只?是事后諸葛亮罷了。” 宴止川壓下怒氣,滿懷怒火的語氣,目色卻充滿懊惱,“你什么都不懂……!” 寧如知道他在氣自己,知道他會?因為這件事苛責(zé)內(nèi)心,痛苦十分。 “我懂得?你在想什么,你在自責(zé),小蛇。” 宴止川目光閃了閃,并沒應(yīng)聲。 寧如無奈一笑?,聲音一轉(zhuǎn),變得?輕快起來,“但是,若是有那萬一,你沒想過,我會?把你制服嗎?!?/br> “小蛇。” 寧如抬起手,在他額上彈了一下,一副過來人的表情,“不要不相信,都說我也?很強(qiáng)了?!?/br> 她彎唇笑?了笑?。 宴止川垂下眸子,在清心宗住下的這段時間內(nèi),他何嘗沒感受到寧如的實力,只?不過他嘴硬不承認(rèn)罷了。 寧如歪了歪頭,笑?著說,語氣帶有淺淺的嗔怪,“而且,你躲起來那幾?日,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擔(dān)心了好久。這種事以后啊,不要隱藏了。” “我……” 宴止川又是沉默很久,才開口?說道,“我不知道我可能會?不受控制地做出什么事,至少……” 他聲音一沉,表情略顯沮喪,“離你遠(yuǎn)一些,就?不會?傷害你?!?/br> “所以啊你辦到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