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徒弟他又瘋又嬌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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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先休息一下,今天都累了。” 寧如一屁股坐到稻草上,又從身后取了些小稻草,打算簡單地盤成?圓形。 她要給宴止川盤個蛇窩。 宴止川開口道,“如此悠哉,你?那?位同門呢?” “他啊?!?/br> 寧如在腦海中點開任務(wù)提示,距完成?時間還有三天,又繼續(xù)盤窩。 “這?個,不急。” 少年看?到寧如悠哉的一副不著急的模樣,幸災(zāi)樂禍地勾起唇角。 寧如沉穩(wěn)道:“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br> 人?家有主角光環(huán)。 瞬間,宴止川又不大高興了。 “可真是相信他。” 宴止川不滿地冷哼一聲,想到什么,又反問道:“不過話說回來,既然?相信他,又為何惴惴不安地跟在他身后?” 寧如:“呃……” 這?是個好問題,她總不能說在做系統(tǒng)任務(wù)吧? “哦,我知道了?!?/br> 宴止川冷笑一聲,“他果然?很?弱。” 寧如:“嗯?” 這?是怎么推斷的? 而?且怎么這?句話她之前聽?到過了? 這?難道是反派對男主天生的睥睨嗎。 “喂,寧如?!?/br> 宴止川本盤腿坐在稻草上,此時沖她湊過身,動作?自然?又有侵略感?,少年音帶著慵懶的邪氣。 “那?你?說我強嗎?” 寧如下意識地說:“……強、強啊?!?/br> 你?是反派你?不強誰強。 宴止川唇角勾了勾,輕輕哦了聲。 那?位同門,弱到必須被保護的沒用玩意兒。 而?自己,是秒被承認(rèn)的強。 莫名?的勝負(fù)局,贏了。 寧如感?覺不對,又補上一句,“當(dāng)然?我也很?強?!?/br> 可不能讓他養(yǎng)成?唯我獨尊的意識,要尊師重道,虛心求教。 宴止川也不知到底聽?進去沒,輕輕哦了一聲,指尖也無意識地?fù)芘刹荨?/br> 就像蛇尾會輕快地擺動一樣,變做人?形時,他的心情也會表現(xiàn)在身體上。 寧如越想越不對:“你?怎么突然?問這?問題?!?/br> “不管你?事?!?/br> “哇你?都問我了還說不關(guān)我事,你?這?人?是過河拆橋。” “我又沒叫你?一定回答。” “宴止川你?……!那?下次你?問我什么,我都不回了!” 少年雙手撐在身后,動作?愜意,“嗯隨便你??!?/br> “好,你?很?好?!?/br> 寧如見硬的不行,連忙換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路子:“虧我剛才還覺得我們是生死相依的伙伴……虧我在剛剛都還想著幫你?盤個窩……” 才發(fā)現(xiàn)有干草窩的宴止川:“……” “唉,我好心痛?!?/br> 寧如夸張地哀喪著臉,“我跟著止川村一樣,悲傷……卻哭不出淚水?!?/br> 這?時,少年沖她伸過手,一個吊在他手上,用油紙包著之物?,輕輕碰了碰她的鼻尖。 “這?是?” 寧如一嗅,“芋泥糕?” “嗯?!?/br> 宴止川把芋泥糕放在她手心,抬眸看?她:“生死相依不是口頭說說而?已,是實在表現(xiàn)。” 得,她就知道,傲嬌雖嘴硬,也更是吃軟不吃硬,現(xiàn)在又以各種方式找補。 但她接受。 寧如接了過來,“看?在芋泥糕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聽?你?教導(dǎo)一次?!?/br> 宴止川的目光落在她彎起的唇角上,笑著應(yīng):“我才不稀罕?!?/br> 寧如拆開油紙,雙手遞去,“喏?!?/br> “我不吃?!?/br> “為什么?你?不餓?” “不餓也不喜歡吃,把手拿開?!毖缰勾ㄊ炀毜仵酒鹈?,撥開她的手。 “不餓又不喜歡吃,你?帶來做什么,總不能是專門……” 寧如頓了頓,微微睜大眼睛。 專門拿給她的吧。 “是做多了!” 宴止川甚至轉(zhuǎn)過身子,抬高音量沖她強調(diào),“是做多了所以才帶過來?!?/br> “做多了帶過來……”寧如喃喃地重復(fù)著,一個令人?驚愕的想法在她心中冒出,“那?你?怎么會想到要帶吃的出門啊?!?/br> “奇怪的問題。”宴止川嗤之以鼻地一哼,“出門在外,不該帶點吃的?” 果然?。 剛剛她就懷疑了,這?句話又讓她確認(rèn)幾分。 腦中驚愕的想法逐漸變成?三個大字,貼在宴止川的額頭上——男、媽、媽。 男mama,宴止川。 吃著芋泥糕的寧如忍不住嗆咳出聲。 宴止川不知從哪取出壺水,無語道:“……吃這?么急趕著去哪?!?/br> 寧如震驚,連水都準(zhǔn)備了。 她拿著水的雙手開始不停顫抖。 在寧如懷疑天懷疑地懷疑角色設(shè)定時,一陣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響起。 “宴公子,寧姑娘,你?們在里面嗎?” 宴止川起身去拉開門,門外站著一位年輕村民,原來是村長讓他送來幾床干凈的被褥。 村民把被褥放在了角落,又從身后的背囊取出一壺水。 “水是止川村的稀有之物?,二位莫要浪費了,可是每日走幾里采來的?!?/br> 宴止川點了點頭:“多謝。” 寧如忙問,“既然?村莊干旱許久,為何不遷走呢?” “遷走?” 那?人?笑著搖搖頭,“你?們大概也看?到了,外邊的玉米地,這?的房屋,都是幾千幾百年來我們的根,村莊就是我們的根,而?且等……” 他頓了頓,再次拍了拍被褥,露出莫名?的笑意:“很?快會有水的,山川便會重新流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我叫魯任,住在東頭?!?/br> 魯任站起身,“有什么需要可以再叫我,不早了,二位請好好休息。我先離開了?!?/br> 門一關(guān)上,宴止川便起身,面無表情地在被褥中翻找。在魯任特意拍過的地方,他似乎是摸到了什么。 下一秒,他連忙從懷中取出一把刀,輕輕刮開了被褥。 里頭竟藏有一封信。 “抱歉,三時到訪,旭偉?!?/br> 寧如疑惑道:“是村長……找我們有事?” 宴止川隨手將信丟入火堆中,不一會就燒得一干二凈:“看?來漸漸有頭緒了。” “唔…確實?!?/br> 寧如點點頭贊同,剛才村長和黃二醉的氛圍確實古怪。 抬頭卻對上少年直直的目光。 宴止川長相俊美,尤其那?雙漂亮的雙目,濃密纖長的睫毛下,目光漆黑有神。 他正全神貫注地把目光凝結(jié)在她臉上,認(rèn)真得令人?心動。 寧如難得感?受到不好意思,小小退了一步,“干、干嘛?!?/br> “呵?!?/br> 少年輕輕勾起嘴角,丟了塊帕巾到她懷中,一臉嫌棄道:“擦擦嘴吧,跟什么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