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徒弟他又瘋又嬌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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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如見她哭泣,頓了頓,問,“被什么騙了?” 女子崩潰地說:“被騙了,被騙了啊!” 這聽起來大有故事,寧如臉色凝重,“你們做了什么?” “從愿術(shù)……” 寧如一愣,從愿術(shù)是修仙界諱莫如深的一道禁術(shù)。 從愿術(shù),如名字所言,是能實(shí)現(xiàn)所有愿望的法術(shù),但修仙界高層覺得此法會攪亂世間平衡,因此列入禁術(shù),所有人不得修行。 寧如沉思了會,開口問道:“你們是使用了……從愿術(shù)?所以你的身體才會變成這樣嗎?” “我的身體變成這樣……” 女子歪著頭喃喃道,突然又抬高聲線,雙眼變得通紅,“我想和他永遠(yuǎn)在一起啊!有什么不對嗎!” “你、你冷靜點(diǎn)!” “為什么上天連愛情都不愿施舍給我們呢!就因?yàn)樗前胙沂侨祟悊?!?/br> 她越說越激動(dòng),剛才被寧如斬?cái)嗟碾p臂竟又詭異般的生了出來,前言不搭后語地說,“我好餓,我好餓?。 ?/br> “你這么可憐我,你給我吃掉你好不好?” 女子伸出手,朝她走去,指甲越來越長,“沒人再給我送吃的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你給我吃掉你吧?” 寧如被女子逼退幾步,握著劍的手有些輕顫,她只要用力,就能刺穿女子的心臟。 但寧如也是半道穿來,殺死一個(gè)人,多少心存猶豫。 但是…… 寧如看了眼旁邊的小黑蛇,再想想她已經(jīng)生食多少人命。 已經(jīng)不算是個(gè)人了。 寧如做好心里建設(shè),咬牙閉起眼,手里的劍便使了力。 清脆的聲響,她的劍被猝不及防地打飛。 一位黑衣少年擋在她的身前,先一步用小刀刺入了女子的心臟。 少年利落地拔出小刀,女子緩緩倒下,嘴巴動(dòng)了動(dòng),卻是什么也沒有說。 “痛苦不過一瞬,算是應(yīng)了他的期望。” 宴止川看著倒地的女子,淡淡道。 接著他緩緩回過頭,垂下眼睫,視線落到寧如那雙拿著劍的手上。 手指細(xì)長,皮膚白皙,指尖會帶著溫?zé)?,正如遇見的那一晚,她用這雙手將他從野草堆中撈了出來,再如春風(fēng)般,溫柔地擦過了他的皮膚。 他張口,聲音冷漠,帶著一如既往的責(zé)備,“既然沒有殺過人,這種事又何必逞強(qiáng)?!?/br> 緊接著,他的視線也慢慢混濁,身型維持不住地晃了晃。 在陷入昏迷的前一刻,他看到那雙手扶住了自己。 腦中的念頭正是他未說完,也絕對不肯說出的真心話。 這樣干凈的手,可別弄臟了。 * 宴止川醒來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片溫暖當(dāng)中。 受了這么重的傷,自然不可能維持人型。 動(dòng)了動(dòng)蛇尾,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處理過,黑蛇觀察起四周,它似乎處在一座小小的保暖的小屋中。 正好夠它一只蛇盤著。 屋里不大,有一些食物,水和還有蛇身下壓著的……野草樹枝? 黑蛇:……? 此時(shí)有人在外談話,正是寧和。 “主人,你在看什么?” “我在找關(guān)于從愿術(shù)的資料。” “這種事找書靈不就好了,何必親自上陣?你剛回來,多累啊?!?/br> 聽到阿搜這么問,寧如翻了一頁書,道:“不是我不想找,書靈已經(jīng)不是我的書靈了,它已經(jīng)姓凌了,對,干脆改名成書凌吧?!?/br> 她嘆了口氣,男主吸引力法則果然不容小覷。 書靈自從被凌時(shí)初幫過一次,就一直跟在他旁邊,那是個(gè)言聽計(jì)從。 但寧如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主動(dòng)接觸男主凌時(shí)初的。 “我不明白主人為什么這么說,凌時(shí)初對你如此百依百順,你一招手他就過來了,昨日他聽說你回來了還在你門外等了你一夜呢?!?/br> 阿搜扇著翅膀,疑惑道:“況且他的還不是你的?你可是他的……” “好了好了?!?/br> 寧如擺擺手,“安靜些,看著書呢?!?/br> “噢?!?/br> 對話終止。 黑蛇聽完后,又蜷了蜷身子,把腦袋軟塌塌地搭好。 似是又要入睡,沒一會,像是睡不踏實(shí),黑蛇又換了個(gè)姿勢。 這翻來覆去的,它也不耐煩了,金瞳緩緩張開,翻攪著著自己都沒注意到的躁意。 第十五章 寧如又翻了頁枯燥無聊的修仙術(shù)法書。 不知為何,在修仙界,就算修煉至她的境界,翻書也必須一頁一頁翻,一字一字地讀,虧她之前一直想像的是現(xiàn)代量子速讀水平呢。 或許即使在修仙界,學(xué)習(xí)知識也要一步一步來吧。 她打了個(gè)哈欠,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回頭望向床頭的自制蛇窩。 蛇窩是木制的,有門有窗,門特地安了簾子保證隱私。 而窗是對著外邊的,可以看到屋外邊的景色。 蛇窩中有吃有喝,更為了模擬野外環(huán)境,讓宴止川睡得更安穩(wěn),鋪滿了從逐鹿道拔下的野草,撿到的樹枝。 前幾日的晚上,宴止川解決完女子后,直接體力不支暈倒在地,毫無意外地變回了原型。 寧如抱起重傷的小黑蛇,心情復(fù)雜。 女子已在下風(fēng),寧如一出手她便再無生還之地。 怎么想想都沒必要耗盡力量,變回人型。 寧如頓了頓。 難道是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一瞬間的猶豫,所以耗盡力量變回人型,只是為了替自己出手,承擔(dān)下殺人的一切? 小黑蛇安靜地蜷縮在她的懷中,渾身軟塌塌的,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平日兇神惡煞的金瞳也緊閉著。 “……嘴硬心軟啊?!?/br> 寧如站起身,攏緊了懷中的黑蛇,目光如月光柔和,輕聲道,“你這特質(zhì),人家反派組都不想收你?!?/br> 寧如把它帶回了清心宗,安置在自己房內(nèi)。 “好像還沒醒?!?/br> 寧如湊過去,耳朵貼著蛇窩聽了聽,沒聽到半分聲響,它已經(jīng)昏睡兩天之久。 “不過醒來后,肯定不耐煩地沖出來,哪會乖乖呆著。” 寧如邊吐槽邊在腦海中想象,他這家伙,肯定是不耐煩地整條蛇沖出來,如果能變回原型,估計(jì)直接冷下臉,拖著半殘的身體說我才不欠你的我不要你幫。 想到這場景,寧如忍不住笑出聲。 “主人,主人!” 去外邊玩耍的阿搜,突然又拍著翅膀飛了回來,嘴里不知叼著什么,說話嘟嘟囔囔的,“凌時(shí)初又來了!他說……” “噓——!” 寧如跟它比了個(gè)噓的手勢,“它睡覺呢,你小聲點(diǎn)。” “噢?!?/br> 阿搜飛到她耳邊,小聲道:“他說擔(dān)心你身體有恙,在你院外等著呢?!?/br> 寧如問:“又來了?” “嗯嗯,站了挺久呢,一直眼巴巴地望著門口,那目光情深意切。” 阿搜說得哀婉極了,“那場面,真是令人于心不忍?!?/br> “哎停停停……吃了什么啊你?” 寧如及時(shí)打斷它的長篇大論,又注意到阿搜正嚼著什么。 “沒有……!” 阿搜扭過頭,再迅速轉(zhuǎn)回來,“總之他好辛苦主人……嗝!” “呵,吃人嘴軟了是吧?!?/br> 寧如看懂了。 “沒沒沒有……嗝?!?/br> “很好,我都聽到了?!?/br> 阿搜裝傻:“嚕啦咧嚕啦咧魯拉嚕啦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