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頂流,我親弟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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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上場……” “喔~” 周圍響起此起彼伏驚呼聲,每個人視線都朝一個地方飄去,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夏?我沒看錯吧?夏聞澄?” “我去,他真來了!” “這也太玄幻了吧……” 后臺燈光昏暗,夏聞澄身量很高,幾乎是不容忽視的存在,他全身上下仿佛濕透了,汗水打濕襯衣,隱約勾勒出健碩的線條。 他雙眼充斥著紅血絲,十指緊緊的陷入手心,在忍耐著什么又像下一秒要爆發(fā)。 就在工作人員以為夏聞澄這表情是要揍人時,他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坦然地抹了把汗,問:“我沒遲到吧?” 他面前的工作人員被問懵了,下意識看了下手機,搖頭:“沒有沒有?!?/br> “有備用衣服嗎?” “這……” 沈聽序開口:“我?guī)Я?,沒穿過的,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穿我的?!?/br> 鬼才穿你衣服…… 話沒說出口,看到陳梵那刻又被他咽了回去:“行,謝了?!?/br> 沈聽序領(lǐng)著他走的時候,夏聞澄覺得怪。 沖完澡套上衣服,夏聞澄還是覺得很怪。 這種古怪的感覺終于維持到上臺,沈聽序坐在陳梵同一組沙發(fā)上那刻。 這沈聽序什么時候跟他姐這么熟了?! 他緊跟著坐了過去,倆人被陳梵左手右手分別推開。 “離我遠(yuǎn)點,你們身上怎么這么重的香水味?!?/br> 夏聞澄:“……” 沈聽序默默地坐在了另一組沙發(fā)上,而夏聞澄別無他法,又不能跟何泉或者是主持人坐,只能憋著氣落座在沈聽序邊上。 明明一組沙發(fā)夠?qū)?,兩人硬生生隔出了一天楚河漢界來。 而現(xiàn)場的直播早已在夏聞澄入鏡那刻點燃,彈幕一層層地蓋過去,根本看不清。 【我去我去我去,是活的夏聞澄啊啊啊啊】 【媽耶快讓我看看,這女的到底什么人啊,竟然真的能把xwc給叫來。】 【哈哈哈哈哈看到夏聞澄剛剛被趕去另一組沙發(fā)的表情沒有,實在是太搞笑了,那種我不爽還那你沒辦法的表情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夏少爺?shù)哪樕习??!?/br> 【不是我說,這一看就是找來演戲的啊,節(jié)目組同時也請了何泉來,預(yù)測一個洗白的大動作。】 【同上,我也懷疑,畢竟夏聞澄的形象已經(jīng)爛到無法改變了,公司這是又給他捏了個新人設(shè)?(最近的流行趨勢是怕姐?)】 韓雯捏著導(dǎo)演組新給的手卡,滿意地環(huán)視一圈,“歡迎各位來到我們的《今夜暢言》,這次我們的節(jié)目迎來了一位新嘉賓,給大家打個招呼吧?!?/br> “陳梵?!?/br> 夏聞澄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我姐怎么會答應(yīng)韓雯來上她的訪談?” 沈聽序氣音回答:“你看這陣仗也知道梵姐是因為什么來的了吧。” 多半還是為在唱將pk后臺打架那事。 而夏聞澄此時的關(guān)注點不是這個:“你為什么要叫我姐叫姐?你們很熟嗎?” 沈聽序在他憂怨的目光中閑適地交疊雙腿,“啊,你說這個,確實挺熟的,畢竟血濃于水?!?/br> 還血濃于水,誰不是一樣。 夏聞澄哼了聲,轉(zhuǎn)過頭去看陳梵。 “想問下陳小姐,夏聞澄能有如今的成就,您在他的音樂事業(yè)中起到過什么關(guān)鍵的影響嗎?” 陳梵沉思幾秒,答:“在小澄開始學(xué)音樂的時候,我送過他一把吉他?!?/br> 一提到這個,夏聞澄的表情空白了幾秒,然后迎著陳梵的目光僵硬地點了下頭。 韓雯故作驚訝:“所以您應(yīng)該算的上是聞澄的音樂啟蒙了吧,聞澄今天帶來了嗎?能不能給我們大家來看看呢?” 夏聞澄垂下眼,眼眶悄然泛紅,他低頭飛快眨了下眼,聳聳肩:“沒這個機會了,上次帶出去之后壞了。” “上次?難道是錄制唱將pk那次?” 說完,韓雯的視線在何泉和夏聞澄之間來回打轉(zhuǎn),“聽說當(dāng)時鬧了點不愉快,是和這件事有關(guān)嗎?” 就差沒直白地問你們:為什么要打架了。 找夏聞澄和何泉來,其實是張浩出的主意,tgg新專發(fā)布在即,這事鬧得太大,公司不能就此等風(fēng)波平息。他本著要蓋過這次黑料的想法,私下聯(lián)系何泉,想讓他配合演出和好的戲碼。何泉只是一個借選秀節(jié)目展露頭腳的新人,他只要稍加利益誘惑,就沒有不答應(yīng)的理。 正好《今夜暢言》這個節(jié)目組也想要這個流量和話題,雙方一拍即合。 夏聞澄沒做聲,本著反正他說什么也沒人相信的想法,閉口不言。 而何泉自上臺一句話都沒有說,只埋著頭當(dāng)自己的烏龜,一副飽受欺凌的小白花模樣。 陳梵交疊雙腿,紅唇微微揚起:“正好我也對這件事情很好奇,不如把事情說出來,讓我們大家來一起分辨一二?” 【何泉看上去真的好可憐啊,xwc有粉絲有公司,他就是一個新人,沒勢力現(xiàn)在還被逼拉出來演和好大戲,好惡心?!?/br> 【這是生怕大家看不出來這是在演大戲啊,求求和光做個人?!?/br> 【笑死夏聞澄他姐肯定站她那邊啊,現(xiàn)在裝出一副要主持公道的樣子,真好笑?!?/br> 【但是我覺得這個jiejie挺有魄力的,有沒有大佬扒一扒她的身份(好奇探頭)】 不用網(wǎng)友提出來,就在陳梵露臉上熱搜的那刻,就有人嘗試去扒她的祖宗十八代,結(jié)果一無所獲,像是被人完全抹去了痕跡,社交平臺上沒有一絲消息。 “當(dāng)時節(jié)目錄制的時候,夏老師說我唱功欠佳,所以在結(jié)束后我就想單獨去找夏老師向他取經(jīng),結(jié)果……可能是我哪句話說的不對吧,得罪了夏老師?!焙稳v地站起來,向夏聞澄深深地鞠了個躬。 夏聞澄:“?。?!”他跟屁股點了炮仗一樣炸起來,扭頭去看陳梵,難得為自己辯解:“不是,你他……你在睜眼說瞎話吧,我根本沒有打你,而且也是你先摔了我的東西?!?/br> 何泉吸了吸鼻子,壓抑的哭腔分外讓人心疼:“夏老師,我知道我做的不好,可是我只是個喜歡音樂的新人,如果有得罪您的地方,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br> 無論是在場的,還是觀看直播的觀眾,都不禁為何泉的話而動容。何泉只是一介沒有背景的新人,而夏聞澄背靠公司,粉絲龐大,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何泉淹死,心里的天平不禁有了傾斜。 至于夏聞澄,網(wǎng)上流傳的監(jiān)控視頻實打?qū)嵟牡降淖C據(jù)足夠把他釘死,誰會相信這個劣跡斑斑的人說的話。 何泉還要再鞠躬,被陳梵一句話打斷:“然后呢,你去向他取經(jīng),進(jìn)了他的休息室,然后發(fā)生了什么?!?/br> 迎著陳梵凌厲的目光,何泉莫名生出了一種被質(zhì)問的感覺,心臟狂跳起來:“我進(jìn)去的時候,夏老師在休息,我好像打擾到他了他很不高興讓我滾蛋……” “可是小澄說你摔了他的東西,這個你怎么解釋呢?” “我沒有……” 陳梵坐著何泉站著,卻硬生生讓何泉生出被睥睨的害怕。 原本淡淡的笑意慢慢冰冷,陳梵拎著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小朋友,你當(dāng)真以為這世上能有無懈可擊的東西?” 第4章 合作? “誰說網(wǎng)上流傳的版本是全部的證據(jù)?”陳梵起身,晃了晃手里的手機,“不如看看我手上這份。” 韓雯這回是真的震驚了,這完全不在他們的預(yù)期范圍之內(nèi),她向同樣一臉懵逼的導(dǎo)演投去詢問的眼神。 導(dǎo)演沉思片刻,點了下頭表示默許陳梵的行為。 如此一個意想不到的發(fā)展,鬼才會浪費這大好的流量。 此時網(wǎng)上的輿論也因為陳梵的舉止開始發(fā)生轉(zhuǎn)變。 【聽陳梵的意思,這件事還沒有那么簡單?】 【不是,為了夏聞澄和光這是下血本都開始捏造證據(jù)了?】 【沈聽序不是說他姐常年在國外嗎?事情是下午爆出來的,她這么快就拿到了證據(jù)?】 【yysy如果有證據(jù),和光早澄清了。除非他姐手眼通天,還能拿到和光拿不到的東西?!?/br> 【坐等反轉(zhuǎn),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何泉的心吊到嗓子眼里,他腦中過濾了一遍謀劃的每處細(xì)節(jié),不可能會有遺漏的,他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就算出事,那邊也會保自己的。 導(dǎo)演組讓工作人員拿上電腦,將陳梵手機里的文件投放到屏幕上。 與網(wǎng)上流傳的那段別無二致,監(jiān)控只拍到了何泉被推翻在地,隨后夏聞澄走出來,從他身上跨過去的畫面。走廊只有他們兩個人,加上夏聞澄的行為,只要看過視頻的人便下意識地認(rèn)為何泉是被夏聞澄推倒在地的。 韓雯有些不解:“這……” “別急,還沒完。”陳梵抬了抬下巴示意工作人員,“我還有一段?!?/br> 何泉臉色一變,這不可能!那邊已經(jīng)打通了唱將pk節(jié)目組的,怎么可能還會有什么新證據(jù)! 陳梵邊說著,電腦上已經(jīng)開始慢慢播放另一個監(jiān)控記錄下的視頻。 黑白影像里——何泉攔住走廊上的夏聞澄,突然跟發(fā)病一樣,發(fā)力往他身上撞去,隨后將他懷里的吉他重重往地上一摔。夏聞澄愣住幾秒,抓起何泉的衣領(lǐng)把他往墻上摜,揮起拳頭就要往他臉上砸。 可是他還是放下了手,一言不發(fā)地錘在了何泉耳邊的墻面上。 何泉心下駭然,動作比腦子的反應(yīng)更快,擰開茶幾上的礦泉水就稀里嘩啦往電腦上倒,最后將礦泉水瓶往地上一摜! 變故發(fā)生在一瞬間,等他們都反應(yīng)過來時,電腦已然黑屏,只映出何泉氣急敗壞的臉。 何泉這一舉動顯然是明晃晃地昭示著他的心虛。 不光是在場的,還有蹲守在網(wǎng)上看直播的,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彈幕停了幾秒后飛快地刷起整整齊齊的wc。 周圍投來震驚或厭惡的眼神,像一張網(wǎng)慢慢收緊,把何泉一點點攏住。什么都完了……他的前途,他的名聲,就算互聯(lián)網(wǎng)有遺忘,他也會永遠(yuǎn)被打上一個騙子的烙印,永遠(yuǎn)無法擺脫! 不,不能,他們承諾過會在事情結(jié)束后幫他的,而且就算要死也不能他一個挨罵名。 何泉腦中轉(zhuǎn)過無數(shù)念頭,顫抖著唇瓣,語無倫次地開口:“不,不是這樣的!是和光,是張浩讓我來的,他們說只要洗白夏聞澄什么都能給我?!?/br> 全場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