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反派,沉迷養(yǎng)崽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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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回到岸上。 蕭楚盛迫不及待的將簡寧抱上岸上, 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抱小崽崽。 小崽崽已經(jīng)自己扒著石頭爬上來了。 石子堅硬,在他的小腿上狠狠的劃了一道。 簡淮鈺眼眶驟然濕了。 但是,不能耽誤父皇的時間。 他自己努力爬上來, 拍拍身上的灰塵。 蕭楚盛抱起簡寧,三人匆匆離開。 走到路口, 蕭楚盛吩咐,“阿鈺, 你去請?zhí)t(yī)好不好,張涇之,認(rèn)識嗎?” 簡淮鈺點點頭,撒腿就跑。 蕭楚盛抱著人匆匆出來,小太監(jiān)們一串兒跟上。 蕭楚盛迅速吩咐蕭羽到太醫(yī)院。 他擔(dān)心小崽崽不能把太醫(yī)請過來。 簡淮鈺努力忽略腿上的疼, 加快速度朝著太醫(yī)院跑去。 突然,他被一群人攔住。 簡淮鈺急促的被迫停下腳步, 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 他站起來,攔住他的正是東宮總管。 “哎呦, 太子殿下,您去哪里了, 急死奴才了,您快跟奴才回東宮。” 這總管顯然并沒有將小太子放在眼中,甚至沒有行禮,就直接拉住他的手腕, 拖著他走。 畢竟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這個皇宮中, 皇帝都不是回事兒, 更別說小小的太子了。 如果像這小東西出來亂跑, 沖撞了攝政王, 那才是大大的罪過。 “嘶……” 他的手被剛剛地上擦破了,被總管抓著,一陣疼。 眼淚瞬間不受控制地從眼眶中涌現(xiàn)出來。 簡淮鈺努力地掙扎,“你放開我!” 他很少有這么失態(tài)的時候,但是今天他渾身都摔得疼,父皇還在等著太醫(yī)。 簡淮鈺心里很著急,很著急。 “殿下,您別鬧了,讓攝政王看到了您可是,小命都難保?!笨偣芰獯?,幾乎是拽著簡淮鈺走。 路上有小太監(jiān)走過去,他也無所畏懼。 不過是一個被拋棄的廢太子,什么時候被廢全看攝政王的心情。 “放開!” 簡淮鈺大聲的說道,“是攝政王讓本宮去請?zhí)t(yī),耽誤了攝政王的事,你們才該死!” 總管太監(jiān)被吼的一愣一愣的。 簡淮鈺趁機一把撒開手,轉(zhuǎn)身就跑。 總管反應(yīng)過來,很快就追上小太子,任憑他反抗,強行將人帶回到東宮去。 小兔崽子胡說什么。 攝政王會命令他? 說謊話也不看看有沒有可信度。 總管將簡淮鈺一把仍在床上。 這小崽子,對他又捶又打,還挺好的。 他黑著臉,轉(zhuǎn)身吩咐負(fù)責(zé)膳食的小太監(jiān),今日不許給小太子用餐,讓他自己好好反思反思。 簡淮鈺被關(guān)在東宮的房間里,無論他怎么拍打門和窗戶,都無濟于事。 簡淮鈺意識到?jīng)]辦法了,他漸漸冷靜下來,拔掉眼淚,小拳頭攥緊。 總有一天,他一定要對這些人,報仇雪恨,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們。 簡淮鈺自己去找了一套干凈簡單的衣服換上,嘗試著將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檢查一遍,尋找能夠偷偷逃出去的地方。 沒有,一點也沒有。 蕭羽匆匆來到太醫(yī)院,扛起張涇之就跑。 龍首殿,認(rèn)真的給簡寧擦拭血跡。 聽到蕭羽回來的消息,立刻把位置騰開,讓張涇之看。 兩人走到外室。 蕭楚盛四處打量了一番,問道“你看到太子殿下了嗎?” 蕭羽搖搖頭。 沒有去太醫(yī)院,那他去哪里了呢? 他本來吩咐了小太監(jiān)立刻去跟著太子殿下,但是小孩子跑太快,那小太監(jiān)沒有追上。 阿鈺那么著急寧寧的身體,不可能不去太醫(yī)院去做其他的事情。 除非,他迷路了或者被人強行帶走了。 蕭楚盛吩咐蕭羽去找簡淮鈺,找到立刻將人帶回來。 此刻東宮大門緊閉,總管太監(jiān)還沒有意識到,他將大難臨頭。 他坐在椅子上,小太監(jiān)伺候著他,一口一口吃著葡萄,生活好不愜意。 蕭羽帶著人多次尋找,終于得到了小太子的消息。 如此大張旗鼓的找人,也是攝政王的要求。 此前,小太子一直不受重視,皇宮里沒有人當(dāng)他是回事兒。 此刻,蕭楚盛就是要。明明白白告訴眾人,太子,是受到他重視的。 太子竟然自己回了東宮。 蕭羽得知消息后立刻匆匆回來稟報。 他尚且沒有權(quán)利直闖東宮,蕭羽是一個極懂規(guī)矩的人,哪怕是攝政王身邊的紅人,做事也向來從不越界。 不對。 聽了蕭羽的匯報,蕭楚盛眉頭皺起來。 簡淮鈺絕對不會,不管寧寧的。 定然是在東宮發(fā)生了什么事。 蕭楚盛走進(jìn)內(nèi)室,和張涇之說了幾句話,便匆匆離開。 他來到東宮,抬手制止了侍衛(wèi)行禮,直接悄悄走進(jìn)去。 蕭楚盛身后,只有蕭羽跟著。 兩人走進(jìn)來,此刻是夏季,可是,整個東宮卻一片蕭瑟,不像是太子的住所,倒像是……冷宮。 阿鈺年紀(jì)還這么小。 蕭楚盛又心疼了。 兩人走過長廊,聽到一陣尖銳的說話聲。 “那小畜生安靜了嗎?” “回公公,安靜了,您放心,他還鬧不出什么來!” “那就好,先餓著吧,餓的沒力氣了,自然就乖了?!?/br> “我呸,這小東西竟然敢拿攝政王嚇唬人,咱家是被嚇大的嗎?” “……” 只聽了個大概,蕭楚盛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以為小崽崽過的并不好,沒想到如此艱難。 蕭楚盛從連廊有過來,直接走到門口。 那老太監(jiān)嚇得直接從椅子上摔下來,慌張的爬起來行禮。 “王爺,奴才參見王爺!” 蕭楚盛根本沒給他眼神,直接一腳踹開門。 房間里,簡淮鈺聽到動靜,立刻抬起頭,他看到攝政王從門口走進(jìn)來。 小太子臉上還掛著淚痕,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行禮,卻被蕭楚盛直接抱起來,抱在懷中。 簡淮鈺乖乖由他抱著。 “哭鼻子了?”蕭楚盛心疼的伸手,給他擦擦臉。 蕭楚盛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小崽崽瞬間覺得委屈。 或許是這兩天的攝政王太過溫柔,也或許是父皇給了他勇氣。 當(dāng)著蕭楚盛的面,簡淮鈺的眼淚一顆一顆洶涌的砸下來,砸在蕭楚盛的袖子上。 他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軟唧唧的問道:“父皇呢?” “乖,別擔(dān)心,張?zhí)t(yī)正在給父皇治療,我現(xiàn)在帶你過去?!?/br> “謝謝皇叔。” “不哭了,乖,我們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