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照組知青吃瓜日常[七零]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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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澤一愣,低頭仔細(xì)看詞,這字他都認(rèn)識,沒有錯啊。 姜書音迅速離開。 程玉澤一抬頭,已經(jīng)看不到姜書音了。 許念兒和何招娣對視一眼,許念兒:“跟不跟?” 何招娣看看手里的巧克力:“先吃完巧克力再說吧,這次要是還跟著,指不定以后就不給咱們東西收買了。不就是去會野男人,沒啥可看的?!?/br> 姜蜜等人已經(jīng)洗刷了,又在屋子里用熱水擦了擦汗,躺在炕上準(zhǔn)備睡覺。 許念兒問她姜蓉怎么樣了,已經(jīng)回濱城了嗎? 姜蜜:“嗯,六點的火車?!?/br> 許念兒感慨:“也算是因禍得福,能回城挺好的。不過這里也好,城里沒有工作,吃家里的喝家里的,日子就過不下去了?!?/br> 何招娣:“那些失蹤的知青能找到嗎?” 姜蜜:“已經(jīng)在找了,如果還活著,就能找到。” 何招娣幾人紛紛說道:“希望他們還活著。” 陳惜又和她們講了游街的事情,何招娣:“等到這些人槍斃時,怎么也得去看看。” 許念兒:“姜蜜,我覺得你挺厲害啊,你這一出手,直接收拾了三個大隊!以后咱們大隊的人肯定不敢欺負(fù)你?!?/br> 姜淼噓了一聲,繼續(xù)的給姜蜜扇風(fēng):“我jiejie睡著了?!?/br> 許念兒撇嘴:“睡得可真快?!?/br> 何招娣:“小孩兒,你在這邊扇風(fēng),也能讓我蹭一點,反正你也是要扇風(fēng)的?!?/br> 姜淼不理她:“你想什么美事呢?” 何招娣覺得沒趣,又開始八卦姜書音:“真不知道姜書音私會的哪個野男人,是不是楊佳和???咱們大隊,就他長得最好看。一個小伙子比大姑娘還漂亮?!?/br> 陳惜:“你這話最好當(dāng)著楊佳和的跟前講?!?/br> 何招娣:“我覺得楊佳和這人不太好相處,雖然他也愛笑,但看著有些冷漠?!?/br> 許念兒:“肯定不是楊佳和。昨天咱們一起出去,還有晚上吃飯,姜書音都沒有多看楊佳和一眼?!?/br> 門被推開,姜書音回來了,許念兒趕緊閉嘴,倒也不是怕她,主要是打來打去的,誰也討不了好。 姜書音洗漱完上床睡覺。 何招娣:“看樣子,你還挺高興的,去哪兒玩了?” 姜書音用力的扯了簾子,懶得理她,直接隔絕了何招娣。 睡覺吧。 次日,天蒙蒙亮,門口響起了念詩的聲音。 是程玉澤的聲音。 念來念去真是沒完沒了。 許念兒吼:“程玉澤,你他媽的再背一句,我掐著你的脖子,把你扔進(jìn)河里喝個飽?!?/br> 外面瞬間安靜如雞。 姜蜜翻了個身又瞇了一會兒才起來,洗漱完以后,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 程玉澤再次捧著詩詞開始朗誦,丁安康還在旁邊豎起大拇指,表示朗讀的很好。 這次許念兒沒管他們,反正她也不睡覺,而且,看著像是沖著姜書音背的。 看看姜書音難看的臉色,她哈哈哈哈笑。 姜書音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又不傻,當(dāng)然知道這是給她讀的。 媽的,這男人,油死了。 這喜愛值不要也罷。 她笑著對程玉澤說道:“詩詞選集給我。” 程玉澤見她如此笑,高興的把詩詞給她。 姜書音接了詩詞,把詩詞本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朝著程玉 澤笑的十分燦爛,下一刻,直接伸手朝著程玉澤扇了兩耳光。 ‘啪’‘啪’兩聲,讓所有人都望了過來。 程玉澤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不可置信的看著姜書音。 姜書音笑著把詩詞遞給他:“這詩很好,但你念得很難聽,還念詩嗎?” 程玉澤懵逼搖頭,“不,不念了?!?/br> 姜書音拍拍手,嗯了一聲。 程玉澤和丁安康嚇得瑟瑟發(fā)抖,嗷嗷嗷的跑回屋了。 程玉澤:“她為什么打我??” 丁安康勸她:“咱們知青點里的女知青都不是正常人,你要是想找個對象,把眼光放高一些,看其他人。不過你別找楊曼麗,你找其他和她一樣溫柔的姑娘?!?/br> 程玉澤:嗷嗷嗷嗷嗷嗷。 何招娣:“這貨給姜書音念詩呢?哈哈哈哈哈哈?!彼蜒蹨I都笑出來了,“媽呀,怎么那么搞笑???” 姜書音冷著臉:“很搞笑?” 何招娣趕緊收斂笑容,盛了稀飯,拿起二合面餅子吃了一口,“陳惜姐,咱們下次蒸餅子,多放點精細(xì)面吧,咱們不是帶回來了三十多斤嗎?” 陳惜:“可以。” 過了一會兒,丁安康和程玉澤小心翼翼的出來吃飯,也不敢坐桌子邊,端著碗在旁邊吃。 眾人:哈哈哈哈哈。 紅嶺煤礦 方明領(lǐng)著一隊的人,在天亮?xí)r,在一處礦井邊的簡易茅草屋里找到了秦晨。 秦晨一臉麻木,被搜救時,他不敢置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會想起來他,會來救他。 兩人很巧的碰到了一起,如今算是一起搭伙過日子,總算是有個照應(yīng)。 鄭和玉是女人,不讓下礦井的,她負(fù)責(zé)運煤。 剛開始時,秦晨也是負(fù)責(zé)運煤,這活重,但是能活著。上個月時,秦晨被調(diào)到了下井挖礦。 這里的工作更苦更累,也更危險。 指不定哪一日,命就沒了。 身邊的工友逐漸的減少,又有新的工友補(bǔ)充進(jìn)來。 有的是犯錯的知青,有的是發(fā)配來的黑五類,更多的是日子窮的過不下去的人家,來這里用命換高工資。 他們這樣被扣上犯錯 帽子的知青是沒有工資的,管飯管飽,然后干不完的活,日復(fù)一日的干活。 他們麻木又絕望,就等著哪一天,命就丟在里面了。 方明把犯錯的知青都帶走,如果是真的犯了大錯,那就再給送來,如果是和秦晨鄭和玉一樣的無辜之人,那就追責(zé)到底。 足有十來個人,紅嶺煤礦不讓方明這么帶走人,方明直接拔.槍冷笑:“今天,這些人我一定要帶走,他們最好是正兒八經(jīng)的調(diào)來的,否則,你們還是想想怎么交代吧?!?/br> 他強(qiáng)硬的帶走了這些人,先送去醫(yī)院讓醫(yī)生檢查。 秦晨等人艱苦勞作,身體不同程度的受了損傷,好在還年輕,忙忙的養(yǎng)著,總能養(yǎng)回來。 方明跟他們說了杏花大隊.桃花大隊和荷花大隊的事情,還帶著他們?nèi)タ戳岁P(guān)在監(jiān)獄里的那些人。 秦晨和鄭和玉當(dāng)場痛哭,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來了這一天。這些邪惡的人類終于得到了懲罰。 方明:“秦晨同志,你當(dāng)初曾去縣知青點討說法,是誰讓你等消息的?鄭和玉同志,當(dāng)初你來公安局,是誰讓你回去等消息的。” 他直接拿來了縣知青點和公安局的名單和照片讓他們認(rèn)。 秦晨:“是彭文韜!我永遠(yuǎn)忘不了這個名字。” 鄭和玉不記得名字,但她記得對方的長相,她指了出來。 方明看了一眼照片,一個干了十來年的老公安,和他一起處理過不少的命案,雖然早已經(jīng)猜到了一些,可說不失望是假的。 方明揮揮手,讓人去抓捕這兩人,他翻看著兩人的檔案。 彭文韜和譚莊是分開審理的,兩人都是死不承認(rèn),說秦晨和鄭和玉記錯了。 秦晨:“彭文韜,當(dāng)時還有別的干事,應(yīng)該是叫河溪的女同志,具體名字可能記錯了,但大概就是這個音。但是她被人喊走了,就剩下你一個人。把她找來!” 方明讓人去找河溪。 彭文韜的眼神都灰暗了,他依舊不肯承認(rèn),但知青點里確實有個叫夏河溪的干事,她甚至對彭晨是有印象的,不過后來她被喊出去以后,等回來時,已經(jīng)沒有彭晨了。 她還問彭文韜是什么事情,彭文韜隨便敷衍了過去。 方明盯著彭文韜的檔案翻看,“你和肖雅安是初中同學(xué)呀。 ” 彭文韜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沒當(dāng)回事,后面的事情,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不認(rèn)識個肖雅安,初中的事情,過了太久了?!?/br> 方明:“肖雅安幫你們家換了房子。” 彭文韜立刻否認(rèn):“沒有!” “事后一個月后,你們家就從大雜院里,住進(jìn)了樓房里。”方明:“你這罪,至少在牢里三十年,你是咬死不供出其他人,那就在牢里蹲三十年。還是供出其他犯罪,從寬處理。三十年后,你的父親母親已經(jīng)年邁,你也五十歲了。不知道你的新婚妻子是守著你家,還是選擇改嫁?應(yīng)該會改嫁吧。哦,對了,你有孩子嗎?妻子懷孕了嗎?有了還好,你的父母也能幫著養(yǎng)大。要是沒有,等你五十歲出來,也不可能生孩子了?!?/br> 彭文韜額頭的汗珠往下滾落,落在地上的磚頭上,“是,是肖雅安?!?/br> 方明點點頭,走了出去,看另外一個稍微年輕一些的公安審訊的。 譚莊是老公安了,說話滴水不漏,沒有任何的漏洞,方明泛著譚莊的檔案,規(guī)規(guī)矩矩的,家中沒有什么大的變化。 但譚莊的大兒子今天高三了。 方明思索許久,“去查查今年縣里的工農(nóng)兵大學(xué)的名額。譚莊的大兒子有沒有在名單里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