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5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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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清也沒想到這人出手如此闊綽,她不在大堂里,而是在二樓包廂里,他也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不過這么有錢的,身份肯定非凡。 “一千兩黃金還有人追加嗎?”老倌道。 臺下人憤憤道:“誰敢追加啊,差不多一萬兩銀子了,買一個殘破之身一夜,有錢也不是這么揮霍的。” “就是,大不了我等著他的第二夜,第三夜,以后越來越便宜,沒準一年后,一次只要二兩銀子?!?/br> “這位大姐說的對,我也不加了?!?/br> 老倌一錘定音道:“恭喜一千兩黃金的大娘子拔得頭籌,等下自有小廝帶您去新房見新郎。” 馮清回到后臺沐浴梳洗打扮,準備等會伺候。 老倌忍不住道:“兒子啊,等會兒你多順著那個人一些,一千兩黃金可不是好掙的。” 馮清問道:“爹爹,我要伺候那人是誰?” “是....吳琴大人。”老倌道。 也只有吳琴大人才會豪擲千金,她是大鳳王朝有實權(quán)的大官,深受女皇重視,兼任了戶部尚書,兵部尚書,內(nèi)務府總管等數(shù)個官職。 馮清臉色微變,旁邊的哥哥們看他也是一臉可憐。 吳琴管著國庫,中飽私囊不少,不然何以敢出如此天價。 吳琴是風雪院??停菜藕蛩哪凶?,第二日渾身是傷,不好好好休養(yǎng)幾月,根本好不了。 聽說她府上的小廝更慘,隔三差五就從后門抬出一具年輕尸體,那尸體都被打爛了,慘不忍睹。 “也別太悲觀,總之多順著一些總是沒錯的?!崩腺牡?。 馮清點頭:“爹爹,我知道的?!?/br> 一千兩黃金,他能分到六百兩,這筆巨款足以讓妻主治好眼睛,就算事后在床上躺一個月,那也是值得的。 張哥哥在一旁不是滋味,那吳琴最喜歡用小皮鞭打人,小倌身上傷口越多她越興奮。 這時,有個小廝過來稟報:“爹爹,那邊已經(jīng)派人來催了,問何時才能進新房?” 老倌看向馮清。 馮清道:“我現(xiàn)在就過去?!?/br> 小廝趕緊去回話。 吳琴出手闊綽,馮清今晚伺候的房間也是全風雪院最好的。 他剛進去片刻,吳琴后腳就到了。 她穿著一身紅衣,新娘打扮。 五十歲左右,大腹便便,臉上皺紋明顯,一進入屋子,就yin/穢盯著馮清。 身后的小廝還抱了一個木箱子,恭敬放在桌上,行禮退下。 房門關(guān)上,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馮清今年也才十九歲,吳琴都能當他奶奶了。 “果然是目若朗星,面冠如玉,好個翩翩少年郎?!眳乔儆巫咝≠脑憾嗄辏€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子。 一想到今晚能嘗到他的滋味,激動的直搓手。 馮清唇角含笑,施施然行禮:“奴家給大人請安?!?/br> “還叫大人,今夜你該叫我妻主。”吳琴朝著馮清走去。 馮清心下不自然的很,妻主在他心里只有一個,哪怕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瞎子,他也只認她一人為妻主。 “大人,叫妻主多沒意思,依奴家看,就得玩點有意思的?!?/br> 吳琴瞬間來了興趣:“叫什么?” “還請大人恕奴家無罪,不然奴家不敢說?!?/br> “恕你無罪,你直說便是。” “叫您姨豈不更好?!贝篪P王朝平均十五歲成親,五十歲左右,都已經(jīng)是當奶奶年紀,喊她姨也沒問題。 吳琴笑了,眼眸大亮:“好,這個好,我喜歡?!?/br> 還沒人敢這么跟她說話,不過姨好啊,這昭示她的成功,她這個年紀還能玩到十幾歲的男子,可不就是妙不可言。 馮清猜對了,她本就是個變/態(tài),如今竟然毫不猶豫答應。 “姨,您那箱子里裝的是什么寶貝?” 吳琴直接打開箱子,把里面的東西都拿給他看。 皮鞭,蠟燭,鏈條等等,種類繁多,看的人心中惶恐。 “都是用來對付你的好寶貝?!?/br> 馮清看那皮鞭上還有干涸的血跡,臉色微微發(fā)白。 “奴家為您跳一支舞,先助助興可好?” 吳琴點頭:“就跳你剛才在臺子上的那支舞,sao里sao氣的我喜歡?!?/br> 馮清不敢違抗,立刻跳了起來。 吳琴越看越激動,徑直從木箱里拿出皮鞭,啪一聲朝他身上狠狠甩了過去。 鞭子從他胸膛而下,瞬間就打爛了衣裳,鮮血流出。 馮清疼的大叫出聲,凄厲的聲音整棟樓都聽得見,舞蹈還不敢停。 吳琴鞭子一下接著一下打在他身上,聽著他的痛乎聲,越來越興奮。 沒一會兒,馮清就被打的渾身沒有一塊好地兒。 吳琴瞧著他渾身血跡,房間里充滿了濃重的血腥味,她的興致達到最高,準備再打幾下,要寵幸他了。 馮清自然也懂她的眼神,當吳琴下一鞭子抽過來的時候,他就朝著門口那個方向移動,恐懼道:“姨,太疼了,您就饒了奴家吧,就讓奴家好好伺候您吧,等會打的太過,奴家沒法伺候您,會敗了您的興致的?!?/br> 吳琴被說的激動無比:“沒事,等會兒姨給你吃助興的藥,不會敗了我的興致的。” 說著,手里的鞭子又狠狠朝著他抽了過去。 馮清再次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一鞭,他好似支撐不住身子,重重朝著門口倒去,生生把房門撞掉了一扇。 馮清顧不得疼痛,爬著往外面去。 吳琴還是第一次把人打出去,馮清臉上的恐懼實在讓她心里滿足,她追了上去,不顧樓下眾多人看著,拿著鞭子就往馮清身上使勁抽打。 馮清疼的滿地打滾。 旁邊的看熱鬧的,沒有一個人敢勸。 那可是權(quán)傾朝野的吳大人,女皇身邊的大紅人,誰敢觸她的霉頭,除非是不想活了。 老倌和一眾公子也把這一幕看在眼里,大家都不忍,但是他們不敢上前,一千兩黃金,哪里是那么好收的。 不付出半條命,這錢絕對拿不到手。 就在這時,意外發(fā)生了,馮清被鞭子一卷,一個不小心直接從二樓的樓梯扶手翻下,狠狠摔到了一樓。 眾人大驚。 饒是吳琴也傻愣住了。 馮清躺在一樓地上,摔的口吐鮮血,奄奄一息。 老倌顧不得許多,連忙過去,大喊道:“快去找大夫。” 一眾公子也走到跟前,看到馮清慘樣,捂嘴流淚。 太慘了,真的太慘了,渾身沒有一塊好地了。 馮清笑了笑:“爹爹,我...還好?!闭f完就昏迷了。 他很好,他保住了自己清白的身子。 這一出就是他自己設(shè)計的,他寧愿以自己終生殘疾為代價,也要保住這身子。 不管以后能不能和妻主在一起,他都要為她守身如玉。 老倌心里痛極。 吳琴興致敗壞,無語極了,原本以為今晚能玩的痛快,沒成想這新娘當?shù)恼姹锴捶炕T夜,新郎快死了。 她晦氣的扔掉鞭子,轉(zhuǎn)身就走。 老倌派人把馮清抱進后臺房間,等著大夫過來診治。 這時,吳琴的貼身女婢過來了。 “剛才大人說了,這馮清她還沒碰呢,他恐怕值不了一千兩黃金。” 老倌也氣憤的很,到嘴的金子泡湯了。 “大娘子,我風雪院誠信為本,馮清雖然沒有伺候大人,但這一身傷也是由大人造成,這樣吧,折半,一半奴家原封不動還給大人,一半就當給馮清養(yǎng)傷了,如何?” “此事,我還得去請示一下大人?!迸倦x去。 張哥哥忍不住呸了一聲:“什么人啊,剛才當著眾多人的面不好意思開口,走了之后,竟然讓一個女婢來要錢,真是無恥?!?/br> 老倌無奈,好事沒成,他知道這筆錢肯定要吐出一些的。 不過他看馮清昏迷前如釋重負的笑,心里一驚,他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若真是這樣,這孩子得傻成什么樣! 不一會兒,女婢去而復返,答應了老倌的要求。 老倌也爽快,直接還了五百兩金子。 * 翌日,田恬在家中等馮清,一直等到中午,也沒見他回來。 田恬擔心他出事,可她現(xiàn)在看不見,也不敢亂走,只能在家里等著。 連著等了三日,田恬都沒等到馮清,心中不安加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