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5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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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 奴家這就伺候您?!?/br> 田恬被他哭的興致全無, 此時已沒了多余想法:“今日便算了吧, 改日再說?!?/br> 馮清好不容易才等到這個機會, 怎么可能就這樣放棄了:“妻主,是奴家不好,敗了您的興致?!?/br> “無礙,歇息便是?!彼F(xiàn)在是個瞎子,看不見周遭事物,還是有些自卑的。 “奴家會讓妻主舒心的。”馮清話落,再次吻住了田恬的唇。 馮清的主動無疑是一把火,田恬沒出息的從了。 “妻主,您來疼奴家吧。”馮清話語里透著乖巧。 女尊的女人尊貴無比,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房事上,她們都必須占據(jù)上風(fēng)。 原主曾經(jīng)有幾百個小侍,經(jīng)驗豐富極了,田恬想不懂都難。 田恬也不客氣,當(dāng)即主動寵了他。 兩人鬧騰到午時,田恬肚子餓了,馮清顧不得歇息,趕緊起床去廚房做飯。 “妻主,中午您想吃什么?” 田恬沒要求,她現(xiàn)在還神飛天外:“隨便做點,下碗面條就行了?!?/br> 剛才男人肯定累著了,到了后面,他還哭了。 只是那時候她精蟲上腦的厲害,壓根不管不顧。 想到這里,田恬不由暗罵自己一句畜生。 馮清心中愧疚:“怎能讓妻主只吃一碗面條,奴家這就出去買些菜回來。” 田恬舍不得,拉著他的手:“剛才你辛苦了,中午就先簡單吃,晚上吃豐盛些也行?!?/br> 如今她的腰椎臀部痊愈,省下一筆巨額藥費,馮清掙的銀子,足夠他們天天有rou。 馮清小臉發(fā)紅,妻主真的好溫柔。 “好,奴家聽妻主的?!?/br> 兩人離的近,田恬能聞到男人口中清新干凈的味道,笑問道:“出去漱口了?” 馮清羞澀難當(dāng):“妻主不許說了,奴家去給您打水洗漱?!?/br> 田恬回味剛才美妙,不自然極了,干咳兩聲:“好?!?/br> 男人就這點極好,放的開,愿意無條件無下限的伺候。 不僅有嫪毐之能,還深得她心,可人疼的很。 讓人愛不釋手啊。 馮清先是端來一杯茶水,伺候田恬服下,這才去廚房燒熱水。 沒一會兒,用熱水幫田恬擦了一遍身子,有的部位,田恬還要求仔細(xì)清洗,他一一照做,做的極好。 中午吃的是青菜水煮面,里面窩了兩個水煮蛋,馮清的廚藝實在不好,田恬只能硬生生吃完。 馮清很愧疚,他自小被賣進(jìn)小倌院,因著長的漂亮,學(xué)的都是琴棋書畫和伺候女人的手藝,廚藝男紅等等,他從未涉獵。 “妻主,是不是特別難吃?” 田恬笑:“沒有,原汁原味,我喜歡?!?/br> 馮清知道妻主是在安慰他:“等奴家多存些銀子,給您買個專門做飯的小廝?!?/br> 田恬笑:“不用那么拼,咱們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我喜歡和你這樣過日子,就咱們倆,清清靜靜的,與世無爭?!?/br> 馮清笑的一臉幸福。 田恬又問:“現(xiàn)在還疼嗎?有沒有好點?” 女尊的男子身體嬌弱,受不住高強度的寵愛,她之前也好奇摸過,沒什么不同。 但馮清都哭了,肯定是難受的。 原主記憶里,她沾染的小侍都很嬌弱,到了最后,都是哭哭啼啼的。 特別是男子初次,就如同女子破處一樣。 但女尊國的女子,初次也不會疼,原主記憶里,除了酣暢淋漓沒有別的。 馮清小臉紅通通的,就像是上了一層醉人的胭脂:“妻主,奴家還好。” 三年未曾承寵,如今就如同第一次承寵是一樣的、 不過他很開心,不怕疼。 田恬看不到,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若是特別難受,就去買些藥,別怕羞,身子最重要。若是我能看得見,我就親自去給你買了?!?/br> 馮清感動不已:“奴家多謝妻主?!庇值溃骸捌拗鞯难劬隙〞玫模視啻嫘┿y錢,帶您去找全京城最好的大夫?!?/br> 田恬也很感動,伸手拍了拍他的發(fā)頂。 上輩子馮清花費了巨資幫原主養(yǎng)好了眼睛,之后兩人又過了半年,原主恢復(fù)了身份,就把他棄如敝履,冷心冷情。 “清郎,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碧锾駥櫮绲馈?/br> 馮清很喜歡妻主喊他清郎,夫郎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她承認(rèn)他是她的人,也把他當(dāng)成她的人。 他很高興。 “好?!瘪T清只覺得自己再累再苦都是值得的。 兩人吃過午飯,田恬趕緊讓馮清上床歇息。 他晚上還要出去上工,現(xiàn)在必須有充足睡眠。 馮清躺在床上,很快就睡過去了,夢里都帶著甜,唇角微微上揚。 這么美的畫面,可惜田恬看不見。 不過她到底是心疼自家男人的,把男人摟在懷中,雙手交握著,心里默默運轉(zhuǎn)龍訣,為他解除疼痛疲乏。 男人今兒伺候的肯定受傷了,晚上又要上工,必須讓他有個好身體。 田恬反正睡不著,男人在旁邊,她心中躁動,心思都飄到天上去了,哪里還想睡覺。 女尊的女人身體結(jié)構(gòu)不同,她也說不出具體不同在哪里,反正感覺不一樣。 這具身子明顯比她前幾世敏/感太多。 現(xiàn)在想著那檔子事,還有那種酥麻入骨的感覺,其中蝕骨滋味簡直無法形容。 哪怕這具身子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寵過男子,她以為怎么都會有些輕微脹痛的,畢竟馮清著實讓她驚艷。 可能他從小在秦樓楚館長大,青樓老倌給他用了秘藥,那方面養(yǎng)的十分渾厚壯實。 但是,一點也不疼,特別神奇。 哎,可惜她眼睛看不見,不然真想仔仔細(xì)細(xì)研究一下構(gòu)造。 馮清養(yǎng)成了準(zhǔn)時的生物鐘,黃昏時分,他就醒了,感受著被牢牢摟著,幸福的快要冒泡泡。 田恬適時放開他。 馮清邊穿衣裳邊道:“妻主,奴家這就去給您做晚飯?!?/br> 田恬點頭,任由他去了。 晚飯過后,馮清伺候她洗漱好,把她安頓在床上,他才出門上工。 原本以為自己剛承寵,今夜肯定特別難受,但并沒有,他該走路走路,一點沒有疼的感覺,那個地方也消腫了,恢復(fù)的很快。 * 風(fēng)雪院。 馮清坐在銅鏡前,任由下人收拾打扮好,抱著琵琶徑直去大堂表演。 他穿著一襲青色薄紗衣袍,烏發(fā)一半束起,一半自然垂下。 走路妖妖嬈嬈,風(fēng)情萬種,但五官俊美,眼神干凈澄澈透著清純,這樣復(fù)雜的氣質(zhì),京中那么多小倌院,也唯有他能這般。 旖旎的燭火照在他身上,不染塵埃的臉格外引人注目。 一出場瞬間引起一眾色女尖叫。 馮清淡然坐在臺上,懷里抱著琵琶,青蔥十指在上面撥弄著,十分神圣,如同仙人一般。 嘴里唱的卻是yin/詞/艷/曲,字詞大膽,他又像是一只深山修煉出來的男狐貍,一舉一動無不勾動臺下色女最原始欲望。 “這男人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又純又sao,我要是能和他一夜春宵,多少錢我都愿意?!?/br> “只可惜是個賣藝不賣身的,若是愿意賣身,我愿出千金?!?/br> “聽說這男子是當(dāng)初霜王爺府上的小侍!霜王爺被貶為庶人后,其他男人走的走,跑的跑,只有他是個例外,聽說重進(jìn)風(fēng)雪院就是為了給霜王爺湊錢看病?!?/br> “倒是一個癡情人?!?/br>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霜王爺雖然現(xiàn)在瞎了癱了,但以前真是我輩楷模,睡了那么多絕色男子,她不虧。” “這么好的男子,有情有義,倒是讓我高看幾分,若他愿意,我愿給他一個名分。” “嘁,你后宅名分有什么了不起,家中幾十房小侍,說的你好像有多專情似的?!?/br> 二樓包廂里坐了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直接吩咐小廝:“去把青樓老倌叫來?!?/br> “是?!毙P領(lǐng)命去了。 不一會兒,青樓老倌殷切切來了。 “奴家給將軍請安?!鼻鄻抢腺男Φ奶貏e熱情,受寵若驚的厲害。 這位可是當(dāng)朝一品大將軍,名叫武安,此人武藝極為出眾,還親自教導(dǎo)過皇太女武藝,家世不俗,身份尊貴,乃是京中一等一的大人物。 武安指著下面一樓臺上談琵琶的男子:“他是個什么說法?” 青樓老倌眼皮子跳跳:“將軍,想必您也聽說了,那小倌是霜王爺?shù)男∈?,如今為了給霜王爺籌錢看病,才重進(jìn)風(fēng)雪院賣藝不賣身?!?/br> 武安點頭:“去跟他說說,若是他愿意伺候,好處少不了他的?!?/br> 武安很少來小倌院,今日過來舒心松泛一下,就看到臺下青衣男子不錯,又純又sao的,在床上應(yīng)該很放的開。 是她喜歡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