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5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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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日,田恬做好膳食,全部讓黃福全送過去。 李湛沒有表態(tài)之前,她是不會主動湊上去的。 他是太子爺又怎樣,若是想當(dāng)她的男人,就得足夠尊重她,如果仗著自己身份,對她呼來喝去,那她不伺候。 李湛接連幾日坐了冷板凳,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去。 黃福全近身伺候,每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臉色都熬的蠟黃蠟黃的。 這日一早,田恬來到別院做早膳,剛進別院就看到李湛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他穿著一身青衣,手拿佛珠 ,田恬記得他殺虎時穿的也是這套! 田恬和他對視一眼,微微福身行了個禮,直接去了廚房。 今日他主動出來,是服軟了嗎? 可主動露個面,叫服軟嗎? 黃福全見小婦人壓根不領(lǐng)情,又看看臉色鐵青的主子,心里暗嘆一聲,小婦人這是在作死啊。 主子是什么身份,一大早巴巴站在前院,就為了見一眼小婦人,讓她知道,他已經(jīng)妥協(xié)了。 沒想到小婦人還在端著! 各人有各命,潑天的富貴始終輪不到她。 田恬做好早膳,依舊讓黃福全送過去,壓根沒有過去的意思。 黃福全看田恬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夫人,有的事情過猶不及,夫人確有幾分本事,有些小聰明,但也要看對誰!主子身份尊貴,不是常人可以比擬,你若執(zhí)意如此,主子一旦對你沒了熱誠,你到時候后悔都沒地方去?!?/br> 田恬沒有說話,任由他離去。 她有自己的底線,兩人剛在一起時,他就敢吼她,若是以后真在一起了,豈不是要騎在她頭上。 她向往的愛情,是平等的,雙向奔赴的,若是做不到,饒是李湛再出色,她也不稀罕。 最重要的是,她想測試一下李湛的底線在哪里。 算著日子,他已經(jīng)有一兩個月沒有發(fā)作了,她想知道離了她,李湛是否真的比之前好了許多。 他天資聰穎,清心咒已經(jīng)學(xué)會,若是他能以清心咒壓制自身病情,那也是她功成身退的時刻。 時間又過了五日,自從那日李湛主動站在前院外,兩人見了一面外,再也沒有交集。 這晚,田恬睡的香甜,隱約中感覺床前站了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十分強烈,她想忽略都難。 田恬睜開眼眸,果然,借著月光,床前果然站了一道身影。 田恬頓時嚇得一個機靈! 李湛見小婦人醒了,低聲道:“是我?!?/br> 田恬氣死,坐起身來:“您大晚上過來作甚?” 李湛坐在床邊,手里還拿了個盒子 :“你說我過來作甚!” 田恬冷哼一聲:“公子身份尊貴,想要多少女人便有多少女人,您來一下堂婦房間實在有失身份,不成體統(tǒng)!” 李湛直接把小婦人摟入懷中,把一個盒子塞她手上:“別院剛到一盒血燕,特意給你送血燕的?!?/br> 田恬掙扎要出來,鬼才相信他是來送血燕的。 李湛習(xí)武之人,力氣極大,只要他不想讓她掙脫,她就不可能掙脫。 “就沖你吼了兩句,你氣到現(xiàn)在也足夠了!不許氣了!” 天知道這段時日他有多想念小婦人!上次他都主動出去給她臺階下了,她還是端著,他真的氣,可小婦人一直不理他,想念蓋過了生氣,今夜實在睡不著,過來看看她。 “只是吼了兩句?”田恬心里憋悶的厲害:“妾身自認(rèn)為沒有做錯什么,您平白無故吼妾身,您覺得合理嗎? 您是不是覺得妾身是個下堂婦,配不上您,能得到您的垂青,已是天幸,就算您吼兩句,妾身也得受著? 妾身現(xiàn)在就告訴您,妾身是個下堂婦不假,但妾身活的堂堂正正,就算沒有您,妾身也能過活的很好,妾身不缺您那點憐愛。 君若無情,我便休。” “胡說八道,什么君若無情我便休,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李湛把她摟的更緊:“當(dāng)時那種情況,我就是心急了些,沒想吼你的!你也知道我平時高高在上慣了,且那小冊子是我生平第一次看,你是我心愛的女子,讓你看到不堪一面,是我不愿的!哪個男人不想當(dāng)自己女人心中的英雄!” “那您也不該吼妾身,您那舉動太失風(fēng)度,就像是一個喝醉酒的醉鬼,回家就朝著妻子一頓拳打怒罵?!碧锾袷钦娴奈?,他看小冊子,反倒過來罵她。 李湛自認(rèn)理虧:“好,以后都不罵你了,別氣了。” 田恬道:“您以為一盒血燕就能糊弄過去?說點軟話,這事兒就翻篇了?” 連句道歉都沒有!也太敷衍了。 李湛皺眉:“玉兒,我已經(jīng)做的夠多了,你也差不多了!”他今晚都親自過來了,又給她解釋了一番,還要讓他怎么樣! “這事兒本就是你不對,道歉有那么難嗎?”田恬道。 李湛眉頭皺的更緊:“玉兒,你過了,我是你郎君!” 田恬冷哼:“還沒有正式成親,頂多也就是個情夫,不對,馬上連情夫都不是了?!?/br> 李湛臉黑:“說的太難聽了,過段時日,我會讓你正大光明風(fēng)風(fēng)光光跟著我?!?/br> 田恬搖頭道:“算了公子,您身份尊貴,妾身高攀不起?!?/br> 越說越不像話,李湛氣急敗壞:“你見過哪個丈夫會給自己女人道歉的。” 何況他還是一國儲君! 父皇后宮的妃嬪,一個個對父皇百依百順,他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卻還是個專門唱反調(diào)的。 田恬情緒十分冷靜:“公子,妾身知道您身份尊貴,妾身也知道您拉不下臉,妾身不強求您道歉,只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您放開妾身,回去吧?!?/br> 李湛臉色鐵青,胸膛快速起伏,是被氣的。 “道歉就那么重要?” “重要?!碧锾裾f的斬釘截鐵:“若是最親密的郎君不能心疼體諒妾身,反而給妾身無盡傷害,妾身寧愿一輩子孑然一身。 妾身一直知道一個道理,壞情緒不能對準(zhǔn)至親之人。 所以事發(fā)之后,妾身心里難受,委屈,卻從未在公子面前說過刺耳之語。 哪怕今晚公子過來依舊不肯道歉,妾身也只是寒心要放棄這段感情。 妾身深知其中之痛,便不會對您展露鋒芒。 公子,回去吧,妾身正式向您辭去廚娘活計,妾身以后不會去別院了,這樣不會看到您,時日一長,這段情也就忘卻了?!?/br> 李湛聞言,心痛的厲害,這小婦人是真的不在乎他什么身份,不在乎他能帶給她多少榮耀,執(zhí)意要和他分開。 “玉兒,你當(dāng)真想好了?” “想好了?!碧锾竦溃骸肮樱厝グ?。若是妾身在您心里,還沒有您的臉面重要,那妾身離開的很對,沒有半點懊悔?!?/br> 李湛冷哼一聲,大步離去。 田恬心寒,但也沒有更多的情緒。 一個注定不能低頭的男人,真的和他在一起了,會非常累。 感情是平等的,她家里不需要多一個爺。 黃福全見李湛臭著臉出來,心里咯噔一下,主子不會又碰壁了吧。 那小婦人也太不識好歹了! 這樣下去,遲早涼透。 李湛走到半路,頓住步子,難道真的要因為一句道歉,失去那個小婦人嗎? 一國儲君,難道注定高高在上? 他立志做個明君,他一直在為這個目標(biāo)而努力,若是連一句道歉都不肯,以后又如何能管理好這大元朝萬里江山? 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 小婦人說的對,壞情緒不能發(fā)泄給至親之人。 他們是最愛你之人,不能傷害。 他可以在外面高高在上,在小婦人跟前,他只是她的郎君。、 李湛轉(zhuǎn)身往回走,黃福全連忙道:“主子,您這是?” 李湛沒有說話,借著清幽月光,步伐還在不斷加快。 黃福全和墨揚快步追上。 田恬躺在床上很難受,忍不住流了幾滴眼淚,畢竟和李湛有過一段甜蜜時光,如今因為一點小事分開,確實挺惋惜的。 不過也沒什么,各自底線不同。 李湛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他這輩子注定高高在上,哪怕他上輩子戰(zhàn)死,也是站著的,頂天立地不外如是。 可以想見,他的自尊有多強,說不出道歉的話,也是情理之中。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從外面沖進來一道身影。 田恬轉(zhuǎn)頭一看,是那高傲的男人回來了。 清幽月光隱隱綽綽,雖然光線很暗,但能清楚看到小婦人臉上的眼淚。 李湛心中劇痛,幸好他回來了,否則他又怎能看到小婦人為他哭。 “公子,您不是走了嗎?又回來作甚?”田恬連忙擦了擦眼淚。 李湛坐在床邊,直接把小婦人摟入懷中:“我慶幸自己回來了,玉兒,抱歉,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在這里鄭重跟你道歉,對不住,以后我絕不會再吼你?!?/br> 田恬身子僵住,沒想到李湛竟然這么快就想通給她道歉了。 黃福全和墨揚站在門口,李湛進去的著急,房門還沒關(guān)上,兩人聽到高高在上的主子在里面道歉,差點驚掉下巴。 小婦人手段了得啊,竟然讓他們尊貴無雙的太子爺?shù)皖^道歉了。 秋穗此時也披了一間外衫從自己房間出來。 剛才開門的動靜實在有點大,她想不醒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