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5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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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雙手壓下她的肩膀,讓她躺好:“今夜你睡床,我去睡小榻?!?/br> 田恬哪敢委屈尊貴的太子殿下:“公子,要不,再開一間天字號房?” 她現(xiàn)在身子不適,不想睡小榻,也不想委屈了李湛,只能再開一間。 李湛拒絕:“如今只有你的清心咒能讓我心平靜氣,若我換了房間,半夜病情發(fā)作,又該如何?我就睡小榻?!?/br> 田恬面容苦澀,李湛這是把她昨日的說辭,又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公子,讓您睡小榻太委屈了?!?/br> 李湛幫她蓋好薄被,神色認(rèn)真:“彼之□□,吾之蜜糖?!?/br> 田恬蒼白的小臉微微泛紅,男人一本正經(jīng)說情話的樣子,好迷人。 這時,房門口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李湛前去開門。 是秋穗小丫鬟。 “殺虎公子。”秋穗福身行禮,小心翼翼道:“奴婢是來找小姐的,給她送些東西?!?/br> 李湛見她手里捧著干凈的衣物:“進來吧?!?/br> “是?!鼻锼脒B忙進去,她膽子小,都不敢多看。 李湛率先走到床前:“我先去書房看書,有事可以喊我?!?/br> 田恬點頭:“好。” 他們住的天字號房是客棧里最豪華的一間,里面配有書房。 李湛一走,秋穗終于松了口氣,雙眸震驚:“小姐,您....睡在了殺虎公子床上?” 小姐昨日明明說的是貼身伺候殺虎公子,她睡小榻,怎么會...... 田恬知道她誤會了,連忙解釋:“公子今日見我身子不適,適才把床鋪讓我的。” 秋穗松了口氣,她都快被小姐嚇?biāo)懒恕?/br> “小姐,奴婢給您買了月事墊,還給您拿了一套干凈的換洗衣裳,奴婢伺候您先換上?!?/br> 田恬點頭,立刻去屏風(fēng)后面換月事墊。 她的猜測果然沒錯,月事確實來了,小褲上已有點點血跡。 秋穗又端來熱水,田恬清洗一番后,才換上干凈的衣裳。 重新把小姐扶到床上,秋穗說出自己的想法:“小姐,如今您來了月事,要不您和奴婢一起回地字號房吧,或者重新再開一間天字號房?”小姐睡在床上,殺虎公子晚上睡哪里? 田恬無奈:“公子不同意?!?/br> 秋穗眼睛瞪的溜圓:“可是這房里沒有多余的床鋪。” “公子說他睡小榻上。” 秋穗小嘴張成了o字型,好似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似的。 “殺虎公子身份尊貴,會不會不好?” 田恬也沒辦法,她做不了李湛的主。 真是有些后悔這次帶他出來了。 牽了個小手,兩人關(guān)系變的曖昧,他現(xiàn)在都對她說起情話了! “先這樣吧,我想睡一會兒?!碧锾裾娴暮芾?。 秋穗也不多話了:“奴婢這就去找店小二要一碗紅糖水,您喝了在歇息,很快的?!?/br> 田恬點頭。 秋穗連忙出去了。 一刻鐘后,秋穗端著熱乎乎的紅糖水回來,田恬喝了睡下。 這一覺,直接睡到天黑,李湛喊她用晚膳,她才醒來。 李湛坐在床邊,神色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她:“晚膳想吃些什么?” 田恬迷迷糊糊坐起來,窗外天色漆黑,她已經(jīng)睡了一大下午。 “隨便吃一些就好,妾身不餓?!?/br> 小婦人臉蛋蒼白的厲害,李湛道:“我讓黃福全送幾個菜上來,你就在房間里用?” 田恬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公子陪妾身嗎?” 她主要是不想讓李湛出去吃東西,外面魚龍混雜,她身子難受,實在不想走動。 小婦人巴巴的望著他,李湛如何能拒絕:“就在房里陪你吃?!?/br> 田恬笑了。 黃福全一直在門外候著,李湛有任何吩咐,他立刻著手去辦。 田恬吃過晚飯,肚子疼的難受,又迷迷糊糊睡去了。 李湛什么時候睡下的,她都不知道。 翌日一早,田恬醒了,起床去換個月事墊,等她從屏風(fēng)后出來,李湛已坐起穿衣裳。 男人面冠如玉,尊貴渾然天成,一件件往身上穿衣裳,亦像是一副畫卷。 聽到腳步聲,抬眸看她:“今日身子可好些了?” 田恬點頭:“多謝公子關(guān)懷,好些了?!?/br> 李湛見她臉色還是不好,道:“若是難受,再休整一日也可,不必急著回山?!?/br> 田恬哪敢耽誤李湛,他是一國儲君,每日有無數(shù)政務(wù)要忙,出來三日已是極限,若再不及時回去,書房的折子恐怕都要堆成山了。 “還是回吧,妾身沒事的?!?/br> 李湛見她執(zhí)意,也不多說什么。 “用過早膳,咱們就回?!?/br> 田恬點頭,回到床邊開始穿衣服。 片刻,黃福全和秋穗魚貫而入,各自伺候自家主子梳洗。 早膳過后,一行人如來時分兩輛馬車回山。 田恬身子本就不適,一路顛簸,下車時臉色白的可怕。 秋穗忍不住擔(dān)憂:“小姐,您這樣還能上山嗎?” 李湛眉頭緊皺。 黃福全開口:“夫人,奴才背您上山吧?!?/br> 他是個太監(jiān),算不得男人,又有男子力氣,背小婦人上山應(yīng)該沒問題,大不了中途歇息一會兒即可。 這也算是給她示好了。 走了塘縣一遭,他算是看明白了,小婦人就是個前途無量的,要是巴結(jié)好她了,以后少不了他的好。 田恬哪里能讓黃福全背她,拒絕道:“多謝黃總管好意,妾身沒事,妾身可以自己走?!?/br> 李湛上前兩步,把手里的佛珠掛在脖頸上:“我背你上山?!?/br> 田恬震驚。 黃福全驚呼。 墨揚如墜夢中。 秋穗雙手捂嘴,不敢置信。 “還愣著作甚,快上來?!崩钫看叽佟?/br> 田恬哪里敢讓他背:“公子,這萬萬使不得?!秉S福全要背她,她都不敢,更別說是李湛。 “有何使不得,讓你上來就上來?!?/br> 李湛已經(jīng)把小婦人當(dāng)成自己女人,背她上山是情理之中。 黃福全也舍不得主子吃苦,一個時辰的山路,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獨自上山,都要氣喘吁吁,更別說背著一個人了。 “主子,還是奴才背夫人上山吧?!?/br> “不用?!崩钫肯胍矝]想的拒絕,哪怕黃福全是個太監(jiān),他也不想小婦人和他有接觸。 黃福全看懂主子的心思,頓時不敢再提背小婦人的話。 田恬一臉為難。 李湛也不想多說什么,直接把她背起,霸道無比。 田恬想要掙扎著下來,李湛喝道:“別動?!?/br> “山路太高,公子等會若是累了,就放妾身下來自己走。”田恬心里感動,堂堂太子爺做到這個地步,不容易。 李湛沒說話,快步上山。 他常年習(xí)武,背著個不足百斤的小婦人上山,沒有任何難度。 黃福全和墨揚對視一眼,兩人眼里皆有震撼。 還沒有寵幸,主子已經(jīng)寵成這樣,若是真的寵幸了,以后又該是何等模樣? 黃福全已經(jīng)不敢想了! 這小婦人,以她的身份就算做不了皇后,封妃也指日可待。 若是肚子爭氣,貴妃也是大有可為。 * 原本一個時辰的山路,李湛背著田恬生生走了一個半時辰才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