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4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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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做好,她現(xiàn)在已是一具尸體。 主子發(fā)病時,只能從旁勸他,萬不能近身,一旦近身,會刺激到主子,他的病會更加嚴(yán)重,死的人會更多。 這么多年,從未有過例外。 這次小婦人真是福大命大。 也許,小婦人在主子眼中,確實與常人不同。 李湛視線再次看向她,他也隱隱記得小婦人好像念了些什么,波濤洶涌的心湖才慢慢平靜下來。 田恬沒有藏私,如實道:“回稟主子,妾身小時候偶然看過一本奇書,書上有一篇清心咒,妾身當(dāng)時好奇,便跟著習(xí)了一段時日,發(fā)現(xiàn)確有平心靜氣奇效,故而一直記得,今兒見您情狀不對,便試了一試,沒成想竟然真的成了?!?/br> 黃福全眼睛更亮:“小婦人可否謄寫清心咒?主子十分需要此咒?!?/br> 田恬點頭:“可以,妾身今日回去便謄寫?!?/br> 李湛道:“就在別院謄寫。” 只要有了此咒,他或許就可以擺脫生不如死的日子,就能回到京都,過正常人的日子。 “是?!碧锾顸c頭。 李湛當(dāng)即站起,把自己的位置讓給她,急迫可見一斑。 田恬也不藏著掖著,只要李湛的病能好,幾年之后血流成河的事情不會發(fā)生,她的任務(wù)就等于完成了,這是她愿意看到的。 她走到書案前站定,鋪平紙張,提起狼毫沾墨,一筆一劃謄寫起來。 身后雖然有椅子,她不敢坐,她清楚自己的身份,那位置是屬于太子殿下的,旁人誰敢坐的! 李湛滿意小婦人的懂禮。 小婦人做廚娘時規(guī)規(guī)矩矩,寫字時端莊儒氣,紙上的字雖然讓人看不懂,但李湛也覺得此女子字中有靈韻。 是好字。 這小婦人,有姿色,有學(xué)識,怎會是個下堂婦? 到底是何人如此眼拙,竟把這般美玉棄如敝履。 黃福全也是認(rèn)字的,可小婦人的字他一字不識,實在讓他頭大。 看她認(rèn)認(rèn)真真的模樣,又不像是亂寫亂畫。 他很想問出來,但見到主子也一臉靜默的看著她寫,他就不敢多嘴了。 田恬寫了兩刻鐘,終于把清心咒謄寫出來,恭敬遞給李湛:“主子,這便是清心咒。” 李湛接過,眉頭皺起:“這些字,我不認(rèn)識?!?/br> 黃福全也連忙:“我也沒見過,這不是大元朝的字?!?/br> 田恬解釋:“這是妾身在一本奇書上見的,也是花費(fèi)了好幾年功夫,才逐漸鉆研出這字的意思,或許這些字是從遠(yuǎn)古年間傳下來的珍跡,不然也不會有此奇效?!?/br> 李湛點頭,小婦人言之有理。 “從今日始,你每日教我十字,直到我學(xué)會如何?我有重賞!” 黃福全眼睛發(fā)光,這是好事啊,兩人經(jīng)常在一起,很容易就處出感情了。 田恬笑:“教公子不難,不過一天十字卻是難了,依妾身看,一天一字剛好?!?/br> 李湛皺眉。 田恬道:“公子,這字不可小覷,您真的習(xí)了就知曉其中難度?!?/br> 龍訣她鉆研了一輩子,光清心咒她就學(xué)了將近十年,一天一個字都很吃力,神的東西,就不是凡人能學(xué)的東西。 他們這么做,是在逆天! 從古至今,逆天之事,皆是難如上青天。 李湛點頭:“行,就先一天一字。”往后他可以再慢慢往上加。 田恬笑,當(dāng)即教了他第一個字,講述了念法,寫法,字的大致意思,她就出去了。 全程沒想在書房多待的意思。 就連李湛都感覺到小婦人的刻意避嫌。 黃福全臉上的笑容僵住,原本還以為小婦人開竅了,結(jié)果又來了這么一出,她怎么就那么傻,這可是主子親口給出的機(jī)會,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把握。 多好的機(jī)會,被她生生折騰沒了! 李湛坐在八仙桌用午膳,今天中午小婦人做的是八寶鴨,叫花雞,青葉白玉羹湯,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吃。 黃福全站在旁邊伺候著,忍不住為小婦人邀賞。 “主子,您之前說要重賞小婦人,賞她些什么才好?” 李湛頓了頓,仔細(xì)想了一下:“就賞五百兩銀子?!?/br> 小婦人被趕到凌云峰,成了下堂婦,日子過的拮據(jù),她現(xiàn)在手里最缺的應(yīng)該就是銀錢。 五百兩銀錢不算少,夠她三五年吃穿不愁。 “是?!秉S福全道。 * 田恬收拾好廚房,正欲離開,黃福全端著一盤子銀元寶過來了。 “黃總管,您這是?”田恬笑容甜甜。 黃福全把銀元寶遞到她手上:“這是主子賞你的,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br> 田恬捧著銀子,對著書房的方向福身行禮:“多謝公子?!?/br> 黃福全道:“以后好好做,少不了你的好處。”他拿著銀子就是過來特意提點她的:“你現(xiàn)在有了銀子傍身,就對自己好些,多去買些好衣裳穿,你現(xiàn)在雖然是個下堂婦,但還年輕,以后總是要改嫁的,拾掇好看些,往后能有個好歸宿,一輩子吃穿不愁,那才是命好呢?!?/br> 田恬點頭:“黃總管說的是,妾身記下了。” 黃福全滿意點頭:“要回去了是吧?” “正是,午膳已經(jīng)完成,也該回去了,家里的丫頭還在等妾身用午膳呢。” “成,那你回吧?!?/br> 田恬微微福身,捧著五百兩銀元寶高高興興回凌云峰了。 秋穗連著接送她十日后,發(fā)覺附近幾個山頭確實沒有野獸出沒,她也就放心了,之后便沒有繼續(xù)接送,一心在家里做女紅掙錢。 田恬回到凌云峰,秋穗已經(jīng)在院子里翹首以盼,看到主子回來,連忙迎上去:“小姐,您今兒怎么回來晚了?” 秋穗看到田恬懷里捧的五百兩銀元寶,忍不住震驚,雙手捂著嘴:“小姐,您怎么有這么多銀錢?” 田恬把別院發(fā)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秋穗聽的心有余悸。 “小姐,那么危險的地方,您膽子也太大了,以后若是再遇到,還是要小心些才好?!?/br> 田恬點頭:“放心吧,你家小姐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br> 秋穗見到這么多銀子,喜笑顏開:“小姐,咱們手里有了這么多的銀子,足夠回京都的盤纏了,要不您去別院辭了廚娘的工作,咱們明兒就回京都吧?!?/br> 小姐是千金之軀,之前一直待在凌云峰,是因為沒有銀子回京都,如今有了,自然不用在委屈自己做下人活計。 田恬這時候哪里肯走,李湛是她的任務(wù)目標(biāo),在沒有完成任務(wù)之前,她肯定是不能離開的。 “秋穗,咱們現(xiàn)在還走不了。” “為什么?”秋穗不理解。 田恬嘆氣:“我剛得到這五百兩賞賜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找了黃總管談辭工的事情,他不答應(yīng)。 現(xiàn)在殺虎公子很滿意我的廚藝,我去的這一個月里,他身子健壯不少,現(xiàn)在根本不讓我走。 人家是身份尊貴的太子殿下,別說只是留我在別院做廚娘,就算是要了我的性命,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我哪里敢忤逆?!?/br> 秋穗快哭了:“那怎么辦?難不成太子殿下滿意您,您就要給他做一輩子的廚娘。” “應(yīng)該不會,我做的只是家常小菜,也許他吃個兩三個月就膩味了,屆時我在提出辭工,太子殿下就同意了也說不一定。” 田恬笑著道:“其實現(xiàn)在咱們在凌云峰也挺好的,身上有了銀錢傍身,想買什么下山買就是,日子很愜意,比在那忠勤伯府方寸之地自由太多,咱們再住幾個月吧,我會再找機(jī)會說辭工的事情。” 秋穗點頭,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小姐,您快坐下休息吧,奴婢這就去端午飯出來。” “好?!碧锾襁M(jìn)屋把五百兩放好,走到屋檐下吃飯。 如今進(jìn)入初夏,中午的日頭很大,小桌子搬到了屋檐下,兩人就在那里用飯。 主仆倆現(xiàn)在有銀錢了,日子也好過許多,秋穗中午烹了一只雞,放了一下青椒麻椒在里面,又香又麻又辣,吃起來非常過癮,田恬額間鼻尖全是汗珠。 午飯過后,田恬簡單洗漱一下,就去午睡。 秋穗把家里里里外外的事情做的很好,田恬無后顧之憂,午睡起來,就要去別院準(zhǔn)備晚膳。 * 田恬每日教李湛一個字,剛開始李湛還覺得難不倒他,小婦人明顯看輕了他。 后來持續(xù)五日,他每晚一個人練到深夜,吃力無比。 這是二十多年以來,第一次有挫敗感。 他從小被眾人稱贊天資聰穎,是天生的帝王之才,可習(xí)了這清心咒后,他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一普通人爾。 甚至還比不上一小婦人。 這天,田恬又來別院做早膳,黃福全又來廚房找她。 “黃總管,晨安?!碧锾裎⑽⒏I?,臉上帶笑。 黃福全看到小婦人臉上的笑容,心里就氣不打一處來。 主子不是才賞了五百兩銀子給她? 怎么就不知道買些好看的衣裳? 還是穿著粗布麻衣,打扮的村姑一般。 今日穿了一身靛藍(lán)色繡纏枝紋的衣裙,三四十歲的婦人才會穿的衣裙,若不是勝在她肌膚雪白,容貌姣好 ,簡直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