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3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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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正準(zhǔn)備沖水,洪國輝道:“我來,你的手不方便。”隨即彎身舀了一瓢水沖廁所,全程毫無波瀾。 田恬的臉蛋卻是紅如朝霞,尷尬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們出去吧?!焙閲x輕聲道。 田恬嗯了一聲,兩人開門走出去。 門口排隊的人見兩個年輕男女走出來,女孩兒臉紅如柿子,要不是看她手上還輸著液,估計都要多想他們在里面干嘛了。 水龍頭前,田恬正準(zhǔn)備擰開水龍頭洗手,洪國輝又快了她一步:“我來幫你洗手,你現(xiàn)在不方便,有事喊我一聲就行?!?/br> 田恬還沒來得及說話,沒有輸液的右手已經(jīng)被他握住放到水龍頭下,他拿過一旁香皂在她手上抹了抹,搓起密密小泡。 田恬怔楞的看著他,心底泛起圈圈漣漪。 也許是她生病的緣故吧,她居然覺得洪國輝的無微不至如此讓人留戀。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么噠。 第214章 九零養(yǎng)豬場老板娘 中午十一點半左右, 田恬輸完液,趙飛虎再一次量了體溫,確認(rèn)她已經(jīng)退燒了, 開了些藥讓他們回家。 洪國輝結(jié)賬拿藥回來,蹲下身道:“來娣, 我們走吧?!?/br> 田恬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有大礙,自己走沒有多大問題:“國輝哥, 我自己走就行了,不用背的。”她本身已經(jīng)欠他人情了, 不想欠的更多。 “你才剛退燒不久, 還沒徹底好,還是我背著吧, 別累著了?!焙閲x道。 田恬搖頭拒絕:“國輝哥, 我真的可以走?!?/br> 洪國輝無奈的看著她:“來娣, 這時候別逞強?!?/br> 高大身影蹲在跟前,沒有起身的意思。 田恬鼻尖微微發(fā)酸,他為什么那么傻, 要對她那么好, 明明已經(jīng)知道她要離開了, 還在默默付出。 “我真的可以自己走?!碧锾窆虉?zhí)的繞過他, 抬步往小診所門口走去。 她打算過完年就離開的, 她不想接受洪國輝的好,不想心軟, 她必須要完成任務(wù)。 洪國輝見狀,也顧不得許多, 連忙起身緊跟上她。 來娣, 她這又是何苦。 他何嘗不知她故意撇清關(guān)系。 只是真的沒必要的, 他對她好,從來就沒想過要什么回報。 他只想她在靠山村僅有的日子里,盡最大努力對她好。 田恬剛開始還覺得自己走路沒問題,可走了十幾分鐘左右,她就不行了。 發(fā)完燒后的虛脫感讓她渾身冒汗,每走一步,腿肚子都在發(fā)顫。 她感覺四周都是眩暈的狀態(tài)。 洪國輝一直緊盯著她,見她這般情狀,快步走到她身前蹲下:“來娣上來,別逞強了,你臉色難看的很。” 田恬還在遲疑。 洪國輝又道:“你不想又去診所輸液吧?媽在家里還盼著咱們回去,現(xiàn)在估計都做好午飯等著了。” 田恬聞言,也不在多說,身子軟軟趴在他寬厚背上,任由他背著大步向前。 她不想欠人情,如今只會越欠越多。 * 洪母做好午飯后一直在院門口候著,見兒子背著來娣回來,連忙迎上去,見來娣已經(jīng)趴在兒子背上睡著,小聲問道:“國輝啊,來娣怎么樣了,燒退了嗎?” 洪國輝輕輕點頭,隨即快步往田恬房間走去。 田恬睡眠很淺,感覺洪國輝把她往床上放時,她就迷迷糊糊睜開眼,入目是熟悉的房間陳設(shè):“咱們已經(jīng)到家了,國輝哥怎么不喊醒我?!?/br> 洪母在一旁道:“國輝那孩子想讓你多休息,生病了睡覺是恢復(fù)最快的?!?/br> “嬸子,讓您擔(dān)心了。”田恬坐在床邊。 洪母笑道:“只要人沒事就好,既然你醒了,那咱們就去吃午飯吧,都溫在鍋里呢?!?/br> 田恬點頭。 吃過午飯,洪國輝抱來一床嶄新棉絮,細(xì)心幫她套好被子:“多一床棉被,你晚上睡覺就不冷了?!?/br> “國輝哥,這種小事兒我自己就可以的?!?/br> “你現(xiàn)在不舒服,好生歇著就行?!焙閲x只想在有限的時間里對她好,想多為她做些事情,否則這種事情,讓老媽來做是最合適的。 田恬看著洪國輝在房間里忙前忙后,雖然沒怎么說話,但他的一舉一動暖人心。 她陡然生出一股荒唐的想法。 要是和他這樣生活一輩子,被他這樣照顧一輩子,好像也挺不錯的。 這個想法一出,田恬頓時被自己嚇住了。 洪國輝雖然在忙,但眼神不時注意來娣,見她臉色突然難看起來,連忙問:“來娣,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田恬連忙搖頭:“我沒事的?!?/br> 洪國輝點頭:“床單我已經(jīng)鋪好,我就先出去了,你休息吧?!?/br> “好。”田恬道:“謝謝國輝哥?!?/br> 洪國輝淡淡嗯了一聲,快步離開。 洪母坐在小院里打毛衣,見兒子出來,小聲的問:“來娣睡了?” 洪國輝點頭,隨即進屋拿了一把彎刀,抬了小凳子坐在小院里,有條不紊的做竹工。 洪母把兒子的神情看在眼里,無奈嘆了口氣,看來兩人真的沒有緣分。 轉(zhuǎn)眼過了兩天,距離新年只有三天,田恬身體好的差不多了,開始著手寫一個開廠計劃書,她要在走之前,把這個計劃書完成交給洪國輝。 竹編想要做大,必須要開廠,進行有序化的管理和生產(chǎn)才行,否則一盤散沙只能做做小生意,真正接到大訂單時,很容易出問題。 就比如有的人覺得竹凳掙錢,就想著多編竹凳,像便宜的洗菜籃子就編的少,長此以往,等真正大訂單來臨,或者十幾個訂單同時下單,就很容易出現(xiàn)交貨問題。 現(xiàn)在靠山村的村民和其他村民還算配合,但時間久了難保不出問題,還是要未雨綢繆的好。 田恬一直忙碌到年三十,這是她在靠山村過的第一個年,一大早,洪母就讓洪國輝捉了一只雞綁了,又在村里買了一只土鴨綁了。 三人吃過早飯,一起去鎮(zhèn)上買年貨。 買對聯(lián),煙花,鞭炮,還有魚和一些新鮮rou和蔬菜...... 洪母負(fù)責(zé)選東西,田恬搶著付錢,洪國輝在旁邊大包小包擰東西。 這陣子竹編大賣,后續(xù)又接到火車站不少加單,田恬現(xiàn)在早已變成富婆,她已經(jīng)有了將近兩萬的積蓄。 中午三人簡單下碗面條將就,下午一點半左右,洪國輝開始裁對聯(lián),洪母在廚房熬面糊用來貼對聯(lián)。 田恬也沒閑著,坐在灶前添柴,燒水備著等會兒洪國輝殺雞殺鴨用。 三人配合默契,沒一會兒洪家小院貼了紅對聯(lián),紅福字,紅門神,大門前還掛了兩個大大的紅燈籠,看著十分喜氣。 “來娣,水燒開了嗎?”洪國輝忙完走進廚房問。 田恬點頭:“已經(jīng)好了?!?/br> 洪國輝應(yīng)了一聲,走到菜板前拿菜刀,用手摸了摸刀刃,感覺刀有點鈍,他又拿著刀去外面磨刀石磨刀。 “來娣,出來幫我拽緊雞腳,我現(xiàn)在殺雞。”洪國輝在外面喊道:“順便再拿個碗出來裝雞血?!?/br> “好?!碧锾駪?yīng)聲,連忙拿碗兌了溫開水放鹽,快步走出去。 洪國輝已經(jīng)掐著雞脖子拔毛,田恬過去放好碗,緊緊逮住兩只雞腳,洪國輝拿起一旁的菜刀,利索在雞脖子上劃了一刀,對準(zhǔn)下方的碗放血。 雞使勁掙扎片刻,最終沒力氣再掙扎。 之后洪國輝又利索殺了鴨:“把血拿進去放著,等凝固了晚上燒個湯。” 田恬嗯了一聲,端著鮮血進去。 洪母在廚房已經(jīng)剁好排骨,正在腌制炸酥rou酥排骨,田恬坐在灶前幫著添柴。 三人忙活到下午四點半左右,十幾個菜終于上桌。 田恬和洪母擺好碗筷,洪國輝在院里掛一串鞭炮。 洪母道:“國輝,點炮?!?/br> “好?!焙閲x走到鞭炮跟前,拿出打火機點燃。 霎時間,噼里啪啦聲震耳欲聾,田恬連忙捂住耳朵。 沒一會兒,鞭炮炸完,院子里彌漫著一股白霧和nongnong硫磺味兒。 “國輝,進來吃飯?!焙槟刚泻簟?/br> 三人坐在一起享受年夜飯。 洪國輝買了白酒,還給田恬和洪母買了葡萄酒。 “這葡萄酒只有十幾度,味道微甜,不容易醉人,你們也喝些?!焙閲x為她們各倒了一杯。 田恬端起酒杯嘗了一口,就是很普通的葡萄酒,但在九十年代已經(jīng)很稀缺珍貴。 “好喝。”田恬笑瞇了眼。 洪母也跟著嘗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 田恬主動端起酒杯:“嬸子,國輝哥,咱們?nèi)撕纫槐?,新年快樂?!?/br> 三人碰了一杯。 屋外此起彼伏的鞭炮聲響個不停,現(xiàn)在下午五點出頭,靠山村家家戶戶都做好了年夜飯放鞭炮。 這頓飯吃到了晚上六點左右,三人一起收拾碗筷洗掉,洪國輝又招呼田恬放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