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3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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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笑:“我?guī)蛬鹱哟蛳率??!彪S即又問:“國輝哥,你親自殺豬嗎?” 洪國輝笑著嗯了一聲:“我以前是專門養(yǎng)豬的,會些殺豬技巧?!?/br> “你真厲害?!碧锾竦?。 * 吃過午飯,田恬留在家里幫洪母燒開水。 洪國輝則去國慶家逮豬。 半個小時左右,洪國輝一行人趕著一頭白胖的豬進入洪家小院。 他身后跟了國慶,興平等好幾個人。 國慶媽也過來幫忙打下手。 還有不少人也過來看熱鬧。 這年頭殺年豬是闊氣事兒,很多人都愿意過來看熱鬧。 靠山村以竹編為主,男的在家里忙著做竹工,女的清閑下來,就湊上來看殺豬。 洪家小院圍了不少人,洪母和田恬站在屋檐下看他們按豬,有不少人忍不住開口道:“洪嫂子,你們現(xiàn)在的日子真是越來越紅火了。” “就是啊,兒子兒媳都有本事,你下半輩子享清福了。” “對了,你們現(xiàn)在可是村里的大戶,國輝和國輝媳婦結(jié)婚這么久了,什么時候補辦酒席???”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么噠。 第212章 九零養(yǎng)豬場老板娘 這話問的洪母尷尬, 頓了片刻才笑道:“這都是孩子們的事情,他們自己決定好了,我這個老婆子就不插手了?!?/br> 眾人聞言, 又把苗頭指向田恬:“國輝媳婦兒,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辦酒席啊?” 田恬也被問住了, 尷尬笑道:“現(xiàn)在竹編訂單太忙,我們都抽不出空, 還是等過完年有空再說吧,現(xiàn)在還早著呢?!?/br> 很多人不認(rèn)可她的話。 “哪里早了, 要是等你肚子大起來了, 以后穿新娘服都不好看了?!?/br> “國輝媳婦兒啊,聽嬸子一句勸, 千萬別不把辦酒席當(dāng)成一回事兒, 結(jié)婚是一輩子的大事兒?!?/br> 田恬笑:“多謝各位嬸子的好意, 我都曉得的,肚子大了也不要緊,到時候孩子生了再辦也不晚?!?/br> 洪母道:“來娣, 國輝馬上要殺豬了, 你進廚房拿個盆舀些開水晾著, 再放點鹽, 到時候好接血旺?!?/br> 這是在找機會讓她離開, 田恬秒懂,笑著點頭:“好, 我這就去弄。”心里很感動洪母為她所做的一切,如果可以, 她真的想留下來孝敬她一輩子, 只是很可惜, 為了任務(wù),她不得不離開。 洪國輝雖然沒有在她們旁邊,但她們之間的對話也聽了個七七八八,來娣顧左右而言他的推脫,讓他神情落寞難當(dāng)。 不一會兒,田恬端著一大盆水出去,洪國輝已經(jīng)換上了陳舊衣裳,身前還系了圍裙,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短刀朝著豬那邊走去,表情冷靜沉著,她離的有段距離,也感覺到了陣陣寒意。 “給我吧?!焙閲x快步走到田恬跟前接過盆子,然后把盆子端到豬頭下方放好,叮囑按豬的國慶興平幾人:“我要進刀子了,你們按住了?!?/br> 國慶興平等人連連點頭應(yīng)聲:“嗯?!彼腥嗽俅问箘?,緊緊按住,肥豬被按在三條木質(zhì)長凳上一動不動,它只有不停發(fā)出嘶吼聲。 田恬喜歡看殺豬,但又怕看刀子進去的畫面,洪國輝見她那樣:“來娣,你要是害怕,你就進屋去待著,等下殺好在出來?!?/br> “沒事?!碧锾裢撕笕拿渍径?,殺年豬這種場景一年才見一次,哪能錯過,她又不是圣母,不會心疼什么的,還等著殺好煮rou呢。 洪國輝點頭,視線一凝,找準(zhǔn)豬脖子,快準(zhǔn)狠一刀捅進去,鮮紅的血一股腦掉落進下方的盆里。 肥豬瞬間發(fā)出痛苦聲音,隨即不停掙扎,國慶興平按的緊,哪怕它掙扎也是小范圍的掙扎。 肥豬掙扎了幾分鐘后,終于斷了氣。 洪國輝打了guntang開水倒在肥豬身上,它的皮毛和開水一接觸,以rou眼可見速度收縮。 不一會兒,洪國輝拿了一塊鐵片開始刮豬毛,國慶也是個能干的,拿了另一個鐵片幫著一起刮豬毛。 田恬和一眾人站在旁邊觀看,很多人忍不住議論紛紛。 “這頭肥豬估摸著至少有一百三十斤?!?/br> “我瞧著一百五十斤都有,真肥。” 國慶聞言解釋:“足足有一百四十多斤呢?!眹x哥買豬的時候過了稱的。 刮完豬毛,接下來是開膛破肚。 洪國輝自己是個養(yǎng)豬的,殺豬也是經(jīng)驗豐富,和興平國慶幾人三兩下把肥豬倒掛在屋檐下,然后有條不紊的開膛破肚。 因著晚上要煮殺豬菜,洪國輝先割了一塊五花rou和臀上的rou給田恬,然后接著處理內(nèi)臟。 田恬拿到rou后也不看熱鬧了,快步進廚房準(zhǔn)備晚上的殺豬菜。 晚上國慶一家在洪家吃飯,國慶媽在廚房里幫忙,她擅長做殺豬菜,她主廚,田恬和洪母在一旁給她打下手。 * 殺豬飯做好已經(jīng)晚上七點多了,洪國輝沒請多少人,只是叫了幾個關(guān)系好的,以及村長一家。 飯桌上難免喝酒,等他們吃完飯,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 眾人相繼散去,田恬和洪母收拾碗筷。 洪國輝喝的有點多了,俊臉通紅,洪母道:“國輝啊,喝多了就進屋去躺著?!?/br> 洪國輝點點頭,歪歪扭扭走進屋內(nèi)。 “嬸子,今兒您累了一天了,您早些休息吧,廚房的事情交給我來就好?!?/br> 洪母見收拾的差不多了,她現(xiàn)在確實有些腰疼,想要休息了:“成,那我就先回去睡了,來娣啊,你也別收拾的太晚,實在不行明天早上再弄也成。” 田恬笑:“我知道的,放心吧,嬸子?!?/br> 洪母離去,田恬把廚房仔仔細(xì)細(xì)擦了一遍,又燒熱水洗澡。 等田恬收拾洗漱好已經(jīng)快晚上十二點了。 她正準(zhǔn)備躺下休息,突然間聽到廚房里傳來頻頻砰砰的聲音。 這大半夜的,難道是洪國輝起來了? 田恬這般想著,徑直出去查看究竟。 洪國輝果然在廚房里,他應(yīng)該是要倒水喝,只是今晚喝了太多酒,拿個碗都拿不穩(wěn),所以才發(fā)出頻頻砰砰的聲音。 田恬快步過去:“國輝哥,你是要喝水嗎?” 洪國輝揉了揉迷離的眼睛:“是來娣啊,抱歉,我吵到你睡覺了吧?” “沒事的,我還沒睡,正準(zhǔn)備睡,你是要喝水對吧,我這就給你倒?!碧锾窨觳阶叩綑还衲昧艘粋€碗,又走到灶前拿起溫瓶,利索的給他倒了一杯開水。 “國輝哥,有點燙,等會兒喝吧?!?/br> 洪國輝點頭。 兩人沒說話,空氣里多了一絲尷尬和說不清的旖旎。 田恬找話題道:“國輝哥,你今晚喝了不少,睡了一覺感覺清醒些沒有?” 洪國輝笑著道:“我還好。” 又等了一會兒,田恬瞧著水涼的差不多了:“國輝哥,可以喝了?!?/br> 洪國輝點頭,一飲而盡。 “時間不早了,快去休息吧,我也去睡了。”洪國輝放下碗,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跡。 田恬嗯了一聲:“你先走,我關(guān)燈?!?/br> 洪國輝率先走出廚房,田恬跟在后面關(guān)燈,只是洪國輝今晚喝了不少,走路歪歪扭扭的,田恬走在后面看著揪心。 果然,田恬的擔(dān)憂沒錯,還沒走兩步,洪國輝身子一歪,作勢就要倒下去。 田恬眼疾手快,連忙快步上前攙扶著他。 “國輝哥,你沒事吧?” 洪國輝突然感覺手臂上多了兩只手緊緊捁著他,還能聞到一股女人洗過澡香皂的味道,他們近在咫尺。 他轉(zhuǎn)頭看著她,雖然外面沒有月光,但借著臥房的微黃燈光,他還是看清了她眼眸里的擔(dān)憂。 鬼使神差的,洪國輝直接大手一抄,輕輕松松環(huán)住了她的纖腰,把她捁在了懷里。 田恬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一瞬間的怔楞,顯然她也沒預(yù)料到一向老實本分的洪國輝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她之前就已經(jīng)和他說好的,他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意思。 正當(dāng)她欲出聲時,耳邊響起男人低沉渴求的聲音。 “留下來,好不好?” 田恬再次怔楞在原地。 洪國輝良久沒有得到女人的回應(yīng),再次重復(fù)道:“留下來,好不好?我會對你好。” 這話算不得什么甜言蜜語,但聽在耳里,田恬有瞬間的彷徨和心軟。 也不怪她會心軟,洪國輝是個很不錯的男人,長的好,品性好,人也踏實,他不會甜言蜜語,但他會默默付出,盡最大努力為她排憂解難,為她遮風(fēng)擋雨。 這樣的男人,無疑是讓人心動的。 只是...... 田恬想到任務(wù),原本彷徨的心堅定起來,用力掙脫了他的懷抱。 “國輝哥,你今晚喝醉了,我送你回屋休息。” 這句話雖沒有明著拒絕,但拒絕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洪國輝垂下眼簾,不再多說什么,任由女人把他送到房門口。 “早點休息?!碧锾裾f完這話,快步離開。 洪國輝在門口站了良久,直到旁邊屋子燈熄了,他才進屋睡覺。 田恬躺在床上也睡不著,心里臟亂無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