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3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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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辭楞在當(dāng)場,他怎么也沒想到娘親竟然隨身帶了匕首過來。 她今日恐怕算準(zhǔn)了他不會乖乖和他們走,這才帶了匕首,有備而來。 謝辭遍體生寒,但還是不想就這樣屈服。 柳夫人冷冷瞪著謝辭:“不孝子,你今日要么答應(yīng)我嫁給鄭秀,隨我回柳府去,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br> 這話一出,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在這男多女少的時代,女子受傷是大罪,而柳夫人還是官家夫人,身份尊貴,且她還是為了謝辭一事自殺,若謝辭真不聽她的,定然會背上個逼死娘親的罪名。 這個罪名不小,足以致命,就算有人救他,此生有了這個污點(diǎn),不管做什么,處處受制,更別說嫁人。 柳家正夫道:“夫人,你快放下匕首,仔細(xì)別傷著自個兒了?!彪S即連忙對謝辭道:“你快答應(yīng)你娘親啊,別讓你娘親做出什么糊涂事,屆時你悔恨一輩子。” 柳家二爺?shù)溃骸爸x辭,你還愣著作甚,還不快快答應(yīng)?!?/br> 柳笙寒和柳影也在一旁讓他趕緊答應(yīng)。 謝辭心中痛苦萬分,娘親是真的不喜愛他啊,平常人家的爹娘,哪會用如此手段逼迫自己的兒子。 這分明是把他往死路上逼。 柳家夫人沒想到自己刀都架在脖頸上了,謝辭竟然還在躊躇遲疑,這讓她怒意中帶了恨意。 真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逆子,你以為我不敢死是吧,我這就死給你看?!痹捖洌蛉撕萘撕菪?,直接在脖頸上割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隨即流出,嚇壞了在場所有人。 柳家正夫連忙安慰。 柳家二爺大驚失色。 柳笙寒噗通跪地勸慰。 柳影幾乎嚇的尖叫出聲。 謝辭雙拳緊握,心中難受至極,天人交戰(zhàn)。 柳夫人形同瘋婦,勢要逼謝辭就范。 柳家正夫連忙出聲道:“謝辭,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答應(yīng)你娘親,難道真要等你娘親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嗎?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你和姜三小姐不可能的,你就是不聽!一旦你娘親出事,你勢要背上逼死母親的罪名,定會被官府抓去治罪,重則喪命,輕則也是流放,你以為你還能嫁進(jìn)姜家嗎?不僅你嫁不了姜三,你還會連累姜家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你這是在陷姜家于不義之中。” 他逼死母親的原因是想嫁給姜三,女子貴重,此事牽連甚廣,姜家難逃其咎,雖不能治罪,但是流言蜚語之苦絕對少不了。 官身之家最在乎名聲,且姜家頭上還有康王世子,一旦此事連累到康王世子,那影響就大了。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么噠。 第185章 男尊女貴丞相夫人 謝辭自然知曉其中厲害, 他不怕背上逼死母親的罪名,就怕姜家跟著被連累。 康王世子如今正是緊要時期,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一旦被端王世子抓住把柄,肯定會被死里打壓。 皇權(quán)之爭, 有時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也可能潰敗千里, 失去那個至尊寶座。 他不能害了姜家, 更不能害了康王世子。 謝辭渾身抖如篩糠,雙眸泛紅,痛苦萬分。 他輩子注定是與小玉無緣了。 柳夫人見謝辭低頭垂眸遲遲不說話, 拿著匕首再次往傷口用力。 柳家正夫和柳家二爺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夫人,你別沖動?!?/br> “謝辭, 你還在磨蹭什么, 難道真要看到自己的親娘死在你面前!” 謝辭抬眸看著親娘脖頸處鮮血染紅了匕首和手掌,終是低了頭。 “我答應(yīng)!我都答應(yīng)!”這話近乎嘶吼出聲, 隨即整個人癱坐在地。 這就是他的好娘親,偏心偏袒,不顧他死活的至親。 遇上這樣的人,他還能如何掙扎! 而今能做的, 唯有認(rèn)命。 柳家正夫聞言,狠狠松了一口氣:“夫人, 謝辭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趕緊把刀放下。” 柳家二爺立刻吩咐人出去請大夫過府醫(yī)治。 柳笙寒和柳影心中不是滋味,站在一旁沉默不言。 柳夫人心滿意足, 終于放下手里的刀:“今日便隨我回府住, 直至出嫁?!?/br> 謝辭已經(jīng)認(rèn)命, 任憑他們怎么安排,他沒有半句話,就像喪失靈魂的木偶。 * 田恬不知道這晚謝府發(fā)生的大事,只是第二日沒有見到謝辭小廝送東西過來,她察覺到了不對勁。 之后連著兩日聯(lián)系不上謝辭,田恬終于忍不住去趁著晚飯時問姜旭。 “爹爹,這幾日謝辭可有動靜,您在早朝時可有見他?” 爹爹如實(shí)道:“見到了,他還是如以往一般,并無不妥。” 田恬又問:“那謝辭辭官一事,您在朝中可有聽說?” 爹爹黑臉:“不曾聽說!玉兒啊,那謝辭不會是誆騙你的吧,這么多日了,按理說圣上早有裁定了。”他只聽玉兒說起謝辭辭官一事,但在朝中并沒有一點(diǎn)動靜,若謝辭真辭官,以他在陛下心中份量,不可能連一點(diǎn)水花都沒有,這不符合常理。 田恬想也不想道:“不會的,謝辭不會騙我的?!边@一點(diǎn)田恬還是很肯定的。 “那也可能他臨時反悔,不想辭官?!边@世間又有多少人,能真正放棄前程,只做一個普通人,況且那鄭秀本就是個不錯的姑娘,又是通政使千金,謝辭嫁過去做正夫,這門親事算是高攀,那鄭秀和玉兒比起來,差也差不了多少。 權(quán)衡利弊之下,謝辭反悔也不是不可能。 田恬心里慌亂,決定明日一早去謝府打聽一番。 翌日,田恬起了個大早,吃過早飯后,立刻坐車去了謝府。 不成想進(jìn)府時,竟然被人攔住。 “你們難道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嗎?”田恬黑著臉道。 她之前心里懷疑謝辭出事,現(xiàn)在被門房阻攔,已經(jīng)確認(rèn)謝辭出事。 以前她可以隨意進(jìn)出謝府,如今卻是不行,門房還是那些門房,都是一群熟臉,他們肯定是認(rèn)識她的。 認(rèn)識還敢阻攔,肯定是被府中主人授意的。 門房抱拳恭敬道:“姜三小姐大名,小的怎會不認(rèn)識,只是如今謝府無人居住,大人離開前明確吩咐府中不能進(jìn)客,小的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姜三小姐不要為難小的們?!?/br> “謝辭不在府中居?。俊碧锾癫唤?,他之前與她書信往來,明確說了回謝府的:“那他現(xiàn)在住在何處?” 門房不敢隱瞞,且這種事情也隱瞞不了:“大人如今搬回柳府居住了?!?/br> 田恬臉色微變:“好,我知道了?!彪S即轉(zhuǎn)頭走向馬車,吩咐饅頭:“回府吧。” “是。”饅頭應(yīng)聲。 大餅忍不住問:“三小姐,咱們就這樣回去了?” 田恬偏頭看他:“難道你還想在外面逛逛?” 大餅撓頭:“奴才不敢?!眲偛砰T房已經(jīng)說謝大人搬回柳府了,三小姐難道不應(yīng)該追去柳府問個清楚明白? 饅頭也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畢竟之前三小姐急急忙忙趕過來,如今又這般風(fēng)輕云淡回去,實(shí)在讓人不解。 “三小姐,咱們不去柳府問問嗎?” 田恬知道他們的意思,搖頭道;“不去?!比チ肆?,又能問出什么,如今這個點(diǎn)謝辭已經(jīng)去吏部了,想要見到他,只能去吏部。 去柳府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反而會被人笑話,她可以不在乎面子,但是不可以丟姜家的臉。 上一次姜家已經(jīng)在柳府門前丟了人。 田恬坐車回府后,立刻派了小廝去世子府,請康王世子幫忙,她還要見謝辭。 康王世子正忙于政務(wù),答應(yīng)第二日讓她去吏部見面。 這晚,田恬剛洗完澡,正欲睡下,饅頭急匆匆來報:“三小姐,謝大人來了。” 田恬驚訝不已:“現(xiàn)在人在何處,可曾帶進(jìn)來?” 饅頭只是一個奴才,不敢沒經(jīng)過主人同意便隨意帶人進(jìn)來,如實(shí)道:“如今人在后門,還請三小姐示下?!?/br> “悄悄把人帶進(jìn)金玉院?!碧锾窳⒖痰?。 “是,奴才這就去?!别z頭行禮退下。 田恬立刻攏了攏頭發(fā),下床至銅鏡前照了照,確認(rèn)自己尚可見人,這才坐在小榻上等他。 不一會兒,謝辭被饅頭悄無聲息帶進(jìn)金玉院。 田恬再次見到謝辭,心疼壞了。 他還是一身黑緞,但是臉色看起來十分憔悴,雙眸滿是憂傷,神情緊繃著,再也不像之前見面那樣愛笑了。 這幾天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田恬連忙站起身來,快步朝著他迎過去。 謝辭有三日未見心上人,見她快步迎過來,他也三步并作兩步過去,兩人什么也沒說,直接抱了個滿懷。 此刻多余的話已經(jīng)沒必要說出口,這一個擁抱已勝過千言萬語。 饅頭大餅見兩人你儂我儂,識相退了出去,悄悄關(guān)上房門。 兩人抱了好一會兒,田恬從他懷里出來:“謝二哥,這幾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我今日去謝府,聽門房說起,才知道你已經(jīng)住回了柳府?!?/br> 謝辭垂下眼簾:“我知道你去了謝府,這才晚間偷偷出來找你的。”之前他也想過來,但是柳夫人看的非常緊,她用死威脅他,他不得不聽她的。 田恬點(diǎn)頭,追問道:“為何你突然又住回柳府了,到底怎么了?難道你的辭官奏折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