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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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沐浴完回房,宋文已經(jīng)半躺在拔步床上看書,他穿著一身白色的綢緞褻衣褻褲,領(lǐng)口微開,露出白皙清瘦的胸膛,纖長手指翻著書,慵懶恣意,那種氣質(zhì)神韻獨超。 宋文見她回來,合上藍皮書籍,偏頭看過去,妻子一襲粉衣長裙,俏生生朝著他走過去,可能是裙擺太長,她不習(xí)慣,雙手提著裙擺,走動間,雪白的小腿若隱若現(xiàn),如羊脂白玉。 泡過澡的緣故,艷麗的臉上還有兩塊醉人的坨紅,更添三分顏色。 宋文眸里帶著笑意:“好了?” 作者有話說: 這章有紅包哦,寶子們記得按爪哈,么么噠。 第123章 上門婿 田恬眸中帶笑, 輕輕點頭嗯了一聲,踱步朝他走過去。 宋文起身穿鞋,把藍皮子書放進第二閣子書架里, 隨后快步朝田恬迎了過去。 片刻之間,他已走到身前, 目光幽深的盯著她。 獨屬于他身上的墨香和衣服精心熏過的花香, 撲面而來。 田恬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 下一刻, 他直接把人打橫抱起,大步往千工拔步床走去。 女人落入懷抱剎那,沐浴過后的玫瑰花香竄入鼻尖, 馥郁芬芳,極是好聞。 宋文呼吸微急, 眸里像是正在醞釀一場狂風(fēng)暴雨。 田恬看在眼里, 真的有些怕了,別看宋文身材清瘦, 他就是一匹專門吃rou的狼,還是大口大口吃rou的那種。 “坐了半月的馬車,身子骨都快散架了,我想歇息。”田恬泡過澡后, 感覺骨頭縫都泡開了,聲音格外嬌軟, 似在撒嬌。 她不敢直接對上他,怕吃的骨頭都不剩下,之前她身子極好, 也累的夠嗆, 如今她疲累至極, 若是由著他,恐怕明日連床都起不了。 如今是在京城,不比家里,這宋府還有個老夫人不喜歡她,她如果直接睡一天一夜不起床,不說老夫人是否不喜,她自己也覺得不合適。 宋文沉默片刻,眸子里依然如化不開的深井。 把人小心放在拔步床上,宋文對上妻子楚楚可憐的視線,把她臉頰上的一縷發(fā)絲別在耳后:“放心,我不碰你?!彪S即坐在她旁邊,雙手有節(jié)奏幫她按摩后背。 田恬偏頭看他,下意識拒絕:“宋文,不用幫我按,這半個月你也辛苦了,咱們歇下吧。” 宋文手上動作依舊不停:“我不累的?!彼悄腥耍碜庸墙Y(jié)實,不比女子嬌弱坐半月馬車就受不了,他感覺還行。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田恬只能由著他,他的手法很不錯,田恬樂的享受。 按著按著,田恬就困了,眼睛半瞇著,眼看就要睡過去,就在這時,宋文附在耳畔問她,聲音溫柔。 “夫人,如今身子骨可舒坦些了?” 田恬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下意識點頭:“松泛多了?!彼址ú诲e,而且按了有半個時辰了,確實渾身輕松不少。 “松泛多了?那就是不累了?”宋文挨她很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垂上,田恬整個人一個機靈,渾身都是酥酥麻麻的。 田恬瞌睡醒了三分,瞬間就明白宋文想干嘛,連忙推拒:“不成,明晚再說好嗎?” 宋文怎么可能明晚再說:“就一回,絕不讓你累著。”他心里有數(shù),這段日子妻子確實累極。 田恬還想說什么,宋文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吻已落在了她的臉上,唇上,淹沒了她后面要說的話。 田恬小拳頭使勁捶打他的胸口。 換了個地方,他就霸道起來了,完全沒有之前的聽話順從。 這點力道對于宋文來說,無異于小貓在胸膛抓一抓而已,非但不痛,反而興致更濃。 屋內(nèi)氣氛節(jié)節(jié)攀升,田恬很快跟著宋文一起沉淪在這場□□里。 宋文說到做到,只碰了田恬一次,搖鈴叫水讓丫鬟伺候她梳洗,讓她睡下。 田恬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還是橋橋鬧著來找她,她才醒來。 飯桌上,田恬沒給宋文好臉。 宋文也不計較,為妻子添飯夾菜,照顧橋橋吃東西,面面俱到。 簡直就是個挑不出毛病的好丈夫,哪里能看出來他晚上如此霸道。 宋文把妻子情緒看在眼里,只是笑了笑,并未過多解釋,如今的性格才是他真實性格,以前對她處處溫和,完全沒有脾氣的樣子,只是被壓抑太久所致。 人,怎么可能沒有脾性。 如今到了京城,到了他的地盤,他自然不會在拘束。 別的事情還好說,特別是在那個方面,沒有一個男人愿意委屈自己。 橋橋用完飯,錦繡帶著她去竹林玩耍,桌上只有他們兩人,宋文低聲道:“夫人,不值當生氣,我再回京城實屬運氣,難免激動些,故而失了分寸,以后全聽夫人的,唯夫人馬首是瞻可好?!?/br> 宋文十分了解自家妻子,只要她心情好的情況下,她的癮和他有的一比,他完全不擔心以后會餓著,主要是這次要把人哄好了。 田恬自然能感受到他的激動,這種事情到了最后,她也得了甜頭,現(xiàn)下被他軟話一哄,左右不是什么大事,這件事情就等于翻篇了。 “宋文,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是在家里等著上頭下達旨意,還是?”田恬關(guān)心的問,昨兒和大嫂聊了一路,聽聞大哥宋沖回來之后,一直在外面宴請賓客,結(jié)交人脈,以求來日進朝堂能便以行事。 宋文想了想:“先在府里等旨意吧,閑來無事溫溫書,在陪陪你們母女?!币院笥辛斯俾?,肯定會忙碌起來,屆時陪妻女的時間只會越來越少:“以后在這府里,不能直呼我的名諱,你要叫相公,或者三爺也行?!?/br> 宋府重規(guī)矩,他讓她這樣叫,也是為了她好,免得被老夫人聽了去,難免要耳提面命一番,而且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京圈貴婦,也必須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生活,一味的縱容,不是寵愛,反而會害了她。 田恬自然懂得宋文好意,想了想,大嫂稱呼大哥為大爺,那她就跟著叫三爺。 甜甜叫了一聲:“三爺?!?/br> 宋文見她轉(zhuǎn)變?nèi)绱丝?,俊臉露出笑容,寵溺的拍了拍她的發(fā)鬢。 他還怕她當了三年的主子,一時難以轉(zhuǎn)變過來,怕她接受不了現(xiàn)在這種環(huán)境,沒想到她的反應(yīng)著實讓人驚喜。 飯罷,田恬閑著沒事,帶著橋橋去府中花園走走,宋文則在家里溫書。 宋府剛啟用不久,花園里也沒什么好看的,以前的雜草全部拔除,重新栽種新的花卉,如今還未長成,四處都是光禿禿的,只有幾棵松柏還有幾分綠意。 橋橋初來府中,對一切事物都很新鮮,在花園里跑來跑去,玩的不亦樂乎。 田恬和一眾丫鬟跟在屁股后面追,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就在這時,田恬注意到不遠處亭子里,坐了一個打扮老氣的女子,她穿著一些玫紅色的衣裙,目光一直注視著這邊,特別是看著橋橋的時候,嘴角含笑,眸里有深深的喜歡和羨慕。 那女子她認得,記憶很深刻,昨日在宋府大門口,她穿著一身湖藍衣裙,低頭垂眸站在貴夫人身后,一臉小家子氣。 她是大哥的姨娘。 就在這時,身旁的丫鬟綠竹及時解釋:“回稟三少夫人,亭子里的是新納的安姨娘,是大爺這次從外面帶回來的女子。” 安姨娘此時也注意到田恬看到了她,連忙收斂笑容,站起身朝她盈盈施了一禮。 田恬沖她笑了笑,表示回禮。 她是宋文正妻,安姨娘給她行禮,她不用以同等禮回應(yīng)。 橋橋這時撲到田恬懷里,小胖手指著安姨娘的亭子方向:“娘親,有糕點?!?/br> 田恬視線看過去,果然,安姨娘身旁的桌上放有一碟子糕點,小小年紀,眼神如此犀利,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田恬抬頭看了看日頭,橋橋跑了這么久,估計是餓了,拿出手絹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遂牽起她的小胖手:“娘親這就帶你去找吃的?!?/br> 主仆一行人往亭子走去。 安姨娘見她們走來,連忙把桌上的糕點端給橋橋。 橋橋小眼神太過渴望,還未進亭子,一雙黑黝黝大眼睛就直勾勾盯著糕點看,安姨娘想忽略都不成。 “謝謝?!睒驑蛎佳蹘Γ∨质诌B著抓了兩塊糕點。 安姨娘見橋橋大口吃著,笑的特別溫柔,看橋橋的眼神很是寵溺。 田恬見她笑起來,臉上的苦相散去,竟有三分清麗之感,好看多了。 “你就該多笑笑,很好看?!碧锾耠S即又道:“小孩子不懂事,看到亭子里有糕點便走不動路,叨擾安姨娘了?!?/br> 安姨娘神情有些尷尬,臉上的笑也收斂下去:“讓三少夫人見笑了?!彼煊值溃骸拔丛稊_,我做的糕點能讓橋橋小姐喜歡,那是糕點的福氣,以后橋橋小姐若是想吃,三少夫人派人去我院里說一聲,我隨時做了送過去?!?/br> 田恬能看出安姨娘是真心喜歡橋橋,或者是真心喜歡孩子,她看到小孩都有種莫名的親昵,可能是安姨娘手藝太好,橋橋吃的很歡實。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安姨娘對著田恬點了點頭,隨即又轉(zhuǎn)頭繼續(xù)喂橋橋吃東西,還在亭子里陪著她玩了好一會兒。 安姨娘看著一臉苦相,但對待孩子十分溫良細致,沒一會兒,橋橋就特別喜歡她,臨走時,橋橋還依依不舍,邀安姨娘有空一起玩。 安姨娘一顆心都快化了,想也不想就答應(yīng)了。 田恬帶著孩子回望竹軒吃午飯,宋文已在門口等著了。 一身青色綢緞的料子,穿在他身上分外合適,他后面是一片竹林,遠遠看去,他就像是生活在竹林中,與世隔絕的仙人,超然于世。 橋橋看到爹爹,邁著小短腿小炮仗般跑了過去:“爹爹?!?/br> “噯?!彼挝陌攵字L開雙手,橋橋一跑過去,立刻把人抱在懷里。 一上午沒見,宋文想孩子了,抱在懷里不停和她玩鬧。 田恬見父女倆感情好,臉上不自覺浮現(xiàn)笑容。 “午飯已經(jīng)好了,吃飯吧?!彼挝暮鍢驑蛲瑫r,轉(zhuǎn)頭對田恬道。 “好?!碧锾顸c頭,緊隨著父女倆的腳步。 進入竹林,竹香四溢,現(xiàn)下已近深秋,宋府其他地方都是光禿禿的,也只有他們這竹林,還是一片翠綠。 午飯過后,宋文帶著田恬母女倆去世安院坐了坐,原本早上就該去請安的,結(jié)果睡過了頭,便沒有過去,如今吃了午飯,怎么也要去拜見一下,免得失了禮數(shù)。 老夫人不待見田恬,很看不上她,田恬過去也沒有得到她的好臉。 臨走時,老夫人直接道:“以后免了晨昏定省,自從老爺離世之后,我喜清凈,你們關(guān)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便可,有事自會派人傳喚你們?!?/br> “是?!碧锾窆Ь磻?yīng)承,知道老夫人這話是說給她聽的,她心里挺愿意這樣的,老夫人明顯不想見到她,所以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其實她自己何嘗想來,與其每日來世安院受人白眼,還不如好好躺在床上睡懶覺舒心。 回到望竹軒,宋文又對田恬一番安慰,覺得她在世安院受了氣,怕她心里不好受。 田恬哭笑不得,她哪里那么脆弱,不過看到他如此體貼入微,心里還是很受用的。 翌日,望竹軒來了一位陌生客人。 田恬帶著橋橋正在竹林里玩耍,就見丫鬟綠竹過來通稟:“三少夫人,大房的安姨娘求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