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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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仔細(xì)看臉,透過脂粉看五官,五官標(biāo)致,如果洗干凈臉,肯定也是個清秀佳人。 她的房間收拾的很干凈,窗戶大開,四面通風(fēng),空氣里還有股淡淡的青草香,是外面院子里的青草味,微風(fēng)進(jìn)來,染了一室,味道雖然不如花香那樣驚艷,但是讓人身心舒暢。 宋文每天都會進(jìn)來打掃,幫她洗掉臟衣服,伺候她就像伺候大小姐似的,就差沒把她當(dāng)祖宗供起來。 田恬真的覺得原主命挺好的,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最后不僅害死了自己,也害苦了宋文。 如果她好好對待宋文,夫妻倆相敬如賓,以后宋家翻身,宋文發(fā)跡,她也跟著妻憑夫貴。 躺贏的人生,可惜...... 半個時辰后,宋文站在門口敲門:“夫人,午飯做好了。” “端進(jìn)來?!碧锾窭淅涞?。 “是?!彼挝娜N房把準(zhǔn)備好的飯菜,端到她的桌子上。 青菜燉豆腐,還有一小碟子蔥燜豬rou,一碗白米飯,看起來很有食欲。 田恬拿起筷子就開始吃起來。 宋文和小宋橋兩人,都是在廚房吃的,他們倆根本沒有資格上桌。 宋文是因為原主覺得他是買來的,是仆從,不配和她一桌吃飯。 小宋橋讓她在生產(chǎn)時難產(chǎn),吃盡了苦頭,差點(diǎn)命都丟了,打小她就不喜歡她。 午飯過后,宋文牽著小宋橋進(jìn)來辭行:“夫人,我先帶著橋橋去上工了,晚上回來給你做飯?!?/br> 原本上午就要去上工的,陳禾禾要賣他,根本不讓他去,如今她改變了主意,他就得去上工掙錢,要是月底交不出銀子,等他的又是一頓磋磨。 他受磋磨沒關(guān)系,他不想苦了女兒。 田恬見他帶女兒一起去,也沒說什么,沖他們揮揮手,示意他們趕緊去。 之前小宋橋一直是放在隔壁的嬸子家,讓嬸子幫著看孩子的,每個月給一百個銅板做為酬謝。 后來有一次原主沒錢,打起了賣女兒的心思,宋文被她嚇到了,從此以后,他去哪里都要帶著女兒才安心。 原主也真的是狠心,就因為難產(chǎn)吃了苦頭,就把怨恨全部加注在小孩子身上,甚至還動了賣人的念頭,簡直禽獸不如。 父女倆一走,田恬有些困了,打算睡會兒午覺。 打了一盆冷水,洗干凈臉,露出精致的五官,皮膚白嫩,找不到瑕疵,杏眼桃腮,風(fēng)情灼灼,竟然比她想象中還要漂亮三分。 田恬很是驚喜。 洗了臉躺在床上,就是舒服,少了那種粘膩感,清爽的很。 如今剛剛進(jìn)入初夏,還不是很熱,開著窗戶睡覺,絲絲涼風(fēng)進(jìn)來,沁人心脾。 田恬現(xiàn)在頂著原主的軀殼,她什么也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吃懶做,維持自己的人設(shè)。 為今之計,只有不暴露,才能談以后的事情。 一步步的來。 黃昏時分,宋文帶著女兒回了家。 到家的第一時間先是給田恬請安,然后鉆進(jìn)廚房做飯。 田恬坐在柿子樹下乘涼,微風(fēng)輕拂著她的臉,烏黑的發(fā)絲隨風(fēng)不停翻飛,涼爽極了。 視線掃過廚房,不經(jīng)意看見他在廚房里忙來忙去,還挺養(yǎng)眼的。 宋文雖然穿的粗布麻衣,但他長相俊美異常,身材欣長,一等一的美男子。 這樣的美男子不多見,也是如此,當(dāng)年原主才會在見到宋文之后,不惜花費(fèi)兩百兩銀子,重金把他買下。 那時候陳家已經(jīng)相當(dāng)敗落,兩百兩銀子幾乎是原主全部的家產(chǎn),為了得到宋文,她算的上是傾家蕩產(chǎn)了。 不過在她看來,這個宋文買的值,能伺候人,能掙錢,還能照顧孩子,就算放到現(xiàn)代,那也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晚飯宋文做的稍微簡單些,白米飯加青菜,沒有rou。 田恬也沒啥好挑剔的,家里的銀子都由原主拿著,她可不是用在一家三口開銷上,而是給自己買胭脂水粉,各式衣裳。 別看原主打扮的其貌不揚(yáng),但她愛漂亮卻是實打?qū)嵉?,只是不會打扮罷了。 她一向心高氣傲,薛公子退婚另娶她人,一直都是她心里的結(jié),所以她老是想和薛夫人比較。 薛夫人穿的綾羅綢緞,她也想跟著穿。 薛夫人施了粉黛,她也不會落下。 反正面上怎么也不能差她一籌。 也是如此,宋文掙的銀子,才老是不夠她花。 宋文不僅接了賬房的活計,還趁著中午歇息的空閑時間,去富戶家中做西席,晚上還不敢歇息,日日抄書至深夜。 這樣一月下來,至少有三兩銀子。 三兩銀子在尋常人家中,怕是大半年的進(jìn)項,要用上許久,而原主大手大腳慣了,幾天就用完了。 用完了心情不好,嫌棄宋文沒本事,對他又是一頓磋磨。 晚飯過后,宋文準(zhǔn)備好了洗澡水,恭恭敬敬送過去,等田恬沐浴好,又把臟水一盆一盆往外面倒。 沒有半點(diǎn)怨言。 田恬正準(zhǔn)備睡覺時,宋文又端著一盆熱水進(jìn)來,給她洗腳。 田恬見他高大的身子蹲在她身旁,雙手捧著她的腳放進(jìn)熱水里,田恬頓時渾身機(jī)靈一下,連忙抽回腳:“以后我自己洗腳,你不用幫我洗。” 上輩子原主一直讓宋文伺候她洗腳,宋文也一直照做,直到宋文發(fā)跡之后,殺了她之后,他直接把她的雙腳剁爛,就是他幫她洗腳的緣故。 不僅如此,他還挖了她的眼珠子,因為那雙眼珠子瞪過他,看不起他,鄙視他。 割了她的舌頭,因為辱罵過他。 雙手也被砍斷,因為打過他,虐待過他。 可以想見,他內(nèi)心有多恨她,多不待見她,多不想伺候她。 田恬的任務(wù)就是為了改變他,自然不會磋磨他。 這種洗腳的小事,她自己就能搞定。 宋文一直伺候她洗腳,如今突然不用伺候了,他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夫人,可是水溫太燙了?” 宋文怕她生氣,屆時今晚他又睡不了。 “哪有那么多的話,我說了自己洗就自己洗?!碧锾竦?。 三年來,宋文真的被陳禾禾折磨怕了,一旦沒有順?biāo)囊猓妥兿嗾勰ニ?,他可不想因為一件洗腳的小事,到時候又被打一頓,橋橋還在房間里等他。 “夫人,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合你心意了,我改行嗎?” 田恬一時間詞窮,他又沒做錯,有什么好改的,只是她要怎么說,才能讓他放棄。 真是讓人頭大。 宋文見她一直皺著眉頭不說話,整個人都開始緊張起來。 田恬一副不爽的樣子:“你現(xiàn)在這身體能同房嗎?不成器就別洗了?!?/br> 這話說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她是個女人,有生理需求,他幫她洗腳屬于親密接觸,會讓她有想法。 別說,田恬現(xiàn)在確實有點(diǎn)那種想法。 原主記憶里,她的身體很敏/感,自從和宋文有了夫妻之實后,她愛慘了那種感覺,甚至到了樂不思蜀的地步。 直到后來宋文身體越來越不好,同房越來越力不從心,她才真正反感他,虐待他。 之前的打罵和后來的比起來,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也是宋文不成器,原主才有了賣掉他的心思,想著重新買一個身體強(qiáng)壯的回來生兒子。 宋文渾身僵住,臉色極為難看,非常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夫人,是宋文沒用?!边@話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田恬沖他揮揮手:“先下去吧,好好養(yǎng)身體?!?/br> 宋文點(diǎn)頭,等田恬自己洗完腳,端著水出去。 田恬無奈嘆了口氣,原本想著不讓他伺候,給他留臉面,但剛才她那話一說,不僅他面子沒了,就連里子都沒了。 宋文肯定又會在心里給她記上一筆。 不過她也實在找不到話說,當(dāng)時身體的感覺來的太直接,她沒想到這具身子這么敏/感,只是洗腳而已,竟然動情。 * 田恬平復(fù)了內(nèi)心的沖動,直接睡下了。 睡到半夜,她起夜上茅房如廁。 披了件外衣,打開房門出去,宋文那個屋還是亮著的,窗戶也是開著的,從窗戶看進(jìn)去,只見宋文穿著一身白色的褻衣,端正坐于桌前,手里拿著狼毫,正專注寫字。 宋文俊美到無可挑剔,特別是一身雪白的褻衣,讓他質(zhì)潔出塵,黝黑的院落,昏黃的房間,清幽的月光,使得他有種遺世獨(dú)立之感。 田恬不得不承認(rèn),這人真的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男子。 太出色了。 田恬徑直走了過去。 宋文抄書抄的很認(rèn)真,所有心思都投注在字里行間,田恬站在窗戶前好一會兒,他才注意到。 第一時間放下筆,站起身來:“夫人,這深更半夜不睡覺,可是腹中饑餓,我這就去給你做些吃食?!?/br> 田恬連忙阻止他:“沒有,我就是起夜如廁,見你還沒休息,過來看看?!?/br> 宋文解釋:“這些都是過幾天要送去書肆的,不能耽擱。”耽誤就沒有銀子。 田恬點(diǎn)頭:“早點(diǎn)休息,已經(jīng)很晚了?!?/br> 宋文疑惑的看著她,眸中盡是不解之色。 平日里他都這么晚,也沒見她說過什么,今晚竟然主動關(guān)心他。 田恬感受到他探究的視線,直接道:“你不好好休息,如何能養(yǎng)好身子。”田恬干咳兩聲:“只要你的身子能好,銀錢少掙點(diǎn)沒關(guān)系,我要生兒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