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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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天有個商業(yè)酒會,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參加。”凌景道。 之前沛沛一直在外地,她沒辦法出席, 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回來了, 她身為他的妻子, 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上流社會的視線里。 他想把她介紹給所有人,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田恬聞言,沉默片刻,記憶里,上輩子原主就是陪凌景參加這個商業(yè)酒會,在酒會上遇到了王鵬,兩人在酒會上看對眼,之后開始暗度陳倉,藕斷絲連,最后導致她和凌景婚姻破裂。 “沛沛,你在想什么?”凌景見她不說話,追問道。 田恬想了想,點頭道:“好,我去?!边@輩子和上輩子早已不一樣了,之前她和王鵬就已經(jīng)做了了解,不可能在有意外發(fā)生,再說她不是原主,就算王鵬有那個想法,她也不可能答應(yīng)。 她已經(jīng)回來了,身為凌景的妻子,參加酒會這種事情,根本避免不了。 這次的酒會拒絕了,難保下一次酒會就不會遇見王鵬。 王鵬之前繼承了前妻的巨額遺產(chǎn),他現(xiàn)在也是上流社會的一份子。 不可能不會遇見。 與其偷偷摸摸不斷閃躲,還不如大大方方正面面對。 凌景笑著握住田恬的手:“你第一次參加酒會,別害怕,到時候就跟在我身邊,不會出錯的。參加酒會之前,我會派車送你去沙龍做發(fā)型,到時候我去沙龍那邊接你?!?/br> “酒會是要穿禮服的吧?”田恬問道。 “沙龍那邊會幫你挑選禮服的?!?/br> “那就好,還挺方便?!辈挥盟齝ao心。 * 時間一晃而過,轉(zhuǎn)眼就到了去參加商業(yè)酒會那天。 田恬吃過午飯,凌景派車把她送去本市最大沙龍。 田恬活了多世,一點也不怯場,大大方方走進沙龍,任由他們收拾打扮。 田恬天生麗質(zhì),設(shè)計師看到她就是一堆夸獎,什么五官好,皮膚好,就差沒把田恬夸成天選之子。 凌景過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田恬馬上就要收拾好了。 當田恬穿著一襲白色小禮服,踩著黑色高跟鞋,優(yōu)雅甜笑走到他身邊,凌景整個人都愣住了。 田恬的白色小禮服是短款的,裙擺堪堪遮住大腿,一雙修長白嫩的腿在高跟鞋襯托下,十分吸睛。 禮服設(shè)計的非常有層次,整體看去,就像是把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花穿在身上。 她臉上薄施淡妝,黑色長發(fā)高高挽起,挽成了一個簡單的丸子頭,在丸子頭上又插了一朵白色玫瑰鮮花,簡單的發(fā)型瞬間靈動起來。 百合清新,不適宜太多珠寶首飾,田恬只戴了一條鉆石項鏈,其他的耳環(huán)手鏈全部不戴。 她氣質(zhì)干凈靈動,穿上這身禮服,整個人透著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沛沛,你今天很漂亮。” 凌景饒是和她結(jié)婚三年了,也被她深深驚艷,他的妻子真是個寶,稍微一收拾打扮,竟然美成這樣。 “你今天也很帥?!碧锾窈敛涣邌莸目洫?。 凌景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西服,可能是設(shè)計師一早就設(shè)計好的,所以才給她選的白裙子,目的就是為了相配。 凌景長的很帥,氣質(zhì)溫潤,這幾年又增添了幾分成熟,白色西裝穿在他身上,極為出彩。 她看了三年,也沒有看夠他。 “走吧,時間不早了,咱們該出發(fā)了?!绷杈盃恐媾娴氖?,帶她下樓。 “好?!碧锾褚嗖揭嘹吀聵?,上車,前往酒會現(xiàn)場。 他們兩人到的時候,會場已經(jīng)人滿為患,差不多人都到齊了。 田恬和凌景都是一等一的好相貌,兩人今天盛裝出席,剛進會場,所有目光朝他們聚集。 很多人都認識凌景,畢竟已經(jīng)打了一兩年交道。 田恬他們還是第一次見,不免有很多人開始猜測,議論紛紛。 特別是會場很多男士,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田恬。 “凌總兩年來,從沒帶過女伴出席,那美女是他什么人?” “真是極品,氣質(zhì)干凈,身材很棒,那滋味肯定是塞神仙?!?/br> 凌景低聲問田恬:“會不會緊張?” “我還好。”田恬大大方方笑,沒有半點小家子氣。 “那我現(xiàn)在帶你去見一些生意上的熟人。”凌景拉著她的手,讓她的手挽著他的胳膊,兩人一人拿了一杯香檳,前去給熟人打招呼。 凌景恨不能把田恬介紹給全世界,田恬也表現(xiàn)的極好,讓人挑不出錯處,一個個都在夸凌景有眼光,娶了個有才有貌的妻子。 王鵬今天也帶著女伴出席了宴會,看到沛沛挽著凌景的胳膊,風姿綽約出席宴會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哪怕時間已經(jīng)過去兩年,他對她的思戀不曾減少半分。 這兩年來他也換過無數(shù)女伴,他以為經(jīng)歷的女人多了,他就會忘記,他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想起她了,可今晚看到她第一眼,那從內(nèi)心深處的愛戀,瘋狂涌現(xiàn)。 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忘記。 王鵬看到他們夫妻倆形影不離,恩愛的不得了,他心里難受,酒一杯接一杯。 “王總,您怎么了,別喝的那么猛?!鄙砼缘呐榧皶r勸阻。 王鵬不耐煩道:“不用你管,愛干嘛干嘛去。” 女伴有些受傷,但一想到王鵬給的錢多,也就忍了,繼續(xù)陪在他身邊照顧著。 全場除了王鵬傷心之外,還有一個人和王鵬心情不相上下。 那人就是曹雨絲。 那天她從熱火朝天總部回公司后,沒過多久,老板就把她叫進辦公室聊了一通,把熱火朝天的項目交給了別的同事。 曹雨絲不傻,她知道肯定是總部那邊說了什么,不然好端端的,不可能會換掉她的項目。 她不肯死心,想著今天的酒會凌景一定會參加,她好不容易找公司要了一張入場券,原以為今晚可以近距離和他說說話,沒想到他竟然帶了那個女人過來。 曹雨絲嫉妒的發(fā)狂,那女人穿著最昂貴的禮服,戴著最漂亮的珠寶,挽著他的手,和一群大佬談笑風生,如同眾星捧月,而她卻在角落里無人問津。 原本那一切風光都該屬于她。 曹雨絲手里的高腳杯都快要被她捏斷了。 她一定要奪回屬于她的東西。 田恬和凌景溜達了一圈,該認識的都快認識完了,她累的不行,想要去休息:“老公,你繼續(xù)忙你的吧,我穿著高跟鞋有點累了,那邊有糕點,我去那邊拿點吃的,順便休息一下?!?/br> 凌景有些不放心她一個人去:“要不我陪你去。” 田恬笑著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的生意最重要,等我休息好了,我再來找你?!?/br> 凌景聞言,只好同意,今晚還有幾個老板要和他談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他有點走不開。 “好,有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br> 田恬點頭,連忙嗯了一聲。 凌景端著葡萄酒繼續(xù)去聊天,田恬晃晃悠悠往糕點區(qū)走去。 美食區(qū)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糕點,看起來就特別好吃的樣子,田恬光是看著都餓了。 王鵬一直盯著田恬的身影,如今見她一個人去吃東西,他嚴峻的臉終于有了一絲笑容。 他徑直起身往糕點區(qū)那個方向走去。 女伴也連忙隨行。 王鵬停下腳步,皺眉的看著身邊多余的女伴:“你不用跟著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br> 女伴有些委屈:“王總,我不跟著您,我還能跟著誰啊,我可是您帶進來的?!?/br> “我管你去哪里,反正就是不能跟著我。”王鵬不耐煩道。 女伴見他有些生氣,連忙服軟,畢竟是金主,她除了聽話,還能干什么。 王鵬獨自一人過去,見她拿著一塊奶白色的小蛋糕吃著,一雙眼睛滿足的瞇起來,整個人別提多可愛。 王鵬臉上的笑容愈發(fā)大。 他走到糕點區(qū),無意間看到還有草莓蛋糕,他們以前在一起,她就最喜歡吃草莓蛋糕。 王鵬想也不想的拿起一塊草莓蛋糕,朝她走了過去。 “嘗嘗,這是你以前最喜歡吃的草莓蛋糕?!蓖貔i把蛋糕遞到她跟前。 兩人離的距離近了,王鵬看的也更清楚了,眼里具是驚艷,之前她剛進會場,從遠處看就已經(jīng)非常漂亮,沒想到近看更美更有靈氣韻味。 田恬見到王鵬,絲毫不覺得驚訝,并沒有接過他的蛋糕,而是微微頷首后,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兩人關(guān)系敏感,她不想讓人誤會。 王鵬這種人,還是敬而遠之為好。 王鵬被田恬的冷淡灼傷:“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 田恬頓住步子:“你清楚我們的關(guān)系,我不想讓人誤會,更不想讓我老公多想?!?/br> 田恬的話如同拳頭捶打在王鵬身上,他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但痛徹心扉。 曾經(jīng)的愛人,為了另一個男人,要和他形同陌路,哪怕說一句話也不愿意。 田恬趕緊離開,在角落里找了位置,這才坐下休息。 王鵬也沒了打擾她的心思,但眼神還是不時的落在她的身上。 曹雨絲把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 她沒想到會場還有個和她同病相憐的男人。 王鵬正在位置上喝悶酒,突然感覺有個女人坐在他旁邊。 她身上的香水味飄過來,讓他想忽略她都難。 他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是一個身穿大紅色長裙的性感美女。 王鵬今晚心情不好,哪怕有美女出現(xiàn),他也沒有獵美的心思。 曹雨絲坐在他旁邊,盯著他看了半響,越看越覺得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