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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166節(jié)

    凌景身子頓了頓,道了句輕快的好,隨即轉身,把沛沛抱在懷里,非常激動。

    她在規(guī)劃他們的未來,她還是選擇他。

    凌景之前敏感的心思瞬間雨過天晴。

    田恬哭笑不得,不過不想計較那么多,頭枕在他的臂彎之間,不一會兒,沉沉睡過去。

    翌日八點,凌景準時去店里,毫不意外在樓下又看到了王鵬。

    王鵬沒在車內,他身子斜靠在車窗跟前,嘴里正抽著煙。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煙頭,密密麻麻的,他臉上胡子拉碴,眼眶烏青,昨晚肯定沒怎么睡。

    兩人視線對上,王鵬滿眼復雜。

    凌景亦是如此,心里更多的是憤怒。

    他明知沛沛已經嫁給他,他依舊執(zhí)意糾纏,甚至知道他的存在之后,還沒有半分收斂,實在太過無恥。

    凌景徑直朝他走了過去。

    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他必須要出手去捍衛(wèi)。

    他絕不會讓別人毀掉他的幸福。

    王鵬見到凌景朝著他走過來,繼續(xù)抽著煙等他。

    他心里也有恨,更多的是嫉妒。

    看到凌景精神抖擻,紅光滿面從十一號樓出來,一想到他剛從他心愛女人床上起來,他占有了原本屬于他的一切,他就嫉妒的不得了。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么噠。

    第99章 破產落魄大佬

    凌景走到王鵬身前站定, 兩人之間離的很近,相差不到五十厘米。

    兩人你看著我,我望著你, 眼里具是劍拔弩張,火星萬千。

    凌景保持著最后理智, 強忍著怒火:“收起你的幻想, 離開這里, 沛沛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 我不允許你糾纏她?!?/br>
    王鵬就好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冷笑一聲,冷冷的睨著他:“凌景, 我調查過你,你現(xiàn)在開了一家飯店, 生意還算紅火, 但你背負巨債,別說你開一個飯店, 就算開十個飯店也不夠還你的債,你這樣的人,拿什么給沛沛幸福,你憑什么要求我離開她, 就憑負氣之下的一紙婚約?”

    王鵬不屑一顧:“我和沛沛幾年感情,深愛彼此, 她現(xiàn)在和你在一起,也不過是生我的氣,不肯原諒我, 你真以為她喜歡的是你?你們才在一起多久, 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做人要明白自己幾斤幾兩, 你給不了沛沛幸福,那就放她自由,讓一個女人跟著你吃苦受罪一輩子,算什么男人?”

    王鵬一字一句就像利刃,不停穿刺凌景的心臟。

    凌景原本有血色的臉,一寸一寸白下去。

    王鵬看著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又無情添了一把火:“沛沛是我愛的女人,我勢必要得到她,別說她已經和你結婚了,就算懷孕了,我也要她回到我身邊,錯過了一次,我不會再錯過第二次?!?/br>
    昨晚見到凌景之后,他就打電話給秘書查他的底細,這才知道他欠了好幾個億,讓他信心暴漲。

    那樣的男人,拿什么和他爭沛沛。

    凌景被他刺激的理智全無,說時遲,那時快,一拳頭朝他砸了過去。

    這一刻,他的理智,紳士全無。

    王鵬回過神來,已經晚了,結結實實挨了一拳頭。

    嘴角都流出血絲。

    “你卑劣無恥?!绷杈芭?,拳頭再次砸了過去,剛才的一拳,根本不解氣。

    王鵬直接用手接住了他的拳頭,兩人身形高大,真打起架來,相差無幾。

    王鵬的前妻是個富婆,四十好幾,對那方面需求較高,那時候為了討好她,他去健身,學跆拳道,為的就是滿足她。

    “凌景,剛才那拳頭我不還手,是因為沛沛一事,我確實理虧,但你還想打我第二次,我也絕不會任你欺壓,我說的話雖然難聽,但這是事實,你好好想想吧,你根本給不了沛沛幸福,這世上只有我能。”王鵬斬釘截鐵。

    凌景好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你能給沛沛幸福,你如果真的能,當初就不會背叛她,讓她成為我的妻子,就憑你也配?!?/br>
    王鵬好像被人踩住了痛處:“當初我也是被那老女人算計,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賠的傾家蕩產,那時我放開沛沛,是不想讓沛沛跟著我吃苦,不想讓她陪我過顛沛流離的生活,我不像你,背負幾個億欠款,竟然恬不知恥想要害她一輩子?!?/br>
    欠債一事,本就是凌景內心的痛,王鵬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凌景內心恍惚掙扎,沒了打架的心思,放開了王鵬。

    他其實比誰都清楚,幾個億的欠款,不是那么好還的,他也一直朝著那個方向努力。

    他原本想著努力還清欠款,給沛沛幸福,只要他一直對她好,她就會留下來,他也一直這么做的,可是現(xiàn)在王鵬出現(xiàn)了,無情打破了他的幻想。

    她其實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王鵬不想和凌景繼續(xù)糾纏,徑直開門上車,發(fā)動車子,準備驅車離開。

    他搖下車窗:“我不會放棄沛沛的。”話落,車子慢慢駛出小區(qū)。

    凌景不知道自己怎么開車去的飯店,一整天都在心神恍惚,提不起勁。

    沛沛睡到中午起來,發(fā)現(xiàn)樓下王鵬的車子不見了。

    他在樓下已經停了好多天,一直不肯罷休,現(xiàn)在走了,難道是昨晚看到了凌景,他良心發(fā)現(xiàn),自己放棄了?

    應該就是這樣的。

    田恬心情極好。

    晚上十二點多,凌景一身疲累回來,田恬已經陷入熟睡。

    之前她都會等著凌景回來,但這幾天大姨媽來了,身體比較乏,十一點多的時候就睡著了。

    凌景溫柔的看了一眼熟睡的沛沛,這才拿著換洗衣物去洗澡。

    剛才回來,樓下已經沒有王鵬的車子,但凌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王鵬早上的話,言猶在耳,他雖然離開了,但肯定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

    第二天晚上,田恬坐在沙發(fā)等凌景回來。

    昨晚躺在床上等,等著等著就睡著了,今晚換個地方,肯定不會睡著。

    凌景在飯店里干活,本就很辛苦,她一天到晚待在家里,什么也幫不上,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半夜回來,家里的燈為他而亮。

    “沛沛,這么晚怎么坐在客廳里?!绷杈按蜷_房門,看到她坐在沙發(fā)上打瞌睡,驚訝道。

    田恬聽到凌景的聲音,七分瞌睡瞬間散發(fā),連忙起身朝他迎過去,笑容甜甜:“等你啊?!?/br>
    凌景的表情瞬間溫柔下來,把人摟在懷里:“以后不用等我,困了就睡?!?/br>
    “那可不行,我想等你。”

    凌景抱的更加用力。

    “走吧,進房睡覺?!?/br>
    夫妻倆擁著走進臥室,田恬躺在床上,凌景拿著換洗衣物去洗澡。

    很快凌景洗好躺在她旁邊。

    田恬卻感覺凌景有些不對勁,好像有心事的樣子,哪怕他盡力掩藏的很好,她是他的枕邊人,還是能察覺到一些。

    “凌景,是不是飯店出了什么事啊?”

    凌景笑:“你怎么會這么想?”

    “難道沒有嗎?”除此之外,她想不到還能有別的事情困擾凌景。

    “沒有?!?/br>
    “可是你看上去心事重重,就好像壓的你喘不過氣來?!?/br>
    “可能是飯店生意越來越好,我在琢磨開分店的事情?!绷杈靶χ呐乃氖帧?/br>
    “哦,這樣啊?!碧锾裣嘈帕怂f的話。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嗯?!碧锾褚蕾嗽谒麘牙?,閉上眼睛。

    一連又過了兩天,田恬見王鵬再也沒出現(xiàn)過,有了出去逛逛的心思。

    前些日子因為薛剛一事,她一直待在家里,不敢出去,后來又是王鵬糾纏,她煩不勝煩,懶得出去。

    如今薛剛的事情淡了,又沒了王鵬糾纏,她就想出去逛逛商場,買些自己喜歡的東西。

    田恬打車去商場買了兩套衣服,又吃了個飯,買了杯奶茶,這才打車往回趕。

    剛下車,往小區(qū)走去,田恬的手直接被人從后面拽住。

    她震驚往后一看,臉色漆黑。

    王鵬不知道是從哪里竄出來的。

    他一身西裝革履,頭發(fā)上還打了發(fā)蠟,看上去像是精心收拾了一番,人模狗樣的,惹的行人頻頻往這邊注視。

    “你放開我!”田恬很不耐煩。

    王鵬不放,好言好語:“沛沛,我?guī)闳€地方?!?/br>
    “不去?!碧锾癜櫭?,使勁掙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女人的力氣和男人比不了,不管她怎么掙扎,她都掙脫不了王鵬的桎梏。

    “你一定要去,只要你去了,你什么都會明白。”王鵬道。

    “我不需要明白,你放手?!?/br>
    “沛沛,就當我求你,去吧,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對你怎么樣的。”王鵬一臉期待和渴求:“沛沛,我王鵬的為人,你應該知道的,我們以前在一起,我可有對你亂來過?”

    當初兩人剛在一起沒多久,經常約會,很多時候都是晚上小樹林約會,那種地方,如果沒有定力的男人,早就忍不住了,可是他從來沒有越軌過一次。

    哪怕后來兩人在一起到外面租了房子,那時他也沒有齷齪心思,只想和她每天在一起。

    只要她不愿意,他肯定尊重她的選擇。

    后來兩人住在一起一個禮拜,天天晚上睡在一起,他憋的實在難受,沛沛看在眼里,很心疼他,才點頭同意,愿意交出自己。

    那天他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

    這些年,他從未忘記,哪怕他另娶,他都沒有忘。

    田恬還是不想去,她根本不想和他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