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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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確實很困,但一個人躺在十幾個人住的大通鋪里,她哪里有睡意,雖然她現(xiàn)在是個殘疾,雖然都是陳長根的工友,但她自己小心注意一些,總是沒錯的。 百種人百種性格,她初來乍到,不知道工友們的性情,謹(jǐn)慎最重要。 很快到了晚上,陳長根端著一盒子飯菜興沖沖走了進(jìn)來,緊接著他的工友們也間接走了進(jìn)來。 屋子里頓時熱鬧起來。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么噠,周末愉快! 第74章 八零雙嫁 陳長根打開飯盒:“彩琴, 你將就吃些?!?/br> 飯盒里面有大米飯,酸菜豬rou粉條,鍋包rou, 醋溜土豆絲,很是豐盛。 “長根哥, 你吃了嗎?”田恬問。 “我吃過了?!标愰L根笑:“快吃吧?!辈桓苫顑簺]飯吃, 家屬飯菜他出了錢的。 田恬點(diǎn)頭, 接過飯盒小口小口吃起來。 工友們?nèi)齼蓛蛇M(jìn)來, 笑著給田恬打招呼,讓她不要拘束,就當(dāng)自己家。 田恬笑著和他們話家常, 大大方方的樣子,讓人好感倍增。 沒一會兒, 工友們基本都回來了, 有的直接躺在大通鋪上睡覺,有的打水洗臉洗腳, 洗澡的很少。 天氣越來越冷,北邊的人不喜歡天天洗澡,也沒那個條件,像陳長根這么愛干凈的很少。 田恬吃過晚飯, 陳長根像個保姆似的,給她打水洗臉洗腳, 等她收拾好鉆進(jìn)了被窩,他才自己去洗漱。 工友們忙活一天,非常辛苦, 田恬剛躺下一會兒, 就聽到一陣塞一陣的呼嚕聲。 田恬雖然不矯情, 但聽到這么大的聲音,沒有一點(diǎn)睡意。 陳長根洗澡回來,鉆進(jìn)旁邊的被窩:“彩琴,忍一忍?!睍r間長了就習(xí)慣了。 田恬見陳長根一臉歉意的看著她,好像她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田恬哭笑不得:“沒事,你快休息吧?!彼灶欁蚤]上眼睛。 陳長根見彩琴那么懂事,會心一笑,被子下伸手過去,握住了她的手。 雖然不能抱著她睡覺,但握著她的手睡,他也高興。 田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等她在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十點(diǎn)了。 鞋子旁邊放了一個溫瓶,應(yīng)該是陳長根給她準(zhǔn)備的熱水。 田恬穿好外衣起床洗漱,然后拄著拐杖往施工地段走去。 她閑著沒事,也不想一直待在房間里,她會悶死的。 工友們見她拄著拐杖過去,一個個笑著給她打招呼。 “嫂子,長根哥在那邊砌墻呢,你瞧。”有個和水泥的年輕小伙子指了指陳長根的位置。 田恬望過去,只見陳長根站在矮墻邊,右手拿著一個砌墻用的鐵具,左手拿著一塊紅磚,正在認(rèn)真砌墻,動作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衣服褲子上全是水泥,就連臉上也有泥,雖然很狼狽,但在一群工友中間,他依然鶴立雞群。 那結(jié)實的身板,修長有力的雙腿,光看背影就已經(jīng)讓人忍不住心動。 田恬看著看著小臉發(fā)燙,陳長根這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好長的根,讓人又愛又怕。 陳長根見田恬過來,立刻對身邊的人說了兩句話,作勢就要過去。 田恬連忙制止他:“長根哥,你別過來,忙你的就是,我就是閑著無聊,自己隨處轉(zhuǎn)轉(zhuǎn)。” 陳長根還在遲疑。 田恬非常堅定。 陳長根只好任由田恬在旁邊看著。 中午吃飯,田恬忍不住問他:“長根哥,你不是負(fù)責(zé)砌炕的嗎?怎么還砌墻了?” 陳長根笑著說:“砌炕時日短,兩三天就能砌好,在外面打短工,只要有活就做,時間長了,各種活兒多多少少都能做一些?!?/br> 田恬點(diǎn)頭:“長根哥辛苦了?!?/br> “在這里是不是很無聊?” “是有點(diǎn),不過也還好,我能忍受。”田恬笑:“長根哥你什么時候有空,等你放假,可以去給我租一些書本回來,我可以看書打發(fā)時間?!?/br> 陳長根立刻道:“租書不難,我趁著中午吃飯的功夫就能租回來,不用請假。” 田恬驚喜:“那真是太好了?!?/br> “你想看什么類型的?” 田恬也不知道書店有些什么樣的:“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陳長根原本想著快去快回,但彩琴想去,他沒辦法拒絕:“可以,等會兒我去找人借輛自行車,我載著你出去?!?/br> 田恬連忙點(diǎn)頭,笑顏如花,眸子里星光點(diǎn)點(diǎn),亮的驚人:“好?!?/br> 陳長根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騎著一輛自行車回來:“彩琴,我扶你上去?!?/br> 田恬點(diǎn)頭,任由他抱她坐在后座上。 “拽住我的衣服,別松開,如果有不適的地方,你趕緊告訴我?!标愰L根穩(wěn)穩(wěn)坐在前面,耐心叮囑。 “放心吧長根哥,我心里有數(shù)的?!?/br> “好,我們出發(fā)?!标愰L根騎著自行車緩緩?fù)埃T的很慢,生怕彩琴適應(yīng)不了,她的殘疾就是因為坐自行車留下的,他這么慢也是擔(dān)心她害怕。 田恬沒什么好怕的,陳長根讓她很安心。 自行車行駛了將近二十分鐘,終于停在一家圖書館門前。 陳長根鎖好車子,小心攙扶著田恬走了進(jìn)去。 圖書館里書很多,田恬拿了一些經(jīng)濟(jì)類型的,還有一些英語類型的,這具身子只有初中文憑,她必須要給自己過渡一下,否則以后她飚出熟練的英語,會把別人嚇壞。 陳長根沒想到彩琴竟然會拿如此復(fù)雜的書籍,他以為小姑娘喜歡情情愛愛的,肯定會拿一些比較火的小說,不過看書全憑自己喜好,陳長根并沒有多說什么。 租書很便宜,一毛錢可以租三天,三毛錢可以租十天,田恬先租了兩本,各租了三天。 下午田恬有書看,沒有之前那么無聊,陳長根見外面陽光好,抬了條凳子讓田恬坐在外面曬太陽。 晚上,陳長根給田恬送了晚飯,準(zhǔn)備離開:“彩琴,我晚上要給主家打一套家具,可能要晚些回來,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炕頭放了溫瓶,你洗臉洗腳就用溫瓶里面的水就行?!?/br> 田恬之前聽他說起過打家具的事情:“你在哪里打家具???” “就在那邊空置的房子里?!标愰L根道:“那邊安靜,不會吵到這邊工友休息?!?/br> 田恬點(diǎn)頭:“那我和你一起去,你去干活兒,我在那里看書?!?/br> 陳長根搖頭:“做木工活木屑多的很,還特別吵,晚上又冷,你別去了,就在這里休息,我忙活三個小時就回來。” 帶彩琴出來,已經(jīng)讓她吃苦了,哪里還能讓她晚上也陪著他,他不忍心,也舍不得。 “彩琴啊,你放心,我那些工友人品都不錯,一個個都很靠譜,你不用怕他們?!标愰L根怕彩琴害怕那群工友,所以想陪著他,畢竟一個女的和十幾個男的,單獨(dú)待三個小時,確實難為她。 不過那些工友都認(rèn)識很多年了,大家天天在一起干活兒,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田恬確實有些擔(dān)心,但陳長根都這樣說了,她只能信任,且那些工友看起來很友善,應(yīng)該不會亂來。 陳長根一走,田恬吃過晚飯,趁著那群漢子還沒回來,她趕緊打水洗臉洗腳,鉆進(jìn)被窩里繼續(xù)看書。 電燈昏黃,田恬年輕,看的并不吃力。 陳長根不在,那群工友很識相,并沒有和田恬說話,生怕她會不自然。 三個小時后,陳長根摸黑輕聲走進(jìn)來。 “你回來啦?!碧锾裥÷晢柡?。 陳長根驚訝,壓低聲音道:“怎么還沒睡?!?/br> “等你?!彼麤]回來,她怎么睡得著。 陳長根一臉感動:“你快睡,我去洗澡?!?/br> 田恬嗯了一聲,依舊沒有睡意,大通鋪內(nèi)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她來了兩三日,還沒有習(xí)慣。 陳長根洗澡很快,沒一會兒就躺在田恬旁邊的被窩。 田恬主動伸手過去,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冰塊一樣,田恬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陳長根下意識抽回手,怕凍著她。 田恬卻不愿意松開:“別動,我給你暖暖。”田恬能做的不多,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他暖暖手。 “我不冷的?!毙睦锱娜缙咴率⑾?。 田恬才不信,都快成冰塊兒了,怎么可能不冷。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陣呼嚕聲中,田恬聽到若有若無的不同尋常的聲音。 田恬是過來人,自然知道是什么聲音。 這群工友常年在外干活兒,不管成家的還是沒成家的,一個個都跟光棍和尚似的。 他們是正常男人,時間久了,自然有需求,又沒有別的途徑舒緩,只能在夜深人靜時,自己解決。 只是,這弄出聲音來,著實讓人尷尬。 估計這群工友大大咧咧慣了,無意識發(fā)出了那種聲音,他可能覺得大家都睡著了,沒人聽見。 田恬強(qiáng)迫自己睡覺,這種不該聽的,聽多了容易上火,就在她閉著眼睛天人交戰(zhàn)時,感覺握著的手緊了緊。 是陳長根握緊了她的手! 他現(xiàn)在還沒睡著? 他肯定也聽到了。 田恬偏頭看過去,剛好和陳長根的眸對上。 黑夜里,伸手不見五指,只能看到大概輪廓,但田恬就能看到他眼睛里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