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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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陪我,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可好?”田恬滿眼期待的看著他。 高衡對上田恬渴望的視線,一顆心化成了水:“好,我給你講我小時候的故事,哄你睡覺。” 田恬點(diǎn)頭,主動鉆進(jìn)他懷里。 高衡雙眸溫柔,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我從小生在小富之家,一家人日子過的還算不錯,有一年,我爹被人騙去賭錢,最后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我爹娘相繼被逼死,最終我也被逼的活不下去,不得已進(jìn)宮當(dāng)了太監(jiān),那時候運(yùn)氣好,宮里的乳娘是我同鄉(xiāng)jiejie,她救下了我........” 田恬大概知道高衡的成長經(jīng)歷,但親耳聽他說出來,還是能感覺他的不容易和心酸,能爬到九千歲的位置,不是運(yùn)氣好,而是他花費(fèi)了無數(shù)心血和努力。 高衡講了不知多久,只感覺口干舌燥,旁邊的小美人依舊眼睛睜得大大的,沒有一點(diǎn)睡意。 高衡無奈極了。 “嬋兒,你當(dāng)真不困?” 田恬其實(shí)很困,但她不敢睡,睡了高衡肯定不會陪著她,一旦他出了這間房,他就會知道她假傳圣旨的事情。 “不困。”田恬搖頭:“你繼續(xù)給我講吧。” 高衡口渴的很:“我先去喝杯茶水?!?/br> 田恬連忙起身:“我去幫你倒?!?/br> “我去便成?!备吆饽睦锷岬米屝∶廊藙诶邸?/br> 田恬動作很快,已經(jīng)快速下床:“你是為了哄我睡覺才講的,我給你倒碗茶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高衡只能作罷。 田恬很快端了一杯茶水進(jìn)來。 高衡連著喝了一碗,這才解渴。 兩人又在一起膩歪,田恬用盡渾身解數(shù),終于熬到了第二天早上。 高衡要去早朝,實(shí)在不能繼續(xù)待下去,昨日因?yàn)樗暮[,他已經(jīng)沒去,今日無論如何也不能不去。 田恬見他自顧自穿衣,趕緊下床幫他扣扣子。 高衡笑:“我自己來便好,你去歇著?!?/br> 田恬笑:“我?guī)湍??!币苍S是最后一次幫他扣扣子。 作者有話說: 晚安! 第57章 太監(jiān)夫人 收拾洗漱好, 田恬親自把人送到御書房門口,目送他被人簇?fù)砬叭ソ痂幍睢?/br> “秋菊,進(jìn)來為我梳妝打扮?!?/br> “是?!鼻锞招卸Y, 跟著主子進(jìn)入御書房。 田恬收拾洗漱好,用過早膳, 安安靜靜坐在小榻上, 等著高衡回來。 前朝, 金鑾殿, 高衡得知陳老將軍已經(jīng)帶領(lǐng)十萬大軍開赴邊關(guān),臉色鐵青,憤怒如山。 陳老將軍昨日清晨接到圣旨, 用一天時間點(diǎn)齊兵將,于昨日傍晚開赴離京, 而那時候他一直沉浸在姜蟬的溫柔鄉(xiāng)里。 仿佛這兩日姜嬋的種種不對勁, 都有了解釋。 難怪她會主動進(jìn)宮找他! 難怪她會主動獻(xiàn)媚于他,不依不饒纏著他! 都是為了假傳圣旨, 都是為了拖住他,實(shí)現(xiàn)她的目的! 高衡坐在龍椅旁邊的金椅上,氣的牙齒獵獵作響,雙拳緊握, 一種被背叛的憤怒,讓他幾乎喪失理智。 姜蟬, 很好! 她就是篤定了他舍不得殺她,所以她才敢肆無忌憚假傳圣旨。 高衡冷冷望著殿內(nèi)文武百官,他們巴不得陳老將軍出征, 自然不會管圣旨真假, 只要圣旨下, 他們立刻照做。 他們這些人中,肯定有知道圣旨存疑,但他們沒有一個說出來。 早朝進(jìn)行不下去,高衡冷哼一聲:“退朝。”起身大步離去。 太監(jiān)總管見此,連忙一甩拂塵,尖細(xì)嗓子:“退朝。” 百官下跪,恭送九千歲離去。 高衡步伐匆忙往御書房走去。 “九千歲駕到?!?/br> 田恬聽到聲音,深知來了。 田恬起身相迎。 高衡剛進(jìn)去,便看到她身姿款款迎來。 高衡看到她那平靜無波的臉,殺人的心都有。 “姜氏,你篤定了我不會殺你是吧?”這話高衡近乎吼出聲。 田恬靜靜看著他,并未答話。 高衡憤怒到了極點(diǎn),還沒有誰敢這般大膽,如此踐踏他的真心,他直接走到墻邊,抽出掛在御書房的尚方寶劍,手持長劍明晃晃的劍指著她。 “你竟然背叛我?!甭曇敉钢沟桌锏谋罎?。 田恬看著那鋒利森寒利劍,沒有害怕,垂下眼簾:“子瑞,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大局考慮?!?/br> “不要叫我子瑞,你不配?!备吆饫淅涞目粗纬龅膭κ冀K舍不得上前一步:“我平身最恨別人背叛我,你說過不會背叛我,結(jié)果竟然敢陽奉陰違假傳圣旨?!?/br> 田恬嘆氣:“為大局計,此仗唯有陳老將軍最為合適,你在朝多年,其中利害,不必我說,你也明白,難道真的要為一己之私,至萬千子民不顧?我知道勸說你無果,只能鋌而走險假傳圣旨?!?/br> 田恬眸光清亮:“我這么做,也是想為你鋪平道路,讓你日后更好走,遙看歷史,哪有宦官上位做皇帝的,你若想做那千古一帝,必得有常人所不能及的本事和能力,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犯傻,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我告訴你,我不后悔這么做。” 如今哪怕不是為了他,但只有說軟話,才能讓他心里好過些。 她知道高衡生性多疑,肯定不會相信她說的話,但她必須要說,田恬不想傷害他,如今已然傷害,只想把傷害降到最低。 高衡如何不知她說的什么為了他,其實(shí)根本不是,她如果真的為了他,也不會把他蒙在鼓里,甚至以性命相賭,賭他舍不得殺她。 “是有人指使你的,是不是?不是你自己想做的對不對?”高衡接受不了最心愛的女人背叛他,他還在試圖為田恬找借口。 田恬一直低著頭:“沒有人指使我,是我不忍你行差踏錯,不忍邊關(guān)將士和百姓白白丟了性命,一切都是我做的?!碧锾襁€在試著解釋:“子瑞,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憤怒,但我做這事兒問心無愧,我一個弱女子,為何冒天下之大不韙,說來說去,還不是因?yàn)橐粋€情字,我現(xiàn)在什么都有了,若不是為了幫你,我何至于此?” 高衡冷冷的看著她,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就算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總能有辦法知道是誰指使你的?!彼且娏四菐孜徽a命夫人才性情大變,第一次見,他們大吵一架,第二次見,她主動進(jìn)宮找他..... 田恬聞言,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高衡這是準(zhǔn)備找替死羊,他不會對她動手,但絕對不會饒過和她有接觸之人,那幾位誥命夫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下手對象。 高衡殺人不眨眼之名,她一直有所耳聞,如今看他那眼神,分明就是想殺人。 田恬心底陣陣發(fā)寒,她緊緊拽著手中香帕。 “高衡,我已經(jīng)說了,沒人指使我,你為何還要追根究底,你若是想要懲罰我,那便懲罰我好了,我沒有二話,但你要知道,這場戰(zhàn)事一旦大勝,民心將達(dá)到前所未有高度,你到時自會明白我的苦心。” 高衡沒說話,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田恬看他那陰沉沉的,一副想殺人的樣子,真的怕了,若那幾位誥命夫人真因?yàn)樗賯魇ブ迹冻龃鷥r,她心里會內(nèi)疚一輩子。 “高衡,你若是敢對那幾位誥命夫人下手,我會恨你一輩子?!碧锾窭淅涞?。 高衡笑了:“看來你怕了,肯定是她們指使的?!?/br> 田恬氣咻咻瞪著他:“我是怕你濫殺無辜,高衡,你若是敢對她們下手,我這輩子絕不原諒你,我說到做到?!?/br> 高衡本來就火大,如今火氣更是蹭蹭蹭往上漲:“好,很好,姜蟬,看來還是我待你太好了,讓你以為你吃住我了,你以為我舍不得殺你,你就可以什么事都沒有?對,我確實(shí)舍不得殺你,但我也不會放過你。”高衡冷冷道:“每一個背叛我的人,都會生不如死?!?/br> 田恬無話可說,她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高衡還要這樣,她只能隨他。 從她決定假傳圣旨,她就知道此事不可能善了。 高衡就算不會要她的性命,肯定也不會讓她好過。 “來人吶,把姜氏打入天牢?!?/br> 田恬雙眼合上,顯然已經(jīng)認(rèn)命。 秋菊臉色慘白,噗通一聲跪下,為田恬求情。 高衡打定主意要懲罰田恬,哪里會因?yàn)橐粋€丫鬟求情而心軟。 秋菊哭著道:“夫人,您快向九千歲求情啊,您身份尊貴,怎么受得了天牢那種骯臟地方。” 田恬只是看了秋菊一眼,并未求情,明知事情已經(jīng)注定,求情只會讓自己看起來卑微,沒必要。 高衡冷冷看著她,也希望她求情,只要她求情,他也許會心軟放過她。 侍衛(wèi)進(jìn)來,高衡也沒等來田恬的求情。 田恬被侍衛(wèi)帶下去。 秋菊哭著要和她一起。 “你真傻,這件事情和你沒關(guān)系,你摻和進(jìn)來作甚?!碧锾裥奶鄣目粗锞?。 秋菊又哭又笑:“奴婢從小跟著夫人,夫人到哪,奴婢到哪?!?/br> 主仆二人被押進(jìn)天牢,秋菊看著潮濕的牢房,又忍不住掉淚。 牢房里一股子霉味,干草濕潤,仔細(xì)看去,還有不少老鼠屎,可能在某個角落,還有老鼠也說不一定。 “夫人,您受苦了?!鼻锞者B忙擦干凈木板床,伺候田恬坐下。 田恬從未進(jìn)過牢房,以前也是在電視上見過,果然和電視上差不多,甚至環(huán)境還要差上許多。 “沒事,過幾日我們就能出去?!碧锾癜参?。 秋菊不敢置信:“夫人,您說的是真的嗎?”可是以九千歲的脾氣,夫人真的過幾日就能出去嗎,她感覺很懸。 田恬點(diǎn)頭:“會的?!彼谖髋涞钸€研究了很多東西,高衡不可能關(guān)她很久,她早已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別說高衡對她有情,就算無情,以她的能力,她足以自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