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跟神仙打架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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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樹個大拇指就往臺上去了。 曹晴雯有點藐視的看了看這個身高相仿的姑娘。 沒曾想陸曦對外界一點抗爭性都沒,立刻帶著服務業(yè)的討好笑容:“您好,我在hk看到過您的廣告,也聽過您的歌。” 曹晴雯略意外的笑笑,不說話,看臺上。 陸曦也看,根本不往心里去。 荊小強脫了皮夾克,露出已經臟兮兮的白t恤。 幾個正在擺弄樂器的滬音樂手吃驚:“你這幾天都沒洗澡換衣服嗎?” 荊小強哈哈哈的挎上貝斯:“44的拍子,跟著我走就是了……” 這都是音樂學院的尖子生啊,不按曲譜來,立刻充滿挑戰(zhàn)的亢奮上。 然后絕對是他們沒想到的,節(jié)奏感剛剛起來,荊小強就忽然推動貝斯那低沉又高亢的音調進入! 整個酒吧里面所有人都被嚇一跳! 有人杯子都打翻了! 成叔更是一哆嗦。 陳丹尼和凱蒂馬上充滿興趣的看著臺上。 看那個強壯的男人,已經滿滿的雄性荷爾蒙般搖晃起來! 樂隊立刻跟著他的強勁音色提高自己的力度。 一貫只是爵士、港風的鼓手最先跟上加重,那股重金屬味兒就來了。 所以在這樣強勁的節(jié)奏背景下,荊小強的唱腔居然顯得很溫柔:“i’m tired of being what you wao be……” “我已經厭倦了你期望變成的那個樣子……” 被譽為二十一世紀最經典金屬搖滾的林肯公園樂隊。 這首《numb》(麻木)更是伴隨英雄聯盟這樣的網游傳遍全球,讓所有年輕人都耳熟能詳。 帶著金屬感的嗓音,和之前聽過的荊小強演唱風格都截然不同! 短短的幾句看似溫柔唱詞之后。 沒有人協作的情況下,荊小強居然自己給自己和聲! 金屬聲瞬間切換成沙啞低沉的背景音“caught in the uow,just caught in the uow” 陳丹尼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他也自己寫歌,本來就是從唱英文歌起步,更是有不少寫英文歌的嘗試。 這句“在思想洪流中掙扎,只是徒勞無功”多有逼格啊! 唱搖滾的,別總是在性器官中間嘩眾取寵,看看高手還能攀升到這樣的深度。 可就是靠這點和聲過渡,貝斯陡然拉高到整座建筑玻璃窗都在震動的地步! 成叔嚇得趕緊跑去看那些用油泥灰敷住的窗欞,小祖宗喂,可別把自家玻璃都震垮了啊…… 整個酒吧的客人,都有種頭發(fā)根樹立起來的感覺! 因為傾訴般的唱腔陡然轉變成嘶吼、吶喊! 搖滾不吼,怎么叫搖滾呢? “i've bee so numb,i 't feel you there……” 我已經變得如此麻木,對你的伎倆不再有感覺! 我已身心疲憊,靈魂卻驟然覺醒…… 要蛻變回自己,掙脫你的羈絆束縛! 聽得懂的老外們咬牙切齒,跟隨歌詞不由自主的使勁搖頭晃腦! 荊小強其實已經把發(fā)音離開麥克風了,不然跟著擴音器的放大,絕對會讓現場受不了。 這種封閉小空間還是不能這樣重金屬震撼。 但他自己已經進入狀態(tài),就像他跟曹晴雯提到過的聲帶摩擦,這才是做到爐火純青的展示。 摩擦得極有質量,仿佛慢慢拖過的每個觸感都在爆發(fā)高潮! 許多許多人就是在唱高亢歌曲、高潮副歌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發(fā)音模糊,這是駕馭不了的主要標志。 但在荊小強這里,壓低到凡塵之間的低沉厚重,都依舊能清晰辨別每個發(fā)音。 這其實也是曹晴雯的嗓音特點,很多唱大嗓的才有低音飽滿,曹晴雯卻能在小嗓中帶著金屬音去梳理細節(jié)。 荊小強就展現了一把,用這種金屬音上高音嘶吼的時候,保持絲滑跟爆發(fā)力兼具! 就這一點,幾乎就是曹晴雯后來吃了幾十年的招數,哪怕她后來不練功還來恰錢翻車,唱得錯漏百出,但天賦點依舊是旁人難敵。 所以曹晴雯這下簡直覺得就是自己在唱。 渾身戰(zhàn)栗的雞皮疙瘩如過電一般,一次次掃過去! 幾乎每個發(fā)音、唱腔都在帶動她的聲帶和喉肌共振,進而摩擦全身敏感點都在顫抖,仿佛全身都在被撩撥。 雙手不得不使勁撐住面前的椅背,才能不滑到地上去。 雙腿更是絞得極緊…… 她從未體驗過聽搖滾能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就像溺水般使勁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陸曦偶然側頭看見,關切詢問:“你要上洗手間嗎,在這邊……” 真是羞死人了! 第205章、歌聲迭起 陸大熊就對這種搖滾無感。 她只喜歡聽荊小強唱柔情的,之前的神圣戰(zhàn)爭她都聽得嬉皮笑臉。 音樂這個東西帶著共振。 每個人的心靈,情緒,性格,甚至身體的不同特質,都決定了是不同的音樂才能打動。 陳丹尼那種憂郁柔情就屬于殺傷面巨大的特點。 基本上除了沒體會過愛情滋味的愣頭青,其他人都會共鳴。 搖滾的側重性還是在顛覆。 不循規(guī)蹈矩,不扼守常規(guī),充滿了憤怒和反叛。 所以晚到青春期釋放的陸曦對這種鬧騰的音樂反而一點都沒感覺,還到處看余舒凡哪里去了,因為她也知道樓上臥室是余舒凡在打理,不要貿然去找小強的衣服。 但曹晴雯就完全在高壓電的包圍下度過這首歌。 她一生都在追求特立獨行的反叛。 沒出名的時候就對搖滾著迷得不行,成名以后更是以這種人設賺得缽滿盆滿。 所以一輩子都主觀客觀的迷戀搖滾,感覺搖滾就是她在音樂之路上的加油站。 但實際上離開音樂她就是個極其普通的俗人,煙酒不離愛臭美的麻將搭子,七情六欲名利虛榮也看不開。 好在也許就是這份對搖滾的癡迷,讓她還算真性情。 當然也是家庭背景、商業(yè)利益讓她有底氣這么自由自我…… 撐著椅背,聽荊小強在最后的高潮嘶吼完,慢慢拉動貝斯減緩節(jié)奏,就仿佛在撫摸光滑的脊背,緩解燃燒余燼…… 絕對是負責人的男人,完事兒以后不會自己一轉身就走,會幫著舒緩釋放余韻。 舒坦極了! 那種徹底釋放過后的舒坦。 讓酒吧里面滿滿的外籍客人們,臉上都露出那種賢者時間的傻笑。 慢慢才有人端起酒杯喝一口,就像高速轉動沖刺過后的發(fā)動機來點潤滑油。 潤! 更多人還是跟曹晴雯一樣,頗有些手忙腳亂的點燃一支煙,深深的來一口事后煙,整個器官都感覺被填滿了! 爽! 所以一時間,整個酒吧居然煙霧騰騰! 這年代壓根兒沒有禁煙一說,全國上下的男人都以抽煙作為社交,女人以抽煙作為反叛獨立的象征。 于是大家都抽! 只喝酒不抽煙的陳丹尼都給嗆著了,他多金貴自己的嗓子啊,連忙到外面透口氣。 卻看見余舒凡扶著位大媽站在門口發(fā)呆。 搖滾唱法是從五幾年才發(fā)芽,七八十年代蓬勃發(fā)展,荊小強是把十多年以后最巔峰的歌曲,搭配他的嗓音展現。 這種全新感受對聲樂教授的震撼可想而知。 余舒凡使勁搖搖頭才擺脫嗡嗡的腦瓜子,給陳丹尼介紹這是羅伯特的老師。 陳丹寧尊重得很。 然后就是寒暄這么幾句的時間,就被狠狠抽掉一支煙的曹晴雯找到空檔,看荊小強又在回頭準備給樂隊說什么歌,就彈了煙頭大踏步的跳上去。 她不獻吻,再說荊小強聞到那煙臭味兒就跳開半步。 一邊脫下外面的羽絨服,一邊簡單直接: “《faded》,你帶著我,試試看……” 英文她只唱了三四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