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當名師 第4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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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青看到陳世念的白虎圖后,蘇靜青直接給了銀子,對于畫癡般的蘇靜青,陳世念榮升為蘇靜青的知己。 周家學堂的學生有福氣了。 京城,呂尚書府不太平,呂尚書因為糧草問題住到了戶部,呂家老夫人則去寺廟吃齋還愿,一同去的還有呂府大房娘子。 府內(nèi)由二房和三房掌家,因呂尚書每日都會派人回府詢問一番,倒是沒人敢苛扣瑾兒的用度,可三公子再娶的嫡妻恨死瑾兒。 三房一共有兩位公子,瑾兒為長,另一位是三公子再娶生的嫡子。 現(xiàn)在瑾兒用度堪比長孫,三房的鄭氏怎咽的下這口氣,一直沒找到機會下手,現(xiàn)在可不就來了機會。 瑾兒又病了,因為受涼染了病,大夫開藥也沒見好轉(zhuǎn)。 呂尚書知道后特意回來看了一眼,為此還敲打了三子和鄭氏。 呂三公子眼里再娶的妻子有些脾氣不會對孩子下手,這些年瑾兒一直好好活著就是證明,他認為爹有些草木皆兵。 然又過了兩日,瑾兒的病依舊沒好反而越發(fā)的嚴重,事情變的嚴重了,呂家老夫人從寺廟回了府。 呂家老夫人坐在瑾兒的床邊,眼神冰冷的看著鄭氏,她是女人最清楚女人的心思,“老三家的你沒什么說的?” 鄭氏一臉的愕然,“母親,我該說什么?” 呂家老夫人連連說好,“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br> 鄭氏臉上一臉的委屈,心里十分的淡然,她管家有些日子早已經(jīng)抹除了痕跡,她可不怕婆母調(diào)查,只要一想到壓在兒子頭上的大山要沒了,她心里暢快極了。 鄭氏拿著帕子擦眼淚,“母親,我是不喜瑾兒,可瑾兒得公爹喜愛也是三房的臉面,我萬不會做有損相公的事?!?/br> 呂三公子出聲道:“娘,鄭氏想動手早就動手了?!?/br> 呂家老夫人閉上眼睛,她對三兒子徹底失望了,鄭氏以前不對瑾兒下手,那是瑾兒不威脅她的孩子,鄭氏清楚楊氏死了瑾兒會被她捏在手里。 現(xiàn)在瑾兒成了除長孫外最得臉面的公子,除了長房其他幾房都頗有微詞,鄭氏怎會允許瑾兒繼續(xù)活著。 呂家老夫人心里惱火,她和老爺都留了人看顧瑾兒,竟然還是讓鄭氏鉆了空子,沒錯,她認定了鄭氏下的手。 這不僅僅是直覺,還是她宅斗的經(jīng)驗。 很快屋子里的人都離開了,躺在床上裝昏迷的瑾兒才睜開眼睛,他夜晚睡覺一直淺眠,半夜窗戶不僅開了,還在窗戶外放了不少冰盆。 次日他就受了涼,強忍著不舒服去上課,回來路過花園傳遞了消息出去。 他得到的回信將計就計,這是一次安插人入?yún)胃臋C會。 瑾兒這些日子病情嚴重,并不是受了算計,而是他一直沒吃開的藥方,也沒吃送進來的成藥丸,病情自然越來越重。 葉順時刻關(guān)注呂府的消息,白嘯感慨頗多,“這小兒人不大倒是有狠勁。” 對自己夠狠,這一點和主公有些像,他對瑾公子多了一些認同感。 葉順,“瑾公子早慧?!?/br> 白嘯語氣幽幽,“呂家不做人啊,多好的一個孩子讓呂家逼成什么樣了?!?/br> 葉順冷哼一聲,“這一次瑾公子遭了大罪,我倒要看看呂家的三公子如何處理?!?/br> 白嘯對呂家的感官一直往下跌,現(xiàn)在已經(jīng)跌到了谷底,“呵,我也很期待?!?/br> 第六百五十七章 所圖 膠州,楊曦軒正看岳父送來的書信,大舅哥下手狠啊,竟然親自斬殺了數(shù)十位將領(lǐng)不算,還親自帶兵圍了荊州境內(nèi)的兩大家族,其中一家就是岳母的母族。 楊曦軒將信件看了又看,“我這岳父聰明人?。 ?/br> 明琛則想到了白將軍身上,當年白將軍可沒李家的果決,現(xiàn)在李家自己動手會注意分寸,真等主公動手可不會留情面。 主公依法治州,軍法也再逐漸的完善,主公大業(yè)未成只會依法處置,李家自己處置了,未來主公就不會揪著這條尾巴。 劉希更關(guān)注荊州送來的消息,“李家管轄的百姓稱主公為天選之人,說您是解救百姓的天降君主?!?/br> 楊曦軒眼底復雜,明明是他安排風云去的荊州,可效果這么好,他的心里卻不高興,李家管轄的六州多少百姓只是想要一個活下去的希望?又有多少百姓真懂天下局勢? 最后是有多少百姓盲目的迷信? 劉希見主公沒有喜色,他也收斂了笑容,“主公不滿意嗎?” 楊曦軒壓了壓心里的煩躁,“做一期膠州百姓變化的報紙,我會派人將報紙送去李家管轄的六州。” 頓了下道:“以圖畫為主。” 百姓識字的不多,圖畫展現(xiàn)更直觀,百姓需要希望,他就送去最真實的希望。 明琛等謀士眼底滿是贊許,也為追隨主公而傲嬌。 楊曦軒此舉再次收服手下,無論是謀士也好,還是官員將領(lǐng),誰不愿意跟隨光明磊落的主公,這意味著能得到善終。 李家,李大公子也注意到百姓間形成的流言,他并不氣惱,以前不明楊曦軒的實力和政策,李家只看到自己管轄的天空,現(xiàn)在看清楊曦軒展現(xiàn)的實力和手段,李家的斗志在一次次對比中xiele氣。 爹在上河鎮(zhèn)住了多日,回來說他最在意的是周家學堂的實驗室,瑞州為何最為富饒,不僅僅是楊曦軒的發(fā)跡地,而是因為周家學堂實驗室研究出的好東西。 實驗室中有多少沒拿出來的東西?周楊兩位先生只有展現(xiàn)出來的本事嗎? 爹探不出深淺,不提meimei嫁給楊曦軒,爹看到楊曦軒管轄地的百姓安居樂業(yè),他爹的內(nèi)心徹底動搖了。 李大公子聽完匯報后,將反應最激烈的幾個人暗暗記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李三公子等人出去才開口,“大哥,我們也要警惕有人叛離?!?/br> 當初六州因楊曦軒聯(lián)合在一起,其中存在的問題一直沒解決,這次李家的行為挑戰(zhàn)了其他掌權(quán)者的神經(jīng),這些人不敢沖著楊曦軒去,卻會對李家動手。 李大公子眼底狠厲,“將所有精銳調(diào)集,只要有任何異動格殺勿論?!?/br> 真當李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李家對楊曦軒態(tài)度溫和,那是楊曦軒有足夠的勢力,這些雜碎投靠李家尋求庇護,現(xiàn)在想叛離做夢。 李三公子笑了,他早就想出一口氣了,有些人始終沒擺正過自己的位置。 當李大公子親自帶兵圍殺叛徒的時候,楊兮夫妻研究的電燈終于成功了,他們派人將成品送去膠州。 一同隨行的還有葉啟恒的弟弟葉啟明,與葉啟恒不同,葉啟明更適合做研究,這次就作為助手跟在楊兮夫妻身邊,做為最早跟隨楊曦軒的幾家,葉家是絕對能夠信任的。 葉啟明去膠州講解,同時還幫楊兮送特產(chǎn)給周苒,周苒再次懷孕楊兮兩口子緊張壞了。 楊兮本想去照顧周苒,周苒回信說她忙不會在家中久住,還說身邊全是醫(yī)女能得到最好的照顧,楊兮一想她還真不如醫(yī)女,這才作罷沒去陪伴周苒。 現(xiàn)在夫妻手里的實驗告一段落,兩口子沒急著繼續(xù)研究,他們的目光放在陳世念的身上。 這些日子陳世念沒少透露消息,他們已經(jīng)能夠確認陳世念的確是為了楊兮而來。 這日中午,楊兮夫妻請陳世念吃飯,陳世念沒動筷子先笑了:“兩位不怕我下毒?我的藥理也是不錯的?!?/br> 楊兮,“......” 還真敢說,程錦的刀都出鞘了。 周鈺示意程錦別緊張,“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 陳世念還認真的思考了起來,“做飯算嗎?” 為了做飯熬湯,他挨了數(shù)不清的打,最好的成果能入口。 楊兮笑了,“算。” 陳世念語氣幽幽,“我因這張臉而活命,也因這張臉而受盡苦楚。” 陳世念徐徐道來他的過往,他打小長得好被賣進了戲班,后被豢養(yǎng)了起來,可惜喜愛他的不是小姐,而是一位世家公子,公子請名師教導他,為他提供錦衣玉食,只是因體弱脾氣古怪,他沒挨過打卻挨了不少的處罰,冬天跪在青石磚上受凍,夏日泡在冰水中,病了不給吃藥,甚至拿他試藥。 楊兮夫妻靜靜的聽著,陳世念低聲笑著,“我的藥理是為了活命學的,可嘴上卻說為了公子而學?!?/br> 周鈺聽出了重點,“你的身體?” 陳世念膚色發(fā)白,“診脈顯示身子骨弱,其實身子骨已經(jīng)破敗,我調(diào)的藥還是不錯不是嗎?” 程錦的臉色一變,此人精通藥理掩藏了脈象,忍不住握緊了手里的刀,他心里升起了殺意,只想結(jié)果了眼前人。 楊兮夫妻神色淡然,并沒有升起任何的同情,他們的心智堅定不會因語言的渲染而被打動。 陳世念低聲笑了,“兩位先生不信陳某的話?” 楊兮心想長久的折磨,可能將人給折磨變態(tài)了,“那你為何聽命來接近我們?” 陳世念仰頭大笑,“因為我一直表現(xiàn)出想念家人,我的表現(xiàn)公子像是找到了我的軟肋,這人想活著不能太完美,必要的軟肋才能讓主子放心不是嗎?” 程錦的刀出鞘了,鋒利的刀刃割斷了陳世念的頭發(fā),可陳世念依舊在笑著。 楊兮,“......” 這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她已經(jīng)能想到此人叛變其親屬的結(jié)果。 周鈺直勾勾的盯著陳世念的眼睛,“你說了這么多,你想向我們展現(xiàn)什么價值?” 陳世念說的再多,不管是為了跳出牢籠,還是為了報復,陳世念必然有所圖! 第六百五十八章 十二年 楊兮夫妻沒催陳世念立刻回話,他們慢慢的品著美食,隨著海貿(mào)的繁榮傳入瑞州的香料繁多,楊兮夫妻依靠記憶指點出不少美食。 二人很喜歡吃炭烤響螺,正好陳世念沉思,他們可以包圓整盤菜。 等陳世念將要說的話在心里過一遍后,他抿著嘴盯著空了的盤子,“!!” 他不是個虧待自己的人,哪怕日子過得艱難,他也會享受美食,對美食的執(zhí)著刻到了骨子里,只有吃到美食時才能平復他煩躁的內(nèi)心。 剛才他就惦記螺rou,這道菜從瑞州傳到徽州,很受閔氏一族的追捧,他有幸吃過一次,只是養(yǎng)他的公子身子太弱再也沒點過這道菜。 周鈺心情甚好,“你可想清楚自己的價值?” 陳世念直勾勾的盯著空盤,心里越發(fā)的糟糕,“我在閔氏一族生活十二年之久。” 楊兮心道果然是閔家,“你今年多大?” 陳世念輕笑出聲,“我今年二十有二,我填寫表格的年紀屬實?!?/br> 周鈺把玩著手里的筷子,陳世念在閔家待了十二年,“你被賣入戲班時幾歲?” 陳世念說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語氣隨意極了,“我八歲的時候被班主買下,當年要不是班主心善我不知會淪落到什么地方?!?/br> 楊兮沉默了,世家貴族齷齪甚多,雖然只有女花魁,可私下的一些勾當臟的很。